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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伟略,而是占卜八卦之术。”
萧憂没有打断楚临安的话,他觉得在死之前还能静静的抱着心爱之人,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死也无憾了。
“栖国大势已去气运消尽,这些早已命中注定,战不败不是凡人,而是驻守人间的使者,师父说,战家的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平衡这个世界,远在很久很久以前三国本为一家,后来发生分歧,便将晟苍大陆一分为三,后来一位姓战的将领,帮助他的幼主夺得了三国,继而三国再次成为一家,可是几千年过去,晟苍便会再次一分为三,等待一个姓战的前去合聚三国,所以这一次,战不败便是那个人,那个合并三国的将领。”
“原来如此。。。可是史书上为何没有记载?”萧憂。
“因为三国合并后,战家不会被写进史书,至于原因我师父也不清楚,但是这件事情是真的,是我师祖告诉他的,而且我师父临死用下辈子的命算出了以后统一三国之人的姓名,那人便是——战不败。”
萧憂深吸了口气,眼里的不甘全都消失不见,人终究胜不了天。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如果你早些告诉我,或许我们还有时间能够好好在一起快乐的活着。”萧憂眼角噙泪。
“因为这些都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而且我在说出这些的同时,那也就代表我该寿终正寝了。呵呵,师父说当我说出这些的时候,便是我踏上黄泉的前一刻。。。”
楚临安的心很平静,说出这些后,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再那么沉重了。
萧憂松开抱着楚临安的手,扶住他的肩膀,眸中幽深,良久只听他轻声问道:“小安,告诉我,你心中是不是真的有我?”
楚临安回望着萧憂,吸了吸鼻子,眼角全是泪花,“嗯。。。一直都有,只是这一世我们不该相爱。。。。。。”
“那下辈子。。。下辈子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权利地位皇位都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要逍遥快乐,潇洒自由的生活。。。。。。”
“好,我答应你。”
萧憂轻声笑了,这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一个笑容。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记得。”楚临煌。
“我一直都没有忘记第一次见你时,你吹箫的样子,现在我想再听听你的萧声。。。”萧憂。
“好。”楚临煌。
。。。。。。。。。
楚临煌紧皱眉头,满脸肃杀,萧憂躲进献安殿藏头露尾的不出来,他心下便忍不住有些担忧,楚临安还在里面。
陆清秋看向战不败,微微抿唇,“不败,你看是攻进去,还是再等等?”
战不败眸中深沉,思索了片刻沉声道:“献安帝在里面,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万一萧憂出手伤了楚临安就不好了。”
楚临煌听到战不败的话语,摇了摇头,眯起双眸,“不会,他不会动小安的,我只是怕小安想不开。”
他与楚临安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楚临安那日的异常楚临煌不会看不出来,他只不过是顺了楚临安的愿,装作没看懂罢了。
就在此时,阵阵悠然婉转的萧声从献安殿传出,这是小安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楚临煌听着萧声里的诀别,闭了闭眼,小安终究选择了与萧憂一起赴死,其实。。。这也是命中注定。。。。。。
“不用了,不用进去了,小安。。。走了。”楚临煌垂首,没有人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他此刻的心情。
陆清秋皱眉,刚想说什么,眸中忽然窜进几缕火花,随后越演越烈,面前一片火光,献安殿被大火吞噬了。。。
晟苍一三四八年,献安帝楚临安与摄政王萧憂同葬火海,殁了。
近日战不败与陆清秋忙坏了,他们不仅要处理栖西国的国政,还要安抚臣民百姓,该赏时赏,该罚时毫不留情,至于那些想着复国的老臣将领,全被战不败一一诛杀,以儆效尤。
楚临煌拿出了明文帝在世时所写的保天下子民平安的遗诏,所以栖西国的老百姓们也没有太多的抗拒,没过多久都愿意归顺贤国,毕竟他们想要的是一世平安无虑,并非命丧黄泉,这两年的战争也让栖西国的子民害怕透了,整日颠沛流离的生活,他们受够了。
再加上战不败也是位仁义的将领,从不为难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许多家徒四壁穷困潦倒的百姓还得到了战不败手下兵马的帮助,送衣袄送吃食,哪一样都感动着栖西国的子民,所以他们归顺时迟早的事情,不过早晚罢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弹指便逝,很快大半年过去了,战不败在栖西国也站住了阵脚,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不,现在栖西国已不再是栖西国,而是成为了贤国的疆土山河——栖城。
陆清秋揉了揉眉头,神态疲惫的批改着桌案前的考卷,昏昏欲睡,可是他还是要打起精神仔细批阅,万一错过了里面的栋梁之才那可就真是他陆清秋的罪过了。
掐指算算,陆清秋三天内就睡了五个时辰还不到,最近他是忙死了,而战不败也没闲着,重新设立军机处,实施贤国的军法刑法,每日军营皇宫两头跑,忙的不可开交。
而楚临煌倒是拖得清闲,一句受了刺激需要时间静养,便带着青风云游四海去了,可怜了战不败与陆清秋,天天没日没夜的忙着。
☆、第五十六章
阿林端着午膳走进了宣韵殿,看着陆清秋满脸疲倦的模样,将午膳放在陆清秋的面前,忍不住皱眉劝慰道:“少爷,万事不能急在一时,也该注意身体,多多休息,将军都说不让你过度操劳可你就偏是不听,若不是将军也忙着不知道,不然定不会让你再如此没日没夜的忙着。”
自从攻下栖西国后,阿林便随着尹管家来到这里,尽心伺候陆清秋。
陆清秋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端起粥,边吃边看,一个眼神都舍不得移向阿林,“无碍,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没事。”
阿林听后也不再劝,叹了口气向着香炉走去,挑起香末往里面加了些,好让陆清秋闻着精神。
站在一旁等待陆清秋用完膳后,阿林便退了出去,小心关紧了房门。
陆清秋抬眸看了眼,直起身,放下手中的书简,眸中幽深,“出来吧。”
“哈哈!燚儿的耳朵可真好使,为师脚步这么轻你都能听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只见一名老者从大殿的房梁上,跳了下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救过陆清秋的毒医莫修离。
“师父,你怎么来了?”陆清秋忍不住皱眉,起身走到殿门前落了锁。
莫修离负手而立,捋了捋胡子,眸中满是精光,“燚儿,时机已经成熟,我们该动手了。”
陆清秋听后紧抿薄唇,良久轻声道:“再等等。。。”
“等?时间拖得越久战不败发现的机会就越高,如今京城那边全在李德南的掌控之中,而鄢都也被你安插了无尽人手,除了军营,鄢都已然成为了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点头,李德南那边就会同时动手,我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扳倒贤国,将晟苍这大片山河国土收入越岭国的囊中,清秋,你告诉我你还要等什么?”
