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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就弱成这样?
萧煜闭上眼睛,心中却如同刀割一般。沈雁初是皇宫里几乎是唯一一个认真待他好的人。不管他如何试探,如何对待,沈雁初都不曾放弃他。
第一块槐花香饼,第一个暖手的小手笼,第一次背着他,照顾他,与他同床共枕。
对于他来说,沈雁初和别人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
他却……眼看着他被肃王……
不!不能!
“三哥!三哥你放开他!”萧煜像是疯了一样挣扎要起来,被金冠束起的头发已经松散下来。然而身后的太监仗势欺人,一脚踢在萧煜膝窝里,踢得萧煜腿软无法站立,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肃王伸出手,缓慢的要去拉沈初的亵裤。萧煜双手紧握成拳,绝望的闭上眼睛。
“大胆!谁人在此秽乱宫闱!”
声音铿锵有力,仿佛炸雷一般惊天动地,把暖阁里的人炸了个遍。
听到这个声音,萧煜身子一松。
“是谁!谁敢打扰本王!”肃王没想到还会有人打搅,他本来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是皇帝知道了也不会过于为难他。沈家全家都在他的阵营里,为了名声肯定不愿意闹大,谁知竟接二连三有人打扰。
“王爷还是先把裤子穿上吧。”
这声音清朗如明月,干净如清泉。谢饮歌一身深紫色衣衫,站在暖阁的门口,挺拔如松树一般。
“谢将军?!”肃王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谢饮歌。
谢饮歌回京之后便负责宫中防务,他一向刚正不阿,绝不偏袒,落在他手里怕是不妙。几个呼吸间,肃王已经额头见汗。
“七殿下,你先带沈公子回去。”谢饮歌踢了挟制着萧煜的奴才一脚,那奴才哆哆嗦嗦的放开萧煜。
萧煜利落的挣开绳子,向谢饮歌点了点头,便往床旁走去。床上的沈初见到谢饮歌到了,自知得救心神松懈下来,便被药迷失了神智。
“本王可没准许你们离开!”肃王已经穿上了裤子,装腔作势的指责道,很明显能听出他的心虚。
但是如果压不到谢饮歌,这件事必然会被告到皇上那里。
“肃王殿下还担心别人?”谢饮歌嗤笑一声,“您还是跟我去陛下哪里一趟吧。”
萧煜根本没有听肃王说什么,他把沈初的衣服帮沈初穿上,抱起人就往外走。就连肃王对他怒目而视都没顾及上。
“小禄子,去请太医到延庆宫来。”萧煜大步的往延庆宫走,小禄子一直在暖阁外边等候萧煜吩咐,刚跟上两步就被吩咐去太医院。
小禄子一路小跑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萧煜颠了颠沈初,把人抱的更紧一些。沈初被药折磨了许久,又被肃王逗/弄了不短的时间,身子敏感的可怕。
“嗯……痒……”沈初已经完全没了意识,软绵绵的缠着萧煜不肯撒手,用火热的身体去蹭萧煜的身体,无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淡淡的茶香开始在空气中弥漫,茶香本不甜腻,不知为何此时却像是勾人的媚/香一般,勾得人心神一荡。只闻一下便内心蠢蠢欲动,似有野兽在咆哮一般。
萧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延庆宫后殿的。
直到把人放到床上,萧煜才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缓缓回归。
“别……别走!”沈初朦胧间闻到一股甘洌的香味,这香味仿佛是他的救命稻草,只是轻轻闻一下便舒畅许多。
于是他双手拉住香味的来源,迷乱的爬上萧煜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的衣裳再度扯开,整个人都缠在萧煜身上,清新的茶香越来越浓,几乎要把人熏晕。
萧煜被床上的人抱住了后背和脖颈,他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带着茶香的嘴唇便贴上了他的嘴唇。
那一瞬间,萧煜的意识几乎要炸裂开来。
那嘴唇像是世间最柔软滑腻的东西,只是稍微触碰便让人全身酥麻,几乎再也不想离开。
萧煜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与此同时,空气里多了另外一种味道。
“唔……”沈初的手胡乱的抱着萧煜,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在闻到另外一种味道的时候情绪更加理解,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萧煜……亲亲我……求你……唔……难受……”他双眼泛红,连眼角都是粉色的,几乎要被折磨的流出生理性眼泪。
萧煜却被眼前这样的沈初惊地一直没有动弹,僵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眼前的人肌肤雪白,五官精致,此时被药物折磨着,简直是一个勾魂的妖精。
沈初感觉不到面前人的动作,于是探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萧煜的嘴唇。
那触感潮湿而温暖,仿佛在雪地里顶着风行走了千万里,发觉眼前便是家中炉火的感觉。仿佛是初春第一抹新绿,又仿佛是秋日最温暖的日光。
萧煜头脑里轰的一声,顷刻之间把所有的理智都燃烧干净。
他伸手推开,沈初便摔倒在大床上。暗金色床褥上文弱精致的小美人正在渴求着他,在祈求他一个亲吻。欺身而上,萧煜低头狠狠肆虐着身下人柔软的嘴唇,舌尖破开牙关,吮吸着清甜的津液和娇嫩的舌尖。
亲吻到身下的人舌尖发麻,什么不愿意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后边的只是他心中所想,身体是一点都不敢动的。
“思归……”萧煜自己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暗哑的可怕。
“……?!”沈初本来毫无意识,却因为听到“思归”二字心中一激灵,意识回归的一瞬。
原著里萧煜就是用温柔而阴狠的语气念着沈雁初的字,看着沈雁初在水里一次又一次的挣扎。
沈初一想到这里,猛地打个冷颤,伸手推了一下身上的人。
冷不丁被推了一下,屋内咣当一声,放在床边的茶盏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被踢倒,落在地上如同平地一道惊雷,炸得两人心头一惊。
也因如此,萧煜浑身一震,脸色发白的放开了沈初。
他怎么能这样想?
