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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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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账。”

第1110章绝世名将

老掌柜看了他几眼,这才轻声道:“客官,一共是三两银子。”

沧桑男子点点头,右手探到腰间正欲解下钱袋,不意老掌柜又是战战兢兢地补充道:“还有,客官你刚才与人斗殴损坏了几副座案,按理应该照价赔偿,所以须得十两银子……”

老掌柜话音落点,食客们心头全都为之一跳,不知他为何要提及此事,惹上这个煞神。

沧桑男子眉梢猛然一抖,拿着钱袋的手也是僵了僵,在一片让人胆战心惊的气氛中,他轻叹一声道:“损坏东西照价赔偿,也是情理之中,我赔给你便是,不过今日吃酒我只带了五两银子,明日再将其余的五两补给你。”

眼见老掌柜欲言又止,沧桑男子突然厉声道:“人无信不利,我刘仁轨自小饱读诗书,岂会是言而无信之人?你放心便是。”

这时,余长宁走上前来,递给老掌柜十两银子笑道:“掌柜的,所有的钱我帮这位先生还上,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刘仁轨看了余长宁一眼,冷冷道:“对不起,无功不受禄,这位公子的好意刘某人心领了。”

余长宁淡淡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岂有无功不受禄之说?在下生平最敬佩如刘兄这般的英雄侠士,光凭一己之力便教训了捣乱的狂徒,还望刘兄不要推辞。”

“你要给那是你的事,总之那五两银子,我会自己还上。”刘仁轨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余长宁的好意,返回桌案拎起一个陶瓷酒壶,摇摇晃晃地走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余长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感觉刘仁轨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然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这时,杜禹英走上前来,轻哼出声道:“此人好生倨傲,真是一片好心当驴肝肺。”

余长宁悠然笑道:“无妨,醉酒之人有何理喻可言?对了,我觉得刘仁轨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不知你可有听过?”

杜禹英默默地回想片时,恍然笑道:“哦,我想起来了,这刘仁轨曾任陈仓县尉,陈仓县有个折冲都尉骄狂放纵违反法纪,欺压良民无恶不作,县署里没有谁能制服他。刘仁轨上任之后用刑杖将他打死。州里的官员把这事报告了朝廷,陛下为之愤怒不已,把刘仁轨召进朝廷责问。刘仁轨回当殿痛斥了那都尉的罪责,陛下认为刘仁轨刚毅正直,便提拔他任咸阳县丞。”

余长宁恍然点了点头,笑道:“怪不得有些耳熟,原来是因为这般原因,不过此人现任何职,为何竟落到了这般田地,要靠买醉为生?”

杜禹英蹙了蹙眉头,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出了酒肆,三人沿着长街前行,准备再过一会儿便返回水师大营。

午时之后,长街上店铺连绵,行人如织,高车穿梭,货郎们沿街兜售货物,更见热闹。

眼见竟有几个身着倭国服饰的商人穿梭其中,杜禹英不禁笑道:“大人,你可有听说过关于倭国的一个笑话。”

余长宁一听是笑话,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军师请讲。”

杜禹英清了清嗓门,语调轻快地说道:“三国时期魏国皇帝曹睿曾御封当时东方岛国的首领卑弥呼为倭王,因此倭王的所在国家便叫做倭国,倭国之名得此由来并延用了较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倭国开始大力吸收中原的先进技术、文化,从而使其政治,经济迅速发展,国力渐强,后来到了隋朝之时,倭国人才知道这倭字其实满含轻蔑之意,倭国国王逐对倭的称号感到不满,并自认为居于中原之东,乃日出之处,便逐渐用“日”字代国名。在隋炀帝之时,倭国派遣小野妹子使隋,国书上写的便是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

听到这里,苏紫若冷哼一声道:“倭奴小国,妄想与中原王朝并肩,真是不知廉耻。”