莫修离一脸严肃的质问着陆清秋,其实徒弟心中所想他又怎能不知道,但是儿女情长在国家大事面前永远显得微不足道,陆清秋不能放弃这个机会,这个筹谋了十八年的计划。
陆清秋面色阴沉,忽明忽暗,嘴中满是苦涩,这全是他一手策划的事情,可为什么他到最后竟不愿下手?
最终,陆清秋闭了闭眼,艰难的点头,“那就按照原计划行事,但是我想留下战不败的手臂,让他重伤可以有很多办法,不单单只有他许下的承诺。。。”
莫修离摇了摇头,语气坚决,“不行,若是其他,战不败定会怀疑,清秋,你要为大局着想,必须狠下心来,更何况这也并不会要了战不败的命。。。。。。”
陆清秋的手指微微颤抖,最终坐与桌案前,提笔写了两封密信交与莫修离,做了选择,“师父,你将此信分别交与我母后和李德南,接下来就看师父了。”
莫修离看着陆清秋眼中的挣扎,叹了口气,沉声道:“这都是命中注定,筹谋了这么久,我们不能输。”
忽然想到什么,莫修离转身看向陆清秋,眉头紧皱,“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为了救战不败用了缩骨术扮成了一名女子,这是最伤身的禁术,不仅要忍受深入骨髓的剧痛,而且缩骨后你身上的武功即使仍然存在,但却避免不了每动一下便从骨骼中发出的痛楚,滋味恐怕不好忍受吧,即使过去那么久,但也应该留下了些后遗症。”
莫修离叹气,他这个徒儿是真的陷进去了,明明可以静观其变,却还要以身试险去救战不败,虽然他心中觉得不妥,但是陆清秋毕竟是他徒弟,受了那么大的罪,他自然也是心疼的。
陆清秋摇了摇,直直的看向莫修离,轻叹:“师父,如若换做是你与他处在那样的场景,你会怎么做?”
莫修离:“。。。。。。。。。”他也会不计一切代价,重伤自己。
“此地不宜久留,为师先行离去,你在这里一定要万事小心,切不可露出什么马脚,我们成败在此一举。”
莫修离说不过陆清秋,便信步来到窗边,打开木窗跳出去离开了。
陆清秋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冷风,敛下眼帘,这么快,又一年冬日到了。。。
其实他不叫陆清秋,他叫轩辕燚,是越岭国的六皇子,现如今的储君,不过越岭国现在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是一个替代品,与他长相神似的替代品。
五岁那年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是越岭国的国君,战不败是贤国的护国大将军。
在梦里不过几年,战不败就在一个叫做钟李子的帮助下,分别攻下了栖西国和越岭国,而后三国山河合并为一。
他自己便是死在了战不败的墨剑之下,陆清秋仍然清清楚楚的记得在梦里的那日,战不败一步一步走进大殿,面无表情的望着独坐在龙椅上的自己,开口说为了震慑越岭国的臣民百姓,他必须杀了他。
那你动手吧,这是他对战不败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既然不能轰轰烈烈的活着,那就轰轰烈烈的去死。
可谁知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回到了五岁时的时光,在他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没有登上帝位的时候,战不败还不是贤国护国将军的时候。。。
就这样他设计了一切,五岁劝服母后师父,孑身一人来到了陆府,因为他知道战不败会娶陆清秋,知道战不败会攻下栖西国,所以他要成为陆家的大少爷,嫁给战不败娶得他的信任,唯有从小生活在陆府,他才不会被战不败发觉怀疑,只有战不败信他,他才能借着战不败的手,设计夺下三国,
上辈子他是个昏懦无能的皇帝,这辈子他潜心修习帝王之道,君王之思,不畏刻苦练功习武,这才有了这世的运筹帷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过所有的事情并非会向计划好的那般顺利度过,期间总会出现稍许差错,但仅仅只是一点点,也足够让陆清秋变换他多年的筹谋,因为在他的计划中,战不败是必须要死的。。。
可是现在。。。。。。
“叩叩——”的敲门声传入了陆清秋的耳中。
陆清秋快速整理好思绪,理了理衣服前去开门,眼里哪里还有上一刻的惆怅忧伤,全部被他巧妙的遮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