今日他没能救下沈雁初,差点让他被人侮辱。而现在他居然想趁人之危,在沈雁初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与他……
如此,他与肃王又有何区别?
萧煜站起身来,浑身僵硬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嘎嘣一声,又踩碎了一片地上的碎瓷片。
“嗯……”沈初的意识只回归了一瞬,马上又在床上扭着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
萧煜站在床边,脑袋像是被冰冻住,傻愣愣的望着沈初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他扭头看到桌子上还有一壶茶,伸手摸了摸,那壶茶已经凉透了。
对不住了,思归。萧煜默默的在心中想,右手颤抖着拿起那壶茶水,闭着眼一咬牙,把茶水泼向了沈初。沈初受了一身冷水,哆嗦一下,神智倒真的清醒了一些。
“殿下,太医到了。”小禄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小禄子声音响的突然,萧煜抖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进来吧。”
透过门帘可以看到小禄子和太医的影子,帘子被掀起来,小禄子领着太医走进屋里。太医拎着一个小药箱,一进来便想向萧煜行礼。
“不必多礼,先去看看沈公子。”萧煜没让太医跪,这位太医是谢家的人,便直接催着他去看沈初。
此时沈初正躺在床上,身上湿乎乎的满是茶叶,不过一壶凉水下去确实好了些。太医伸手为沈初切脉,切完脉却皱着眉头。
“可有何问题?”萧煜见太医皱眉,心里那口气又提了上来,怕沈初有个万一。
“沈公子的脉象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太医皱着眉把手抽回来。“不过问题倒是不大,我这里开些药丸便可解,只是……”
“只是如何?”本来萧煜的心都要回到肚子里,被这一句只是又吊了起来。
“沈公子气血不足,有些不足之症,此次这药药性凶猛,还是补补身子的好,以后还是……少用此类药物。”太医一直低着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又轻又小。
“咳咳咳……”萧煜没想到太医会这么想,听到这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脸颊再次憋得通红。
小禄子没忍住,在萧煜身后噗嗤一声,被萧煜扭头一个眼刀卡住了笑。
“清楚了,还请太医开药。”萧煜红着脸对太医说。
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来呈给萧煜,“一次两粒,一盏茶的功夫便见效。今晚应多喝水,以便排出药性。”
“是。”小禄子接过药瓶来。
太医行礼告退,随小禄子一起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边是一壶热茶,和两粒红色的药丸。
“思归?”萧煜上前一步坐到床上把浑身**的沈初给扶起来靠到他怀里,然后挥手让小禄子过来,替沈初倒了一杯茶。
被泼了一壶茶的沈初本来已经安分许多,在闻到萧煜身上的味道时仍然双眼无神坚持不懈的翻身爬到萧煜身上想去索吻。
萧煜眼疾手快,在沈初亲上他之前先把两个红色小药丸塞进去。
糊里糊涂的沈初:……???我想亲的甜甜的小软嘴呢?
没有亲吻到萧煜,沈初迷糊间有些失望,乖乖的把药丸咽下,下半身还在萧煜身上蹭了蹭。
小禄子举着托盘,把脑袋压的低低的,笑得两只胳膊直抖,忍的十分辛苦,还要装作没有看到殿下下边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思归,喝水。”萧煜装作没看到小禄子,拿起茶水便往沈初嘴里灌。
许是折腾半夜已经累了,沈初这次倒是没挣扎,乖乖就着萧煜的手喝水。喝完水之后没什么力气,浑身是汗,软瘫瘫的躺在萧煜怀里,眼睛半睁着几乎要睡过去。
就是下边还站着立。
“你替沈公子擦擦脸,把外衫脱下来。”萧煜动作轻柔的把人放到床上,扶好枕头,看沈初闭上眼睛才说。“过一段时间喂些水。”
“殿下……您……”小禄子不明白殿下是什么意思。
在小禄子看来,殿下是很看重沈公子的,怎么沈公子药快解开了却是要离开的模样,不是该陪一陪沈公子吗?
萧煜听到小禄子的话顿了一下,却没有接话。伸手整理了一下上衣领子与袖子,沉默着走到了殿外。
夜色深沉,月色清明。
殿门口北风凛冽,刮得人身上疼。厚重的灰色云层透着月色,本来清明的月色变得浑浊而朦胧。天色深沉中透着红,不知什么时候突然飘起了小雪花。雪花细小,落地便看不见了。
朱红色的宫墙把一切都圈禁起来,雪下一枝红梅从墙檐伸进来,宫门口殿门口微弱的灯火带来一丝暖意。
萧煜站在殿门口的台阶上,抬着头望着墙角的梅花,然后缓缓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样柔软的东西曾停留在这上面,便感觉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粗糙了。
身上的燥热被冷风吹散,萧煜这时候才感觉清醒了一些。之前的一切应该都只是一个意外,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一个男人。
沈雁初待他好,他已经不想去试探,也没有任何资格试探。若不是那天晚上沈初替他顶罪,如今他的处境必然更加艰难。他猜测肃王也可能就是那日盯上了沈雁初,不然沈雁初在肃王面前露脸的机会都不多,怎么会被设计。
萧煜一想到此处,心中便是一沉。
他的生母怡嫔并不喜欢他,在他幼年时忤逆皇帝,紧闭宫门再不出宫。没有母亲庇护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