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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回来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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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方的大都是麒麟书院的学子,他们统一穿着雪白的服装,所以很好认。
  待浩浩荡荡的队伍集结在一块之后,皇帝的首席太监高声先将规则宣读一遍,随后皇帝做了简单的总结,这场筹备了许久,万众瞩目的狩猎会才正式开始。
  带所有人都逐渐散去时,前方的温思靖突然转身,对梁少景道,“谨之,你快看台上。”
  梁少景闻言疑惑的抬眼,就看见自家老爹庄重的脸上布满期待,又一次重复道,“吾儿,加油!”
  作为京城中的小霸王,梁少景破天荒的做出极其暖心的举动,对老父亲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道,“爹,你也加油。”
  温远在一旁嗤笑,“求生欲望倒是挺强。”
  “闭嘴!”梁少景气急败坏道,“若不是你方才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也不必这样委曲求全。”
  梁少景其实是知道他爹前一阵子为了一根红木簪忙活的够呛,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根昂贵的簪子会轻轻巧巧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而且还会被他随手拿来用了。
  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梁少景既然祸都已经闯了,也只有期盼着他爹算账的时候能顾念点父子情分。
  “你在将军府中跨不过的坎从来都不是梁将军。”
  梁少景一呆,“那是谁?”
  温远冷笑,“将军夫人。”这一点,温远从十岁那年第一次进将军府的时候,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谁知梁少景大手一挥,自信满满道,“不可能,我娘最疼我了。”
  温思靖见状,忍不住一笑,“谨之,你能这么想最好。”说罢他将手一指,指向远处的一排马厩,“咱们还是别在这闲聊了,先去将自己的马取出,上山路上聊吧。”
  此次狩猎所有人都是自备坐骑,只是在进场地时全部关在马厩中,若不是皇帝名令坐骑只能是马,梁少景倒还真想把他私养的小骡子拉来。
  温远和梁少景都觉得温思靖这个提议可行,于是想要动身前往马厩,只是梁少景刚走一步,余光忽然看见温思靖脚下有一块白色的玉佩,他先是叫一声喝止温思靖停下脚步,自己弯腰将玉佩捡起来。
  玉佩大约掌心大小,上面刻着一龙一凤,背面有一个“柒”字,温思靖只看一眼,便道,“这是七皇弟的玉佩。”
  梁少景明了,“定然是他刚才站在这不下心掉下的。”
  “七皇弟不喜戴玉佩,别人都是系在要带上,他非要置放于怀中,这玉佩掉过多次,倒也见怪不怪了。”温思靖伸手将玉佩拿过,“我找机会还给他。”
  皇帝带着众官员离去之后,不少心急的少年在取了自己的坐骑之后前仆后继的上山,带三人走到马厩旁时,只剩下寥寥数人。
  温佑帆牵着马立在马厩几丈之外,目光朝着山上的方向放得极远,不知在沉思什么。
  梁少景本欲打个招呼,但见温远目不斜视,仿佛没有同二皇子交流的打算,于是闭上快张开的嘴,随着一同往马厩里走。
  刚走近,正巧碰上牵马的温予迟迎面而来,他的那头马有点小脾气,一边走一边甩头,温予迟好言劝着往外拉。
  “哎,七皇弟!来得正好。”温思靖快步走过去,数落道,“你说说你,贴身腰佩掉过多少次,没一次长记性的,还好这次是谨之捡到了,若是被旁人捡去,还不知要怎么做文章呢。”
  温予迟听得一愣,连忙往怀里摸,果然摸了个空,讪笑道,“这是个意外……”
  “你整日都是意外。”他把玉佩递过去,“这次要好好戴着。”
  “多谢皇兄。”温予迟将玉佩接过,放进怀中捂了个严严实实,继续拉着自己的马朝外走,后面跟着谢镜诩。
  谢镜诩的马跟他人一样,透着沉静的气息,他一言不发的走出来,像是没看见几人一样。
  温思靖对他整日跟谢镜诩在一起也习惯了,只是问,“七皇弟,你们就两人,要不我们组个队?”
