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是七分熟的牛排,还有就是一份用这里的可可磨成的咖啡,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是他教钟宝做的东西,难为那个孩子,还记的,可是,为什么,就跑开了呢?
“因为爹爹不知羞……啦啦啦……”秦伯牙正百思不得其解,连子息却欢快地叫了起来,像遇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
不知羞?秦伯牙一愣,然后快速地低头,黑色的亵裤上,奶白色的痕迹是要分明就分明,黑白配?天哪,天知道,他是丢了么大的人……钟宝……肯定是误会了……但是他要不要出去追呢?
还不如就此误会着吧……秦伯牙叹了一口气,然后拉过连子息,一起坐到了桌子边,“都怪你这个鬼……算了,还是吃饭吧,这个蛋糕给你……”
“不要,我喜欢吃这个肉!吃肉才长得快!我要保护爹爹的!”连子息抗议着。
“可是这个肉,不是很熟……”秦伯牙虽然这么,深知连子息不会就此罢休,还是把肉推了过去,血淋淋的牛排,真的不是适合这个年代的食物,他们不会明白那种鲜血淋漓的快感,吃着这样的食物,他才会偶尔觉得,自己还是一个现代人……
“爹爹喜欢的,我就喜欢,这个肉肉,我也很喜欢……”
连子息欢快地着,然后迅速地咬下一口,以示自己的决心,牛排的滋味,七分熟的血腥气,不是他的口味,可是,他仍然甘之如饴,他喜欢的,他就会喜欢……
秦伯牙一笑,忽然就觉得释怀了,不是只有连子期,才会吃下他的牛排的,连子息也可以,以后,会有更的人,也可以的……
南风浅走了以后,秦伯牙调教的工作,也就正式开始了,就像当初在风满楼一样,他只是做着指挥和监督的工作,现在正在教的人,不是他,而是楼里真正的老倌,吹拉弹唱,诗词歌赋,他教的东西,反而成了细枝末节,旁门左道。
不过,红楼的生意,确实很,对这一批新出来的别致的倌,很客人,都显得异常的热衷,钟宝着每天都在翻涨地账目,似乎很高兴,似乎又不开心,秦伯牙也不去问,纳兰容不在的时候,他不希望自己跟钟宝,有太过亲密的接触,直到钟宝自己抱着账本跑了过来。
“公子,你,现在红楼生意这么,要不我们下个月,弄一个花魁大赛吧,就像以前在红楼一样的,赢了大赛的人,我可以答应他一个要求,你怎么样?”
“很啊,可是到时候如果有人提出来要离开红楼呢?花魁走了,你要如何?”秦伯牙浅笑,其实,他也是有这个打算的,选秀这种事情,本着娱乐大众的目的,历朝历代,其实都是热衷的。
“只有这个不可以,我要留着花魁赚银子的!”钟宝想也不想,就直接反驳了。
“其实未尝不可以呢?你尽管答应着,答应之前,先标明赎身的银两,做了花魁,赎身便宜一半,明码标价,你也不亏,花魁总会老的,大赛一年一次的,应该会很有意思……”秦伯牙着,他也知道钟宝已经明白过来了,便不再。
这个所谓的大赛,本没有他什么事情,但是事情,总会来找他。
梳洗完毕,连子息出去练功了,秦伯牙刚刚想躺下休息,敲门声就响了起来,“乌鸦公子,我是云雀,能打扰你一下吗?”
窃喏喏的声音,云雀?秦伯牙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终于还是对号入座了,“云雀吗?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能有什么事情呢?秦伯牙想着,却已经打开了房门,云雀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卷白色的绸缎,纯白的颜色,有隐隐的暗纹,秦伯牙着这卷绸缎,忽然就笑了,“云雀,人太聪明,是不的,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云雀不敢……”秦伯牙是笑着的,但是,笑里却有着更的审视,云雀连忙就跪了下来,手里的布匹,却被举得更高,“云雀只是希望公子能记得当日对云雀过的话。”
“……”秦伯牙低头,眉不由地迭起,“我没有忘记过,只是你太心急了。”
他本来是想让云雀退出这场比赛的,然后给他安排一个护院的差事,名利缠身,要走要留,到时候,就不清明了,没有想到,云雀却自己来了,“你是想参加比赛?”
“是,云雀想要为自己赎身……”少年低着头,回答得毫不含糊。
“那你是听了谁的话,来我这里?只是求一身衣裳吗?未免,求的太少了……”
“云雀不敢,只是入红楼的时候偶然听到过乌鸦和喜鹊的故事,公子正叫乌鸦,我就来了,希望公子成全。”重重地一磕头云雀抬起头来,“公子过,会帮我出红楼的。”
“起来吧,”秦伯牙叹了一口气,“除了一身衣裳,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学一支舞,或者也可以教我一首歌,我只是希望能凭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走出红楼。”云雀已经站了起来,像比前些日子高了一些,但是,气质上,已经没了那日的灵动活泼,红楼本是染缸,进来了,又真的能有几个能干净着出去呢?
