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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后有何打算?”这句话是千代流觞问的,他只是想得知西门家的灭门经过,既然问完了,他可以赶人了。
“我……我想留在千蜃阁!”西门晔抬起头,目光请亮地看着千代流觞,他的眼底满是惶恐和不安,仿佛千代流觞不同意,他以及会哭出来。
“为什么?”
“这里,安全……”西门晔实诚的回答,以千蜃阁的实力和名望,确实不可能有人追到这来要人。
“好啊,我做主,你可以留下!”寻隐越主代庞替千代流觞答应了。
沈显之抬头,望着天花扳,心里嘀咕着:这还没成亲呢,居然就把自已当主母了,这人脸皮真厚!不过要是多了这么一位好像也不错!
西门晔眼前一亮,带着泪珠的眼睛灿若星辰,可是随即又黯淡了下来,因为他看到正主明显没有回答,这个看起来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少年能做得了主么?
“吃饱了就走吧!”千代流觞让人先将西门晔送回千蜃阁,自已带着寻隐继续在紫灏城闲逛。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人留下来?”寻隐跟在千代流觞身边,见他一直没有发问,于是忍不住自已先问了。
千代流觞算准了他沉不住气的性格,停下脚步,轻轻抚着他额前的短发,顺毛道:“这人有问题,他没说实话。”
“既然知道,那你还敢留?不怕他将来对千蜃阁不利么?”
“无事,我也想知道他隐瞒的是什么。”况且,在那种情况下,寻隐都答应了,千代流觞不管怎样都不会反对的。
“你猜他隐瞒的会是什么?”寻隐眯起眼睛,神色兴奋地问。
“不知道,不过先要查查这人的身份,若是他是西门晔,那估计就与西门家所得的东西有关。
“不管他了,我们出来玩的,别想这些,不过说真的,那小子长的真俊啊!”寻隐夸完西门晔开始偷偷瞄着千代流觞,等待着他的反应。
千代流觞见他如此,哭笑不得,他揉着寻隐的头发,回答这个存心找茬的人:“我没注意看,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过人的外貌不过一张皮,何必在意一个人是美是丑呢?”
寻隐真想回他一句:老子呀开始可就是被你的美色所感的!不过他可不敢真说,谁知道千代流觞听完后会是什么反应,况且,如今他敢肯定,不管千代流觞变成什么样,他都能不离不弃!
靠!老子什么时候也能这么痴情了?寻隐无语至极。
西门晔先回了千蜃阁,他站在巍峨宏伟的山前目瞪口呆,虽然他知道千蜃阁很大,很有钱,可是亲眼见到,却依旧被深深的震撼,他终于知道,在千蜃阁的眼里,他们西门家恐怕连一只蚂蚁都比不上。
被安排住进了客房,关上房门,西门晔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他倒在舒适的床辅上,疲惫滚滚而来,他双手捂住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个东西,这也正是他一路心惊胆战的源泉。
他说谎了,是的,他对千代流觞和寻隐说的话不是拳部真的,半真半假,他确实是接到父亲的书信才回了西门家,也确实是在当夜看到了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只是他没有立即逃走,而是那群人带着他们找到的战利品离开他,他才颤颤巍巍地跑到父亲身边。
“爹……爹”他哭泣着呼喊着父亲,他年幼丧母,因为不得大娘待见,这才被送到外祖父家,只有每年年节的时候才会回到这里祭祖,在他心中,父亲并不是一个很亲近的人,可是,却是他不可或缺的亲人。
“晔儿……”西门晔没想到自已的父亲竟然真的被唤醒了,他正想说话,却见他的父亲从口中掏出一粒珠子,塞给他,并虚弱地说:“他们拿走的是假的天符珠,这才是真的,你快带着这东西走,永远隐藏也好,交给别人也好,总之千万不能在人前露出此物,为父就是太……”
话未说完,西门晔就见自已的父亲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他擦了擦眼泪,带着那东西从后门逃走了,他不知道等那些人发现东西是假的时候,是不是会回头寻找,总之,他要尽快离开现场。
为了不给外祖父一家带去灾祸,他一路南下,东躲西藏,不敢露出真面目,也不敢和任何人说话,直到遇上了千代流觞,他想,他终于能找到一个避风港了,只是那样东西,他却不敢轻易交出去,谁也不敢保证千代流觞拿到东西后不会杀人灭口。
怀中揣揣的心情,西门晔闭上眼睛,数日的奔波,日夜警惕不得安宁,他早就疲惫不堪了,他脑中思付着:再看看,再看看,要是那人信得过,他就将这烫手的山芋交出去。
流觞恻隐 第一三四章 红鸾星动
无数江湖人士疯抢的天符珠此刻竟然在一个门外汉怀中,不是西门晔自已得了宝物不懂独占,实在是这东西过于烫手,况且他也不知道如何使用,他从小远离江瑚,只是一个稍有武力的书生,这种太过高级的宝物反而对他没有吸引力。
等寻隐等人回到千蜃阁,得知西门晔已经睡了大半天时,纷纷感叹:看来这小子真的累的不轻啊。
之后几日,寻隐总喜欢找西门晔聊天,从天南促到地北,东扯西聊,西门晔书上的知识懂得多,不过社会阅历却浅得很,任由寻隐胡诌他还听的津津有味,连连鼓掌,看的沈显之总是扶额不语。
不过一旦扯到书上的东西,西门晔总会两眼放光,顺便抽丝剥茧、溯流穷源,说的条条是道,丝毫没有初见时的胆怯,显得自信千足。
沈显之见他如此,往往出些刁钻的题为难他,两人都是书生,共同话题一扯开,谈古论今就是一整天,正巧燃祭回了溟云殿,沈显之没了伴,就乐得霸占着西门晔,谈谈诗经,下下棋,让一旁无处下手的寻隐很气闷。
到了第十日,闫旭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他急匆匆地冲进大堂,却正与刚出门的西门晔撞了个正着。
闫旭见人仰面向后倒,手里的茶壶也往下落,他忙伸出双手一捞,一手揽着了西门晔的腰身,一手提着下落的茶壶,可是与茶壶脱离的盖子依旧砸落到地上,发出请脆的破裂声。
闫旭暗叹:好细,好软的腰啊!等西门晔站直身体,直视着撞他的冒失鬼时,就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正直勾勾的着着他。
好俊,好嫩!这是闫旭见到西门晔的第一感觉,“哟,老沈,哪来的娘们?“他还没来得及着西门晔的身材,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哪位姑娘女扮男装来着。
千蜃阁虽然侍女不少,可是千代流觞习惯了独处,只有几个小厮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能在这里见到女子还真是让闫旭诧异了一把。
“噗……烨大堂内的沈显之一口茶喷在棋盘上,他转头着着相拥着的两人,不厚道地笑道:“喂,你抱够了没有?”
