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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听到她提起斑的名字,他的内心总是会出现突如其来的妒意。他不止一次的衷心希望宁宁的眼睛里,心里只要看着他想着他就够了,更苦恼过她突如其来的冷淡。可现在他却感觉安下了心,宁宁是爱着他的,那么,她就绝对不会离开他了。
曾几何时,他不懂自己内心的那些莫名情愫究竟源于亲情还是源于爱情,可是从那时候起,他想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她远离他的身边。
亲情也好,爱情也罢,于他而言又有何分别?长期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只要抓住一点微光,便再也不会放开。
在还未确定心意前,他们就已经互相许诺过了永久,如今只会更加的坚持当初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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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抹微光洒落在脸庞上,宁宁皱了皱眉,微微睁开了眼睛以后,只觉得头脑发胀,四肢发软,全然是宿醉的典型后遗症。然后一抬眼,她就撞进了一双如黑曜石般澄澈的眸子。
然后她猛得清醒了过来,整个人想像被压缩的弹簧一样弹开,却发现自己正被人以一个极暧昧的姿势紧紧的搂在怀中,动弹不得。
是佐助。
佐助还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用那双漂亮的黑眸静静地盯着她,而她还靠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几乎是和他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男性的气息充满整个鼻翼。
宁宁尴尬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佐助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好开口说道:“那个,新年……快乐。”
昨晚的记忆并没有随着醉酒而变得模糊不清,只要去努力回忆,她就可以清晰地回想起来,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疯狂的事情。
天呐,她竟然对佐助!?
那些几乎令人羞愧欲死的片段猛地在她脑海中炸裂,一股血气不免涌上脸颊。在酒精的刺激和催化下,她终究还是做了她不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宁宁就觉得后悔不已,都说喝酒误事,她总是不信,如今却是因为喝酒害了自己两次了。第一次因为醉酒跌入湖中落得个在异世独自飘零数十年的下场,第二次又因为醉酒做下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只暗下决心从此再也不喝酒。
“新年好,宁宁。”佐助点头,神情淡然,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如果他的手现在可以从她的腰上松开,宁宁也许还会安慰自己佐助昨晚也喝醉了,所以他不会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没有。
隔着薄薄的衣物,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下传来的灼热温度,烫得她几乎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肤都要烧红了。
“那个……佐助,我要起来去做早饭了,”宁宁逼着她还僵硬着的头脑艰难的恢复了运作,给自己找了个应该可以说服佐助松开手的理由,低着头几乎用央求的语气说道,“你放开我吧。”
见她是这么一副柔弱可欺的态度,佐助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心中一动,迅速俯下身在她唇上浅浅的啄了一下。成功得手后,随即在她反应过来前就松开了搂着她腰不放的手,抛下一句“我去做早饭。”,一眨眼他已经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宁宁又惊又羞的呆坐在床上。
如果说昨晚的那个吻是她冲动了,她有错在先,那么刚才的那个吻就太意外,太超出她的预想范围之外了。
佐助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她的感情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吗?
恰在这时,她听到鼬满是揶揄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佐助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听起来,似乎佐助一开门出去就被鼬发现他是从她的房间里出去的了。
想到这个,宁宁忍不住哀嚎一声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这还能更丢人一点吗?都怪佐助昨天没有回他自己的房间,不然的话,明明只是亲了一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可是,照现在看来,鼬分明是已经误以为他们已经在这一晚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艰难的码完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吐魂】
第60章 第五十七支笔
原本按照宁宁自己的想法,为了防止看到鼬或者佐助; 她是想躺在床上装死一上午的。但躺着躺着; 猛然间,她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么装死似乎更容易让鼬误以为她和佐助如何如何了一晚。
这么一想; 宁宁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抱着换洗衣服奔进浴室冲了个澡; 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觉得自己状态看起来应该正常点了才下了楼。
在宁宁一只脚甫一踏到一楼的地板上,早已察觉到她脚步声的鼬立刻准确的出现在了她的不远处,挂着一脸平和的笑容说道:“新年快乐; 宁宁。”
一边下楼一边正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的宁宁被他这么冷不丁的出现给吓了一跳; 之前的努力也全部付诸东流。虽然知道鼬看不见; 但宁宁脸上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僵硬了起来,说道:“同乐同乐,新年好。”
见鼬笑了笑似乎想问什么的样子; 她又连忙接了一句:“那个; 你吃了吗?”