“下午你来,我教你一首歌吧,衣裳,我已经不做了,你既然有法子,这个显然我也帮不上忙。”他是愿意捧红一个倌的,但是他不想成为被利用的那一个。
可惜,他已经答应过了,君子重诺,他不是君子,但是也懂得如何去信守承诺。
“谢公子帮忙……”云雀低低地福了福身,就离开了。
章节目录 不安心
“谢公子帮忙。”云雀低低地福了福身,就离开了。
下午教的东西很简单,只是一首这个年代没有,在那个年代却被传唱得滚瓜烂熟的流行歌曲,他学的不,能背下来的也就这么几首,但是在这里却已经足够新奇了。红楼的客人真正有学识的人并不,更的也只是附庸风雅,所以秦伯牙的意思是,不能够夺魁,这首曲子也能够让云雀出奇制胜了。
云雀像很喜欢,欢欢喜喜地学,就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道了几声谢。
不过,云雀是高兴了,屋子里另外一个孩子,却像是不高兴了。他教云雀唱歌的时候,连子息就坐在那里擦剑,两个时辰过去了,云雀学了离开,那个孩子却还是坐在那里,拿着一片棉布,心翼翼地擦着那把已经寒光闪闪的剑。
“你不开心?”其实不用问,也已经知道了,连子息的脸色,沉在那里,浮动在淡淡的檀香里,带着这个孩子特有的犀利和阴郁。
“恩。”连子息并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擦拭着那把寒光愈来愈盛的宝剑,这是后来纳兰容给他的,他一见如故,秦伯牙猜想这是他还是四皇子时候的旧物,便不再什么了。现在,连子息擦着剑,淡淡地了一个“恩”出来,反倒不像是他的秉性了。
“怎么了?不喜欢云雀?”秦伯牙问,想要去摸他的发旋,连子息却快速躲开了。
“怎么闹别扭了?”手僵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收回,还是继续摸下去才,这是连子息第一次躲开他……
“恩,我不舒服,”连子息放下了那把剑,转过身,忽然握住了秦伯牙还僵在半空中的手,“爹爹,我很不舒服。”
“怎么了?”手被握着,手背上传来连子息的温度,秦伯牙想,这个孩子,确实是不开心了,可是不开心的源头呢?
“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钟宝,不喜欢纳兰容,不喜欢这把剑,也不喜欢那些打扮得花花绿绿的男孩子……”连子息握着他的手,紧紧地攥着,这个地方,让他不安了。
“你……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吗?”
不的预感划过脑海,秦伯牙忽然意识到,南风浅过的,连子息很可能会想起什么的,手心沁出了微凉的汗液,生死由命,但是他仍然害怕那个暴戾的四皇子,忽然就醒了过来。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连子息摇了摇头,然后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话的声音变得闷闷的,秦伯牙只,反手抱住了他,“我只是觉得,很不舒服……”
“是哪里不舒服呢?你知道的,我们是在避开一个很可怕的人,没有地方,能比这里更安全了,大隐隐于市,无期,告诉爹爹,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爹爹,我也不上来,就是不安心……”手臂又箍紧了一些,秦伯牙简直都要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可是,他没有推开连子息,“纳兰容是想让我想起什么吗?我觉得他,对我很奇怪,钟宝我很讨厌的,总是来黏着你,还有那个云雀,明明是想利用你,为什么,你还要答应他?”
纳兰容,秦伯牙心停跳了一拍,这把宝剑,是有什么目的的吗?可是纳兰容,歹也是连子息的舅舅,难道是,连子息醒过来,会有什么事情?
“那你想起来什么了吗?”后面两个问题,直接就被忽略掉了,偏偏连子息其实最想的,是后面两个问题。
“什么都没有……爹爹,我都过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在乎的……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等那个人不抓你了,我们就离开红楼,不?”
黑亮亮的眼睛望着他,带着急切的渴望答应的期盼,秦伯牙忽然就笑了,其实,夫复何求?“我先去教他们学习一点礼仪,昨天宝,又有孩子吵起来了。”
着,他就站了起来,然后往门口走去。
“爹……”连子息做了一个口型,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他想的话,秦伯牙是不会明白的……他想让秦伯牙离开红楼,不仅仅是因为他不喜欢这里,更是因为他不喜欢秦伯牙在这里,这里的男孩子,个个都像是狐狸精,比南风浅还要像狐狸精,他不喜欢,这些狐狸精,用贼光闪闪的目光打量着秦伯牙……
莫名其妙的的危机感,也是来自钟宝,他们相似的年纪,那个少年,却像要比自己成熟稳重很,和他相比,他只有这一把确定是自己的的宝剑,纳兰容,这个是纳兰家嫁女儿出去的时候,送给那个女子的嫁妆之一,可是,这把剑,为什么要给他?
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绝不是纳兰家的人。
“为什么,爹爹的身边总有这么人?什么时候,你才能带我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不要再见这些讨厌的人……”连子息静坐着,忽然有些我委屈,谁能知道,这其实,是他一个人的爹爹,而不是钟宝的公子,那些男孩子的受训的师傅。
可惜,没有人,真的把秦伯牙,当做过是自己的爹爹,现在,也包括,他自己……
更可惜,秦伯牙,一点都不知道,他纠纠结结的心思,以及那纠纠结结的心思里,藏着的不出口的喜欢和感情……
大赛据进行得很顺利,云雀凭借了那么一首《水调歌头》夺了花魁的位置,秦伯牙没有去,但是第二天,仍然从别的孩子口中,听到了那场大赛的盛况,云雀是穿了一身雪白的霓裳羽衣去的,据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秦伯牙微微地笑着,那个孩子,那么有心思,那么有本事,能做到这个位置,确实是他的本事,眼前对他起云雀的孩子,显然是有些愤愤不平,话语里还有着心有不甘的味道。
“你要是努力,也可以做得跟他一样的……”
咳咳,穿越必备经典曲目,所以就不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章节目录 喜鹊和乌鸦
“你要是努力,也可以做得跟他一样的……”
“不过是拿了公子给他做的曲子,他居然这是以前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