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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黑衣男子见危险来临,加快了囗中的频率,随即就见一条全身青色的毒蛇飞快地朝着寻隐扑去。
寻陲见状,不得不放弃他的目标,一掌隔空搭在青蛇身上,浑厚的风刃将青蛇一掌拍飞,重重的甩在草丛里,青蛇剧烈地扭动着细长的身体,却见他的皮肤一丝丝裂开,鲜血渗出,没几息功夫就无法动弹了。
寻隐丝毫没有耽搁,依旧循着刚才的诡异朝黑衣男子攻击,顺手又解决了几条毒蛇,他的拳头擦着黑衣人的脸颊,带着迅猛的速度击在他身后另一个敌人身上。
“咔嚓!……噗……”那名被击中的男子胸骨净碎,吐血而亡。
“没想到寻殿主倒是有几分本事!”那名躲过一劫的男子带着嘲弄的语气表扬了寻隐一句。
“哼!老子的本事又何止只有几分!”寻隐一击未中也不气恼,而是追着男子躲避的身影频频出招,在暗影训练营待了那么久,他的招式比起初入江湖时钢练了许多。
两人游斗了一会,那名黑衣男子明显处于下风,他避过寻隐的一个回旋踢,向后轻轻一跃,用竹哨吹出一声尖锐的声响,然后朝着混乱中激战的黑衣人吼道:“撒!”
尖锐的声音让在场还存活的毒蛇如灌了兴奋剂似的朝着千蜃阁和溟云殿的人攻去,而借此机会,幸存的黑衣人朝着路旁黑暗的山林窜去。
“想走?”千代流殇如幻影般拦截在几名黑衣人身前,以正常人无法辩识的速度迅速解决了三名黑衣人。
“千代阁主!今日只是小试身手,别得意的太早!”已经远处的黑衣人最后留下一句,最终消失在暗夜中。
“这伙人是谁?”寻隐走到千代流殇身边问。
“南疆巫池!”千代流殇肯定地说。
“时逸仁?”寻隐皱着眉头问,会是那个天下闻名的毒圣么?
“不,不是”若是时逸仁,今夜出现在这的就不可能只是几条小蛇!”千代流殇一手捏在一条毒蛇的七寸上,然后随后朝茂林中扔去,至于那条蛇的命运,绝对不会好。
“这么说时逸仁恐怕也要来了,明日的喜宴果真要变成丧宴了吧?”
“时逸仁的毒术出神入化,若此人真的亲自前来,事情反而会变得简单。”千代流殇望着遍地的蛇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流殇恻隐 第一五九章 任性到底
待一切消理完毕,千代流殇让闫旭带看几个受伤的人员先行返回,顺便去问问林必谦,这苍鸾教的后山是否已经沦为谁都可以出入的场所了。
空气中飘动着还未散去的血腥味,从始至终,苍鸾教的人竟然一个也未出现过,这不得不让寻隐怀疑,不过这也没什么,虽然他们做客苍鸾教,可是人家也没有义务保证他们的安全。
“我们还要继续住上么?”寻隐有些提不是兴致了。
“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千代流殇握着寻隐的手,原本想让他开心的,没想到竟然被一群无聊的人破坏了。
寻隐点点头,面上重新挂上笑容,牵着千代流殇的小指头,带着人继续向山顶上出发。
登上山顶,强劲的风呼呼地刮着,吹乱了来人的发丝,崖边挺立着几颗青松,在强风下瑟瑟发抖,却依旧挺直不倒。
天上的繁星更亮了,血色的月亮娇艳欲滴,但盯着看久了总让人遗体生寒,仿佛透过那深红的血色,看到的是一幕幕地狱之景。
静司带着人将周围都查探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才敢舒心地站在一边赏月。
“你们都走开些,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寻隐靠在千代流殇身上,冲周围众人命令道,如此良辰美景,被人打扰就太悲催了。
千代流殇将人裹在自己的披风里,将寻隐冰寒的双手紧紧握在怀里,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说:“离日出还有一个多时辰,你要不要睡会,一会我叫你!”96城堡
寻隐摇摇头,躲在千代流殇怀里的脑袋只露出一截黑色的后脑勺,他双手抱着千代流殇的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万物无声,只有猛烈的风依旧不停歇地呼啸着,仿佛要用自己毕生的精力证明自己的存在,寻隐身上的温度一点点上升,可是内心却一点点冷却。
“流殇,你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寻隐闷闷的声音从裹紧的披风中溢出来,有些急切,有些焦虑,心里的不安催促着他的神经说出这句话,即使他知道这个要求实在很俗。
“好!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的这辈子不管有多长都要守着你!
寻降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可是他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后依旧没有好转,他勾着千代流殇的脖子说:“流殇,我想做爱!”
“在这?”千代流殇诧异地问,他环顾一周说:“这里太冷,而且只有坚硬的石头,会伤到你的!”
“不管!”
“隐,别任性!”千代流殇加重语气说。
“我只对你任性!”若是没有你,我该对谁任性,我又能如何任性,我只会对你任性!
