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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往后仰,偏不让他得逞。
叶煜笑了,“深深,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被说中心事,宋深深皱了皱眉,她的妆容有点浓,不适合她,妖艳不自然,棱角也多了锋利。叶煜仿佛被刺了一下,退回去,无可奈何地叹息:“深深,你从大院里搬走之后,我找了你很多年。可你恐怕已经不记得,那个掏心挖肺对你好的小哥哥。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宋家的女儿。”
“我是与不是,会怎样?”宋深深咬住了唇。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怎样,从小我就知道,你性格倔强,看起来温驯可爱,但谁碰了你的底线,你会做出更过激的事。”
“是吗?”
她的冷静换来他的一声低笑:“有次宋昕城和别人游泳,被个头大的胖哥从背后推入了水底,差点淹死,后来,你用了一块砖将胖哥送进了医院,还有一次,有几个人嘲笑你和你哥没人要,是父不详的野孩子,你拿着扫帚将它们轰走了,在门口写他们的名字,说他们与狗不得入内。”
“我怕现在,徐承寒也成了你的底线,我不敢碰。”
宋深深说:“你知道就好。”
叶煜唇角抽了抽,“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好像,越来越不耐烦?”
宋深深抿唇,那双软软的眼波,虽然柔软,但很不善,“叶煜,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可是上一次,你不该去我家,也不该说那些话,让承寒难堪。”
“‘戏子’那话是你爸说的。”
“是你先挑起来的。”宋深深有点生气,靠住了红椅背,“我不想再和你计较这些了,活动结束后,希望你送我回学校。”
叶煜问:“你和他有约了?”
宋深深皱眉:“这和你,没有关系。”
“哦。”叶煜有点失落,怅然叹息。
很多年前,宋深深还是个瘦小的姑娘,他的体型还有点婴儿肥,他喜欢跟在她的后面,堆沙野炊,他一直在她身边打下手,她还有点高傲,有点野,对他也不怎么客气。他还以为宋家那死板严苛的家教让她从一只小猫变成了一只小狗,现在看来,还好。
叶煜眉眼一弯。
慈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他亲自开车宋深深到校门外,车靠边停在临时车位上,宋深深里面穿着礼服,外面披着自己的大红长袄,从车上下来,踩着一双五六公分高的鞋,清晰的咚咚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引人注目。
长发被烫成了海浪卷,红妆透着一股淡淡的慵懒随性,她低头和陪他下车的男人说了什么。
叶煜给了她一个拥抱,才发动了车走了。
宋深深踩着高跟,决定先到约定的地方等人,但一转头,浓密的树荫下,便看见了徐承寒。
他一个人站在旧式的路灯底下,单手超兜,齐耳的短发,潇洒利落。唯独那双眼睛,深幽如墨,比夜色还令人惊心动魄。
“承寒……”宋深深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叶煜刚才的站位,明明看到了他,故意装出亲密姿态,她为了打发他,懒懒散散地跟他抱了,还说了再见。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小时候的纯真与交情,过了,就回不来了。谁也没有资格要求对方等自己,何况,宋深深这么多年,只牵挂过、喜欢过一个人。
她更清楚,谁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冰凉入骨,宋深深惊呆了,“承寒,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深深,我很累。”
映着路灯,清清楚楚地看见,男人一副倦容有些颓靡和苍白。
宋深深眼眶红了,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承寒,我……我可以解释。”
她的执拗和躁动让她像只不安的猫儿,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头顶是男人微哑的声音,“今天收工晚,拍了四个小时的武戏,从影视城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很累。深深,今晚你开车。”
原来不是那个意思——
宋深深大窘,忙点头,“好的。”
她将徐承寒拉进他的车里,开了暖气,自己坐上了主驾。
徐承寒看起来是真的疲倦,整个人好像没有什么精神,懒懒地用手肘靠着车窗,一句话也没有。
宋深深侧过身,替他安全带拉下来,扣在他的腰间。温软的气息,让徐承寒感到整个车的空气都燥热了起来,他的喉结动了动,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宋深深柔软的小手。
她受到了惊吓,愣愣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光亮,让她心口微微揪紧。
她说,“叶煜请我去参加一个慈善基金晚会,答应会在九点钟前送我回来,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早。”
“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你会提前来,我一定不会答应和他出去。”
她还要解释刚才那个拥抱,但话未出口已经被他打断了。
“深深,”他的声音很低沉,有一种体力透支的疲惫的嘶哑,“红裙,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徐影帝吃醋了~
深深手忙脚乱,很快被套路(*^__^*)
第38章 夜游
“承寒……”
她谨慎地、紧张地望着他; 一双水一样柔美的眼睛,像浸在银湖里的星星。
徐承寒揉了揉眉心,“要是累了的话; 就休息一下,等我恢复了; 我来开车。”
他真的没问题?
宋深深有点担心,“承寒; 要不今晚就……”
“那什么时候去?”
