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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印了圈淡淡的光晕,衬的那粉色的两点如暗夜之花,只为他一人悄悄绽放。
高郁不知为何喉头有些干,他难耐的咽了咽口水,他不受控制的招了招手,那人微微一顿,便踏水朝他走了过来。
温泉温热的池水打湿了那人最后的遮挡,下身之物一览无余,那物此刻虽然真沉寂着,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但高郁知道,若稍微给上一点刺激,它便如雄狮觉醒一般。
然而雄狮尚未来得及觉醒,他却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难言的□□:“怎么来的这么晚?”
“处理了几个人,耽搁些时间。”那人声音轻柔,似从天边飘来一样,听不真切,但高郁就是听懂了。
闻言他心头忽的一跳,眉头微微皱起:“受伤了吗?”
“还好,一点小伤。”那人毫不在意,但高郁却仍不放心。
他涉水上前,掰过那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将人转过身来,果然在背脊上发现了几处红肿的与青紫,在疤痕错落的脊背上并不显眼,却显眼的很。
“怎的那么不小心……”高郁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颤抖,抬了几次也没能抬起来,最后只得低下头去,在伤处轻轻一吻,“以后这些事就交给其他人做,你要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那人背脊僵了僵,并没回过身来,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高郁心头抽痛,一股难言的酸楚自心间蔓延开,他明明句句真心,听在那人耳中却仿似字字假意,可又能怪谁?
那人曾将一腔真情真意都全心系于他一人之身,他却不愿相信。而如今,即使真掏出一颗心来,那人也只当是自己困住他的一种手段吧?
高郁自嘲的笑了笑,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是说真的……”将脸贴在那人背上,小心翼翼的避开红肿之处,高郁收紧手臂将那人牢牢的锁在怀中:“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
怀里的人仍旧一动不动,既不拒绝也不接受,只是脊背更僵直了几分,在荡漾的水波中犹如一颗挺立青竹,任高郁如何挑逗,仍旧我自岿然不动。
许久之后,就在高郁以为那人再不会回应自己之时,那人轻柔地唤了声他的名字,那声音似真似切,如梦如幻:“我不会离开你的,高郁……”
言罢,那人缓缓地的转过了身来,不再回避也不再躲藏,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深深的看向自己。
这一次高郁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那是一张极为俊秀的面容,眉目清秀,鼻梁挺直,只是眼角处有条细长的疤从眼尾一直延到耳后。那疤痕显然已经有些岁月,泛着粉色并不显眼,留在脸上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一丝令他悸动的性感。
烛火印照在眼前之人的侧脸上,影影绰绰,衬得那张照出冷峭的线条。
高郁心头砰砰直跳,顿时悸动的厉害,这张脸虽然同记忆中的模样有着巨大的差别,但他仍旧瞬间认了出来。
喉头艰难的滚动了一下,那人的名字呼之欲出,然而那本该很熟悉的两字,却在开口之前哽在了喉咙口。
高郁如在梦中,定定的眼前的人,不受控制道:“阿,琛……”
“阿琛!!!”
喘着粗气,猛的惊醒过来,高郁摸了摸汗湿的额头,这才惊觉,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可真的……是梦吗?
为什么梦中的一切却又那么真实,仿若真的发生过一样,旖旎的画面尚在脑中未散去,萦绕心头情绪也无法释怀,只要一个触点就能重新想起。
高郁烦躁的蓐了把头发,想要驱散心头烦闷的感觉,但刚这一动,却发现下身触感微凉,有些诡异。
猛的一把扯开被扭成麻花儿一样夹在腿间的被子,高郁低头瞧了眼被打湿的衬裤,内心大震。
完了……
次日回宫,高郁一路上都恹恹得,一句话也不说就算了,还一直转头看向窗外。而且这一次他比来的时候更为专注,似乎能从窗外繁华美景中看出人生真谛,领悟新的奥义。
可高郁深知,看多美景洗涤多少次心灵都是空谈,美景并却不能告诉他,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也不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会梦中对阿琛做那样的事?
高郁心里头忐忑的很,娄琛对他以诚相待不说,甚至还救过他的性命,他到现在也没能报答就算了,昨夜里还做了那样的梦,对娄琛有了不该有的旖旎遐思。
一想起昨夜梦中“赤诚相对”的旖旎画面,高郁就羞得无地自容,都不敢拿正眼看娄琛,只得发呆似得看着窗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个眼神就泄露心里头小小心思。
高郁这般满腹心事的模样倒是让娄琛有些担忧,可娄琛哪知道昨夜高郁梦中的事,只以为他为了定亲的事忧心不已,因此盘算着找个机会,与淑贵妃说道说道。
可他还没来的及与淑贵妃联系,高郁就已经被叫到了含象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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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第一个说明一下,里头有些语句用了华清池的描写,贵妃娘娘用的池子可比蜀墨写的这个奢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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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若心中有车,则世界都是车……
高郁:【死鱼眼】内心大震!
高显:嘛……有肉渣都不错了,人家还被拉出来遛鸟了呢!