  梁少景轻轻一挑眉,并没有表示反对,若是谢镜诩跟他一队,那他就能保证这一天下来,谢镜诩连根畜生毛都摸不到。
  只是温予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看了梁少景一眼,连连摆手,“我可不敢跟温堂弟和梁小将组队,虽说不争彩头,但也不想落至倒数,皇兄还是放过我吧。”
  温远轻勾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七堂哥谦虚了。”
  梁少景一脸嫌弃,每次听见这几个人聚在一起堂哥堂弟的叫,他就觉得头大,“行了行了,咱们赶紧去牵马吧。”
  说着要往马厩里走,却突然听见争执声传出来。
  “赵延武,你别欺人太甚!”
  梁少景伸头看去,只见沈萃怒目圆睁的指着对面的少年,另一只手握拳,似乎在强制忍耐。
  被叫做赵延武的少年嚣张的扬头,“怎么?你还想打我?”
  这两个少年梁少景还是有些眼熟的,沈萃乃是礼部尚书沈松茂之子,太子妃沈筝的胞弟,也是麒麟书院的学生,只是他平日不善言语,几乎没怎么做过引人注目的事情。
  赵延武正好相反,因为他是赵博承的外孙,所以在麒麟书院整日翘着鼻子,横行霸道,欺负人欺负惯了的,有次在麒麟书院内他与朋友打闹撞到了梁少景却不肯道歉,于是梁少景用两个拳头把他揍成猪头,最后还是温思靖冒着挨拳头的风险才将他拉开,不过自那之后,他再见到梁少景,基本上都是绕着走。
  此时赵延武身后站着几个狐朋狗友,笑嘻嘻的看热闹,其中有人道,“沈公子不过一匹马而已,你爹那么富有,让他再给你买一匹呗。”
  梁少景转眼看去,看见赵延武牵着两匹马,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因,想来是他抢了沈萃的坐骑才引发的争执。
  温思靖自他身后走进来,摇头叹道,“这帮不懂事的,又在惹事。”
  “赵延武这小兔崽子,越来越无法无天,都欺负到沈家小公子的头上了。”梁少景松了松手指,寻思着怎么找个理由揍他。
  “现下二皇兄在外面站着,他当然底气足。”温思靖拍拍他的肩膀,“咱们还是莫要插手为好。”
  赵家嫡系有一男一女,女子入了后宫生下二皇子,是如今恩宠正盛的翊贵妃,男子现为户部尚书,其最小的儿子便是赵延武,所以算起来,二皇子还是赵延武的表哥。
  有了这么个名声赫赫的表哥在外面,赵延武比往常还要嚣张几分。
  梁少景往外面看了一眼,见温佑帆还是一副神游的样子,心里盘算着如果揍完就跑被追上的几率有多大。
  温远似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压低了声音,“若你想动手大可放心动,二皇子不一定会站在赵家公子那边。”
  梁少景惊奇的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你试试就知道了。”他答。
  他将视线重新转到那边,见沈萃似乎快忍到极限了,紧握的拳头暴出根根青筋,“赵延武,赵家与沈家关系还没有到交恶的地步。”
  赵延武夸张的向身边道,“不过是一匹马,沈公子不会小气到这种地步了吧。”
  说罢那些人哈哈大笑,声音刺耳,站在一旁围观的人有一个忍不住,上前来低声劝道,“赵兄,还是算了吧。”
  谁知赵延武一把将他推开,力气之大,直接将那人掀翻过去,恶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阻挠我?”
  梁少景见状眼前一亮,捏着拳头走了过去,温思靖想拉住他,却不想他像早料到一样,轻巧的避过了他的手。
  梁少景脚步轻盈,伸手推开在一旁看热闹的人,拍了拍赵延武的肩膀,“哎,兄弟。”
  赵延武一脸不耐烦的转身,“又是谁?”