杜禹英轻轻一笑,继续说道:“苏姑娘说得不错,当时隋炀帝闻之,顿时为之大怒,蛮夷之国竟敢与中原比肩,实在是不知廉耻夜郎自大,隋炀帝故当殿痛骂不止,若非征伐高句丽的战事还未结束,说不定隋炀帝朝要出动水师荡平这个蛮夷小国。”

杜禹英和苏紫若的笑声中充满了对倭国的不屑,然余长宁却是听得一阵默然,因为他知道,就是这个毫不起眼的民族,以后给中华大地带来了多少苦难。

在明朝万历皇帝的时候,日本战国枭雄丰臣秀吉领军侵入朝鲜,明朝几乎将辽东的明军抽调一空援朝血战,这也间接使得满洲人得到了发展的空间,从辽东崛起,并叩关南攻占领了中原,中华大地陷入了闭关锁国的迂腐国策中。

而在满清末年,中国欲师夷长技变法图强,北洋海军刚形成一定的战斗力,便在甲午海战中被日本击碎了强国美梦,巨龙腾飞之梦破灭,只得无奈沉睡。

至于八年抗战,那是整个华夏儿女的血泪史,苦难史,而余长宁作为一个标准的八十后,幼时扮演最多的游戏便是八路军杀鬼子,可见国人对日本根深蒂固的痛恨。

不过早在唐朝之时,中国与倭国已经有过了一次交锋,那也是两国的第一次战争,余长宁依稀记得时间似乎是在唐高宗的时候,倭国应百济之邀出兵而来欲干涉朝鲜半岛内政,被大唐水师在白江口打得大败而归,数万倭军被杀或溺死,整个白江尸横满布,连江水都被染红,而唐军的主帅似乎叫做……嗯?”

猛然间,余长宁浑身一个激灵,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惊喜不已高声道:“怪不得他名字那么耳熟,原来他就是指挥水师大败倭国的将军,快,我们快回去找他。”

很少见到余长宁这般神态,杜禹英着实愣怔了,半响才哭笑不得地问道:“大人,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何听不明白,还有,回去找谁?”

“擦!找刘仁轨啊!我要让他当我的水师将军。”余长宁一拍大腿,急慌慌地便朝着宾满楼赶去。

杜禹英和苏紫若看得目瞪口呆,然也急忙跟着余长宁去了。

第1111章名将之殇

余长宁疾步地赶回了宾满楼,立即拉着老掌柜仔细询问关于刘仁轨的一切情况。

老掌柜不甚了了,凝神回忆了半天,方才捋须笑道:“尽管那位客官经常来我们店中,不过老朽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听说他似乎在城外的水师大营当什么都尉,因最近死了娘子,故此才来店内买醉。”

旁边的杜禹英恍然击掌道:“大人,你可否记得那日水师军演时,窦将军似乎说过,有个刘都尉家中遭遇巨变,所以未能前来参加军演,莫非那都尉就是这刘仁轨?”

余长宁点头笑道:“不错,你说的很有可能,既然他是水师中的将领,那就更加好办了。”

说完,他对着老掌柜道:“掌柜可知刘仁轨家住何处?”

老掌柜点头一笑:“这事还得问店中小二,前不久才去刘仁轨家中送过酒,老朽让他给你们领路。”

片刻之后,老掌柜令人唤来了店小二,一番叮嘱后,店小二连连点头,对着余长宁说道:“公子跟随我前来便可,他就住在城西,一会儿便能到达。”

余长宁求贤若渴,急忙跟随店小二向着城西而去,杜禹英和苏紫若自然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

穿街过巷,一座僻静的院落出现在了余长宁的眼前。

之所以说是僻静,乃是因为这片院子坐落在一条不知名的深巷中,远离集市喧嚣,长街吵闹,倒也是一片安静祥和。

余长宁四顾打量了一圈后,走上台阶拉着门环一阵猛叩,等待了片刻,才有一名白发苍苍的老翁打开了房门,盯着余长宁看了半响,问道:“敢问公子找谁?”

