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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也不再像以往一般冷漠,对傅清平也恢复了平常心。见傅清平回来这间小屋,他亦是能微微一笑,但也没有什么话说。
他这一笑却是有些与往常不一样,令傅清平不由看着他,有了些恍惚,他愣了一会才回过神,对思义点点头,然后走进屋子。
经过书桌时,看见思义原来在写信,他又是一阵恍惚,好像在想什么?
思义见此,看向自己写的信,微微一皱眉,他突然想起来,上一世第一次给傅清平写信的时候。那时候写信时他很忐忑,但最后还是给傅清平写了一封信。
后来在很多年之后,思义发现傅清平将他每一封信,都很好的保存了起来。那时候他还误会傅清平其实是喜欢他的。
他笑了笑,将信收了起来,见傅清平终于将视线收了回去,才又笑了笑,猜想到原来傅清平很喜欢信。
为什么呢?思义不知道,也不能知道。
他收好信之后,就打算出门寄信,回头时看见傅清平正在脱衣服,他一慌立即将头别开,迈开步子想要尽快离开,却在这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皱了皱眉,看向傅清平,这人已经将衣服褪下,□□着上身。思义恍惚间看去,只觉得他像一个血人,他的身体上有很多伤口,而那些伤口还在缓缓地流血。
他本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看着傅清平后背上的伤,不免又想到,这后背上的伤,傅清平定是不能自己处理。依照傅清平的性格,他一定就这样放任不管了。
他皱了皱眉,若是别人受伤,他一定不会犹豫的帮那人疗伤,可是现在这个受伤的人,变成了傅清平之后,他便又犹豫了。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太过在意傅清平,从而失去了平常心,他现在应该学会面对才行。
对待任何事物不能犹豫不决,拖泥带水,这么一想,他便走了过去,说道:
“你伤的挺严重的,需要帮忙疗伤吗?”
傅清平看着思义,显然一愣,竟无意识的点点头。思义见他点头,便离开打了些热水回来,将帕子沾湿了水,为他将身体上的血液擦掉,将伤口清洗了一下,然后开始上药。他的动作干净利索,很是熟练的样子,令傅清平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
看着思义为他包扎伤口,那双手修长秀美,手上的茧刮在他的肌肤上,令他有些颤栗,他很想就这样握住这双手,但那也只是想想,他面上依旧平静如似水,但心在这一刻时好像是活了起来。
很快思义便将他的伤口处理完了,处理伤口时,傅清平就像是没有知觉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唯一让思义不自在的,便是傅清平一直看着自己。
他很快处理完伤口,将东西整理了一下,说道: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所以这几天不要洗澡,若是难受,可以用水沾湿帕子擦一擦就行了。”傅清平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傅清平开口说道:
“谢谢你。”
思义显然一愣,想不到傅清平会和他说话,他微微一笑,说道: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必在意,毕竟我们同在武林盟,本应相互帮助。”
傅清平看着他,眼睛有了些探究,还有疑惑和无辜,眼睛像琉璃一样美丽,却总是蒙着一层雾,令人看不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太少没动力了,坚持不下去了/(ㄒoㄒ)/~~
☆、第六十五章
思义想别开眼,就听见他说道:
“曾经也有一个人会在我受伤时,为我疗伤。”
思义不禁想到,他说的这个人怕是薛铭心吧!嘴上说道:
“是吗?有人能在自己受伤的时候,陪伴自己,为自己疗伤,这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记得要感谢那个人,珍惜那个人。”他说完,却见傅清平眼中有些迷茫,但很快又变得清冷起来,“你说得对,只是我已经找不到他了。”
说完眼睛没了神采,变得有些死气沉沉的,思义见此,心中咯噔一声,这果然和程璇说得一样。
只是他现在已经不再打算介入这个人的世界。
他只是摇摇头,说道:
“你说找不到,只不过是没用心找而已!你要找的人,也许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这话的意思便是,傅清平要找的人就在天海阁,只是傅清平不想去找而已。他说完也不想继续和傅清平说下去,于是接着说道:
“好了,你受了伤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搅你了。”他利索的将东西收好,便离开了。
傅清平却一直看着他的身影,眼神渐渐有了些神采,只是马上又变得死气沉沉的样子。
“找不到了!” 傅清平轻轻说道,像是说给思义听一般。
只是思义已经走远了。
他将信寄了出去,之后便去藏书阁,接着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几个月,他已经将藏书阁一成左右的书看了,照这样的速度他至少还要几年的时间,才能看完所有书和卷宗,思义有些着急,但着急却不急躁鲁莽,他知道着急也是没用的。只是腾出更多时间来查找线索。为了能知道一点线索,他不会放过一丝的机会。
他又打开一本书看了起来,这本书是思义特地找到的,记载着有关磨剑派灭门之事的书。书上的记录,让他知道了江湖上是如何看待磨剑派灭门之事?
江湖上对磨剑派灭门之事的观点,大多人都认为是仇杀,只有一个人对此事有怀疑,在磨剑派灭门之后,一直调查此事。只是后来因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才停下调查。
这个人竟然是他师傅燕长乐!
思义看到这里,不禁猜想,难道师傅燕长乐知道什么?