“没有; 佐助还在厨房做,可惜我看不见; 帮不上他什么忙。”说到这里; 鼬露出颇为遗憾而惋惜的表情; 不是为了帮不上忙,而是为了不能亲眼看佐助下厨。
在他的记忆中,佐助在厨房能做的事情至多也就是洗一洗他要吃的番茄,或是拿盘子装他买回来的豆皮寿司什么的。可如今的佐助却连新年料理都会做了; 说真的,他特别好奇佐助下厨到底会是什么样子,要是能亲眼看见而不是用耳朵听的话就好了。
听鼬说佐助还在厨房折腾,宁宁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时间,距离佐助出她的房间说去做早饭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如果是换作之前,宁宁肯定会立刻跑厨房去调侃佐助,说些两个小时两锅年糕汤都该煮完了,怎么少爷你还没煮完一锅年糕汤啊诸如此类的话。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能晚一点看到佐助就晚一点,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整个人都怂的不行。
“没事没事,那我们再等等吧,”宁宁干巴巴的笑了一声,眼睛瞟到桌上的精致漆壶和三个依旧整整齐齐摞在那里的盛酒小盘时,她立刻就转移了话题,“咦,一会儿要用这个喝屠苏酒吗?我都好久没看你们用这么正式的酒器了。”
然而回答她的却不是鼬,而是她目前最不想见到的佐助——
“今年是我们三个第一次一起过新年,当然要正式点。”他端着那一大碗凝聚了他两小时心血的年糕汤从厨房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回答了宁宁的问题。
看到宁宁的脸因为看到他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飘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乱飘却看哪都不看他,佐助忍不住促狭的笑出了声。
听佐助笑自己,宁宁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更高了,也不再四处乱看,而是又羞又恼的白了他一眼,嗔道:“那你们快喝屠苏酒,我等着尝你的大作呢。”说着,她手上把小盘从上至下一一拿了下来,一字排开。
虽然时间久远,但佐助还是记得从前家里过年是怎么喝屠苏酒的,每次都是妈妈负责往小盘子里点酒,然后年纪最小的他先喝,其次再是哥哥,妈妈和爸爸。而这次,最先喝的依旧是年纪最幼的他,不过点酒的却变成了宁宁。
按照三三九盏的仪式喝过屠苏酒,佐助在宁宁困惑的眼神下把小盘递到了她的面前,说道:“你喝过,然后再是哥哥。”
“我,我也要喝吗?”宁宁不知所措的捧过小盘,看着佐助接过她手中的酒壶慢慢的倒上酒,茫然的问道。
“笨蛋,以前你是灵魂才没让你喝,现在不一样了啊。”佐助忍不住好笑的戳了戳她的额头。
被戳到的宁宁忍不住哎呀了一声,见鼬寻声露出好奇的表情,她连忙低下头不作声,耐心的按照礼仪喝了酒。
可等到她把小盘交到鼬的手里,看到他拿起托盘的手绢擦了擦小盘的边缘才让她倒上酒,她才一下子想起自己刚才忘记了什么,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连之后的年糕汤都吃的食不知味。
佐助居然不提醒她,她居然就这么和他用了同一个小盘……越想下去,宁宁就越觉得不得劲,尤其在发现佐助看着自己笑的时候,心跳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我,我吃好了!”
人怂志短的宁宁左思右想之下,还是选择了跑路,一阵风一样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佐助和鼬两个面面相觑。
“佐助,你干什么了?”没看见刚才到底发生什么的鼬一脸状况外。
“我没干嘛啊?”佐助觉得很无奈,明明之前都没事的,怎么宁宁现在这么不经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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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一吃完碗里的饭菜,宁宁就立刻把碗一放,像一阵风一样飞快的窜上了楼,随后碰的关上了房门坐在了地上。
她背靠着房门长长的出了口气,可等扑通扑通直跳的心终于重新恢复了平和,脸上的热度也退了下来,她又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年都快过完了,枉她一向自诩冷静自持不动如山,却到现在都还是没能在佐助面前稳住自己。
没办法,一看到佐助,宁宁就控制不住的觉得脸上烧的慌,尤其是他不经意对着她笑的时候,那简直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连吃饭都不安稳。
想到这里,宁宁有些忧郁的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啊……”
与此同时,坐在佐助身边的鼬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满是揶揄的问道:“佐助,这是第几次了?”
“哥哥……”佐助颇为无奈,他刚才只是一不小心没控制住自己冲宁宁笑了一下,没想到她还是反应那么大,一吃完饭就跑了。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似乎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鼬宠溺的拍了拍佐助,问道:“要帮忙吗?”
虽然看佐助他们这样一个逃一个追的很有趣,但为了他最心爱的弟弟的终身幸福,鼬觉得不能再看他们两个这么折腾下去了,身为一个关爱弟弟的哥哥,他得帮帮佐助。
“嗯?”听鼬透出他有办法的意思,佐助立刻惊讶的看向他。他是很愿意相信鼬的,可是他又有些怀疑,从来都没有恋爱过的哥哥真的能有靠谱的好办法吗?
想了想,佐助还是婉拒了鼬,说道:“没事,我有办法的。”
他相信以他的能力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如果连恋爱都还要找哥哥帮忙,这么多年就算白活了。
听出弟弟那一丝丝的小怀疑,鼬的表情不禁僵硬了一瞬间,但他还是继续保持了微笑,说道:“你有办法那就再好不过了,祝你成功。”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一直在循环着一句话,弟弟长大了嫌弃哥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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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午后,暖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斜斜的洒下一片光,使得那一块木质的地板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从冰凉渐渐变得温热。窗外是寒冷的冬,窗内却温暖如春,这样的天气正适合在窗边饮一杯清茶,翻几页闲书,是一种极其惬意的享受。
“叩叩叩”
忽然间,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室的恬静。
“宁宁,我进来了。”
听到佐助的声音,原本还懒洋洋的坐在那看书的宁宁一下子慌了神,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强自镇定的问道:“怎么了?”
佐助眨了眨眼,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