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期,谁让你动手打人,什么时候,学会动手打人的!”秦伯牙已经捉过了连子息的手,冷着脸质问着。
“谁让他,不是的,我明明,就是爹爹的……”连子息被这么一,眼眶已经红了。
“哎……我只是,你不应该打人,别人的话比较可信,还是爹爹的话比较可信?恩?”秦伯牙叹了口气,摸了摸连子息的脑袋,明明都已经快比自己高了,怎么就这么傻了呢,不要钟宝不信,所有的人,都不会去信,这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当然是爹爹的话,别人,就是别人……”秦伯牙这样,连子息,立即就转怒为喜了,紧绷着的脸蛋,也松开了,原本就是长得极其俊秀的孩子,一笑,就有了耀眼的颜色,秦伯牙有些失神,有些沉溺在这个灿烂的微笑里。
等他回过神来,原本端着水盆在屋子里的钟宝,已经不见了。
“这样也,我们,终究是不同路的……”
低声地叹息着,秦伯牙在嘴角扯出难的笑容,其实,谁和谁,又能同路到底呢?
下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红楼里新来的倌儿,都聚在后院的空地上,等着新来的调教师傅,秦伯牙带着连子息环视一遍,微微地就点了点头,这些孩子,都算是漂亮的,至少,也算是清秀迷人,但是,粗粗去,却没有一个人,是有特色的。
一碗水端平,在这样的风月场所,是最要不得了,他需要新的孔雀,需要新的喜鹊,来为红楼再打响一次招牌。
“谁会武功吗?”他的特色,是要和别的倌楼不一样的,兵行险招,出奇制胜,这才是他需要调教出来的男孩,才是适合这个地方的生存法则。
他问完了话,所有的孩子却都只是愣愣地着他,什么话都不出来。
“我再问一遍,这里,有没有人,学过武功?”秦伯牙的眉,又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回应给他的,却还是一片沉默,秦伯牙本来已经想换一个话题了,一个高瘦的男孩子,终于窃窃地站了出来,“公子,奴婢曾学过一点拳脚功夫,但是,怕是拿不上台面……”
高瘦,有一点点黑,不过那双眼睛,倒是明亮聪明得很,秦伯牙一笑,然后朝他招了招手,“你先出来,来,告诉他们,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云雀,是宝公子赐的名字。”云雀低声地回答着。
章节目录 连子息的剑
“奴婢叫云雀,是宝公子赐的名字。”云雀低声地回答着。
“很,云雀,现在,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你愿不愿意,做比他们都的?比如成为红楼的头牌?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回到家里去,等你赚够了赎身的银子?”
“真的吗?乌鸦公子你的是真的吗?”云雀显然就开心了起来,黑亮亮的眼睛闪着熠熠的光。
“当然是真的,我话算话,”秦伯牙走向前一步,忽然就大声地道,“我要让你们留在红楼,却不是要让你们把一生都留给红楼,我想给你们的,是一个安生立命的办法,是日后离开红楼的资本,今日,我就可以为云雀许下诺言,若是他能够跟着无期,学了武功,以后,他就不需要接客了……”
他这一席话完,那一群男孩子的眼睛都瞪直了,这是真的吗?原来还有离开这里的希望吗?尤其是叫云雀的那个孩子,更是如同中了大奖一般的开心地不知所措了。
秦伯牙到他们的反应,满意地点头,继续道,“我要无期教你们功夫,不仅是要你们去取悦那些客人,更是要你们学会如何保护自己,红楼是什么地方,想必你们比我还要清楚,接客是你们的工作,但是,怎么接客,却要你们的本事了,只要没有客人到宝公子和我那里告状,只要你们伺候得他们满意,我并不介意,你们,用了什么办法去接客……”
“你们,这是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谨听乌鸦公子教诲……”
底下是齐刷刷地回答,秦伯牙满意一笑,收人,远没有收心,来得重要。
然后,连子息舞剑,那些孩子也跟着开始学习起来,秦伯牙的充其量也就是个督军,能做的就是站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喝口茶。
啧啧,连子息的剑舞的,真是利索漂亮啊,啧啧,那帮子,似也学得有模有样啊,啧啧……他像,确实有很久没有悠闲自在过了,偷得浮生半日闲,两生之后,才能有这样的机会,确实应该珍惜,秦伯牙的名号,太沉重了。
回旋,剑起,挑花,连子息乌黑的眼,却是落在他的茶碗上的,他的爹爹,不是一个美人,即使真的是美人,在南风浅那样的妖人的衬托下,也只能算是平淡无奇了,可是,这么拿着茶碗喝水的样子,却要命得儒雅……
他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有什么重要呢?秦伯牙在,他在,就很了。
思绪翻转,一不心,手里的剑,就直直地飞了出去……
“心!”他的话来不及出口,那把明晃晃的剑,就飞向了秦伯牙,眼着剑稍要刺向秦伯牙,即便他想飞身过去阻拦,也已经挡不住了……
秦伯牙呆呆地坐在那里,想逃,那把剑却已经到了他的眼前,什么都来不及了……闭上眼,忽然却听得“铛”地一声,那把剑,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不知被什么东西就拦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不安心!”赫然入耳,是钟宝的声音!
秦伯牙惊愕地睁开眼,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少年,手里拿着的,赫然也是一把剑,银光闪闪,必然是什么稀罕物件,连子息那把在街上铺子买的杂牌剑,已经变成了两截,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救了他的,居然是钟宝,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学了剑术,刚刚拿了一把剑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不过现在,他需要关心的显然不是这个,而是这两个剑拔弩张的少年。
“你什么!我只是一时失手!”连子息已经快步赶了过来,确定了秦伯牙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之后,就瞪着眼睛钟宝,“你提着剑过来,才叫不安心呢!”
