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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小叶子微微一愣,下一刻,却是乖巧的退到了一旁,藏身在了柱子的身后,只等着一会儿把木盆给端走!
叶景容刚打算起身下床,但却被冥焱前先一步,半垂在床边的玉足被冥焱一把攥在了掌心里,叶景容吃惊的抬头望去,却正对上冥焱一双眸子里带着的盈盈笑意!
“王……王爷,使不得,这不成体统!”叶景容使使劲,试图把自己的脚给抽回来,但却被冥焱攥的越发牢固,根本无济于事。
“怎么就使不得了?本王说使得就使得,乖,别动,一会儿水该凉了!”冥焱的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却也不容反抗。
所以叶景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半蹲半跪在他的身前,亲手为他挽起裤管,在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水温之后,将他的玉足徐徐的的放入了木盆里。
水是烫的,但却不难以忍受,从足下传来一股暖意流遍四肢百骸,驱赶了深秋的寒意。
叶景容的一颗心也是烫的,烫的他眼眶泛红,堪堪的别过脑袋去,不想让冥焱看到此刻略带狼狈的他。
冥焱此刻半蹲在床榻前,温热的大手侵入水盆里,轻轻地撩起水花覆在叶景容那葱白的脚踝上。
一双眸子目光深沉,幽光流转,冥焱从来不知男子的脚还能生的如此好看?
脚型稍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放在手中,也只是堪堪一握罢了!
那如雪纤细又不失丰满的脚踝上,若是能够佩戴上一条血玉所制的脚链的话,定然不失为一番美景,长长的流苏玉珠垂落下来,一行一动之间会发出叮叮当当,如同铃铛般的悦耳轻鸣声……
冥焱的喉结微不可查的上下滚动一番,不知为何,竟是莫名觉得有些干渴!
慌乱的从叶景容的玉足上移开视线,冥焱伸手从一旁的案桌上抽下丝绸红菱,将叶景容的一双玉足轻轻地裹在其中。
殊不知,这鲜艳如血的红色最是衬人肤色,冥焱微微抬眸望去,那半截白皙胜雪又细削修长的小腿在半撩起的裤管的遮掩下,更是勾人无限遐想。
景容的容颜颇为清冷淡雅一些,若是能够身着一袭红衣的话,不知是否另有一番媚态?
冥焱的眸光没敢再往上偷瞄,向来天不怕地不怕,面对千军万马的厮杀也能稳坐如钟的他,此刻竟是有些怕了。
当年父皇所设的耐力考验,他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的过关斩将,任尔金玉琳琅,良驹成双,宝剑佳酿,美人如画,都不能让他多看一眼。
但若是两颊微醺,衣衫半解的景容是这关卡的最后一道坎的话,他恐怕早就败的一塌糊涂了!
冥焱嘴里泛苦,心里更是万分懊悔,当年的景容一袭红妆嫁入成王府,他若是能够无意间看上那么一眼,是否就不会错过容儿这么多年了?
在将叶景容收拾妥帖之后,冥焱迅速的翻身上床,褪下黑靴白袜,在那已经有些凉了的温水里随意一泡,便招呼在一旁跟个木头似的小叶子将木盆给端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下来,也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向来沉得住气的成王殿下,此刻竟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而端着木盆往外走的小叶子,小脸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若不是忌惮成王在此,恐怕早就吹着口哨弹唱起小曲了。
他从不怎么记事起就呆在自家公子的身边了,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公子在感情的泥淖里越陷越深,日渐消瘦。
如今公子心诚所致,总算与成王殿下修成正果,他又怎么会不替自家公子开心?
哼,薛氏那个毒妇还想跟公子斗,自不量力,她可没本事得到公子如今的恩宠!
是问哪个王妃能够让王爷心甘情愿的弯下腰背来为他洗脚?他家公子可是独一份!
小叶子小下巴扬的高高的,若是屁股后面有条尾巴的话都能翘到天上去。
在离开之前,突然开了窍,小叶子很是有眼色的熄了殿内的蜡烛。
刹那间,容君阁的光线就变得昏暗暧昧起来,只剩下床头旁摆放着的那一盏长明灯还散发着淡黄色的莹莹光辉!
冥焱此刻已经退下了四爪蟒袍,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侧卧在床榻外侧,在躺好之后,又理所当然的伸出手去,将身形消瘦的叶景容揽进了怀里。
略带些寒意的身子骤然间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是叶景容第一次与冥焱同塌而眠。
鼻翼间呼吸的是那人身上让他倍感心安的气息,叶景容的耳根微微带上了些许嫣红。
冥焱的大手轻抚着叶景容鬓角的秀发,一双眸子在黑暗中却异常明亮。
“容儿,今天的晚膳,没有本王陪同,可曾好好吃?”抬手轻抚一下叶景容秀气的耳廓,冥焱声音幽幽的出生问道,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嗯。”略微一点头,叶景容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绵软的回应!
“哦,那肩膀,可有让下人再用药?”大手顺势而下,停留在叶景容精致的锁骨上轻轻的摸索了两下,冥焱继续不疾不徐的追问道。
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叶景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耳根红的更厉害了。
“有,王爷……王爷赐的药膏很有效,已经不怎么疼了!”
听出叶景容话语中的磕绊与无措,冥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富有磁性的低笑,却是把人抱得更紧了!
“可是本王心疼,等着过几日的庆功宴,本王定然为容儿好好出一出这口恶气,看谁还敢不把本王的王妃放在眼里!”
