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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
醉心等了良久,终于等到了战不败的同意,顿时脸上笑开了花,“是。。。将军请随我来。”
说完醉心摆了一个请的姿势,先行扭着柳腰朝西面走去,在战不败看不到的地方得意的笑着,他就不信这一次战不败还不乖乖投进他的怀抱。
战不败随着醉心走进了他临时住下的西厢房,鼻尖忽然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扭头看了看摆放在一旁的香炉,面上毫无表情,想到醉心的身份,房内不熏香才是奇怪,因为每次他见到醉心的时候,都能闻到他身上和这房间香味相同的香气。
“将军请坐。”说着不等战不败回答,便将房门落了锁。
战不败斜眉冷对,“开门。”
醉心走到战不败的面前,楚楚可怜,“难道将军就一点都没看出来吗?醉心是喜欢您的啊!自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将军就是那个我要等的人。。。”
战不败懒得听醉心深情款款的告白,直接打断他的话语,语气冰寒,“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要对我说什么机密。”
醉心的眼中溢出眼泪,“我要是说我没有机密,我就是为了骗将军过来呢!”
战不败的眸中更冷了,转身便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醉心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战不败眼中的不屑冷漠深深刺激到了他,凭什么他对陆清秋有说有笑,对自己却这般冷漠无情!
战不败是谁,岂是任人摆布的废物,脚下走的更快了,今日他没有动手伤了醉心已是极限,如若他再拦着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你是走不出去的。”
走到门前想要开门的战不败,忽然听到了醉心带着得意的话语,冷冷一笑没有理会,抬手正要开门,脚下一软战不败头晕目眩的倒在了地上,可是意识却没有失去,反而格外清明。
战不败没想到醉心竟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本来猜测醉心是栖西国的密探,以为醉心是要说什么假情报要与卉城里应外合,所以战不败才随他来到这里,可没想到醉心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此时战不败的下身已经缓缓抬头,心间生出撩人的欲。望,醉心给他下了男欢女爱的禁药。
醉心施施然的走到战不败的身旁,蹲下身挑起战不败的下巴,眼中满是痴迷,“将军,这欲浔的味道如何?是不是特别有感觉?”说着醉心将手伸向了战不败的衣衫内,从上到下,握住了龙头。
战不败冷冷的撇了醉心,声音说不出的低沉,“滚。”
醉心轻轻摇了摇头,此时他的丹凤眼中也蒙上了欲。望,为了骗过战不败他可是煞费苦心,这几日他带着与欲浔味道一样的金丝胭脂涂抹全身,每每找机会与战不败偶遇,为的就是战不败对此香气熟悉,这样在自己将他引入厢房后才不会让战不败怀疑弥漫整个房间的欲浔香气,而且他还在欲浔的香气中加入了软筋散,由于自己事先吃了解药,所以战不败有事他没事。
“将军,只要你与醉心睡上一次,你就会舍不得醉心了,醉心有很多办法让将军□□,享受极致的欢乐。”
醉心不松不紧的攥着战不败的龙头,上下轻滑着,指尖点了点龙头上因为欲浔溢出的液体,魅惑一笑,抽出手,醉心将占有液体的指尖仿如自己的口中吸允着,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战不败闭了闭眼,克制着自己的思绪,不被体内沸腾的欲。望所夺走。
“将军你为什么就不能看醉心一眼呢?我哪点比陆清秋差?论相貌我也是栖西国男子第一人,虽然我是个小倌,但是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将军夫人怎能是我这个身份能担待得起的?我要的只是一个陪伴,一个可以陪在将军身旁的陪伴。”
醉心边说边为战不败褪去衣物,双手在战不败充满刀疤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眼中满是痴迷,他最喜欢的就是战不败这种浑身充满狠厉男人味十足的气息。
战不败咬了咬舌头,强迫自己神台清明,压低声音道:“现在你走开还不晚,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此时醉心也已经被欲浔蒙了心智,哪里还能听得到战不败的警告,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战不败把他用力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将军。。。过不了多久你体内的软筋散就会散去,所以先让醉心来服侍你,然后您再自己来。。。好不好。。。。。。”
醉心一件一件褪去了自己的衣物,而后便要去解战不败的最后一道衣衫。
“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醉心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青云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撇了眼黑着脸的陆清秋,呼了口气,最终也没有将自己的外衫披在醉心的身上,因为此时陆清秋的脸色太可怕,那是青云从未见过的冷漠与。。。阴戾。
“清秋。。。屋内是欲浔,不能。。。久留。”
战不败费劲力气说出了这句话,当他看到陆清秋的那一刻,他心底才是真正放松下来,刚刚他差点动手,宁愿重伤自己也要杀了醉心。
抱起战不败,陆清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醉心,只是对着青云淡淡道:“锁着门,欲浔的香不要灭,就让他好好在里面呆着。”
