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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被杀的心惊胆战,至于两万流民,现在早已经完全崩溃了,根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如果说骑兵就是利剑的话,那两万流民就是两块豆腐块,轻轻一割,就已经成了碎渣!
右翼位置,是秦牧风的中军骑兵,兵力最少,仅仅不过三千人,却是军中最强大的骑兵,都是凶悍至极的猛士,比之杨承祖与舒信琛每个人五千兵力发挥出来的战力更加的强悍,在中军骑兵营的突击之下,闯营更是不堪一击,纷纷溃败!
秦牧风已经率领着秦军在闯军的阵地之上,来回转了三圈了,杨承祖与舒信琛杀入闯军内部,中间开花,秦牧风则是在外围不断的扫荡着散落的闯军士兵,如同旋风一般,不断的席卷着闯军将士的性命,一层层的向着中间位置杀来!
远远的,秦牧风就已经看到了杨承祖与舒信琛正在跟两个闯营的将领狠狠的厮杀在一起,杨承祖与舒信琛也是猛将,但是想要在短时间内,将刘国昌与李佑给摆平了也没有那么简单,只能拼命的进攻,企图早点将两个人的脑袋给摘下来。
秦牧风撇撇嘴,对两个人的战力实在是有点瞧不上,特么的,这么两个废物,这么长时间都解决不了?还是我来帮帮你们吧……
秦牧风远远的就已经将背上的硬弓摘了下来,弯弓搭箭,向着背对着自己的李佑就是一箭!
李佑正在全力应付舒信琛的进攻,哪里还有精力顾得上身后?不偏不倚,羽箭,正中李佑的脊柱之上,将李佑的脊梁骨给射断!
“啊……”
李佑口中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音,翻身向着马下栽了下来!
舒信琛紧随着一刀砍了下来,李佑的人头应声而落,死尸栽倒在地上!
一旁的刘国昌看的目眦欲裂,自己的兄弟就这样被舒信琛给砍下了脑袋!他妈的,到底是谁这么阴损,竟然暗地里下手!
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啊,李佑已经死了,自己一个人面对杨承祖跟舒信琛,那就更加不是对手了,再打下去,自己也得身首异处!
刘国昌不敢恋战,呼喝一声,调转马头,向着远处跑了下去!
“撤退,撤退!立即撤往开封府!”
刘国昌呼喝着大军开始向着开封府方向急急的逃窜,兵败如山倒,现在主将都已经一死一逃了,那个还肯留下来拼命?
跑就跑吧,先保住小命儿再说!
数万闯军瞬间崩溃,一哄而散,开始拼命的逃窜!
“哈哈,舒大哥,怎么样?没有我帮忙,你们还在拼命呢,两个废物都搞不定,实在是服了你们两个了……”
秦牧风大笑而来。
“滚,给老子滚,谁让你帮忙了,暗地里下手,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舒信琛恼羞成怒,向着秦牧风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秦牧风撇撇嘴,不敢搭话,招呼着自己的骑兵向着远方追了下去,宜将剩勇追穷寇啊……
第二百四十九章 收拾任浚
一万余人的骑兵,在睢县渡口将五万闯军打的落花流水,像一群猪猡一样被赶得四处乱窜,溃不成军!
现在的刘国昌拼了命的逃跑,好不容易,方才将徐一帆率领的骑兵给甩开,等到了安全地带,身边剩下的将士已经不足三千人了,太凄惨了,比之闯军骑兵还要凄惨的多!
刘国昌气得咬牙切齿,大军整整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时候,加上陆续收拢的步兵,凑在一起,勉勉强强,也就一万人,其余的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传令,全军立即赶往开封府,与闯王会合!”
刘国昌一声令下,一万残军败将向着开封府跑了下去。
“任浚!”
河南布政使任浚终于还是逃到了朱杰的大营,原因无他,如今整个豫北到处都是鼠疫肆虐,稍不留神被传染上来,那可是不管你是升斗小民,还是天潢贵胄,绝对是九死一生啊!
就在这个时候,跑到了封丘的任浚知道了朱杰到来的消息,最要命的是,这个朱杰竟然带来了大量的药物,能够预防跟根治鼠疫,任浚欣喜若狂,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了啊,立即前往开封府外,面见朱杰!
而且这一面是必须要见的,朱杰是新一任的河南巡抚,自己是上一任的河南巡抚,两个人要完成事务的交接,哪能一直避而不见呢?
任浚带着一些侍从一溜烟的跑到了开封府城外,面见朱杰。
得知任浚到来的朱杰,怒火登时就冲到了顶梁门,三十万两白银啊,就这么不知所终了,这些人还真的敢伸手,不好好的治一治这群贪官污吏,如何对得起河南的数百万父老百姓?
朱杰连句“任大人”都欠奉,冷冷地问道:“这些日子,你身为河南巡抚,跑去哪里了?置开封府于不顾,任由开封府沦陷在闯贼手里,这是什么罪责?”
任浚对于朱杰的称呼很是不满,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任浚汗如雨下,丢城失地,论罪当诛啊!
“朱大人,这件事情可是怪不得本官啊,李自成率领闯贼一路追击孙传庭的大军,一直追到了开封城下,孙传庭非但不组织大军抗击,反而弃城而逃,本官只是一个文官,手中无兵无将,如何能够保得住开封府?”
任浚陪笑着答道。
“呸!”
一旁的孙枝秀肺都要气炸了,怒吼道:“任浚,你休要将所有的脏水往孙大人身上泼!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整个开封府在你的手里就变成了一座死城,单单是大街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都不下数千具了,瘟疫肆虐,你让我们用来剿匪的大军进入开封城,那岂不是将我们往火坑里推吗?身为巡抚,治理地方不利,你特么的还有理了?”