娄琛:好像我的牺牲最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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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戳戳的来一发,这种情节应该没有问题的吧……有问题的话,也只能微博见了……
第39章 宫女
这天下学后; 高郁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被淑贵妃叫了去。那急急忙忙的架势,让高郁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担忧的很; 可真到那了一看却发现什么事也没有,淑贵妃好端端坐在殿中; 一边同身后的女官儿安排事儿一边等着他。
母子间没那么多规矩,行过礼就坐到了对面。可高郁坐下后才发现,母亲身后站了个身着粉色宫装; 模样乖巧; 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宫女。
自怀上小公主后,含象殿中戒备就从未松懈过; 公主出生之后更甚,比之圣上居住的大兴宫也差不离。出入严加查看不说,贴身的宫女更是查祖上三代; 生怕出了什么纰漏,让奸人混入。
也就因此,高郁已经许久没有看过生面孔了。
乍一见那个从未见过的小宫女他顿时一阵疑惑; 想着今日之事莫不是与这两宫女有关?可也就疑惑了片刻,下一刻就他就收回了眼神,恭恭敬敬问道:“母妃找孩儿可有事?”
淑贵妃微微含笑; 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就曦儿这两天一直吵嚷着要见哥哥。”
“曦儿……”听闻妹妹思念自己,高郁心中既是甜蜜又是苦恼。
他这妹妹乖巧懂事不说还特别惹人疼; 就有一点不好,太过粘人,而且只粘他一人。皇子年满十岁就要与母妃分开住,高郁老早就住到了含象殿偏殿,也就每日上学之前来主殿中请个安,小公主太小,贪睡的很,因此碰上高郁的时间少之又少。但每次见到了,妹妹总会缠着要搂要抱,而且怎么也不肯放手,害的他好几次去崇文馆都迟到了。
知子莫若母,淑贵妃一看高郁的表情便知他在想什么:“曦儿也就现在黏黏你,过不久你就要出宫建府了,到时候见上一面都得递牌子进宫,想亲近也难了。”
高郁点点头:“孩儿省得了。”
“知道就好,兄妹之间自然要多亲近,曦儿日后也就只能靠你这个亲哥哥了。”
淑贵妃话中有话,高郁自是知道其中道理,只颔首称是,并不多言。
“行了,娘也不同你废话了。”淑贵妃见话说的差不多,便挥手将其他侍奉的宫女都遣了下去,只留那个脸生的小宫女,而后浅浅一笑问道,“听随侍太监说,你这些日子睡的不大好?”
高郁闻言脊背一僵,一张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耳根。
他哪儿是睡的不大好,是“睡的太好”!
自从京郊别院那夜之后,梦中所见所感就像是刻进高郁灵魂深处一样,挥散不去,夜深人静无人打扰之时,梦境中的那些画面,更会时不时的从脑海里冒出来,提醒着高郁他们的存在。
只是那些画面实在是奇特的很,每夜都会在他陷入熟睡之后出现,每夜的内容却都不尽相同。虽然都是浴池,都是他和娄琛,都在做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却断断续续,前后关联不起。
那些片段一夜一夜越来越清晰,梦中场景也越来越明了,然而每一次,就在高郁以为自己将要与梦中那人有更亲密的接触之时,梦境就会突然破碎,好似下了什么禁制一样,阻止他去探寻个究竟。
这些天来高郁越发觉得,那些画面不像是梦,倒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儿。只是那些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和娄琛有关,高郁却不得而知。
高郁自不敢将这些告诉淑贵妃,只好轻咳一声回答道,“没什么,就是近日夫子布置的课业有些繁重,耗了些精神。”
到底耗了什么精神,会每日都需换被褥?
淑贵妃浅浅一笑,并未拆穿高郁而是顺着他的话道:“郁儿如斯刻苦,为娘甚至欣慰。只是课业虽重要,但身体也要紧。”
“孩儿省得。”高郁脸红彤彤的,低着头不敢看淑贵妃一眼。
“罢了,母子间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淑贵妃锦帕捂着嘴,轻笑一声道:“郁儿你课业繁忙,白日里辛苦不说,夜里也经常挑灯夜读。偏殿伺候的那些个太监其他都好,就这事上太不让娘放心,正好前些日子尚寝局送了几个司灯掌的小宫女过来,母妃特意替你挑了个模样乖巧又听话的,改日□□好了就给你送去,有她伺候,母妃也省得心。”
被提及到的宫女并没有答话,只是乖顺的低着头,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可无人知晓,她表面上平静无波,内心其实是忐忑的很。
出身于良家的她,读书虽不多但女红品德皆是上乘。尚寝局司灯司的几位女官都极为看好她,一直用心栽培,相信假以时日,若是得哪位娘娘亲眼,晋升为女官也不无可能。
但就在这个时候,淑贵妃出现了。
那日她去尚寝局当值,恰逢淑贵妃派人来选经事女官。原本没有资格入选的她不过去凑个数,未曾想过真能得此恩德,毕竟尚寝局里模样比她好看,出身比她高贵的宫女多得是。
可不知为何一众宫女,最后被淑贵妃瞧上的却只有她一个。无心插柳柳成荫,也不知是幸或是不幸,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被带回了含象殿后,她许久没缓过神来,浑浑噩噩好些天,跟着教习女官学了许多东西,但大多都只是记在了脑子里,只知其意,不知其缘由。
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放到寻常人家家里都还不到定亲的年纪。只是入得深宫,便早就由不得她自个儿做主了。
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即使不得宠也没关系,只要安安稳稳的陪在二皇子身边,往后等到其出宫建府,再向王妃求个恩典,放她出府过平常日子,也就够了。
但如今见着高郁,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准备与计划却都瞬间成了多余的。
高郁比她小上几岁,但个头却比她还高上不少。面如冠玉,目若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