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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青时疑惑道。
“断袖。”君兮轻声道,小脸憋得通红。
“断袖啊……”青时睁开眼睛,倒是新奇。
“所以你们是不是?”
“不是。”目前看来,确实不是。
“那就好。”
“还有别的事吗?”
“抱歉当初在无名地打伤你,我之前并不知晓你与主上的关系。”
“嗯。”青时又缓缓闭上了眼睛,“给我买坛酒来,一笔勾销。”
“好。”君兮笑了,她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久,君兮便再次飞身而来,手中还托着两坛美酒。
“这是我从右护法那里得来的佳酿。”她将酒放在青时身旁,“堪比天界盛会的琼浆。”
“可以,我很满意。”青时抱起酒坛嗅了嗅,发出满足的叹息。
“没什么事我就离开了。”
……
等到婪跟季非寒从外面回来时,青时早就在屋顶上喝的不省人事了。
“喂,老头儿,你从哪里得来的这酒?”婪拿起空空如也的酒坛看了看,这不是他那极度小气又不听话的右护法的珍藏吗?平时他想偷偷喝一口都会被赶出来,老头儿居然喝了整整两坛?
青时眯着眸看了婪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的昏天暗地。
“……”婪白了他一眼,这死老头怎么千年来还是这副死样子?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婪直接将青时背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恰好碰上了来找他谈事的季非寒。
“什么事?”婪将青时放在自己的榻上,动作轻柔的为他盖好被子。
季非寒静静在旁边看着婪的动作,眼睛不自觉的眯起,婪对青时的体贴温柔简直到了极致,一度让他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可是,联想到之前在酒楼青时那别有深意的眼神,他又觉得青时对冷画有什么心思。
“婪,你喜欢他吗?”季非寒轻声说道,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喜欢啊,我最喜欢老头儿了。”婪也没在意,喜欢两字轻易便说出口。
“哪种喜欢?”
“喜欢分好多种吗?就是单纯的喜欢啊。”
“是不是像我喜欢你一样?”季非寒抓住婪的手腕,认真的看着他。
“你喜欢我?”婪愣了,“哪种喜欢?”
“任何时候都想和你腻在一起,无论你做什么都会纵容你,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让你受伤……”季非寒突然凑近婪,“想把你压在身下,想看到你不为人知的脆弱的一面。”
“……”听到最后一句话,婪红了脸,“你好大的胆子。”
“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疯了,但是你的眼中只有主人,你的温柔你的体贴全都给了他,我嫉妒的要死,甚至想把你揉进身体里不让其他人看到。”季非寒抓着婪的手腕,力道越发狠厉,“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你逼我。”
“放开。”婪沉声道,“他是我的主人,是他救了我的命,我伴了他千年,纵容他难道有什么不对?”
“那我算什么?”
“你只是手下。”
“只是手下吗?”季非寒惨淡一笑,“我知道了。”所以到头来,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抱歉,我逾矩了。”
婪默默看着季非寒落魄的背影,心中百味陈杂,他并没有深入考虑过季非寒的思绪,根本不知道他对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感情。
“婪。”青时单手支着头,桃花眸似眯非眯,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婪,话语中盛满戏谑,“不愧是我的兽。”
“老头儿……”婪眼神复杂的看着青时,他现在心中很乱,一方面不知道如何对待季非寒的这份感情,一方面又害怕面对季非寒。
“犹豫了?”青时招了招手,“感情这种东西我也教不了你,但是,如果你也喜欢他,我会帮你。”
“老头儿。”婪化为小猪模样钻到他怀里,他是真的手足无措了。
“你喜欢他?”青时抚着小猪的耳朵,“放松,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知道,我从未思考过这个。”
“现在想也不迟。”
“可是,我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
“我也不知,不过,他近期可能不会出现了。”
“老头儿,你不靠谱。”
“感情这种东西,我不也是第一次接触?”
“所以……你喜欢冷画吗?”
“应该是喜欢的罢。”只是之前太自负,不承认罢了。
“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嗯……”
一连数月,季非寒始终不曾出现。
婪一开始还能假装适应没有季非寒照顾的生活,但是,时间久了他才发现,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掩饰,失落感还是被老头儿看了出来。
“叫我来做甚?”冷画看着身旁一脸悠闲的青时,微微皱了眉,怎么自从来了妖界之后,青时总是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自己身边。
“婪遇到了麻烦。”青时指了指婪。
“关我何事?”
“你可能会比我有经验。”
“什么?”冷画一愣,什么事情他会比青时更有发言权?
“感情方面。”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可真是冷漠,怎么说婪也是收留你的人。”
“我并没有经验。”
“你不是有过一段风花雪月?”
“被你利用的那段往事吗?”
“……”明明是紫衣利用他,关自己何事?
婪看着一言不合就剑拔弩张的两人,无语至极转身离开,他俩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明白,他还想着让他们帮他,真是可笑。
“冷画,你不能将往事的错都算在我身上。”青时眯眼,他讨厌看到冷画这副模样,“我并不认识紫衣。”
“可你终究是利用了我。”冷画后退两步,这些天他总会梦到卫远和白厄满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嘶哑的喊着青时的名字,明明那两个人都那么爱青时,换来的却是如此凄惨的下场,往事如潮水一般涌来,身处千羽山之心的噬心之痛犹在昨日,他越是想忽视,脑海中的画面就越是清晰,心中一团无名之怒来的莫名其妙,他低下头不去看青时。
“你有些不对劲。”感受到冷画身上若有若无的魔气,青时突然后退两步,“尧欢?”