冥焱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微眯,语气也不怎么好,他这人脾性就是如此,不在意的人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在意的人别人非议一句都不行。
“王爷,景容不在乎那些的,你不要为了景容得罪了薛家,景容不想成为王爷仕途上的阻碍!”
叶景容的声音淡淡的,面上也没有太明显的表情,只是半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只素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受过伤的肩头。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温和了,平白无故的让人欺负了去,不行,本王的王妃让人欺负了去,这不是彰显本王无能吗?再说了,薛氏不过就是薛家的庶女,薛家一枚无用的棋子罢了,你认为薛家会为了她招惹本王?”
冥焱拧着眉心,为叶景容的善解人意疼惜不已,与此同时,更是坚定了要恶惩薛梦瑶的决心。
第47章 别让本王等太久
冥焱所说的这一切,叶景容当然拎的清,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不想让冥焱觉得自己身为男子,却一点度量都没有。
性格温和这顶帽子叶景容戴着舒服,他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在冥焱心中成为一个争宠善妒,颇有手段的男妻!
“景容谢过王爷体恤!”叶景容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但却不能从中听出一丝喜悦的味道。
“你啊,以后莫要再对本王说谢了,本王听后,这心揪的难受!”
这温润如水的妙人,实在是太会往他的心窝子里钻了,冥焱伸出手去,拉过锦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如火般炙热的身躯,将叶景容禁锢的死死地,如同那野兽圈定了自己的地盘一般,独占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好养身体,别让本王等太久,我的容儿!”冥焱轻笑着说完这话,便轻轻的合上了眸子,怀中抱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微微勾起。
一开始听到这话,叶景容还有些迷惑,可是略一细想,脸上却是传来了滚烫的灼烧感。
身子在略微一僵之后,叶景容壮着胆子把头埋进了冥焱的胸膛里,闷闷的没有回话,只是因为体虚而向来温凉的身子此刻却有些发烫了。
冥焱其实并没有睡着,察觉到叶景容的反应之后,忍不住再度从喉咙里发出了好听的低笑,于此同时,更是把怀中的男妻抱得紧了些!
“睡吧,晚安,本王的容儿。”抬起头来在叶景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冥焱吹灭了床头的长明灯,随后再度缩回了身子,与怀中之人安心的奔赴梦乡。
第二天一早,还是在那熟悉的温暖中醒过来,叶景容隐约能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打量在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是没有勇气敢睁开眼睛!
“景容,再贪睡的话,可就日上三竿了!”冥焱早早的就醒了,一直在盯着叶景容瞧,怎么都看不够,此刻叶景容这微不可查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冥焱的眼睛。
听到这话,叶景容再想装睡也不成了,只能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初晨的阳光趁机钻进了眼睛里,让叶景容一双如水的眸子波光流转,有一种能够把人整个吸进去的魔力。
冥焱看的有些发呆,下一刻,却是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去,拿着薄唇蹭了蹭叶景容清秀的柳眉!
“景容,起吧,该用早膳了!”冥焱率先从床榻上直起身来,随后扶着叶景容的素手,把人轻轻的搀了起来。
几乎是在直起身来的一瞬间,叶景容那拢在耳后的长发便不受束缚的披散开来,如同一条黑色的瀑布一般,倾泻在肩头和腰侧。
一直等候在门外,随时听候差遣的丫鬟们受到了冥焱的恩准,鱼贯而入之际,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在心里狠狠的惊艳了一把之后,那些奴婢丫鬟们一个个都很有眼色的低垂下了脑袋,恭敬的手举托盘,等着伺候王爷和王妃的晨起。
第48章 月牙色长袍
刚睁眼的那一会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处何处,现在却是彻底的清醒了,叶景容拢了拢长发,紧了紧领口,慌忙翻身而起。
“王爷,景容睡过了,眼下什么时辰了?早朝是否还来得及?”
叶景容有些手忙脚乱,说话的语气也快了许多。
冥焱身为王爷,虽然常年征战在外,但是回京之后,也是要按规矩上早朝的,更何况这是冥焱回京之后的第一个早朝,按理说此刻应该是在朝堂之上,当着圣上和众大臣的面回禀这一次南下讨伐的战事的才对,可是眼下这个时辰?
叶景容抬头看了看殿外的天色,素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袖口,有些懊恼自己的失误!
多少个夜晚都是他孤身一人,只有昨晚,却是能够与王爷同塌而眠的,所以他睡得实在是太安心了,导致原本能够早起的,最终却睡过了头,这要是误了王爷的正事,他该拿什么赔罪?
最重要的是,叶景容不想在当今圣上的心里留下他作风不端的印象,他这个男妻的位置想要坐稳了,王爷的态度是最重要的,其次,还有当今圣上的旨意。
“景容莫慌,早朝确实已经过了时辰,但是本王昨夜已经同父皇请过假了,说此次南下身心俱疲,想要安歇一日再去上早朝,父皇已经允了!”
冥焱轻叹一声,安抚的伸出手去压住了叶景容的肩头,声音徐徐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听到这话,叶景容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动作虽然慢了下来,但心里的懊恼却是一分都不曾减少!他本不该如此没规矩的!
“王爷,景容伺候你晨起吧!”听到这话,冥焱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探出手去,从一个躬身的丫鬟身前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件月牙白色的长袍!
“不用,本王常年征战在外,皮肉不金贵,哪里还需要什么伺候?倒是景容,可得把自个的身子养的娇气些,来,过来看看,苏州府上贡的绸缎,父皇将其赏赐给了本王,但是本王常年打打杀杀,哪里用的了这么娇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