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乐公主见他神色有异,蹙着娥眉冷声道:“怎么?说不出来么?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余长宁的狡辩之词。”
余长宁恍然拍手,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本驸马神机妙算运筹帷幄,昨夜早已想透了中大兄遇刺的缘由,一时兴奋之下所以才出了长安小心查证,目前刚刚归来。”
“驸马的意思是你已经抓住了凶手?”
“虽未抓获,但已知是谁,三位公主不如随我们移驾国驿馆,本驸马再将太子殿下请来,当面抓住那名狡猾至极的可恶凶手。
长乐公主尚在犹豫,襄城公主已是颔首点头道:“好,本宫就去看看你余长宁究竟搞得什么鬼?驸马,跟本宫走。”
萧锐苦着脸点点头,心惊胆战地望了余长宁一眼,却见他对自己自信一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松了些许。
带着大队甲士招摇过市来到国驿馆,太子李承乾已是闻讯赶来,见到余长宁便喜不自禁地开口道:“长宁,听说你已经查明事情的经过,可是?”
余长宁肃然拱手道:“不错,太子陛下,本驸马遵照你的吩咐披肝露胆,死不旋踵,带领萧驸马与王驸马冒着生命危险深入青楼查探,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所以立即将你请来以作禀告。”
闻言,李承乾顿时大是振奋,重重点头道:“长宁果然聪明绝顶,区区一天时间便已查明了凶手,本太子一定将此事如实地禀告父皇,请父皇重重地奖赏你。”
余长宁摇手笑道:“呵,奖赏就不必了,太子,不过眼下我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麻烦。”
“哦,有何麻烦?但说无妨,本太子一定想办法给你解决!”
“太子,因为事情紧急,所以我们三位驸马在没有征得公主殿下同意的情况下,便冒死深入青楼查探消息,所以公主现在有些误会我们,不知你能否为我们解释一下”
“原来如此。”李承乾恍然点头,望向长乐、襄城、南平三公主正色道:“三位皇妹,昨日余驸马、萧驸马、王驸马的确是奉了本太子的密旨前去青楼查探消息,大丈夫本应为国尽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是常事,就请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责罚他们,如何?”
长乐公主蹙着娥眉仍然有些狐疑,问道:“皇兄,他们真的是奉了你的旨意?”
“对,本太子耿耿实言,你们何须怀疑!”
眼见有太子为自己做主,萧锐瞬间有了精神,拉着襄城公主的云袖讨好地笑道:“公主,事情的缘由想必你已经听见了,我们深入青楼也是为国尽忠,就请你不要责怪了。”
襄城公主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用鞭子将他抽了一顿,此刻顿时有些后悔,虽然还是板着脸,但语气已是柔软了起来:“驸马,原来真是本宫错怪你了,皮鞭打在身上疼吗?”
萧锐喟然一声长叹,目光殷殷地望着襄城公主柔声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公主你又何须自责?本驸马皮粗肉厚,小小鞭伤没事的。”
闻言,余长宁顿时周身恶寒,鸡皮疙瘩都差点掉了一地,这萧锐虽是七尺男儿,但当真没有一丝大丈夫应有的节气,窝窝囊囊完全沦为了公主的附庸。
再看旁边的王敬直,也是谄媚笑着讨好南平公主,不禁让余长宁忍不住感慨摇头。
“既然现在已澄清误会,余驸马,我们进去抓凶手如何?”李承乾沉声一句,神色说不出的振奋。
“好。”余长宁点头一笑刚要举步,不料转念一想,微笑开口道:“各位公主,那刺客武艺高强,狡猾多端,为了你们的安全,请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如何?”
长乐公主本就对抓刺客一事兴致缺缺,见余长宁并没有去青楼鬼混,冷哼一声道:“等就不必了,本宫现就摆驾回府。”
南平公主也紧跟着出言道:“本宫与驸马也准备回去,请皇兄与余驸马自便。”
李承乾本就不喜欢这么多人一道前去,闻言顿时摇手笑道:“那好,几位皇妹早点回家休息,告辞。”
送走公主后,余长宁对着李承乾拱了拱手,笑嘻嘻道:“多谢太子仗义相助,我与萧驸马,王驸马都是感激不尽也!”
李承乾满不在乎地摇手道:“男人在外寻花问柳也是常事,长宁你多次帮助本太子,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对了,刚才你说已知道刺客是谁,不知此言当真?”
“太子放心,我怎会拿此事开玩笑?如此说来,肯定是有万全的把握。”
“好,然不知刺客身在驿馆何处?”
余长宁露出了一丝神秘地笑容,低声道:“刺客一直藏匿在倭国使臣居住的那栋楼内不曾离去,若非一点意外的疏漏,我们必定被他骗过去。”
听他如此一说,李承乾周身不禁一震,惊声道:“既然刺客藏在楼内,那中大兄皇子岂不危险万分?糟糕,我们得立即前去提醒他,免得他遭到毒手!”
余长宁不慌不忙地一笑,伸手一句“太子请”,两人便带领着大队侍卫向松林里的木楼走了过去。
眼见李承乾、余长宁一行气势汹汹而来,守在木楼外的中臣镰足顿时脸色一变,大步迎上拱手作礼道:“不知太子殿下和余驸马突然驾临所为何事?”
