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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燕庭的下人已经在屋里摆上了茶水点心,摆放好之后便自动离开。
“昨夜都发生了什么?”沈初坐在椅子上,一边儿喝茶一边儿听既明说话。
“昨夜是奴才和几个使女先回来的,瞧见浴房有光才过去。结果看到浴房门开着,只有大少爷被绑在里边,并不曾看到您。检查一遍之后奴才去报告了老爷。”既明不疾不徐的回复道。
“之后呢?”沈初估计也是如此。
“老爷来了之后先是派人叫了郎中过来,又仔细盘问了咱们回燕庭的下人。可咱们确实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便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既明面上有些焦急,“当时奴才们确实是担心您,也顾不得月钱了。只是之后的事奴才们也接触不到了,只是听说……”
“回燕庭的下人被罚的三个月的月钱从我私账里走,走双倍。”沈初说的爽快,“听说什么?”
“大少爷那边的事最防着咱们院子了,不过奴才听说……听说大少爷行房上可能有些艰难了。老爷下令不许对大少爷提,大少爷现在还不清楚。”说话的时候既明一直忍着笑,说到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了,笑弯了腰还没忘记问,“是……是少爷做的吗?”
沈初也没想到他踩了几脚竟然能踩得沈秋庭房事艰难。不过也不是完全行不得房事,要不然此时沈秋庭知道了恐怕要撕了他。
沈初无辜的眨眨眼,没有说话。
按这样来说,沈秋庭定然没有说过昨晚的事情,那么他倒是有些手段可以用上。
【系统任务:沈雁初的复仇】也是时候该完成了。
“既明,你过来。”沈初冲既明招了招手,低声在既明耳边说了几句话。
沈初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是他的声音也格外的坚定。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害一个人,不过他不会后悔。
五日后。
夜色深沉。花街里却依旧灯火通明。每一家店都点着灯,使得整条花街亮如白昼。若是能从高空俯瞰,花街定然是全京城最明亮耀眼的一处。
花街最明亮耀眼的一处是花月楼。花月楼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它的招牌也是最响亮的一个,号称是在花月楼里,就没有客人想要却找不到的妓/女小倌。
这一日,沈秋庭喝的醉醺醺的,刚从花月楼里被搀扶出来。
自从那日被沈雁初踹了几脚之后他的下身再也没有感觉,在花月楼待了几日也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这个该死的沈雁初!
一想到沈雁初,沈秋庭下/身便有些蠢蠢欲动。这些时日他一直在花月楼找同沈雁初有几分相像的,却始终寻不到几个合意的,气得他在花月楼里大闹一通才出来。
这个时候花月楼外边也挤着不少的人,周围乱糟糟的。沈秋庭没有见到等在外边的小厮,心里正烦乱着。他下意识的走向了清静的街巷里,那里稍微有些黑,却安静许多。
沈秋庭扶住冰冷的墙壁,隐约听见了一声娇弱的哭声。那哭声细细软软的,像是一只小猫在他的心上抓挠。他顺着哭声走进深巷,刚好看到一个瘦弱的小公子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哭。
那身影……像极了沈雁初。
像是感知到了沈秋庭的到来,那小公子微微抬头,露出同沈雁初相似五六分的面容来,柔柔弱弱又害怕的说:“你……你要做什么!”
街巷里隐隐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沈秋庭喝了酒,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向下身,热得他无法忍耐。
于是他扑上去,狠狠的压倒了柔弱小公子。
……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萧煜:第一次见家长要好好表现!
沈初:表现……不错
萧煜:那初初愿意做楚王妃了?
沈初:滚滚滚!
沙雕推送:
萧煜16岁时,沈初19岁,他看着面前面如冠玉的少年说:“我萧煜要是喜欢你沈初,我就是狗。”
没想到时过境迁,24岁萧煜凑在27岁的沈初耳边,轻轻的呢喃了句:“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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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三缺一
正月初七谢家将军府
暖阁里铺着厚实的地毯,房间角落摆着几个大暖炉。暖炉上还摆放着点心和酒; 烤得热乎乎的; 随手便能拿到。
暖阁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应该是本朝有名的书画家的作品; 只可惜沈初并不识货,也无心去看。
沈初坐在椅子上; 望着桌子脑袋发疼; 额角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今日不知是怎么了,贺衍送了帖子过来请他到将军府一叙。沈初心想可能是有要事要商量; 再者说他同贺衍关系也不错; 过年了也是该拜访一下; 便拿了东西过来拜访。
没想到一下车就被贺衍拉进大门; 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沈初一脸懵逼的望着贺衍; 搞不明白到底让他做什么; 他尝试挣扎,但是失败了。
“有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先说清楚。”沈初再一次挣扎无果; 只能被贺衍拉进了暖阁里。
贺衍一路无话,等沈初一进将军府的暖阁立马关上了暖阁的门。
然后……沈初就看到一张方桌,萧煜和谢饮歌坐在两侧; 还剩下两个位置。
“这是……?”沈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来来来坐坐坐。”谢饮歌的眼睛几乎发光; “小思归快点坐下,三缺一等你好久了。”
直到被贺衍按在椅子上,沈初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堂堂镇远大将军谢饮歌; 平生最大爱好竟然是——打麻将!