宋深深说; “你太累了,不适合开车。我学车不到一年,上不了高速路,要不今晚不去了,我送你回家。”
“深深,我答应过你的。”
“我知道; 我们明天再去; 好不好?”她近乎祈求的语气让徐承寒顿了一下。
他低下头; 一双手被宋深深牢牢地掌控在掌心,轻轻摇了一下; 徐承寒低声道:“不用考虑我; 反正我也……”
宋深深突然窜了过来; 动作剧烈,徐承寒被她摁倒在车窗旁,她的嘴唇一片温热,这么送了过来。和前几次的蜻蜓点水都不同; 一贯是徐承寒主导的场面,却在此时失了先机,让他怔住了。
宋深深抱住了他的肩,用力地吻他,许久之后,才终于气喘吁吁,脸色酡红,“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平静地转过头。
“宋深深!”
“有!”
一个像教官一样陡然出声,一个立即竖起了三根手指。
“我命令你,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
宋深深眨眼,然后笑着点头,“好。”
“傻瓜。”他撩了撩她的发,温情地吻她的眼尾、额头。
细细密密的,宋深深松弛下来,静静地抱住他,“承寒——你刚刚,很吓人。”
“有吗?”某人反问。顺带将小姑娘的头压入自己的怀里,不让他察觉自己盛开的唇角。
她点头,“有。”
“刚刚怎么了。”
宋深深用食指和中指在他的胸口画了一个圈圈,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怀里弱弱的声音好像在不满地控诉:“刚才,你好像真生气了。我同你说话,你不理我,好像也,不信我。叶煜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但我九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上次他在我家里说你坏话,我还教训他了,可是,你还是要那么想……”
“我怎么想了?”他温柔的声音像湖水一样漫上来。
宋深深更委屈了,“还要我说吗?”
徐承寒的手搭起来,抚过她细细颤抖的后背,低声叹息:“深深,你们的关系,在书里叫作‘青梅竹马’,在影视里被视作不可确定性关系,可能是兄妹,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可是……”
“说实话,我挺酸的。”
“啊?”
“我演过很多醋王的角色,不过第一次吃醋,终于找到了这种感觉。”徐承寒摊了摊手,逗她,“就像,一只花孔雀一样,迫不及待地想亮出翅羽,把对方赶走。”
宋深深笑起来,胸口都跟着震动。她抓住他的手,羞赧地告诉他,“我不会让你再吃醋了。”
我会和别的男人都保持合适的距离。
“不可能。”徐承寒摇头。
宋深深从他怀里起来,“真的。你又不信我?”
“你有办法,和你爸、你哥都保持距离吗?”他看起来很认真,眼睛也亮起来。
宋深深噎住了。
可是,心里却泛起了甜。甜到熏熏然的,好想把眼前的男人抱住,抓紧。这个男人,怎么会连她爸和哥哥的醋都要吃?
“你刚才……”她是不是被套路了?
徐承寒握住她一截纤细的手腕,诚恳地低下目光,“深深小姐,你可能忘了,我的本职工作是干什么的。”
一般人称之为演员。
生活中,他被人称之为“戏精”。
手背上一凉,宋深深没来得及抽手,原来,是他的唇沾上了一个湿润的印痕。
她暗中红了脸颊。阴霾被一扫而空。
元旦节的前夕,车流量大,她拉着他去市里最大最繁华的商贸广场。停车时,宋深深献宝一样从包里取出了一副崭新的墨镜,“送给你,新年礼物。”
徐承寒才想起来自己没准备礼物。
有些窘迫地皱眉,宋深深的心动了一下,“你,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为了证明他说的是实话,取了宋深深手里的墨镜,便戴上了,“不过,大晚上戴墨镜,会不会有人以为我傻?”
“你不傻,但是,我们需要影帝的配合,才能畅行无阻地进去啊。”她笑靥如花,娇小的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
很好,都可以笑他了。
徐承寒嘴角一勾,“那好,我用这个装盲人,你负责牵着我。”
于是徐影帝再度发挥他的演技天赋,伪装成了一个带着西洋帽和墨镜的盲人,被一个身形娇小的姑娘拉入了人流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广场上有大妈在跳舞,很多人围观。
徐承寒学着盲人,手一顿摸索,这里人太多了,宋深深带着他穿来穿去。
一个不留神,身后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暴怒的吼声,“无耻,你手往哪儿摸!”
宋深深一扭头,只见徐承寒猫着腰对中年大妈低头赔礼,那大妈长得波澜壮阔一副伟岸形容,不依不饶地要揪着骂,宋深深忙抓住了徐承寒的手,“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他看不见。”
一听说是个“盲人”,大妈也不想怎么计较了,骂了一声就走了。
泼妇骂街原来是这种架势,见识到了的徐承寒吐出一口长气。
宋深深握住他的手,问:“你刚刚,摸她哪儿了?”
“呃……”
“快说啊。”她暗暗使劲儿,手移到他的毛衣上,用力地掐他的腹肌。
硬硬的一块还很结实,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想指个东西给你看的,不小心,撞她胸上了。”
“……”
宋深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对方已经四五十了,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她咬住了唇,“你想,给我看什么?”
徐承寒犹犹豫豫地伸手,确认这次不会撞上大妈波涛汹涌的胸脯了,宋深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商业街便有一个电玩城,外边摆了四五个抓娃娃机。
一眼就能看到挂在橱窗里粉红色的一排兔子。
宋深深瞬间扣住他的手,“原来,你喜欢这个。”
徐影帝怔了一下,这绝对是冤枉,他只是看这种游戏少女,应该适合宋深深。
结果还没有个反驳的机会,人已经被宋深深拉了过去。
正好这个没人玩,宋深深投了一个硬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