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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活真不能做第二次,活活让人短寿好几年啊。
他说的词个个都是这个社会上层建筑的构成部分,像我这种连经济基础都算不上的人是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事的。
不过现在的将军不就是德川定定吗?那个亲手制造宽政大狱,把众多无辜者送上断头台的混蛋。
我一动也不敢动,听着头上酒杯互撞的声音。
那个男人喝了酒,说话声音也大了一点,“松阳……天子……长州……”
时大时小……我不想吐槽这个词,我只是单纯地想表达一下这个人把我的好奇心吊了起来,却说不完全,悬而不决,让人想挠心挠肺的……
不过一直都是那个男人一个人在说话,我不知道我的头上有几个人,不过怎么说老师也是应该在的吧。
紧接着,为了证实我的想法,老师开口了:“……”
……
老师说话声音更小了好吗。
和老师共同生活了接近六年的我,熟悉老师平时说话语气腔调用词用语的我,居然一个字也没听到。
我挫败的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个姿势,换了姿势之后,反而听到了一个字——JOY。
啊,不是JOY,是攘夷。
好吧,是因为老师说“攘夷”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十分严肃,完全不符合老师平日的语气,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初中班主任,于是才脑补成另外一个词的。
头上又想起了碰杯的声音,然后就有人站起身,拉开拉门,又拉上了拉门。
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不是老师。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敢慢慢的探出头,探出身,蹑手蹑脚的走出院子。
迈出院子大门的那一刻,我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快步走回了屋子。
虽然人回来了,但是,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飞快的换了衣服,就跑到案子前坐下来,一手执笔,写下了刚刚听到了寥寥无几的几个词。
将军,宽政,大名,松阳,天子,长州,攘夷。
这组合起来的信息量略大啊。
我把这六个词大致分了三部分,将军和天子,宽政和老师,大名和长州。
我看着这几个词发神,要说将军和天子不对付,这我是十分理解的,毕竟是实权和虚名的关系。现任将军和长州大名不对付这个我也是知道的,不是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么,长州离江户说远不远,但说近是绝对不近的。
至于宽政和老师,一把辛酸泪……这不就是晋助少年的中二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头等大事么。
可是攘夷?外面的攘夷战争如火如荼我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江户城门大开迎接天人,把权利拱手让与天道众,开始了对攘夷志士的单方面排挤。
说是排挤,因为现在还没有开始对攘夷志士的单方面镇压,只是手握政|权的高|官开始逐渐远离攘夷派和主战派,所以只能说是排挤。
可是,我也没听说长州藩这里要举藩参加攘夷战争啊,粮价也没变,也没有哪里大量收购兵器,不像是要开战的样子啊。
我躺了下来,对着外面渐下的夕阳举起了手里的纸,哎呀,好困啊。
我的眼神集中在了长州上边,说是集中,其实瞳孔都已经散到四周了,越来越困。
……
举着纸的手臂一下子垂了下来,砸到了案子上,我一瞬间清醒过来。坐起了身,捡起了纸,只是眼睛始终定在长州两个字上面。
说起长州,我就不自觉的想起薄樱鬼了啊,哇,真的是一群帅到爆的帅哥,反派的风间千景,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即使是风间千景身边的那个来自萨摩藩的大叔,也是众多大叔控的萌点啊,因为我一看见那个大叔,就总是想起阿伏兔。
……
萨摩藩?风间千景?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我终于想起来了,薄樱鬼里面介绍过,长州藩和萨摩藩是尊王攘夷派的根据地,最早掀起攘夷战争的两个藩啊。
可是,掀起了攘夷战争,德川定定是怎么把八咫乌的人派到长州主城萩城附近的?
再说了,他为什么要抓老师呢?还是派出牛【哔——】哄哄的八咫乌的人亲自出马逮捕。
难道老师的实力都传到江户去了不成?
还是说,老师是攘夷派的主要人物,所以德川定定才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老师呢?
老师是攘夷派?我苦思冥想,回忆这几年老师的言谈举止,不像是喊着打打杀杀的人啊,不过——
我掏出了六年前老师给我的课本,以及去年换的新教材《古今和歌集》。
道德经一共没有一百章,老师却讲了很长时间,过去我一直觉得老师是在用道德经教我们如何做人,现在——
我翻着老师着重讲过的内容,还有后来讲的《古今集》,老师似乎每次重点讲的,都是一些上位者应该勤政爱民的理论,结合现在的实际,我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老师是攘夷派人士,才华横溢,武力惊人,是攘夷派支持者的长州藩藩主大名的下属这种事,实在是太顺其自然了,我甚至都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事情麻烦了。
作为热爱祖国的青年,我没有任何理由阻止老师报效天|皇,虽然我们两个的祖国不一样,但是这个时代的武士,非常讲究忠信义,效忠将军的新选组还高举诚字旗呢,效忠天皇有什么错啊,不仅没错,反而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这是银魂,不是三次元,攘夷派依旧被通缉,真选组也还是武装警察,将军还是天下之主,天|皇也只有签字权。
老师铁了心的攘夷,不就是找shi么。
因为无论是银魂还是三次元,吉田松阴还是吉田松阳,都死在了将军手中。
我郁闷的抓了抓头,源头已经明确了,虽然是我的猜测,但是结合时代背景和历史来讲,j□j不离十了,而且源头是凭我一人之力绝对更改不了的。
所以说想要改变结果,我只能从过程上进行干预和改变吗?
