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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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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

余长宁微笑颔首,沉吟了一番又正色开口道:“王上,消灭扶余毗大军并非是我军最终目的,本帅所要的,是直接攻破百济国都泗沘城,灭其宗庙国祚,将之化为历史。”

新罗与百济交战多年,时战时和说是老冤家也不为其过,如今听到余长宁铿锵有力充满王者霸气之言,金德曼立即是心情激荡,点头正色道:“新罗全国誓死支持贵军行事,如果元帅要战百济,本王也会御驾亲征陪你同去。”

余长宁笑道:“好,那本帅就先谢谢王上了。”

金德曼抿嘴一笑,美目流淌着动人之极的光彩。

王驾磷磷的行驶在山道上,这条山道宽约三丈,紧贴悬崖峭壁而行,看起来倒也有几分险峻。

王车刚拐过一道弯口,突然头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隆声,护卫骑士抬眼一望,竟是一片山土裹着岩石顺壁倾斜而下,护卫骑士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开口疾呼道:“泥石来袭,诸君护持王驾。”

话音刚落,泥石流已经倾斜而来,竟将马队拦腰截为了两段,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驾驭王车的驭手眼见剧变陡生,急忙勒缰止马,八匹白如霜雪的骏马陡然人立嘶鸣,巨大的前冲力使得车厢内的金德曼身形不稳,一个趔趄便扑进了余长宁的怀中。

还未等王车周围的花郎卫们回过神来,一片喊杀声陡然大起,数不清的黑衣人从山腰临空跃下,朝着王车杀了过来。

没想到竟在如此狭长的山道上遭到袭击,花郎卫们为之大乱,被山泥岩石隔在另一端的苏紫若听到喊杀声,立即持剑跃出马车,四顾一望却无法逾越而过,心念余长宁的安危,立即是大为焦急。

而在王车之内,得知遭到刺杀,金德曼俏脸隐隐有些苍白,急忙抓住余长宁的衣袖沉声道:“元帅,你就留在车内,本王要出去看看。”

余长宁摇头道:“不行,某乃七尺男儿,岂能坐视王上独自出去冒险?不可!要去让我陪你一起去。”

金德曼心生感动,点头道:“好,请元帅注意安危,不要被刺客伤着了,否者本王难辞其咎。”

说完,两人走出车厢步上车辕,谁料刚看得一眼,竟看到前方山道不亚于有百余黑衣刺客,正向着王车拼命攻杀而来。

陡然之间,金德曼心儿仿佛浸泡在了三九寒冰之中,没想到在花郎卫事先已经检查了的情况下,山中还隐匿了如此多的刺客,一时间,金德曼俏脸神色更见雪白。

然而女王没有想到的是,发动刺杀的主谋正是自己以前耐以信任的国仙金毗昙,以及户部令朴廉宗,正是因为有了金毗昙的帮助,百济死士才能够这样顺利的潜入山中,并设下埋伏。

眼见形势危机,金春秋自知已经不能抵挡,挥刀奋力逼退了一个黑衣死士后,转头高呼道:“王上,余元帅,快从王车中出来,微臣护卫你们杀出去。”

余长宁心知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不能有丝毫的犹豫不决,对着金德曼正色道:“王上,走,我们一道杀出重围。”

金德曼贝齿猛然一咬红唇,肃然颔首,干脆利落地跳下马车,翻身上得一匹骏马,与余长宁在花郎卫的护持下并辔而行,向着黑衣人冲杀。

金毗昙面罩黑纱,正仗剑厮杀,强烈的妒忌以及对王位的渴望,已使得这位昔日的国仙丧失了所有的忠诚,此刻眼见金德曼和余长宁冲杀而来,他立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声暴喝便迎了上去。

尽管金毗昙两招落败在苏紫若的剑下,然面对花郎卫们,依旧是一等一的好手,手中长剑犹如一条来回呼啸而过的毒蛇,杀入花郎卫阵中竟是所向披靡。

金春秋见此人这般厉害,立即倾身来攻,与之对战了起来,刚过得几招,金春秋立即觉得敌人的剑术说不出的熟悉,拧眉怒声道:“你乃何人?为何懂得我花郎道的剑术?”