余长宁长躬一礼,问道:“敢问老翁,刘仁轨可在家中?”

老翁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叹息道:“公子来得可不巧,老爷出城去了。()”

余长宁闻言大奇:“刚才我还在宾满楼内碰见他,为何这么快竟出城呢?”

老翁又是一叹,表情竟有几分哀伤:“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夫人去年不幸离逝,老爷一直非常的难过伤心,整日都买醉度日,酒醒之后便会出城前往夫人的坟茔前呆坐,这一坐不知多久才会回来。”

“原来如此。”余长宁缓缓颔首,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叹息。

离开之后,杜禹英见余长宁一直沉默不语,不由好奇问道:“大人,你为何不询问刘仁轨妻子坟茔所在何处,以便前去找他呢?”

余长宁苦笑出声道:“刚才我的确有这个念头,不过人家刚刚才死了娘子,我们这样冒失前去打扰,只怕有所不妥,此事我们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商量。”

回来水师大营,余长宁立即令人唤来窦伯平,询问刘仁轨的相关情况。

窦伯平虽然有些好奇余长宁从何处得知了刘仁轨的名字,然还是一五一十地作答道:“其实说起来,刘仁轨妻子离世与他有着很大的责任,但这份责任,也不能完全怪刘仁轨,要怪也只能怪命运弄人。”

说完这一句后,窦伯平给余长宁几人讲述了一个令人大是感概的故事。

原来这刘仁轨向来心高气傲,视功业为毕竟追求,曾说过“大丈夫唯患功业不就,何患家室不成子孙不立!”之言,但若说他是功业熏心,却又有所不妥,因为刘仁轨所建立的功业,都是真抓实干脚踏实地做出来的,完全没有靠任何的裙带关系。

去岁夏季大河水患,水师奉命赶赴大河救援灾民,刘仁轨慷概请战,想要跟随水师一并前往,那时候刘仁轨的妻子已是身怀六甲,窦伯平思忖了再三,还是否决了刘仁轨的请求,然而不料刘仁轨心志坚定,再三请战,窦伯平经不住请求,终是答应了。

水师舟船这一去,足足有大半年之久,刘仁轨尽管时常记挂夫人的安危,然依旧全身心地投入到救援灾民之中,直到秋天,他才从书信中得知自己的娘子快要生产之时因无人在家照料,以至于难产母子双亡。

从此之后,刘仁轨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整日借酒消愁浑浑噩噩的度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英锐之气。

及至听完这个故事,余长宁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半响才喟叹出声道:“勇士报国为国为民,最后却失去了挚爱的妻子,这老天爷真是太狠了。”

杜禹英深有同感地点头道:“爱得深所以伤得深,这刘仁轨也怪可怜的。”

窦伯平苦笑道:“所以总管想让刘仁轨指挥水师,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现在心思根本就不在公事之上。”

余长宁沉吟了一阵,正色道:“本官现在是非刘仁轨不选,此事容我思谋一番,看看能否有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办法。”

接下来几天,余长宁一直在帐篷内思索此事,好在有杜禹英一并商量,倒是让他们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找来窦伯平一番计议,窦伯平听得连连点头,急忙下去安排去了。

……

细雨纷纷洒落,树木苍翠欲滴,江都城外的孤山陷入一片朦胧之中。

半山腰一处隐蔽之地,刘仁轨正枯坐在坟茔前痴痴凝望着,面前墓碑上的每一个字都已经深深地楔入了他的心海中,然而他依旧没有移开视线,神色大是落寞而悲伤。

端起酒壶重重地灌了一口烈酒,刘仁轨也未拭擦嘴角溢出的酒汁,呆呆地说道:“娘子,我又来看你了,二十年恩爱一朝离别,没想到却是天人永隔,全都是为夫的错啊!”

言罢,他突然伸出手臂抱住了冷冰的墓碑,仿佛如同抱住了妻子一般,两行热泪在脸膛上不停奔涌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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