“公子,他明明是不安心,刚刚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不定又要被他杀一次了!”钟宝也毫不示弱,怒气冲冲地大声叫道。
“爹爹,你不要听他瞎,我只是一时失手……”连子息也大声地辩驳着。
秦伯牙着他,心里,却还是有了一点点的心思,他叫他无期,但是终归,他还是连子息,那个要把他带上斗兽场的四皇子连子息,他以为他失忆,他也叫他爹爹,可是真相,到的,很有可能只是表像,他可以失手一次,可是他的命,只有那么那么一条。
“公子,他是连子息啊!”见秦伯牙没有反应,钟宝又大声地叫了起来。
“宝,他是无期,不是连子息,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他心里是有了计较,但是这种计较,也只是他一个人的计较而已。
“你怎么忽然来了?”他以为钟宝昨天已经被他气走了,今天这个样子,显然又是回复过来了,上一次也是这样,钟宝的韧性和执念,似乎要比很人都要深。
“我听……你在后院教他们练剑,想要来一,我跟纳兰学过剑术的,这把剑,也是他给我的,我学的,不比他差的!”
钟宝一听秦伯牙又问起他来,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忍不住要洋洋得意起来,这几个月所学,他可是不仅是用出类拔萃来形容的。
这个差,指的当然是连子息,他听纳兰容过的,连子息年所学,并无所长,唯有飞扬跋扈而已,秦伯牙宠着他,也不过是一种同病相怜而已,连子期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否则,秦伯牙是不会回到叶城,变回乌鸦的。
现在,他是乌鸦,那么,他们,又要回到一开始了。
“你胡!你的那点剑法,怎么敢来我的面前撒野!”
连子息剑眉一竖,从旁边的武器架上随手挑过一把剑,就朝钟宝刺了过去,秦伯牙不是习武之人,但是也能出,这不是真的刺过去,而是一种挑衅,钟宝也不是省油的灯,回手一挡,然后两个人就乒乒乓乓开始一阵乱打。
天上地下,飞檐走壁,把愣愣地着他们从头打到尾的那群孩子是得一愣一愣,这两个,都是他们的师傅吗?怎么自己就动手打起来了呢?
等他们终于打累了停下来,秦伯牙早已经离开了那棵桃花树,树下只剩下一个茶几,上面那一壶茶,已经是凉了的。
“都是因为你,你最讨厌了,没本事还要逞强,装什么失忆,你做过什么事,我最清楚了!”钟宝收那把据是纳兰府传家之宝的宝剑,继续等着连子息。
“你最讨厌了,爹爹明明不喜欢你,你还要赖在爹爹的面前,不要脸三个字,知道怎么写吗?”连子息原本就不过比钟宝虚长一岁,何况现在已经失去了记忆,起话来,更是没有一点顾忌,钟宝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心我赶你出红楼,这是我的红楼,不欢迎你这么娇贵的人!”
“这是纳兰公子的红楼,才不是你的,要赶也是纳兰公子赶,你赶我走,爹爹也会走的!”
“哼,那就他赶谁走!”钟宝不再和他话,转身就离开了后院,连子息站在原地,却有一点的怅然若失。
那个男人给他买桂花糕,教他怎么写字,虽然他像早就会了,还在他和南风浅吵架的时候处处维护着他,秦伯牙大概真的不是他的爹爹,秦伯牙不是个美人,但是也没老到变成他的爹爹……但是今天这一剑之后,像有什么,已经在变了。
钟宝没有赶人走,但是有人,却已经要走了,这个人,就是南风浅。
“咦,你怎么在这里?”
秦伯牙刚一回房,就到南风浅背对着他站在窗户前面,他没有话,秦伯牙却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同于往日的气息,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怪异?
“我要走了。”低沉嘶哑的声音,南风浅没有转身。
秦伯牙正等他出什么调笑搞怪的话语,没有想到,却是这么一句,“怎么,又要走了,这一次,我可没有赶你走……”
“那你会留我吗?”南风浅转过头,眼眶,居然有些红红的。
“……”秦伯牙着他,却不知道要什么了,“是走是留,其实的是你自己。”
难得糊涂,这样的事上,他宁可糊涂,南风浅对他有意思,这个,他可能知道要比南风浅本人还要早,从最初的把他赶出红楼,到皇宫里,那没有擦拭干净的鼻血,再到他们共坐步辇逃出皇宫时,这个神医不正常的脸红和身下那个地方不正常的硬度……无一不再告诉他,这个年轻的神医,浑然不觉的动心。
可是,偏偏,他什么都没有,那颗心,在连子期身上,收不回来了,烂了,也就是烂了……
“你就是想对我这个?”南风浅低声地问着,带着淡淡的难过,“难道,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吗?”
章节目录 下次要咬十个八个上去
“你的事情,我怎么插手呢?”秦伯牙低笑着,只搪塞过去。“是啊,是我的事情,我像觉得,我都不是我了,还是鬼医谷的日子,秦伯牙,我真希望,当初一口咬上的人,不是你……”
“你后悔了?我还后悔呢,被咬一口,很痛的……”秦伯牙讪笑着,忽然想到了那天在柴房,第一次遇到南风浅,吸血鬼还是狐狸精呢?现在来,只能算是个人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