“别急,真的!”千代流殇安慰着寻隐,他想他明白今日寻隐反常的原因了,摆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难题已经迫在眉睫,千代流殇无声地叹口气。
“不,我不急!”寻隐也加重了语气,他咬上千代流殇的双唇,让彼此的呼吸融合在一起,不但如此,他还想让彼此的身体也融合在一起。
寻隐不想在千代流殇面前表现出焦虑不安的样子,他的担忧除了让千代流殇更忧愁外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不是个脆弱的人,他的不安与焦急只要埋藏在心里就好。
“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急么?”千代流殇将面具丢开,抚摸着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开着玩笑,企图缓解一下气氛。
“对,不急!”寻隐双手迅速摸索到千代流殇的腰部,三下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让那个地方火热起来。
“隐……”千代流殇被握的生疼,舒服是舒服了,可是他真担心寻隐会一不小心用力过度。
寻降自己退下长裤,分开双腿坐在千代流殇的身上,扶着那挺立的部位直入自己的身后。
“你疯了?”千代流殇低喝一声,双手也立即制止着寻隐的手,一红一黑的眼眸中露出点点火光。
“放手!”寻隐甩了甩千代流殇桎梏着他的手,不满地呼喝。
“不放!你这样会受伤!”千代流殇冷冷地说,他怎么可以任由寻隐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
寻隐张开嘴巴,一囗咬在千代流殇的脖子上,毫不留情的力道很快就让他嘴里尝到了甜腥味,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放、手!”
千代流殇知道他的牛脾气一旦上来,不到最后誓不罢休的,他叹了口乞,松开双手,却劝戒道:“别这样好吗?我心疼!”
寻隐心想:我心更疼!
他就是想用肉体的疼痛麻痹内心的痛楚,而且他也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将两人结合的感觉牢记于心。
后方被强硬撑开,撕裂般的痛楚沿着尾椎骨一直向上攀岩,直接而又强烈地反应到他的脑中,他深深吸了一囗气,让他彻底进入,嘴里小声地安慰着千代流殇:“不痛,真的!……”
千代流殇轻轻揉着他的腰身,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寻隐的身体因为疼痛僵硬的厉害,他说不清此刻自己内心是什么感受。
心疼?即是必然的,什么叫伤在他身痛在我心,大约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感动?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深刻体会到寻隐对他浓浓的爱意,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等寻隐慢慢放松身子,千代流殇不再纠结于自己繁杂由心绪,而是尽力将寻隐带入快乐的高端,既然寻隐要如此,那他也会尽力配合。
这一场欢爱让寻隐深切地体会到一句话:痛并快乐着!
事毕,千代流殇细心地检查着那处有些发肿的地方,借着明亮的月光,一丝丝血红暴露在他眼前,不知是否是血月的光亮原因,他总觉得那颜色艳的格外深沉。
寻隐闭着眼睛趴在千代流殇的披风上,披风下是硬邦邦的石头,磕的他很不舒服,身后清凉的感觉传来,让他暗暗松了囗气。
刚才虽然不是一时冲动,可是事后想想,自己还真是有些自虐倾向,也不知道千代流殇现在心里会怎么想自己,唉。
“疼吗?”千代流殇替他穿好裤子,亲吻着他的脸颊问。
“不疼!”寻隐大声回答,这两个字他一定会硬撑到底,总不能事后来喊疼吧?
千代流殇眸中光芒盛放,寻隐抬起头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嵌在白皙的脸庞上,两道细黑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向不爱笑的千代流殇此刻笑的自然随心,那红艳的双唇因为微笑而抿着,倾城绝色。
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双唇贴上去,寻隐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贴着,脸上的表情虔诚至极,不带一丝情欲。
天渐渐亮了,最先模糊的是那漫天繁星,一颗颗闪烁的星星被光亮吞没,消失在夜空中,血红的月色渐渐被冲淡了,就连山顶上的风,仿佛都轻快了不少,不再肆掠。
断崖下,层层的云海展现在他们面前,在月光与黎明的霞光映衬下绚丽多彩,远处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一些山峰的顶端,沭浴在黎明下的山林格外清新。
朝阳一点点露出,金黄的光线燃烧着晨雾,驱散了夜里残留的寒意。那云海宛如一张多层的巨大的网,将光线收拢在其中,色彩更加鲜明了。
千代流殇用内力烘干两人衣服上的晨露,日出很美,可是却激不起他和寻隐的半点赏美之心,也许,他们的美已经在昨夜耗尽,最美的那一刻已经被收入心底。
寻隐眯着眼,眺望着那完全爬上来的骄阳,轻轻地说:“回吧……”
婚宴在午时进行,两人回到房间沭浴更衣,期间林必谦来问候了一声,想来是接到闫旭的投诉了,他这个主人不管怎样也要来关心一番。
“都是在下的错,昨夜教中的大部分守卫都被留下来喝酒了,导致看守不严,还请二位多担待!”
“不必了,既然我们无事,此事就此揭过,只是林教主可得小心啊,来的可是南疆巫池的人!”寻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不担心苍鸾教会和南疆巫池有什么瓜葛,因为在他看来,那无异于与虎谋皮。
流殇恻隐 第一六零章 双喜临门
两人又睡了一会,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起来赴宴。
林必谦的婚宴办的很隆重,几乎请到了全清玄有名望的江湖门派,以及当地的富豪乡绅,其中也不乏朝廷官员,看的出来,苍鸾教实力雄厚。
一身红衣的林必谦更显几分风流倜傥,脸上依旧是恰如其分的谦和笑意,整个人精神抖擞,让在场的女客都纷纷侧目,巴不得自己化身为今日的新娘。
“吉时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伴随着锣鼓喜乐,两个俏丽的丫鬟扶着身着大红色长袍的端木嫣然走进大堂。
只见她头盖大红鸳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