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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能工巧匠不在少数,攻城器械对他们也将不再是难事,丢失潭州,只会让蒙人强大。”
李逍点点头,“从蒙人的方面来看,这的确是对他们极为有利的事情。但你从我们的方面来看了么?”
念云一愕。
“从我们的方面来看,蒙人拿下了潭州,地盘增大了,但是他们要面对的我们的军队多,以前。他只需要面对潭州,但现在,他需要同时面对益州和泰州两地的大越军队,他势必要分军,就不会再像以前那般能将主力集中在一起。要知道,蒙人真正能对我们形成威胁的还是只有大帐兵以及几个大部落的军队。即便是那些大部落,他们的军队也是良莠不齐,分兵之后,我们便有隙可趁。此其一也。”
“其二,他们拿下了潭州,却没有夺下会宁,这让他们在粮草供应之上仍会出现问题,没有粮草,便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也是为什么虽然丢了潭州,朝廷却没有处罚司马仁的原因。”
“这是从公来讲,从私来讲,这一次潭州失陷,我从父皇那里得到了左右骁卫近三万人马,使我掌控下的军队扩大了一倍,这可都是jīng锐的卫军。有了这近五万余jīng锐的军队,我去了边城,获胜便不再是难事。”
“为重要的是,司马家族是大哥的势力范围,他如果太强,到了潭州,我不但不敢放心地使用他,反而得处处小心他,如今他折了牙齿,那就好办多了。”
念云叹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但是受苦受难的为什么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呢?”
李逍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为了我大越,做些牺牲也是应该的,等到将来天下归心之rì,朝廷自会对他们做出补偿。”
“人死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念云呆呆地坐下,“四爷,我也是老百姓呢!”
“你不是老百姓,你是四皇的侧妃,你是这个天下站在顶端的人物之一。”李逍笑道:“我们这等人,天生便是掌控他人命运,挥斥方酋,剑指天下的人物,怎能与那些小民一般无二?”
念云低下头,默默地墨着墨,脑里却不禁回想起在卢城之外,云家村中,那伏尸累累之地,可否已经长满了荒草,荒草之下,可还有几根白骨?
李逍低头,奋笔疾书,片刻之间,便已写了好几封书们,装进信封,递给念云,“这几封信第一封给鄂州何怀金,第二封信给彬州万长风,第三封是湖州的狄仁贵。不要错了!”
“嗯!”念云收起了信。
“四爷是要怕远离中枢之后,他们不再受掌控而特意地去信安抚么?”
李逍摇摇头,“这几个人都是已经和我绑在一起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他们现在投靠老大,将来也不会有我给的好处多,甚至还会面临着清洗,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的忠心,我去信,是要他们在适当的时候扯扯老大的后腿。”
念云奇道:“他们既是四爷的人,大爷肯定会处处提防,又怎么可能扯他的后腿?”
李逍嘿嘿一笑,“陕州白莲闹起来了,杀了陕州知州郑常平,夺了陕州,竖起了反旗,自号白莲圣国,父皇命令老大督军,以叶开统领左右威卫出击陕州。”
念云摇头道:“白莲教闹起来虽然声势浩大,但往往却是良莠不齐,军备松驰,靠着普通的老百姓拿着镰刀锄头攻城掠地,又没有成熟的军事将领,有史以来,每朝每代他们都造反,但却从来没有成功过,只怕左右威卫一到,便摧枯拉朽一般将他们击败,只会会大爷平添战功,又何来扯后腿一说?”
“正因为如此,我在要扯他们的后腿,左右威卫去陕州,粮草却要从那里出,还不是要鄂,彬,湖三州调动,只消这边慢上一慢,拖上一拖,少上一少,我倒要看看叶开如何指挥着一帮饿着肚的jīng况去摧枯拉朽?”李逍冷笑。
念云睽在眼睛看着李逍。
“下朝之后,我去兵部调阅了详细的军报,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细节,这一次,这些白莲倒是有些与众不同,巧施诡计分散陕州驻军,调虎离山使陕城空虚,突然袭击尽擒镇军高层,势如闪电夺下陕州,四面夹击击溃镇军后主力,有板有眼,环环相扣,令人叹服,他们之中,恐怕有深悉我朝内事以及有一个相当能力的军事指挥官,叶开这一次如果不小心,说不定还会吃一个大亏。”
“四爷看了这份军报,大爷与叶开自然也会看到,怎么不小心提防?而且大爷是深知兵事之人,叶开亦是宿将!”
“你忘了兵部现在已变成我的自留地了!”李逍狠狠地吐了一口气,“那封军报现在已不存在了!”
“四爷你真狠!”念云咋舌道:“只是这样一来,叶开真吃了败仗,大越不免内忧外患,水火交攻,将来只怕难收拾。”
“白莲教终难成大事!”李逍道:“我只需要他们绑住老大的手脚,等我自边城返回,自然一鼓而荡之。”
“四爷边城获胜,再击败白莲,大爷将再无挣扎余地。”念云神情一下振奋起来,“四爷,到你坐上龙椅的时候,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李逍伸手握住念云冰凉的双手,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我既然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不过念云,要等到那一天,你可还要大力地帮我行!”