这一问立即让姿势暖昧的两人同时向后跳了一步,闫旭这才发现,原来自已搂着的是个小少年,他心里滴咕:这年头怎么一个个小子都俊的不像话,跟个娘们似的,也不能怪自已着错啊!
西门晔见他能直接闯入大堂,身份肯定不一般,于是恭敬地做了个揖,“在下西门晔,请教公子名讳!”
闫旭嘴角抽了抽,暗道又是一个文诌诌的书生,悔气!“公子个毛啊!我叫闫旭,随便你怎么称呼都行!”
西门晔眼睛一亮,脸上升起崇敬地表情,“原来是闫副将,在下在家中就曾听闻过将军的英雄事迹,久仰久仰!“随着千代流觞的名头水涨船高,他身边的几个人物也随着出了名,其中就包括闫旭这个铁血副将。
闫旭怔了怔,那透亮发光的眼睛差点闪瞎了他的眼,心中砰砰直跳,他烦躁地挥挥手:“得了得了,跟书生说话就是累!”
西门晔蹲下身子刚想拾起地上的茶壶盖,却被经过他身边的闫旭扯住了胳膊,人也被扯的踉跄了一步,他疑感地着着闫旭,无声询问他的意图。
闫旭咳嗽一声,放开西门晔,他呀才见这人伸出一只细嫩白一哲的小手打算碰触那锋利的碎瓷片,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些不舍,有些担心他那白嫩的肌一肤会被划破,因此情不自禁地拦下了他,他一娘的,他这是怎么了?
“这些事情叫下人做就可以了,你去一边乖乖坐着!”闫旭大声吼了一句,打算掩饰心中的烦乱。
“哦!”西门晔被吼的有些呆怔,他看着地上的垃坡,想了想终于还是听话的往里面走,他从小就有人伺候,确实没有做过这些端茶倒水的活,若不是心里怀中欺骗大家的不安和不想在这白吃白住,他也不会这么勤快的。
刚坐下,见二人有正事要谈,西门晔又起了身,冲沈显之说:“沈大哥,我还要去给静司大哥教书法,就先走了,明天我们再继续下吧?“说完识趣地离开了。
沈显之笑叫也看着不正常的闫旭,这人和自已相处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的,等人在他身边坐下,他凑过去小声地问:“怎么,看上人家了?”
闫旭正想扯着嗓子反驳,眼角余光瞥见西门晔的背影才刚走出门口,他忙压低音量,咬着牙说:“胡说什么?那可是个男人,要是个女人我就考虑一下!”
“切!口是心非!”沈显之嗤笑一声,不再讲缠在这问题上,转而问:“事情还顺利么?”
“自然!主子呢?”他还打算向千代流觞汇报战果呢。
“这个时辰肯定和寻少主在后山练功!”就算不在练功,也肯定与那位在某个地方亲亲我我,沈显之心里补充了一句。
“唉,你说主子到底看上他哪点了呢?”闫旭千分不解地问。
沈显之高深莫渊的笑了笑,然后盯着闫旭问:“那你刚才那么盯着西门晔看,心里什么感觉呢?”
闫旭刚毅的脸红了红,他不自然地别开眼,结结巴巴地回答:“真没……没什么,我以为……是个姑娘来着,谁知道是个男的啊?不过……长的真好看!”
“那不就得了,难道寻少主还比不上西门晔么?你不过是一开始就对人家有偏见才一直不待见人家,要我说,不管从身份还是从外貌上来看,两人都挺般配的啊!”
“诶,我说老沈,你不是一直喜欢的是女人么?怎么这么为他们说话啊?”按理,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不是应该更看惯断一袖分桃的么?
“这跟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无关,也许,以后我看上的也是个男的呢?”沈显之明显想得开,他补充道:“我现在是还没遇到让我心动的感倩,因此找女人,可万一将来令我心动的是个男人,难道我还弃之不要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闫旭摸着下巴长出来的短胡子,心里计较着自已要不要是试试呢,想想刚才手下那细腰的手感,好像还不赖啊!
“看你一脸淫相,是不是……嗯?”沈显之冲他挤眉弄眼,做出一个你知我知的表倩。
“去你的!我还是先去汇报倩况吧!“闫旭如风似的逃跑了,再让沈显之问下去,他老脸都要挂不住了。
“诶,等我!“沈显之一口喝掉茶杯里的茶,然后追了上去。
千蜃阁的后山其实就是紫金香山的半山腰,在往上是纯天然的原始森林,没有经过开垦,因此千代流觞将自已的练功房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