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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把陛下养歪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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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高郁闻言,羞涩得笑了笑,“阿琛,不瞒你说,其实我原来无甚大志,只想着安安稳稳的长大,然后挑个不是太贫苦的地方去做‘山大王’就好了。可经历了这次事情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若不是有父皇护着,母后与肚中的孩子性命恐怕都堪忧。”
  “贵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娄琛安慰道,“况且有陛下在身边,殿下大可放心。”
  “有父皇在我自然放心,可是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父皇有一日不在,谁又来保护我们呢?”高郁面容平静,但平静的表面之下却是波涛汹涌,“阿琛,其实我之前有想过,我的母族要是有淮南谢氏那般的实力,我是不是就不用整日担惊受怕,也不用处处避讳怕徒增事端了呢?”
  娄琛闻言眉头皱起:“殿下……”
  “阿琛你听我说,我不是瞎想,而是真的觉得这些年来母妃与我一直退让,一直委曲求全太过懦弱了。”高郁昂起小脑袋,半似天真半似真意道,“同样是皇子,为什么大皇兄可以随心所欲,我却行事处处顾忌?这些年其实我早就受够了,只是怕母妃担忧才从未抱怨过。我甚至想过,是不是有朝一日我也同皇叔一样威慑八方,就不用再受他们掣肘,母妃也不用时时担忧了呢?”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跟你说说,我从未怨过母亲,只是想着虽然出生无法改变,但未来却掌握在自己手里。”
  “朝堂上的事我虽然还看不懂,但也知道若是没有依仗,没有实权,只能被人欺负,就跟大皇兄欺负我一样。”
  “阿琛,我不想再被欺负了……”
  高郁此刻需要的只是一个倾泻心中郁结的出口,娄琛无需过多的语言,就这样静静的听着。
  直至高郁吐完最后一句,畅快的呼出一口气,心底的石头才算整个的挪开了,宠展笑颜。
  宣泄半响,楼下的宾客也开始多了起来,未免人多口杂多生事端,高郁只能先行离开。
  马车临行前高郁却突然钻了出来,一双水润的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娄琛好一会儿才轻声问道:“阿琛,今日说的话,你不会告知他人的吧?”
  娄琛愕然,随即郑重的摇了摇头:“自是守口如瓶。”
  “阿琛说的我都信。”高郁笑的眉眼弯弯,“那说好了,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阿琛你谁也不能告诉,尤其是高显那个小魔头。”
  娄琛颔首应承:“嗯。”
  得了娄琛的承诺,高郁这才满意的钻进了马车里。
  娄琛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静站一旁,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心中波澜微起,自有思量。
  高郁终是成长了。
  对权利的渴望一旦在心中扎根,便再也无法拔除,高郁年纪虽小却已懵懵懂懂了解到“权势”与“利益”的好处。生于皇家哪能真的天真不谙世事,不过看能否保留心中唯一一片纯净而已。
  古人虽有言,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话说来简单,但若非亲身经历,难感切肤之痛。
  然而重活一世,娄琛不想高郁再经历那些苦痛,更不想他变成上辈子那般猜忌多疑、玩弄人心的模样。
  否则他时光回溯的意义何在?
  娄琛怅然,高郁是他颠沛流离生活中的第一份责任,也是他看不到的未来黑暗中唯一的希望,他愿意守护这份现今仍旧纯粹的希望,让他永远保持而今这份美好。
  为君为王,高郁从不欠他,只是也从未爱上他。
  皇位之上那人本就不可能有真心,当初是他太过天真,愿以自己一份真心换他一份实意。而今时过境迁,大彻大悟的他已不再拘泥那些小情小爱,高郁或许不是生来便合适帝位之人,但他的才华与气魄却足以支持他成为一代明君。
  娄琛今生只想做一世忠臣,助明君登基。
  炮竹声中辞旧迎新,年节刚过,淮南那边就传来了大消息。
  户部侍郎高云飞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了一个账本,上头竟记载了近两三年来淮南税收的真实账目。
  借着这个账本,高云飞带着户部众官员将淮南陈年旧账查了个底朝天,也就到了这时候大家才知道不仅是今年,从三四年前起淮南路就已开始欺上瞒下,贪墨税银。
  而这一批贪墨饷银的蛀虫,顶上的□□,就是淮南路转运副使——谢凌飞。
  这谢凌飞不是别人,正是谢德妃的亲哥哥,淮南谢家这一代家主的二儿子。
  而带人抄了他家的云高远则好巧不巧,正是四皇子的嫡亲舅舅。
  皇帝扶植云家打压谢家的目的简直昭然若揭,朝堂之上一时间人人自危,胆小些的甚至连告几日假不上朝,就是怕战火蔓延到自己身上。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善德九年初春这场清洗,还只是南梁纷乱的开始。
  淮南,谢郡公府。
  谢家祖上是同太|祖一起打江山争天下的骠骑将军,南梁建国之后太|祖感念谢家先祖功德,特封其为“二品开国郡公”,世代承袭,封妻荫子。
  谢家人初时也没让皇家失望,驻守淮南,安息养性,守一方平安。
  可以说皇家在南梁的威望有多深,谢家在淮南的根基就有多深。但根基再深,若有意为之,也不是不可以连根拔除。
  书房内,谢郡公气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们一个个的,真是非要气死老夫不可,那可是税银啊,你们怎敢私吞,怎么敢啊!”