  那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被梁少景迎面一拳,打得脑子一懵,捂着鼻子惊叫着倒退数步,他身旁的朋友见状正要回头滋事,一见识京城小霸王,顿时不约而同的后退。
  赵延武的叫声十分惨烈,他直起腰时,往手心里吐一口血水,其中有一个白森森的门牙,疼痛和恼怒使得他脸变得扭曲,喊道,“梁少景!你他娘的平白无故为何打我!”
  “平白无故?”梁少景嘻嘻一笑,摇摇头道,“不不不,我是害怕你喊得太大声,惊扰了我的汗血宝马。”
  说着他下巴一指,指向还拴在马厩里的一匹马,马身上是白色的,但鬓毛却有些黑,虽说是上等良驹,却并不是汗血宝马,明显是梁少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何以你的马如此尊贵?连大点的声音都听不得?”赵延武气得手直哆嗦,断了一颗牙使他说话漏风,看起来异常滑稽。
  “那可不,我这宝马自小是喂晨间的花露长大的,全身上下都精贵的很。”他走到马的身边,伸手抚摸着马的头,却不想那马不想让他碰触,把头歪到了一旁,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梁少景伸到空中的手一顿,回头怒道,“都是因为你大喊大叫,害得我的马儿受惊了,现在都不理我了!”
  说着抬手去捉他的衣领要去揍他,赵延武在梁少景手下吃过亏,知道他是存心想来揍自己,来不及思考拔腿就往外跑,连自己的马都没牵,梁少景见状忍不住嘲笑,转眼见赵延武的狐朋狗友还在,于是对着他那帮目瞪口呆的朋友冷声道,“还不快滚!”
  几个酒囊饭袋连忙牵着自己的坐骑灰溜溜的出了马厩,虽然带走了赵延武的马,却识相的把沈萃的马留下来,梁少景轻吹一声口哨,回头再向那匹白身黑毛的马打量几眼,嘀咕道,“这好像不是我的马。”
  “这当然不是……”温思靖一脸无语的走来,伸手顺着马头,“因为这是我的。”
  “我说看着怎么有点面生。”他耸耸肩,认真严肃的朝四周看,“我的马给栓哪儿了?”
  温远走来,牵着匹通体雪白的马,黑眸一抬,指着一匹黑马道,“在那。”
  “是了是了。”梁少景一看,立刻想起来自己的马,“为了区别,我特意挑了一匹黑马,没想到方才竟然忘记了。”
  他走过去牵马,原本站着的少年都自觉的后退,为他让出路来,梁少景回以一笑,把马厩中唯一一匹黑的发亮的马牵出。
  沈萃得回了自己的坐骑,走到梁少景身边,颔首道,“方才多谢梁公子好心解围,他日狩猎会结束,我请梁兄酒楼共饮以做答谢。”
  “这倒不必,小事而已。”梁少景昨日才踩坏了他的屋顶,自然不会要他的答谢,装作毫不在意的挥挥手,“你快走吧,免得赵延武又寻你滋事。”
  赵延武其人肚量小脾气坏,他再梁少景手上吃了大亏,必定会想办法在沈萃的身上找回来,不过沈萃的身份也不是好拿捏的,所以梁少景也不操心这些,只不过是随口一说。
  沈萃神色感激的点点头,牵着马从马厩的另一个出口离去。
  温思靖又是一声叹,“谨之啊,你天天捅娄子,就不能歇一会儿?方才你出手教训一下有也就罢了,何必下那么重的手,牙都给打掉了……”
  梁少景冤枉道,“我根本没用什么力气,谁知道他的牙那么不禁捶。”
  “前日赵延武在练骑术从马上翻下时没站稳,把牙给摔活动了,也怪不得谨之那一拳。”温远在一旁不咸不淡道。
  不管梁少景捅出什么篓子,温远都能为他找到合适的借口,温思靖早就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面无表情道,“哦,原来是他自己倒霉。”
  梁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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