“我一个女人家,能帮四爷你什么?”念云摇头道。
“给我生一个儿,不,两个!”念云脸瞬间变得通红。
李逍大笑起来,站起身,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副模样,算了,与你开玩笑罢了,生儿这种事,还得看机缘不是么?”走到一面墙前,伸手在一个地方一按,墙上陡地出现了一道暗门,暗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阶梯直通向地下。
“念云,这一次我去边疆,崔一夫先生我肯定会带走,他是我的智囊,为我出谋画策少不了他,京城的这些事情我便全部交给你打理,这里面,有你以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一些东西,你在我走后,抽时间将它全部弄清楚,京城以及中原,我所有的势力都交给你了,而我,将专心地去打好这一仗。”
念云骇然道:“这,我只怕担当不起,不如让崔先生留下来。”
李逍摇头,“我首要之事便是打好这一仗。崔先生不能离开我。我相信你能办到,何况,这些人和势力都已成体系,平rì并不需要你多管,你所要做的,其实就是一个居中协调,他们决断不了的事情你帮着下一个决断就好了。”
“我……”念云连连摆手。
“你要想报仇,就必须要承担一些责任!”李逍正sè道。
念云呆了半晌,咬着牙道:“好,我愿意做!”(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愤怒
左右武卫本身驻扎于上京外的卫州,作为拱为京师的力量之下,在接到朝廷立即开拔的谕令之后,当即拔营出发,他们早已知道要驰援边疆,准备工作已经作了月余,所有的军械,粮草已经提前起运,士兵也已作了充分的动员,虽然是在新年之前出兵,但士兵们倒都是士气高昂。军官们更不消说,大越数十年的承平,让军官的晋升之路显得愈发的狭窄,没有路子,没有背景,很难晋升,有些军官熬了半辈子,临到退役之时,也还只是一个尉官,而战事起,这些没有后台的军官可就高兴坏了,在战场之上,可不看你是谁的儿子,你的爹妈是谁,而是要看你拳头够不够硬,刀子够不够锋利,胆子够不够大,敢不敢去用命去搏这场富贵。总而言之,许多的大家公子们,在武卫之中来渡金的军官们在得知武卫将要去与méng人对阵之时,倒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竟然在一月之间,便从左右武卫之中调走了近三百名军官。
冯从义对这些调令都是来者不拒,这些人在冯从义看来,几乎就是饭桶的代名词,让他们来领兵,冯从义还真不放心,这些人走了,倒是给他空出了三百个职位,通过一系列的演武和军阵练习,冯从义一口气将十二名校官晋为了将官,将一百余名低级军官晋升到了各级校尉军官,将另外一百余名老兵提拔了低级军官的位置之上。仗还没打。武卫之中已是士气高昂,没看到现在军中的高级将领百分之**十都参加了数十年前的那场抗méng战役么?这一次远征,如果能活着回来,数十年后,这些军官现在的位置就将由他们来取代,意气风发的年轻军官们无比憧憬。
士兵们也高兴,其一是拿到了双倍的饷银和为数更多的赏银,家人们可以过一个肥年,其二,看到那么多的士兵被提拔。一跃而成了军官,那么,为什么下一个不是自己呢?
左武卫现在由苏灿任统制,右武卫统制则叫关震云。一个刚过二十五岁的年青将领,从他的姓氏上就可以看出他与现在军中第一家关氏脱不了关系,冯从义掌军之后,倒也想将他赶走,没奈何,此人不但没有走,反而在历次演武之中表现卓异,冯从义无奈之下,也只能由他掌管右军,心中却不无担心。他总不能因为对方姓关便赶走他。更何况,就冯从义本身而言,对关鹏举还是很尊敬的。
左右武卫在两位统制的带领之下开拔,而作为主将的冯从义则被召回到京城效外的骁卫大营之中,参加开拔前的最后一次军事会议。
武卫提前出发,骁卫却还要过了年才能走,光是战前的准备工作,便要花费不少功夫,数万人的军队,行程近三千里。这一路的衣食住行可不是玩的,有一点疏lù便会出大问题。
冯从义是带着一腔怒气从卫州赶赴骁卫大营的。
坐在四王爷李逍的大帐之中,冯从义紧绷着脸皮,上身tǐng直,坐得毕tǐng。弄得骁卫统领从良以及其下一些军官都不得不跟着冯从义一样,军风军貌倒不是一般的好。受这气氛的感染,虽然没有穿盔甲顶带,李逍倒也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从良看着一头白发,连胡子都白得晃眼的老将,满是无奈,老爷子,这是高级军官会议,您老这是闹那一出哦?
冯从义不但老,他的军级在这帐中也是仅次于四皇子李逍,李逍的二品辅国大将军说白了是一个荣誉军级,而冯从义的三品云麾将军可是用数十年镇守卢城换来的,从良四十出头,刚刚升上忠武将军,这一次率军出征,不免意气风发,对于冯从义,他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但今rì甫一见面,冯从义便来了一个下马威,让他不由暗暗叫苦,他已经知道,到了前线,自己要听从冯从义的节制,大的战略方面将由冯从义来统筹安排。
帐内的军事会义开了整整一天,事关数万大军,李逍也是一点也不敢马虎,将所有有可能碰到的困难都要事先预想到并想出解决的办法,连午饭也是由shì卫送到大帐之中,众多的高级将领草草填饱肚子了事。
而冯从义一直都是一言不发。李逍自然知道原因,心中不由暗笑,这老将倒还是真有一点犟脾气。
临到末了,李逍看着冯从义:“冯老将军,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你是沙场老将,这也是说白了,上了战场都是你的部下,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冯从义**地道:“所有有关行军事宜,我已整理了一个册子。”从怀里抱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从良,“从将军在准备期间可以照样行事,武卫在前,如发现疏漏,自然会马上告知骁卫,使其不重蹈覆辙。”
李逍拍手笑道:“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老将,我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这诸多事宜,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