把按在椅子上之后贺衍便回到自己的作为上,三个人这就开始洗牌了。沈初就坐在萧煜的旁边,愣愣的望着他们洗牌。
这……这冲击力有点大。谢饮歌喜欢,萧煜也喜欢打麻将吗?沈初偷偷望了一眼萧煜,发现萧煜正一脸无奈的望着他。
看来是被他舅舅谢饮歌给拐来的。
谢饮歌喜欢打麻将自然水平也不会差,贺衍跟在谢饮歌身旁耳濡目染,但是打的却不如谢饮歌。很让沈初惊讶的是萧煜居然打的挺好,十局能赢上两三局。
至于沈初他自己……他玩了几局才勉强明白了规则,这一上午他一局都没赢过。幸亏他母亲娘家有钱,要不然他今天输的裤子都没得穿。
“九万。”
“碰!”贺衍眼神一亮。
“放下,该我出牌,你不许碰,我赢了。”谢饮歌左眼一眨,十分得意的说,“银票银票,都给我拿过来。”
萧煜十局能赢上两三局,贺衍是偶尔能赢一局,剩下的都是谢饮歌在赢。明明是一个武将,居然打麻将这么厉害。
沈初再一次掏出银票,发出一声命丧黄泉的叹息。萧煜也同时拿出银票,只有贺衍在一旁捂着钱袋。
“小叔,我这月的份例可是都要没了。”贺衍捂着钱袋哭丧着脸,“再说了,我的份例不就是从你那里来的,要我的钱不就是拿你自己的钱。”
此时的贺衍已经完全抛去了他温文尔雅的伪装,幼稚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或许只有谢饮歌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幼稚。
“就要你的!”谢饮歌打了一下贺衍的脑袋。“不过从明日开始我出去打,每个大臣打上一圈,今年的军饷就能多上不少。”
沈初惊讶的抬眼看着谢饮歌,谢饮歌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一样,依然那么平静。他左右看了看萧煜和贺衍,他们两个对这件事并没有惊讶,可见这也不是第一年了。
“今年西域诸国虎视眈眈,在边关经常闹事,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再次开战。”已经是最后一局,谢饮歌也没心思继续洗牌。“如今朝中贪官横行,卖官鬻爵竟也能做的如此之大,国库里反而没钱,我这个将军也只能去卖卖艺了。”
谢饮歌不仅注意到了沈初的目光,还很贴心的为他解释了一番。
而沈初也大概明白了谢饮歌的意思。其实谢饮歌是在告诉萧煜,如果能当上皇帝,一定不要养成恶劣的风气,还要把现在这种恶习……清理干净。
“今日便到这里,我让厨房做了午膳,一起在我这里用一些吧。”谢饮歌不说正事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吊儿郎当的气质,做起正事的时候偏偏又正经的像个端正君子,两者转变的太快,总是让人觉得很新奇。
沈初没有点头,先看了一眼萧煜。萧煜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沈初。应该是在说“我留下,你也一同留下”。
“啧,小思归看什么呢?”谢饮歌靠在椅子背上,一只手拄着椅子扶手,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斜着望着沈初。“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留不留还听楚王殿下的吗?”
若是之前萧煜没有开楚王妃的玩笑,沈初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正主就在眼前,还开过类似的玩笑,沈初一听这话脸就控制不住的红了。
“舅舅还是莫要开玩笑打趣我和思归,他脸皮薄。”萧煜嘴角微微一勾,十分善解人意的替沈初解围,得到了一个沈初感激的眼神。
贺衍扫了一眼沈初,又打量了一下萧煜,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啧啧啧,思归真是可怜,被人吃还要感谢吃他的人。不过贺衍不是多嘴的人,并没有多言。
“公子!”四人正说着话没个结论,既明突然从外边进来,悄悄的走到沈初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什么?这……这是真的?”沈初猛地站起身来,已经控制不住脸上惊讶的表情。
周围三人很默契的没有说话。
既明带来的消息让沈初脑子一懵,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样的事?”萧煜最先打破了沉默,试探性的问道。萧煜很小心的问是什么样的事,没有问是什么事。如果是涉及夺嫡之类的事,他们自然听得,如果是沈初的家事,沈初不说也罢。
“是……”沈初望着萧煜,一脸古怪而又尴尬的表情。
沈初这个模样,倒是勾起了谢饮歌和贺衍的好奇心。
“罢了。”沈初长叹一口气,又坐回到椅子上。“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今日肃王妃传出有孕的喜讯,肃王不好设宴,所以肃王妃请了京中各位夫人在王府里吃席面。今日……母亲带了姐姐一同去,这本也是长脸面的事。”沈初忍不住扶额,他现在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谁知沈秋池偷偷闯进了肃王的房间,两人不知道在里边做了什么,结果沈秋池被衣衫凌乱的赶了出来。”
“嗯?”谢饮歌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一个,但是他有些不明白。
“这位沈姐姐……是打算攀附肃王?”贺衍最先问了出来,他语气夸张的说,“她……她莫不是疯了?”
虽然沈初并不是沈家人,但是出了这种事也觉得十分丢人。沈家是侯府,却既攀不上清流又挨不着军功。沈家一开始是军功起家,后来渐渐转为文臣,如今家里没一个会打仗的,子嗣也一代不如一代,估计到沈秋庭这一代会更加没落,皇帝收回侯爵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怕是我父亲的缘故。”沈初头疼的厉害,正巧萧煜又望着他,他就差挖个地道钻进去了。
他甚至怕萧煜误会,误会他打算以色侍人。
“我父亲追随肃王,所以家里女眷自然觉得肃王是最有可能当上皇帝的人。”沈初微微顿了一下,“估计是沈秋池自作主张,她一心想嫁给哪位皇子,想着一朝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