金毗昙也不作答,只是挥剑对着金春秋厮杀,金春秋尽管初生牛犊不怕虎,然哪会是金毗昙这般剑术高手的对手,一剑被他刺中肩头带飞一蓬鲜血,胸部也中了一脚,飞跌开去。

一瞬间,金春秋已经看破了他的身份,尽管跌落在地吐血不止,他依旧嘶声提醒道:“大家当心,为首刺客乃昔日国仙金毗昙!”

话音落点,全场花郎卫皆是呆住了,没醒到袭来的刺客首领竟是昔日的上司。

第1149章双双跌崖

被他叫破了身份,金毗昙索性一把扯掉面罩,振臂高呼道:“儿郎们,女王亲信唐人,置国家大业为无物,三百年新罗即将沦为唐庭附庸,各位快随本官拨乱反正,除掉余长宁这狗贼!”

一见刺客模样,金德曼脑海中陡然一阵眩晕,竟不敢相信刺客乃是金毗昙,此际闻言,更是玉颜冰冷,扬鞭呼叱道:“乱臣贼子,竟敢妖言惑众乱我军心!护卫听令,众志成城擒杀此獠,本王必定重赏。”

金毗昙今日完全与女王决裂,心头悲凉之下不禁仰头大笑,笑罢剑器一展,森森杀气立即弥漫开来,向着余长宁所在的方向厮杀而去。

余长宁心知他的目标是自己,打马一鞭在几名骑士的护持下奋力冲杀,奈何周围的黑衣刺客实在太多,山道也太过狭隘,竟是进退维谷。

正在此时,金毗昙已是仗剑杀到了余长宁马前,哈哈大笑道:“余长宁,你不是很得意么?今日就让大爷来了结你的狗命!”说罢,扬起长剑便要来攻。“

余长宁避无可避,只得咬牙准备应战。

“住手!”随着一声娇叱,金德曼飞马而至挡在余长宁前方,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剑指金毗昙冷冷道:“若要伤害余元帅,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见到金德曼这般维护余长宁,金毗昙又妒又忌,牙齿狠狠一咬嘴唇,一缕鲜血从唇上陡然涌出,语调悲伤而又凄凉:“从小到大,你我都是一块儿练习剑术,即便是有切磋,也情意绵绵温柔惬意,没想到王上今天竟然要向我持剑以对,哈哈哈哈,真是可悲可叹!”

金德曼呸了一声,怒道:“乱臣贼子,谁与你情意绵绵温柔惬意,看剑!”说罢一抖马缰,骏马陡然迈蹄,带着凌厉的剑锋向着金毗昙攻来。

金毗昙一声暴喝,长剑至下而上抵挡住金德曼的宝剑,两人剑术师出一门,加之以前经常对战,对对方的招数都十分的了解熟悉,不过可惜的是,金德曼身为女王之后忙于国政,剑术自然荒废了下来,此际即便是拼死攻杀,也不是金毗昙的对手,形势落入了下风。

此刻,金春秋带伤而至,一拽余长宁的马笼头疾声道:“元帅快走,这里我等知道应对。”

余长宁面色复杂地看了正在与金毗昙对战的金德曼一眼,心知自己留在这里也只会让他们分神,犹豫半响正色点头,扬鞭策马而走。

眼见余长宁快要逃脱,金毗昙心里大急,他奋力一击逼退金德曼,暴喝出声:”想走没那么容易!狗贼去死!“说罢三尺长剑突然脱手而出,朝着余长宁用力掷去。

长剑犹如一道闪电般陡然飞至,正中余长宁坐骑马臀,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刺痛狂嘶,向着左面狂奔冲突,行至山道边缘蹄步一滑,带着余长宁掉落悬崖。

“余元帅!”金春秋瞋目切齿,怒喝一声不顾一切冲到了崖边,下面河水滚滚乱石林立,余长宁连人带马已经栽入了河中,几个浮沉便不见了踪影。

正在他焦急难耐当儿,突然眼角白影一闪,一个纤细的人影竟是突然凌空跃下山崖,犹如一只美丽的天鹅般,紧随余长宁落入滚滚河流之中。

金春秋瞬间认出了那人的身份,高声一句“姑姑”登时泪如雨下,仿佛抽掉了所有力气一般跪坐在了崖边。

金毗昙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一切,他实在不敢相信在余长宁跌落悬崖的一瞬间,金德曼竟毫不犹豫地紧随而去,她难道就不怕死么?是什么力量竟让她有这样的勇气,从而如此奋不顾身?