余长宁微笑开口道:“今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本驸马与太子殿下出门散心不经意来到了国驿馆,所以就来瞧瞧中大兄皇子伤势如何。”
中臣镰足紧绷着脸冷声道:“多谢太子、驸马爷的关心,我国皇子伤势现无大碍,但目前他正在休息,只能请两位改日再来了。”
李承乾有些摸不透余长宁为何要对中臣镰足打迷糊眼,所幸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本太子怀疑刺客现在藏身于这栋木楼之内,所以须得进去查探一番。”
闻言,中臣镰足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愣怔良久脸膛却是一沉,不卑不亢地禀告道:“太子,这栋木楼内住的都是我们遣唐人员,断不会有刺客藏匿,请你明察秋毫。”
听他如此信誓坦坦,李承乾不由有些踌躇,正在犹豫之间,余长宁已是上前冷笑道:“中臣阁下,太子殿下心系中大兄皇子的安全,尚小心查证深怕有所疏漏,不知阁下你为何如此肯定刺伤皇子一定不是楼中人所为,莫非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中臣镰足顿时脸膛涨红,怒声道:“我对皇子殿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若余驸马再敢污蔑,休怪在下无情。”
面对他的威胁,余长宁镇定自若的微笑道:“既然如此,那阁下不妨让我们进去察看一下,反正也用不了多久时间。”
中臣镰足脸色阴沉地瞪了他良久,却见余长宁与李承乾根本没有作罢的意思,只得冷哼一声作礼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子殿下与驸马爷进去一查。”
余长宁点头一笑,对着身后卫士招招手,一行人气昂昂地进了木楼。
刚走至楼梯口处,他吩咐侍卫皆在楼下等候,便与李承乾一道上了二楼,刚走至中大兄的房门口,跟在后面的中臣镰足立即大惊失色,走上前来沉声道:“太子,驸马,我家皇子正在房内休息,请你们不要打扰他为上。”
李承乾疑惑不解地问道:“长宁,既然前来抓刺客,我们到中大兄皇子屋里来干什么,莫非刺客藏在此处?”
“太子殿下神机妙算,果然是一语中的也!”余长宁淡淡一笑,伸出手来已将房门重重推开。
中臣镰足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抽出腰间长剑挡在前面怒声道:“太子,余驸马,在下尊重你们虽是不假,但绝对不是怕了你,若再敢上前一步,休怪在下无情!”
李承乾见状顿时色变,厉声喝斥道:“大胆,本太子面前竟敢动刀动枪,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本太子立即禀告天子将你们一干人等全部驱除出境?”
中臣镰足脸膛顿见犹豫之色,握刀的手腕也是微微颤抖着,显然心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第247章中大兄的无奈
第247章中大兄的无奈
正在此等剑拔弩张之时,房内突然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镰足,请太子殿下和余驸马进来吧。”
闻言,中臣镰足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余长宁与李承乾躬身一礼,转身率先入内。
走入房中,脸色苍白的中大兄正倚在床柱上喘息,想要挣扎起身拜见却丝毫没得力气,只得无奈笑道:“重伤在身多有不便,请恕在下不能全礼了。”
“皇子不必拘礼。”李承乾摇了摇手,转着脑袋四顾一圈,却见房中除了余长宁与中臣镰足之外就只有中大兄一人,顿时望向余长宁疑惑不解道:“长宁,你说刺客藏在皇子的房间里,为何不见刺客人影。”
余长宁望着中大兄淡淡笑道:“太子,真正的刺客不就在咱们眼前吗?对吧,中大兄皇子。”
话音落点,李承乾终于醒悟了过来,望着中大兄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珠子也是慢慢瞪圆了。
中大兄坦然自若地微笑道:“驸马爷在说什么?为何在下听不明白?”
余长宁笑着摇摇手,边踱步边开口道:“昔日赤壁之战孙刘联军为破曹操,统帅周瑜与老将黄盖合伙演了一场苦肉计,没想到现在皇子你也如法炮制,不惜自残身体贼喊捉贼,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
中大兄双目陡然一闪,单手一拍床榻怒声道:“余驸马,本皇子待你为好友,没想到你竟如此冤枉我,如此行径如何能成为接待副使?太子殿下,请你为中大兄做主。”
李承乾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哭笑不得地开口道:“长宁,即便是抓不到凶手,你也不要前来对着皇子开这般玩笑,皇子怎么可能如此狠心地伤害自己?”
“这也是我委实不解的地方。”余长宁停下脚步正色开口道,“当初听闻皇子受伤,我昨天第一次来到这间屋内时,刚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香味,虽然当初并未过多留意,但后来听到了伍总管的分析,顿时让我起了疑心。”
中大兄丝毫不见慌张,淡淡笑道:“余驸马心思慎密,天马行空,闻到香味便怀疑在下是凶手,当真可笑也!”
“好,那我继续给皇子讲解。”余长宁也是一笑,不慌不忙地开口道:“相传有一种名为“曼陀罗”的花朵,味香性温,剧毒无比,但其叶、花、籽均可入药,花瓣还有镇痛麻醉的作用,若我猜得不错,昨日皇子屋内的香气,便是曼陀罗花瓣的味道。”
闻言,中大兄俊脸终于微微变色,冷冷道:“什么曼陀罗,在下从未听过此花。”
“曼陀罗原产于天竺,中原之地本是不多,用来入药更是少之又少,但不多并不代表没有,因为它可以极大缓解伤痛的折磨,所以我猜皇子你一定是服用了曼陀罗后才自残身体,装作一副被刺客刺伤的模样。”
中大兄冷笑道:“余驸马,这一切皆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但我大唐御医倒是医术高明,要不我将他们请来为皇子你诊断检查一番,看看是否食用了曼陀罗制成的药物。”
话音落点,李承乾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怒声道:“大兄皇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请你如实道来。”
中大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显然是极为尴尬,额头也冒出了豆粒般的大汗,沉默良久,他转头对中臣镰足道:“镰足,你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中臣镰足沉着脸拱拱手,转身出门去了。
见房门已经关闭,中大兄长吁了一口气,指着旁边的坐案微笑道:“事出有因,请太子、余驸马见谅,所有的一切且听在下娓娓道来。”
李承乾显然大是不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