青云连连应了下来,看着陆清秋远去的身影,青云咽了咽喉咙,陆清秋这一招真狠,欲浔是三国有名的禁药,中了欲浔后如若不与别人。。。就会——生不如死。
不过连少爷这么好脾气的人都恼了,青云知道这次醉心是真的触碰了他的底线。
青云摇了摇头,吩咐手下锁住门,然后轻咳了声对他们道:“无论你们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直到陆少爷有吩咐传来为止。”说完青云便离去了,只留下身后两名士兵在那里面面相觑,这个差事还真。。。折磨人。
青云感叹,还好他今日有事找将军,不然将军可就,咳咳,这不是他该想的事,他还是赶紧去研究研究如何攻下卉城吧。
屋内是散落的衣物,从遮掩住的床帐之间间传来阵阵呻。吟声,期间里面的人还说着让人脸热的情话。
“嗯。。。放心,我只能是你的,既使你不来,我也有办法杀了他。”
“啊。。。轻点。。。我知道。。。嗯。。。”
“对不起清秋,嗯。。。再忍忍,药效快过了。”
“嗯。。。好。。。”
帐间旋旎,一室春香,弥漫醉人。。。。。。
次日。
陆清秋侧卧与床榻间,只穿了件里衣,垂眸仔细的阅读着书籍的内容,许久变了变姿势继续看着书。
“怎么不躺着?”战不败走进房内,手里端着午膳。
陆清秋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后看向战不败微微一笑,“无事可做,总不能连书都不让我看了吧。”
战不败将托盘放在了桌案上,先行端出了米粥,信步走到床榻旁陆清秋的身边。
“先喝点粥,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军医说等喝了粥再吃些瘦肉,不能多吃,吃一点就行了。”
战不败拿着勺子舀了些米粥吹了吹,散散热气后才递到陆清秋的唇边,“不热了。”
陆清秋没有拒绝,顺从的张口喝粥,他知道战不败是在愧疚,愧疚他吃痛几天要下不了床。
“醉心你怎么处置的?”陆清秋想起罪魁祸首,便随口一问,其实不用问他也能猜到,醉心的下场应该不会太好过,战不败不杀了他已经算是幸运了。
☆、第四十七章
战不败蹙眉,继续小心翼翼的喂着陆清秋米粥,语气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冷寒,“送去了军营,当军妓了。”
陆清秋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他并不觉得战不败过分,是醉心他自己咎由自取。
“刚刚得到密报,现在卉城是楚临煌坐阵。”战不败想到刚刚密探送来的密信,便顺口告诉了陆清秋。
“楚临煌?”陆清秋眸中划过异样的光芒,不过瞬间即逝,战不败并未察觉。
“嗯,你常年待在陆府应该没有听过楚临煌的事,楚临煌是栖西国现任皇帝楚临安的兄长,早年两人争过皇位,后来楚临安胜了,楚临煌就被楚临安关在了鄢都皇陵,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至于内情,连我都没有查到,这次萧憂派楚临煌来卉城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
“怎么说?”陆清秋喝了口粥,皱眉问道。
战不败皱眉,“楚临煌是甲恙的徒弟,甲恙虽然没有钟李子的名气大,但却居于其后,不过就差了一点而已,可惜天妒英才,不过四甲便已病死。”
陆清秋淡笑,“能得你这么夸奖不容易,那你应该见过甲恙?”
战不败摇了摇头,薄唇轻启,“没有,他的事情都是父亲告与我的,父亲临终时也曾提起过甲恙,他说还好甲恙比他先行一步,钟李子又答应帮助贤国,不然贤国终究是甲恙的囊中之物。”
陆清秋点头,“嗯,看来这个甲恙果真不简单。”
“世人道他能掐会算,可以预知未来,所以积病折寿,虽然名扬天下但却寿命短暂,真是应了那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管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两者只能取其一,若是两者皆要呢?”陆清秋眯眼笑了笑,与战不败开起了玩笑。
战不败听后笑了,敲了敲陆清秋的脑袋,“鱼和熊掌自然能兼得,但是背后的东西可不一样,别人听到定要说你贪心了。”
陆清秋听后笑的更深了,其实他就是那么一个贪心的人,鱼和熊掌他都想要。
两军安安静静的度过了十几日,大概是安逸了太多时日,所以当哨兵向战忠心禀报卉城派人前来挑战时,没忍住又问了一遍,确定真的有人来挑战后,战忠心才告诉了战不败与陆清秋。
“将军,你觉得此时谁去应战比较合适?”战忠心捋了捋胡子,沉声询问着战不败。
营中站满了将士,四将,各营太尉都聚集于此,等待战不败的命令。
“将军!属下愿意出战!”青石率先跪在了地上。
随后青云青雨也跪在了地上,太尉也纷纷跪地请命,唯有青风一人在那站着,紧紧的皱着眉头。
战不败扫了青风一眼,语气淡漠,“青风你怎么看?”
青风听后单膝跪地,声音坚定,“属下想了许久,觉得属下迎战比较合适。”
战不败点头,青风说的不错,此战没有比青风更合适的了,因为他们对卉城的将士并不了解,也不知道楚临煌带来了哪些将士,完全没有头绪,所以为了安全起见由最强的青风出战是最好的选择。
“那此战便交与你了,如若有什么意外不要力战到底,驾马回城即可。”
青风双手握拳,“是!属下遵命。”
漳州城外。
楚临煌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耀眼的红色衣衫,眯眼看了看天,他等的身上都要长草了这战不败还不露面,心中有些不耐,就凭这个,在办那件事情的时候,就要好好磨磨战不败。
“我说,你们到底应不应战?要应战就快点,不然我可就走了。”
楚临煌朝着城池上大声喊道,他特意挑了太阳落山的时间来挑战,现在正值夏日热得很,为了自己白皙的皮肤,楚临煌才不会因为傍晚不吉利而换成中午来挑战。
就在此时战不败与陆清秋还有战忠心几人登上了城池,若不是听到楚临煌说话,陆清秋还真以为楚临煌是个女人。
“他就是楚临煌,本来不确定,听到他声音才敢肯定,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