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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而锋利的牙齿开始慢慢地碾磨起来,配合煽、情地添噬,轻而易举就引起了身下那个身体剧烈的颤抖,“你,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光是这样添添,你就要忍不住了……”
“殿下……你放手……”秦伯牙憎恨这个没用的身体,但是这个身体,就是他的。
“都了第三遍了,我不会放的……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唇舌又移动到了嘴上,趁着他话和遄息的空档,一举攻入,他在吻他,带着与之前都不同的气势,连子期是霸道的,这个连子期身上,没有一点那个温文尔雅的连子期的身影。
“那么……”秦伯牙话还没有完,已经憋足了力气,把手从头顶扯了下来,然后抓住了连子期的肩膀,在天旋地转的一瞬间,等连子期反应过来,人已经又被摔到了地上,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狼狈姿势。
章节目录 风满楼开业
“你……这是第二次了……”擦了一下嘴角的痕迹,连子期恶狠狠地盯着秦伯牙。
“我已经警告过殿下了,我是殿下的谋士,不是殿下的暖床,请殿下自重。”秦伯牙迅速地穿戴衣服,然后走过去对连子期伸出了手,“我扶你起来,然后送你回房。”
“秦伯牙,不需要你,你记住,我不会给你第三次的机会的。”连子期着就从地上直接自己站了起来,一甩衣袖,然后快速地离开这个房间。
门终于被用力地关上,秦伯牙脱力一般坐到了地上,是第二次了,他已经是第二次给了连子期一个过肩摔了,连子期的态度,已经摆在那里,在这个还充斥着封建皇权的社会,他不知道,第三次摔下去,是什么后果,他更不知道的是,第三次他还会不会这么毫不犹豫地给连子期一个过肩摔?
夜深沉,还有两天,风满楼就该开业了,再过两天,他负心薄幸,和厮厮混,踢掉二皇子的事情也该传遍整个叶城了,到时候,风满楼,必将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来他取这个名字,一点儿也没有取错啊。不过到时候,来找麻烦的,必然是成群结队,来笑话,必然也是人山人海,他成,则风满楼誉满天下,他败,则风满楼名誉扫地。所以两天之后,他,与风满楼,必然是共存亡了。
“二皇子已经走了吗?”秦伯牙刚刚打算熄灯,门口就传来了钟宝的声音。
“恩,宝这么晚了有事情吗?”批了件衣服,秦伯牙还是起来打开了门。
“我,我是怕二皇子怒气冲冲地走了,公子会有什么事情。”和上一次一样,钟宝的手里还端着一脸盆的水,脸盆边缘挂着一块白色的汗巾,“不过现在,我你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就放心了,不过,今天晚上,我要留下来吗?”
“哦,这样啊,殿下他装出来的,没什么事请,你心了。”秦伯牙亲昵地摸了一下钟宝的头,“还是你想得周到,今晚就留下吧,这样第二天,风满楼,也就开始风言风语了,不过那些男孩子的诽谤,你顶得住?”
“恩,我什么都顶得住。”钟宝笑了一下,“公子,我伺候你洗脚吧。”
“哦这个不用,我喜欢自己来,别人来,我会不习惯的。”秦伯牙低声拒绝了,其实以前他是喜欢足浴的,但是钟宝给他洗脚,他却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了,“你要记得,你是一个男人,独立的男人,你不是我的厮,至少以后,绝对不会是,所以以后这种事情,你是不可以做的,不然不定,连我都会不起你。”
“是,我明白了,以后,我会记住的。”钟宝的头埋得更低了,他会记住的,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足以与秦伯牙比肩的男人。
“了,我自己来吧,准备后天的开张典礼,我们要让风满楼,一炮而红。”
“会的,有公子,什么都会起来的,风满楼,一定会变成叶城最繁华的地方。”
两天后,风满楼的开张典礼,很快就到了,如他所料,差不有点见识,有点势力的人物和平民百姓,都来到了城西这个原来荒芜一片的地方,今天,却是人潮涌动,人山人海。
他们都是奔着秦伯牙的名号来的,一个能把一个皇子踢掉,而选择了一个厮的男人,一个已经二十三岁,而且没有风华绝代的相貌却把二皇子迷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一个一手建立起风满楼,还敢广邀叶城名士一较高低的的男人。无论哪一点,都足够让他们想要一睹这个男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章节目录 秦楼月
一身黑衣的男人走出来,身旁跟着的就是那个传言中把二皇子比下去的厮钟宝,两个人一前一后得走出来,一双手,是牵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真的如传言中那样,并没有太过美丽出众的脸颊,但是,就是有那么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度,让人为他倾倒。
那个厮倒确实是漂亮,穿着豆沙绿的春衫,年纪,正是清嘉柔媚的年纪,有少年和少女混合起来的美感,总之两个人两个人站在那里,就让人有了浑然般配的感觉。光是见到他们两个执手相握站在那里,很人,就已经觉得,确实会比二皇子来的般配。
震天响的炮竹被点上了天,喧嚣的锣鼓也演奏了起来,在一片烟尘和喧闹声中,风满楼的招牌,已经被挂了起来,风满楼,三个大字,是二皇子连子期的手笔,旁边还刻了他的印鉴,但是可笑的是,东西虽然在,连子期却已经不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了。
