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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大皇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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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信佳;孩儿身在帝京,一切安好。望家中两位长辈身康体健,平安喜乐。今日孩儿刚刚斗茶归来,想先同两位长辈报喜。师父所授之小荣华不仅摘得皇商桂冠,也有有幸得帝君陛下赐名。不知荣华归这个名字,是否合师父心意。

    另,孩儿今明或会动身返家,勿念。

    落款则是维哲、中元之名讳。

    信不长,寥寥数字实无法诠释他们二人此番心情,但怎么也要在他们归家之前先把喜讯报回去,省得两位长辈日思夜想心中难安。

    虽说早先离家之时程维哲已经难得自傲一番,允诺两位长辈一定能中一样回去,可如今结局,却也真是再好不过。

    从天启十四年夏日里杨中元归家,到如今十六年春,匆匆两个年景划过,他同程维哲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打出了自己的招牌。

    福满楼三个字,在衢州不说人人知晓,也差不离了。

    再到今日,他们的茶品终于获得陛下喜爱,成为今年的皇商。

    这两个春秋,有苦有甜,有痛有乐,时至今日,倒也确实得来不易。

    “阿哲,你高兴吗?我怎么觉得仿佛像做梦一般,脚下轻飘飘的,路都要不会走了。”杨中元坐在程维哲身边,安静看着他。

    程维哲拉着他的手,两个人靠坐在一起,腿上一晃一晃的,仿佛幼时光景。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的心,才终于落到实处。

    “我高兴啊,怎么能不高兴,我跟你啊是一个感觉。说真的,咱们成功了,蔡家却彻底翻不了身,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的。”程维哲笑着说。

    他脸上的表情傻兮兮的,杨中元见了也跟着傻笑。

    是啊,这次最让他们高兴的,还是蔡家最终的结果。

    那日酒宴也结束之后,商人们都要离宫了,穆琛和沈奚靖仿佛都不记得蔡家父子一般,直接便离开礼仁宫,还是最后苍年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蔡家讲了一句话。

    他说:“既然觉得不公,以后你们蔡家也不用再来。”

    短短一句话,便决定了蔡家以后的生死。

    彻底失去皇商的名号,比从来都未取得要可怕得多。

    毕竟从来都没当过皇商,许多商贾们依旧做得风生水起,在自己的一方城池富贵满盈。而当过以后却被皇族除名,那意义自然便不同了。

    不是他们的茶叶出了问题,便是家主得罪了圣上,无论是哪一点,都会让采买的杂货商们思忖一番,以后还要不要继续合作,真的需要重新考量。

    蔡家,已经把自己的后路全部断绝了。

    程维哲跟杨中元心里清楚,要不了多久,蔡家便会从繁盛一时归于沉寂。他们会慢慢没落,蔡家的人只能看着曾经拥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旧时的朋友形同陌路,而以前巴结的小人却会落井下石。

    这世间,许多事情便是这样残酷。

    当年他们给了韩世谦一个永生难忘的打击,如今,他们自己却走上了这条老路。

    害人终害己,这条古语,从来都很灵验。

    对于蔡家即将面对的遭遇,程维哲和杨中元却是一丁点都不同情。相反,说他们冷酷无情也好,自私自利也罢,蔡家落到如今局面,他们只想说两个字。

    活该!

    天道有序,万物轮回,那些总是满怀恶意的人,却从来都不信这条真理。

    “这话我不该说,可是如果师父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程维哲感叹一句。

    杨中元握住他的手,笑道:“我们回去了,定要把今日的场面都给他老人家讲了,说不得晚上能多吃一碗饭呢。痛快死了!”

    程维哲笑出声来,正想说些什么,却不料外面传来一把陌生的嗓音:“杨老板,程老板,可是在屋里?”

    二人对视一眼,程维哲站起身来,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一个小宫人正安静站在那里。

    见程维哲开了门,他又问道:“不知杨老板在否?”

    杨中元听了这话,忙从里屋走出来,看了他一眼,却并不认得。

    “你怎么知道我们样貌的?”杨中元请他进屋,笑着问。

    那小宫人虽然进来了,却怎么也不肯坐下,只是拘谨地关好房门,然后站在门边上:“小的今日便在礼仁宫当值,自然认得两位样貌。此番前来,是年叔吩咐,讲明日辰时便会有马车过来车马驿接二位入宫,有故人相见。”

    他虽然年纪小,但说话却极为流畅,正正经经把事情讲完之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子,那牌子杨中元甚是熟悉,是永安宫进出的腰牌。

    小宫人把腰牌恭恭敬敬递给杨中元,这一次说话声音倒有些热切:“杨哥……不……杨老板,年叔说规矩您都懂,明日也是熟人出来接,安心等便是了。”

    杨中元听到他之前错叫自己杨哥,便晓得他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不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的,我记下了,这是赏你的,回去小心些。”

    他接过腰牌,顺手塞过去几两银子,那小宫人起先不肯要,还是杨中元硬塞给他的:“收着吧,宫里处事不易,年哥既然让你出来传话,想必极看重你,你且好好跟着他。”

    小宫人见他坚持,只好红着脸接了,连声道谢之后,才转身离去。

    留下程维哲跟杨中元对视一眼,程维哲佯装无奈道:“可怎么办,以前不知道你靠山这么硬,如果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烦请多多海涵。夫君啊,以后小的一定尽心伺候,千万不要嫌弃小的!”