任浚脸色一变,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官面前大呼小叫?还有没有点礼数?孙传庭就是这么交到你们的?治理,你让本官拿什么治理地方,府库空空如也,除了老鼠苍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拿什么治理地方?”
“任浚,府库里空空如也,我问你,皇上特旨拨付的三十万两白银,还有数万石的粮食呢?你不要跟我说,没有收到!”
朱杰冷声喝道。
额……
任浚神情一滞,这是他最心虚的地方,数十万两白银,再加上大量粮食都被他跟一众官员给分了一个干干净净,哪里还剩下半点?
没有想到朱杰一上来就盯住了,朝廷拨付的钱粮!
任浚不悦道:“朱大人,我是前任巡抚,你是本任巡抚,所有的钱粮账目,已经毁于战火了,而且本官也没有必要非要给你一个解释吧?”
朱杰冷笑道:“任浚,你还不清楚吧,我总督河南一应军政事务,除了巡抚河南之外,还是特旨的钦差,河南一省的监察御史!三十万两银子,数万石的粮食,你不给本官一个交代,本官现在将你就地正法!”
任浚心头一跳,眼前的这个朱杰可不是什么善茬,朝中的文武大员,被朱杰砍掉的可是不在少数了,连当朝的首辅陈演都差点死在他的手里!这个家伙可是招惹不得!
“这个,朱大人,不是我不给您解释啊,只是如今巡抚衙门与布政使司衙门的账簿全部毁之一炬,本官即便是想要答复你,也无从说起啊……”
说着话,任浚回身拿过一个木盒,放在了书案上,笑道:“朱大人一路辛苦,下官来的匆忙,也没有什么好的礼物,这个玩意儿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待到我们这件事情过去,完成了交割,下官必有重谢……”
朱杰缓缓的将木盒打开,一尊异彩夺目的金佛静静的躺在其中,少说也有百两以上!
一尊金佛,真正的价值连城!
不过,朱杰脸色更加难看了,又是这一手,特么的这些人怎么就不长记性?有多少想贿赂自己都被自己给收拾了,他竟然还来这一套!
“啪!”
朱杰大手一挥,将木盒连带着金佛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怒吼道:“狗日的任浚,你以为老子是你吗?一尊金佛,就想堵住老子的嘴巴?做梦!来人,给我将这个孙子拿下,拖出去,一百军棍伺候,直到打到他招供为止!”
“是!”
两旁的军士登时冲了上来,将任浚架了起来,就往外走!
“朱杰,朱杰,我是朝廷二品大员,封疆大吏,你没有权利处置我,你没有权利处置我!”
任浚开始了歇斯底里的吼叫。
不过,没用了!
在这里,朱杰的话就是圣旨,任浚被加到了帐篷外面,被死死的摁在地上,两侧的军士将棍子抡圆了,狠狠的拍了下去!
仅仅十来棍子,任浚就已经受不了了,他一个天天养尊处优的官老爷,哪里受过这个苦?
“住手,住手啊,我招了,我招了啊,别再打了,再打,我就死这里了啊,朱大人,朱大人留情啊……”
任浚再也不管端官架子了,嘴里发出了如同杀猪般的嘶嚎……
第二百五十章 伸手必被捉,人头示威
倒霉的任浚被再次带了回来。
“任浚,你最好识相点,将朝廷拨付的钱粮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不然的话,老子就将你一刀一刀的给剐了!”
朱杰寒声道。
现在的任浚胆子都已经被吓破了,眼前的这个小子是真的下得去手啊,完全就是一个混不吝,自己可是朝廷二品大员,说打就打,说杀就杀,自己特么的算是倒霉透顶了,栽到了他的手里,完全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啊,早知道如此,自己还不如远远的溜了呢,哪怕是弃官不作,都比现在这个结局要好!
“是,是!”
任浚沮丧道:“朱大人,此次皇上拨付白银三十万两,粮食六万石,只有三万两白银、一万石粮食进入了府库,其余全部被三司衙门分了,下官一人拿走其中白银十万两,粮食一万石,其余的十七万两白银以及四万石粮食全部被三司衙门分光了,其中布政使陈轩分走白银八万两,粮食一万石,按察使程翔分走白银三万两,粮食两万石,都指挥使孟庭杰分走五万两白银一万石粮食,巡抚衙门与三司其中的一部分人也由三司使分发一部分钱粮……”
朱杰的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一般,喝道:“那其他三个人呢!”
“现在都还呆在封丘县呢……”
“那你们贪墨的钱粮呢?”
“所有的粮食全部都倒卖给了粮行,至于银子才是都存入了钱庄,一部分被我们带到了封丘,其余的都留在了开封府的钱庄之中……”
现在的任浚有问必答,一五一十,如同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朱杰看看一旁的书记官,问道:“都记录好了?”
书记官连忙点点头,答道:“巡抚大人,都已经记录在案了……”
“叫他签字画押!”
朱杰喝道。
任浚老老实实的在记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摁上了手印。
朱杰冷笑道:“好了,证据到手,来人,将任浚给我退出去,直接砍了!祭奠河南十数万冤死百姓的亡灵!”
“啊……”
任浚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他原本以为,自己招了之后,最多也就将自己送往京师呢,只要到了京师,自己自然能够想出办法来,逃脱大难,大把的银子砸出去,总会有人为自己求情的,没有想到,这个朱杰竟然要直接将自己给砍了!
“饶命,饶命啊,朱大人,朱大人饶命啊……”
任浚彻底慌神了,不断的嘶嚎着。
“大人,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任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