那我至少要知道老师究竟干了什么才引发八咫乌出动啊。
我烦躁的滚来滚去。
最终只能在纸上列下一条条老师可能做的事。
肯定不会是众人皆知的,要不然JOY3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也不会是小事。
我放空思想,把自己想成老师,如果是老师的话,他会怎么样呢。想来想去,我想出了一个方法,虽然很不光明磊落,但是绝对符合以上所有条件——暗杀。
可是老师那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呢?
我再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
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了看时间,快到我学习剑道的时间了,不理解的东西索性直接问老师吧。
如果是老师的话,应该不会杀我灭口吧,额,不会的吧?
我拿起黑翼大魔,走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今天双更,我去吃饭啦。
捉虫的事晚上回来再说,可能会再补几句话。
有史以来最短的还有话说,作为话痨的我真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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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完毕,发现不少文法错误
话说看到点击过了2300,收藏100,评论50,连下载都有两个,两眼泪汪汪啊,我爱你们!
☆、19。在合法合理而又安全的情况下,谁会嫌钱多呢
当我再一次来到老师的院子时,和室的正拉门已经被打开了,惊鹿还在有规律的“咚”“咚”敲着,老师却一反常态的严肃地倒着酒,连我进门都没有发现。
老师的生活作息一向很好,难得见他喝一次酒,这样子严肃的倒着酒的老师总让我有一种违和感。
我提醒似的轻咳一声,老师听见了我的咳嗽,侧头看到了我,才放下酒杯,重新挂上了笑容,让我进了和室。
过去的六年,我每次来这里都是跪坐在他旁边为他斟上一杯茶,他再开始教我剑道。
然而这次的目的不同,我进去之后,先行了一礼,然后便正坐在他对面的榻榻米上而不是他旁边的。
老师一愣,开口问我:“美雪今天怎么了?”。
今天我是直接坐在了对面客人的位置,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这么不礼貌的,他也意识到了我今天的不寻常。
我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开口,正在准备措辞的时候,老师先开了口,他问我:“难道美雪有喜欢的男孩子要来提亲吗?”
老师你是故意的吧……我被口水一呛,急忙摆手,“不不不,才没那回事,今日我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问您的,”停顿了一下,我看了看四周,开口问:“您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老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非常重要?”
“嗯,非常重要。”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老师可能是难得看见我如此严肃,带着一种诧异的表情回答我没有。
于是我站起身,整理了身上的和服,严肃的对老师行了最高等级的道歉跪拜大礼。
“美雪?!”老师十分惊讶,“这是怎么了?”
我保持着跪拜姿势不动,脸部朝下,说出的声音都是闷闷的,“老师,我今天听到了您和一个男人谈话的全部内容。”
道歉之前,一定要先摆好姿态,虽然我这个道歉不是真心实意的道歉,而是带有套话的目的性。
说实在的,我心里真的觉得有些虚,不是害怕老师会对我怎么样,而是因为,在这个大时代之下,自己虽然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来发展成自己不想要的样子,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总是让人忽上忽下的,虚得很。
我原本以为老师听到我这么说,应该会很惊讶,或是直接封住我的嘴,没想到老师只是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美雪你起来吧,我知道,你其实没听到什么的。”
“老师,我听得一清二楚,您和那个人商量——。”
“美雪,如果你今天听得一清二楚的话,就不会来找我了,先起来吧。”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我确实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可是结合我知道的剧情,应该和真相相差不远了啊,可是老师居然这么说,难道我的猜测哪里出了问题?
“美雪跟我说说吧,美雪听到的,和美雪猜到的。”老师含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我只好回归正坐的姿势,把我今天的分析讲给他听。
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啊……来之前我可是抱着套话的心态来的,现在居然是我自己先把东西亮出来了。
看来我和老师的等级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啊,明明我只比老师少活了四年而已,果然是JOY3那几个混蛋拖累了我的智商吗?
“那么美雪认为,我会怎么做呢?”老师听完我的分析之后的话更让我惊讶。
我扭扭捏捏的半天说不出来,不怪我,真的,老师怎么可能会用暗杀的手段呢?这和老师的形象不符啊。
“美雪想到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暗杀。既不会把长州藩置于天人面前,又能顺利解决掉将军政权的方法,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暗杀了。”
这回轮到老师久久无语了,我偷偷地看了老师一眼,老师的脸上已经看不见笑容了,而是满脸的高深莫测。
“美雪,”我急忙收回视线。
“是。”
“你很聪明,如果是你的话,可以继承吧……”
“哈?”什么继承,不会是狗血的老一套吧
老师这句话说完,又是许久未说话。我跪坐在他的对面,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