没有人可以回答金毗昙心头的疑问,唯有惨烈的厮杀还在继续。

暗中指挥的朴廉宗见到女王和余长宁双双跌崖,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一时间面色大是阴沉,他心知现在攻杀已经毫无意义,连忙下达了撤退的指令,片刻之后,百济死士消失在了山道尽头,唯有满地的尸体述说着时才大战的惨烈。

……

“噗通”一声水响,金德曼掉入了滚滚流淌的河流之中。

初秋时分,河水已经有了几分寒凉,刚入水中,金德曼立即感觉到周身上下冷冰冰的一片,好在她水性颇佳,立即张开双臂大腿一蹬游出水面,美目四下张望,哪里还看得见余长宁的影子。

时才见余长宁滚落山崖,金德曼也不知为何,竟毫不犹豫地紧随他跳下,那电光石火的霎那,她根本没有去想过自己的安危,只想就这么陪着余长宁而去。

此际到得河中,金德曼水波逐流,时而潜入水中仔细搜寻,时而破水而出张望两岸,不知游了多少里,却还是没有寻找到余长宁。

心知他必定被湍急的河水冲去了下游,金德曼心头大急,也不游回岸边等待军士来援,就这么顺着河水义无反顾地向着下游游去。

……

行将暮色,沉沉的暮霭笼罩着大地,河流两旁摇曳着衰败的苇草,倍添了几分凄凉。

沿着河道游了大半天,金德曼依旧没有发现余长宁的踪影,又累又饿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回到岸边,蹲在地上轻轻地抽泣了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她猛然擦干了眼泪,将软弱哀伤一扫而尽,沿着河道继续寻找。

走的没多久,天色终于完全黑了下来,金德曼何曾在这般荒郊野岭的地方呆过,树林中不知名的鸟鸣兽叫不时响起,莲足踏在枯黄的落叶上沙沙作响,恐怖而又神秘。

金德曼心里面又是害怕又是忐忑,想及余长宁现在生死不明,整个心儿仿佛快要碎掉了一般,真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终于走出了树林,一轮玄月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远山之巅,撒下了一地银辉。

金德曼站定一番观望,才发现前面灯火闪烁,人声隐隐,似乎有着一座村落。

见状,金德曼心头略微安定,心念说不定余长宁也在其中,便急忙地朝着村落而去。

第1150章小村寡妇

小村不大,只有十来栋大小不一的茅草房,金德曼走入村子的时候,一群男女老少正坐在村中打谷场上闲聊,当看见有陌生人入村,且还是一个如斯漂亮的女子时,全都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瞧见无数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金德曼大感不自在,深深一礼道:“诸位乡亲,小女子名为金德曼,因朋友失足不甚掉入河水之中,故沿河寻找来到贵村,不知你们可有见到一个年龄二十些许,身高七尺,身着白底蓝边锦衣的公子?”

人群沉吟了一番,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起身说道:“今天傍晚村中刘寡妇在河边洗衣时,驮回来一个溺水男子,也不知是否是姑娘要找的人,你不如前去看看。”

陡然之间,金德曼双目中冒出了惊喜之色,颤声问道:“敢问老伯,这刘寡妇家住何处?”

“就在村尾第三间,姑娘若是不识,老朽就送你去吧。”言罢,那位矍铄老者站了起来,提起一盏风灯步履蹒跚地领路去了。

今日,对于寡居多年的柳寡妇来说,当真是一场意外之喜。

黄昏之时,她正在河边骂骂咧咧地洗衣,突然河水中冲来了一名男子,将之捞起一看,却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锦衣公子,尽管昏迷不醒全身冰凉,然而也无法掩盖其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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