“谢谢诸位来观风满楼的开张典礼,但是,诚如伯牙之前所,今日能够入风满楼的人,除了之前收到了请柬的诸位大人们,以及能够回答出我提出问题的青年才俊和名士大家,现在,伯牙想请上愿意上前一试的公子,愿意一试的可以上前一步,答出了题的人,可以一直在风满楼免费吃住一个月,直到下一轮题目的提出。”秦伯牙微笑着站在那里,大声地着,只等着第一个人出来,“今日的题目是,步李太白这首《秦楼月》的韵,最先步出的人,且词义俱佳的人,就是答出题的那一个。”
秦伯牙其实是要感叹的,翻开史书还有诗集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会到李白杜甫的名字,甚至除了那些战役的名称,还有时间国家的不同,连他们的生平,都和他在原来的世界所知道的相差无几。杜甫还是诗圣,老白还是诗仙,不知道这是不是时空交错的后果。
这首《秦楼月》,其实西照的孩子都耳熟能详,李白这首带点伤感情调的词,似乎很得西照子民的喜欢,几乎就是家喻户晓的东西,步韵在这里也是有的,很爱咬文嚼字的酸腐先生都喜欢玩这种文字游戏,来彰显自己高地水平。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霸陵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这首词是简单的,但是步韵,却不是能信手拈来的,秦伯牙选这个题目,并不是为了挑选什么腐儒先生,而是想打响风满楼的招牌,也提高风满楼的档次,文人雅士,总是对这种有难度的挑战津津乐道。
秦伯牙话音一落,躁动的人群里果然传出了窃窃私语,自然也有想要博得头筹的文人,已经开始在那里算计音韵,没有出来捣乱的,这就很,秦伯牙刚想松口气,一个洪亮的声音却已经从人群里响起。
章节目录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想问,一个在春神面前立下重誓,却背诺忘情的人,开的这个破楼,有什么足够高贵的地方?
我想问,一个前一刻还在和恋人指天为誓下一刻就和自己的厮滚上床的人,有什么广邀天下文人雅士的资格?
我想问,一个羞辱了我西照皇族的平民,又有什么胆量站在这里,用着二皇子的招牌,在这里招摇撞骗?”
随着步步紧逼的质问,人群也慢慢给这个质问的人,留出一条道路,青衣如染,这个人,不是纳兰容,还会是谁?秦伯牙一笑,早该料到这个人,是一定会出现的,不过也,纳兰容问过,所以的疑问,也就是该让他解答的时候了。
“在下见过纳兰公子,来人请给纳兰公子送座。”
“不用了,秦伯牙,我告诉你,我今天,摆明了就是来拆你的台的,你再和颜悦色也没有用,我对你的评价,也不会改变一分。”
纳兰容站在那里,负手而立,一副唯我独大的样子,纳兰家的名号就在那里,谁也不敢别的。
“虽然纳兰公子是为了羞辱在下而来,但是伯牙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秦伯牙微微地笑着,然后走下来,“今日大家都在,想必大家对我的私事也是抱有了莫大的兴趣,今日,我就一次明白了,若是今日让大家满意了,以后,就请不要再提及这件事情,于我于二皇子殿下,恐怕都不会再想听到的。”
“首先,我不否认我是在春神之下立下重誓,但是那时,我与二皇子不过相识数月,二皇子殿下高贵优雅,我一时迷了心智,才与他上了摘星台,而我与宝,相识数年,相依相伴,若是我负心薄幸,我负的,也必然是宝,现在我明白了自己的错处,所以纠正过来,我想春神大人,也会乐于见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其次,我也相信,所谓名士风流,我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有所属,那么我对宝表达自己的爱意,又有什么错?最后,我想的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等秦伯牙,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出来的时候,一时间,窃窃私语的人群,已经全部安静了下来,这句话,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但是,也出了每一个不得志的平民的心声。
“我不能,人生而平等,但是,我开下风满楼,就是想为叶城想为天下,建立这么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宝的身份,和二皇子相比,那是云泥之别,但是既然我是钟情于宝,我必然是会为了宝,不顾这些所谓的身份地位的。”
“纳兰公子,若是你爱一个人,你爱的是这个人的身份,还是这个人本身呢?纳兰公子,今日在这里的,也少不是贵族大家,难道,他们都没有爱和被爱的权利?”
秦伯牙昂首挺胸,一步步逼问,纳兰容站在那里,已经被无数道目光包围,西照的士族大家,本就不,今日被邀请来的,又绝大数都是新生的上流家族,因为叶城,真正的士族大家,寥寥无几。如果他再揪住这个问题,必然会引起众怒,但是就这样离开,他又觉得心有不甘,虽然秦伯牙的辩驳,确实让他无话可。
“所谓名士风流,我出你是风流了,但是像没有出你的名士姿态,今日既然你出了《秦楼月》的题目,那么你就应该先步韵一首,抛砖引玉,诸位,是不是?”
纳兰容这么一,原本站在秦伯牙一边的人,又开始纷纷附和起来,秦伯牙站在那里,却没有半分的表现出半分的慌张,“既然我出了这个题目,自然是有自己的答案的,宝,把我写的拿出来。”
“是,公子。”钟宝应声,然后雪白的卷轴被打开,铁画银钩的墨字,赫然而上。
章节目录 两阕秦楼月
“是,公子。”钟宝应声,然后雪白的卷轴被打开,铁画银钩的墨字,赫然而上。
西风咽,旌旗叱咤关山月。关山月,烽火浸色,死生一别。
马回峰上秋时节,狼烟烈烈弦声绝。弦声绝,千灯参照,仰天长阙。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然后人群里附和的声音纷纷响起,纳兰容着,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只是站在那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