“这个人的魂魄我拿走了,想要就来生命圣殿找我。”冷画淡淡开口,却是尧欢的声音。
“尧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青时皱眉,既然尧欢的手能伸到这里来,看来流觞凶多吉少。
“别忘了你是怎么来的,你的灵魂刻着我的名字,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流觞呢?”
“你可真是狼心狗肺,明明是我与她一起创造的你,甚至我付出的更多,怎的你偏偏更喜欢你那个心狠手辣的母亲呢?”
“别废话。”
“我在圣殿等着你。”
“尧欢……”青时咬牙,终究还是让他钻了空子。
……
生命圣殿。
冷画被绑在明神鼎上无法动弹,刚刚和青时谈话的时候,有一道强劲的力量直接将他的灵魂扯了出来,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灵魂已经被束缚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了。面前这个妖孽的紫衣男人轻蔑的看着他,那副神情有那么一瞬间像极了曾经的青时。
“你是谁?”冷画道。
“青时的父亲。”尧欢看着冷画,仿佛在看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他的父亲?”冷画吃惊,这人是青时的父亲?
“很惊讶吧?那个坏家伙居然有父亲。”
“确实,看起来你并没有教好他。”
“他不需要教,足够厉害就好了,至于你,可能会成为我计划中的绊脚石。”尧欢拿出一只黑色蜘蛛,“看来流觞也并不是毫无用处。”
风逆的傀儡蜘蛛经过他的熔炼,就算是流觞也压制不住呢。既然青时喜欢这个孩子,那么,他就有利用的价值。
“这蜘蛛曾经在青时的心脏中待过一段时间,我觉得你也可以体验一下。”
“他还真是扫把星。”冷画嗤笑一声。
“谁是扫把星?”青时缓缓走进圣殿,他好不容易进来这个地方救他,他居然说自己是扫把星?
“被你连累了多少次。”冷画面无表情道。
“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青时看向尧欢,“等我把我亲爱的父亲杀掉之后。”
“哦?原来你的目标一直是我吗?”尧欢笑道,“我还以为我会排在初代之后呢。”
“你一直是最该死的那个呢,父亲。”
☆、诛心
“青时,是我小看了你。”尧欢手握流光闪电长鞭,眼中闪过失望,“本以为你会成为我最得力的手下。”
“手下?”青时轻笑出声,“让你失望了,你在我眼中一直是除之后快的对象。”
“你觉得你可以杀了我?”
“那是自然。”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化,我势必要让你尝点苦头。”
尧欢挥动长鞭,身形似电。
青时躲开尧欢的攻击,皱眉看着那长鞭,那上面有流觞的气息……
“别走神,为父不会手下留情。”尧欢炫耀似的亮了亮手中的流光长鞭,“这是你母亲的肋骨。”
“你果然心狠。”青时的气息变得越发急促,眼中充斥着怒火,对于流觞这个母亲,他是真心相待的。
“那个女人罪不可恕,这种程度的折磨已经足够仁慈。”这数万年来,他过得是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只是一个被流觞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暖床工具,骄傲如他,怎么会忍受这种屈辱?从爬上流觞床的那天起,复仇的野火已经在心中蔓延,他要的,是流觞的生不如死和生命圣殿的湮灭,这一次,他要冥府永绝后患。
“果真是狼子野心。”青时召出长剑,与尧欢斗在一起。
流光长鞭缠绕在剑上,青时挡住尧欢另一只手,那只手上面的魔气很精纯,他从未在尧欢身上感受到过这种魔气。
尧欢稍稍用力,青时的剑竟然出现了丝丝裂痕,他将一丝魔气注入流光长鞭中,“知道我为什么会在生命神殿忍辱偷生这么多年吗?”尧欢一掌击中青时的胸膛,“为了清楚所有人的弱点。”
青时猝不及防挨了尧欢一掌,脚下踉跄两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尧欢,一袭紫衣透着血色,眸色也变得晦暗不明,“你吞噬了流觞?”
“没错。”尧欢飞身停在半空中,身体周围充斥着暴涨的暗金色仙魔之力,“明神鼎的力量,你不会不知道。”整个空间剧烈震动,似乎是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力量。
尧欢,竟有如此力量?
青时化出结界挡住砸下来的巨石,看来,尧欢已经将流觞的力量化为己用了,自己是不可能与拥有仙魔之力的他抗衡的,如今之计,还是先救出冷画。
“怎么,怕了?”尧欢的银发遮住了半张脸,一只墨绿色骇人的眼睛紧紧盯着青时,自己的东西,势必要收回来。
“怕?”青时飞身到尧欢面前,“你觉得我会?”桃花眸望进那只墨绿色的眼睛里,果不其然,是流觞的残魂。看来,尧欢虽然将流觞吞噬了,却并没有完全掌控这具身体。
“怎么不会?”尧欢抬手抚上那张绝美的脸,啧啧轻叹,“如此极品,还是乖乖回到我的身体吧。”
“如果我拒绝呢?”青时同样抬手抚上那墨绿色的眼眸,“流觞,我会让他下去陪你的。”他手指化为利刃,直指尧欢的眼睛。
“凭你?”尧欢抓住青时的手,笑得放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