  这一代的谢郡公已年逾五十,簪缨世家出生的他虽无需征战,每日仍晨起习武,因此精神矍铄,目露精光。反观跪在他面前的瑟瑟发抖的大儿子谢凌云则眼眶发黑,郁郁不振。
  其实也无怪乎他如此颓废,自从户部侍郎高云飞带着一帮人来到淮南路之后,他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他们时时提防,处处小心,却不想还是走漏了风声出了漏子,而且这漏子还不小,若不是他机灵早发现不对将弟弟推了出去,恐怕整个谢家也有倾覆的危险。
  想到这儿谢凌云心中又是一阵后怕,千字血书之事还有迹可循,可那本记载淮南税收的账本又是从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高郁:阿琛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
  娄琛:殿下请自重。
  高郁:不重不重,我不重的,阿琛反正都抱过了,再抱一次嘛~~~
  娄琛:怎么感觉被吃了豆腐……
  ………………………………………………………………………………………………………………………………………………………
  是谁是谁是谁,哈哈谁偷的账本!
  PS,这次不是□□,下一章,高郁真的要长高了!


第30章 花馆
  “哼; 从何而来,你们真当靖王只是回淮南探亲?那些小手段在他眼里不过儿戏; 你们真还以为瞒的过去!”谢郡公这些年也不是不知道两个儿子干的事,只是平日贪一些底下的供奉也就罢了; 如今竟然胆大包天对税银动起了主意。
  “孩儿知错……”高凌飞俯首在地,其实这些贪来的税银也并不全入了他们的口袋,豫王到淮南之后虽然明上不说但暗地里却没少给暗示。若不是每年都上供给大批钱银; 他们也不会稳坐高堂,不过四年便官至宿州知州,胞弟谢凌飞更是经是升至转运副史。
  然而底下供奉的那些钱银哪能入豫王的眼; 自家老父为保谢家世代名声,从不愿参与这些谄媚勾当,不得已他们才将主意打到了税收之上。
  淮南这两年大大小小水患不少; 他们便想着少上两分也许也不会惹人怀疑; 于是便大着胆子贪了第一次。
  可有一就有二; 有二就有三,他们是收不了手了啊!
  “也罢这一劫终究是谢家该受的。”当今圣上有心治国; 绝不如外表看起来那般平庸。南梁世家盘亘; 皇室影响日渐减弱; 清理世家是迟早的事,只是这一次是他们谢家冒了头; 被杀鸡儆猴而已。
  不过谢氏盘踞淮南多年,宗族关系盘根错节,皇帝就是想要将之拔起也绝非易事。
  “这些天你要是有空就多去看看你弟弟吧。”税银一事兹事体大; 即使保得住项上人头,流放西南也免不了了。
  谢郡公话虽未说明,却已是认了兄弟两前日所为。
  可不认又能怎样?牵出萝卜带出根谢凌飞当日若不主动揽下所有罪责,今日他们一家三口恐怕就是在天牢里相见了。
  谢凌云自知有错,不敢抬头,只小心翼翼问到:“那妹妹那边……”
  “让她自己收敛些,这些日子朝堂上不太平,莫要惹圣上厌烦。”谢郡公想到远在深宫的嫡女也是一震头疼,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从小被宠坏了,气度脾性实在担不起一国之母的重任。索性当今圣上后宫空虚,又顾及当年宫变时的情谊所以一直未另立他人。
  只是如今看来,这份情谊也是昨日黄花,入不得陛下的眼了。
  谢凌云自是知道自家妹妹脾性的,闻言也只得讷讷点头道:“孩儿知道了,会想办法告知妹妹的。”
  谢凌云走后,谢郡公一人关在书房中沉默半响。
  当今圣上拔除世家之心日显,今日是他谢家,日后就会有云家、李家、张家,若不有所行动,南梁世家恐怕就会在这一代南梁皇统御之下,成为历史。
  谢家荣耀三百年,难道真要毁在他手中?
  思及此,谢郡公又是一叹,终于做下决定。
  从身后的小格子里掏出一块雕工不甚精细的玉佩,他招呼管家上前道:“派人把这个送到城南‘秋景园’去,就说老爷得了个奇巧玩物,想要请园主上门一观。”
  管家捧着玉佩不敢怠慢,赶忙躬身离开。
  谢郡公这看着管家远去的背影,沉沉的叹出一口气。
  儿子做出这些事来,他却全然不知被蒙在鼓里三四年,若不是顶上有人帮忙隐瞒,绝不可能做到。
  而这人是谁,现在已是不言而喻。
  他只想踞一方安稳,世代享郡公之荣,但如今看来,也由不得他了。
  二月中旬,淮南贪墨税银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
  除了转运副使谢凌飞以外,大大小小一共有一十八名官员落马,其中还包括户部左曹员外郎。
  这名员外郎祖平日里和气人一个,对谁都笑眯眯的,不拉朋结党,也不贪享供奉。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老好人的清官,彻查之下竟发现,他几年来不声不响的贪了八十万多两。
  八十万两无论对谁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当朝宰相每月加上禄粟、茶酒厨料、薪炭等等,折合下来也不过八百两,仅员外郎一人贪墨的银两就抵的上南梁一季的税收。
  抄家那天户部派了两辆马车,拉了三四趟才将家中藏银拉了个干净,围观人群一个个都啧啧称奇,头一次见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可算开了眼。
  一干贪官统统入狱,证据确凿,无从抵赖,只等刑部量刑通过之后便可颁布判令。
  南梁以仁厚开国,罪罚相对于前朝悉从轻减,唯贪墨一罪却从不姑息。
  太|祖穷苦出身对贪污腐败之事责罚向来严厉,更遑论欺上瞒下贪墨税银这般重罪。因此虽然判令下来前两日,谢郡公匆匆由淮南而来,在宣政殿外跪了一整天,又是告罪又是陈情也没能减轻其子的责罚。
  三月中,刑部判决,淮南贪墨案主犯两人抄家充公,流放西南,黥刑刺面,以示惩戒。其余众人皆按贪墨银两多少则以权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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