他从来不会去窥探燕长乐的事,燕长乐愿意告诉他,他便听着,燕长乐若是不愿意说,他便从来不问,也不会找别人打听。
但是现在他不禁想知道关于燕长乐的事了,还有燕长乐是否查到过什么线索?但又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放弃调查!
想了这么多,其实最好的办法便是去问燕长乐,只是思义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想到这,他不禁开始在藏书阁查找有关燕长乐的书籍。
但无论怎么找,关于燕长乐的记载还是很少。他知道这是正常的事,毕竟燕长乐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关于他的事的。
那么有关他的记载,一定在卷宗阁。但卷宗阁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
想到这,他不禁笑了,别人或许不能进,但他却是可以的,因为南宫连葛便有权利,准予任何人进入卷宗阁。他当初给思义的武林盟主副令,就可以让思义进入卷宗阁。
思义拿出武林盟主副令看了看,将自己刚才看过的书籍收好,然后出了藏书阁,向右一转,走了两步,再一转头,便看见了卷宗阁。
这卷宗阁是和藏书阁在一起的,只是比藏书阁更加神秘。
思义走到卷宗阁门口,这门口还有人把守,那人伸手一栏,说道:
“要进卷宗阁得有盟主的命令,思义点头然后取出令牌,递给那守门之人。
守门之人,看着副令,然后又看看思义,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说道:
“既然有盟主副令,你便可以进去,只是能报出你的身份吗?”
思义挑眉一笑,说道:
“这是规矩吗?”
他也不是说来卷宗阁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只是听这人的问话,便知道他其实可以不用报上自己的姓名,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费唇舌。
那守门之人说道:
“每个进入卷宗阁的人,都需要报上姓名身份,但阁下是副令持有之人,自是不用遵守这个规矩,阁下可以进去了。”
思义笑笑,“多谢!”
然后走了进去,听刚才那人的话,这副令还是很珍贵的,但南宫连葛竟然那么随意的就给了自己,看来他对自己的喜欢欣赏是其次,多是看在师傅燕长乐的面子上,才给自己的吧!
这事思义倒是想对了!
进了卷宗阁之后,便直接去了二楼,因为二楼是专门记载各个江湖人士的地方。
上了二楼,思义找了很多地方,
都没有找到关于燕长乐的记载,后来他突然想起来,燕长乐和南宫连葛等人的记载,应该在三楼的密室里,那开启密室的机关,需要盟主才能打开。
他又走到三楼,试着用盟主副令放进开启机关的凹槽中,出乎意料的,门竟然开了。
他不禁好笑,原来盟主副令还是一枚百通令。不知道当初南宫连葛给他令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会来这里。
这一次思义很快就找到了,有关燕长乐的记载,它总共有两本书。翻开第一本,发现是记载燕长乐出生到十八岁之前的事,而第二本是记载燕长乐十八岁之后的事。
思义拿出第一本看了起来,看了没一会儿,思义便笑了起来。
原来师傅燕长乐从出身便是一个传奇,燕长乐生来便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因为太早明理,燕长乐从小便很孤独,直到十岁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人,那人叫邓海华,那邓海华那时也有二十多岁了,亦是一个很聪慧的人,两人竟然成了朋友。
只是在几年后两人突然断了联系,之后燕长乐的生活中,好像没了这个人一般。
思义继续看下去,书中记载燕长乐在武林盟大败南宫连葛,南宫连葛便经常找到燕长乐切磋武艺,后来两人便成了挚友。
再之后便是燕长乐各种传奇的记载,思义看着这书,就像在看话本一般。
最后思义看完书籍的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可是他仍然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了很久,思义便打算去查查邓海华的事迹。想到便做,他很快找到记录邓海华的书籍。
和燕长乐的相比,这邓海华的记载就比较少了,只有寥寥几十页的样子。
他翻开看了起来,这一看却看得他满头大汗。不是看到什么令他恐惧的事,而是看到了一句话,“宝剑锋从磨砺出,是以人亦当磨砺。”
这句话是邓海华,在二十四年前的夺宝大会上,拔得头筹时说出的话。
这句话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思义记得他的父亲教导自己时,总是会这么说,而且一字不差。
虽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此人和他父亲有关系,但思义却认定了此人和父亲必定有关系,甚至他就是自己的父亲。
这是直觉,他多年养成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样一猜想,便迫不及待的向下看去。
这一看发现此人和父亲独孤无垠,没有任何共通的地方,让他不禁又开始怀疑起来,难道自己猜错了。
他继续看下去,在看到此人,可以一手使剑,一手耍刀的时候,思义便肯定了此人定是他父亲独孤无垠了。
他父亲从来没在他的面前使用过左手,但思义小的时候,独孤无垠常常抱他,那时候他就发现,独孤无垠左手有很厚的茧,那是长期握刀或者握剑所磨出的茧。
所以他父亲独孤无垠,两只手都可以握刀或者握剑,那么他也有一手握刀一手握剑的可能。
再加上前面看到的话,思义便断定邓海华便是父亲独孤无垠。
看到这,便想知道接下来的事,因此他又继续翻过下一页,看到后来邓海华和袁多义一起去平川谷,死在了平川谷,而和他一起的袁多义,也受了重伤回来,之后便没了记载。
思义有些气馁,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