    杨中元伸手用力扯他脸皮,这才笑着收好腰牌。

    第二日辰时,他们二人出了客房,果然便见到一个熟悉身影站在门口。

    阳光里,那青年眉目如画,仿佛最美的朝霞。

    张祥荣见他们二人出来,忙笑着上前道:“杨哥,程老板,小的出来接二位入宫。”

    这次来的,却是宫人们常用来出宫的小马车,跟杨家自己的差不多,里面陈设也普普通通,却相当舒服。张祥荣要在外面忙着驾车,因此也顾不上同杨中元讲话,索性这段路并不遥远,不多时便来到宫门口。

    这次他们有了腰牌,进宫便顺利得多,张祥荣轻车熟路,一路带着他们直接去了帝君自己的寝宫宝仁宫。

    当年他离宫之时,特地过来这里跟帝君沈奚靖告别,而如今再回帝京,也依旧在这里觐见沈奚靖,倒也同这里颇有些缘分。

    虽说宫里位居高位的总管们都知道帝君常年居住在锦梁宫,但偶尔他也会在宝仁宫处理宫中事物,像召见故人这样的事情,也多半都是在这里。

    杨中元自然懂得宫中规矩,他来之前又同程维哲说了一番,末了叫他到时候看自己眼色行事。

    他说的轻松,程维哲心里虽然忐忑,却并不慌张。

    他们脑子都清醒得很,就算是面对帝君陛下,也万万不会胡言乱语,自己砸自己的脚。

    张祥荣见他们二人都规规矩矩跟着自己往宝仁宫偏殿走,心里有些想笑,却不敢笑不出生来。

    从前杨中元来这里,可不会这般拘谨,不过如今身份不同了,小心些也是应当的。

    一行三人安静地走过回廊,转眼便看到蒋行水。他如今已经是宝仁宫的总管了,是帝君身边最得力之人,虽然跟杨中元并不是太熟,却也算是点头之交,因此此番突然碰面,倒也没让两人觉得惊讶。

    张祥荣见了他,两三步走到跟前,简单点头行礼,然后道:“蒋哥,君上已经过来了?”

    蒋行水冲他点点头,又转身去看杨中元:“小杨,许久不见。君上已经等在殿中,二位这就随我进去吧。”

    他不知杨中元家中姓名,也不好再叫他平喜,只以小杨相称,倒也相宜。

    偏殿的门扉发出轻轻的响动,杨中元跟着蒋行水跨进殿中,只见主位之上,沈奚靖正含笑望着他。

    仿佛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之时,他跟他的表哥坐在万溪车马驿的房间里,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也这样朝着门口微笑。

    一晃十六个春秋过去,这个曾经温文如玉的少年,似乎从来都没有变。

    杨中元恍惚之间走到他面前,然后同程维哲一起跪拜在地上:“君上万福。”

    沈奚靖道:“起来吧,赐坐。”

    杨中元跟程维哲谢过才站起身来,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沈奚靖看看他,又瞧了瞧他身边的程维哲,不由笑道:“中元可是好本事,原来当时死活要离宫,正是为了情郎么?”

    这一句话,轻轻巧巧打破了因时间而树起的隔阂,也把杨中元说得满面通红。

    “不是……君上,您怎么还是这般……这般……”杨中元结结巴巴道,想了半天都不敢把最后的无赖两个字说出来。

    沈奚靖仍旧看着他笑,却说:“见你过得好,吾心中甚安。”


☆、159大结局二

    私底下的时候;沈奚靖倒也从不在旧识面前自称本君。他多半会用吾这个字眼,显得相当平易近人。

    杨中元记得;当年圣宪太帝君也喜欢自称为吾;但同样一个字,他说出来的感觉却是冷冰冰的;话语里没有半分暖意。

    而这个字出在沈奚靖口中;仿佛带着春日里的朝阳,让人听了便觉得浑身舒服。

    杨中元听到他这句话;也不由跟着笑开了脸:“草民听车马驿的人讲;君上刚刚喜得贵子?中元在这里恭喜您了。”

    说道二儿子汤圆;沈奚靖脸上表情越发温柔:“吾也听祥荣讲,说你也有了长子?”

    杨中元点点头:“去岁春日里生的,一直都很听话,不过这次我们离家上京,他还是闹了一场,最后是师父帮我们镇住了他。”

    沈奚靖一双眼睛认真看着杨中元的脸,见他眼中满满都是幸福,说起儿子的时候也带着笑意,心里不由安定下来。

    “那就好,过些年他大了,带进宫给吾瞧瞧吧。”

    他知道,很多宫人们出宫以后,虽说是归了家有了亲人,但十几年的隔阂在那里面,就算再亲的亲人,也会逐渐淡漠了去。

    过得好的,其实并不多。

    当年杨中元要离宫归家,他并不赞同。一起住的那一段岁月,他们从不讲话到渐渐熟悉,也多少了解彼此家中事情。杨中元的性格在短短几个月里便天翻地覆,从一个嚣张跋扈的富家子变得谨言慎行,什么事情他都能忍得住,也越发低调起来,是个相当能屈能伸的人。所以后来他也多少讲了些家里的旧事,杨中元也从来没同任何人提起过。

    而杨中元家中情况,他也是知道的。

    或许是吃得苦比他多,也见了太多的死亡与离别,所以当杨中元过来同他商量的时候,他便直接摇了头。他家中亲人能在家里那样富裕的情况下把他送进宫来,可见这个亲生骨肉还比不上虚无飘渺的荣华富贵,这样的家里,即使他回去了,也依旧不会有好日子过。

    但杨中元只说了一句话,他却在出神许久之后,点头同意了。

    他说,爹爹还在等我。

    家里还是有人在等他,无论怎么样,回去也有个盼头,也有个依靠。

    虽然他在宫中有沈奚靖照顾,他自己也混得如鱼得水,到底比不上至亲重要。所以天启十四年春,他给了杨中元两张银票,送他离开永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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