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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再过半个月我就十三了,师兄你别老是把我当小孩儿好吗?”张良有些生气的用手抱着双腿,也不去管身后的萧默珩。
“这个还给你,若是以后再有烦心事,不要再一个人喝闷酒了。”张良接过他递过来的瓶子,点头‘嗯’了一声。
“嗯?”他不敢相信的晃了晃酒壶,语气紧张的问:“没……没了?二师兄你都喝完了?”
不明就里的萧默珩眨眨眼睛,他满不在意的说:“是啊,难道还让你带着回去吗?若是被大师兄知道,你可又要抄书了。但是……”终于发现一丝异样的萧默珩挑挑眉,问:“这酒,为什么……这酒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子房到底从哪里得来的。”
“我……”张良一时语结:“这是凝翠楼的新品种,霍掌柜给的!呵呵……霍掌柜。”
“凝翠楼?”萧默珩沉吟了一会儿也不再怀疑,安静的在张良身边坐了下来。
好像要涨潮了,海风吹拂过来,明明温暖不过却让张良浑身一抖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没过多久,身体就从腹部发起热来。张良烦闷的拉了拉衣领,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胸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子房。”
“师兄,怎么了?”
“霍掌柜……是不是往这酒里面加了其他东西?怎么脑袋,好像晕晕的……”说起来萧默珩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但不适感觉如此之强烈的还是第一次。难道是刚才喝得太急了?他现在觉得嗓子里痒痒的又干又涩,只想快点找些水来解渴。
“子房,我们先……”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萧默珩就被张良一把按倒在了松软的沙滩里。
这可不怪我,都是你上一次把我带坏的!张良望着这人闷闷的想着,自从那一次在温泉之后,他的脑子里就一直有些奇怪的想法。洛铭和萧默珩住在一起的时候,这两人居然经常在一起翻云覆雨!一想到这些,张良就莫名的恨得牙痒痒。后来直到在园子里看见了萧桓送给厉楠远的那一卷帛画张良才明白原来自己心里……是想跟这人再做一次……那样的事。
“子房,你怎么了?”感觉到张良打落在自己脸上的眼泪,萧默珩的声音也变得分外柔软,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呢。
“韩国……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韩国了?”
“子房……”萧默珩的手指勾画着少年清秀的眉眼,一收紧,他便把张良拦在了自己的肩窝里。韩国的事,过去都有大半年了,就知道这孩子平日看上去没什么,心里肯定是很难过的。萧默珩在他耳边轻声安慰:“没关系,子房留在这里就好了。”
就知道这人好骗!诡计得逞的张良内心一乐,准备再多挤些眼泪出来。可是从萧默珩唇间呼出的温热气息直扑扑的打着他的耳根,这感觉撩拨得张良连大气也不敢喘的僵住了身体。
“对不起,师兄理解不了子房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安慰?”那帛布上写的没错,这药劲儿好像越来越大了。听着萧默珩同样越来越快的脉搏,张良才壮了壮胆子的说:“安慰的话……有一件事,师兄倒是能做到。而且……也只有师兄,你才能做到。”
“什么事?”
张良不敢去看那人的眼睛,所以就直接亲吻而上的压住了萧默珩的嘴唇,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用双手推搡着本能的反抗。
安慰……莫非子房是想要?或许是感到了张良内心的渴望,脑中本就有些昏沉的萧默珩慢慢松了力道,任那少年揪扯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可是,这人明明这么小,为什么会想着这些?难道他真是太伤心了吗?这种失去故国失去归处的痛感,萧默珩恍然间也有些明白。当年自己离开秦国,被迫舍弃自己的姓氏和过去时,也是那般的剜心刺骨。但是让他用身体来安慰,这样……真的可以吗?越来越晕乎的萧默珩根本无力去想。
“师兄,你会答应我的吧。”
萧默珩没有回答,但身体却做出了反应,难道是自己喝醉了?萧默珩觉得,自从喝了子房的那壶酒,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听使唤。
“子房?”
跟洛铭比起来少年的吻还很青涩,舌头在齿间游走的既不敢过分深入也不敢分外用力。
他心中腾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愫,萧默珩也不知是从哪里来得兴趣,竟然伸手抚上了那人的颈背,用舌头引逗着张良跟上自己的节奏。生疏的长吻中不时能听到二人牙齿互相碰撞的声音,又咬到萧默珩的舌尖了。张良一个腹诽,真恨自己平常疏于练习。
少年一个用力,萧默珩的身子便被他带着在沙滩上缓缓的卷了好几圈,细碎的沙砾沾染在发间,钻到了脖子里眉眼处甚至是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这些小小的颗粒贴在各自的衣物上,随动作不停的摩擦着二人的身体,张良有些不耐烦的扭了扭身体,干脆一把扯下了黏在二人身上的中衣。
“师兄……”或许是不愿去细看这人的眼神,张良一个翻身便坐在了萧默珩的腰上,只让他背对着自己。
第二十一章意乱情迷
落日的余晖衬着海水映在萧默珩秀气的脊背上,初看上去,就好像蒙上了一层浅淡的金色。张良被那人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蝴蝶骨所吸引,他倾身用手掌不断往上推揉着那两处有如蝶翼的肩骨,随即便伸出舌头来顺着这人下陷的脊线浅浅的舔噬轻咬。
显然,萧默珩的后颈很敏感,张良不过才用指甲稍稍点触刮擦,这人就浑身一震的轻唤起来。撩起缠在他脖间的发丝,张良就看见了那些被洛铭爱抚过后残下的痕迹,他年少的脸上是深深的不悦:“二师兄,你……是真的喜欢洛铭师兄吗?”
喜欢?从来没想这么多的萧默珩说不出话来,思考了好久才说:“喜不喜欢,很重要吗?”
张良无言的笑了,少年的牙齿从这的脖间慢慢移开,他正用自己的嘴唇柔缓的尝过这里的每一寸,舔咬吮吸之际,张良甚至能都感觉出这人血肉里透出来的味道。这是一种自己不能理解的寂寞,那么绝望那么深邃,就像是永远见不到阳光的大海。
“子房……我们,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二师兄就这么讨厌子房吗”
当张良的嘴角触到这人的大腿内侧时,萧默珩忍不住握紧了那人的右手。原来,这也是他的敏感点,两人的身体开始发热,汗液不断流下来渗进沙子里。
“子房!我们快回去吧。”
越来越起劲的张良也没理,居然下手点了他的穴道。
“子房,你做什么?”
张良在那人膝盖后湾一用力的挑了萧默珩膝盖后的关节窝来回搓动着。面对这样强烈的噬咬感,受激萧默珩反手拽住了身后那人的胳臂,有些嗔意的说:“子房,我说过了不行。”
“我知道了知道了。”过不了一会,张良的手指就深入萧默珩的腿间,问道:“二师兄觉得,子房跟大师兄比起来怎么样?”
被他侧抱在怀里的萧默珩强忍的咬着下唇,他正在努力调整的呼吸:“子房……你放手……”
“这个答案不对哦。”张良动作仍是不停,反而又环过另一只手来。
“子房你……”萧默珩费力的一回头,恰巧看见张良那张笑得满是邪魅的脸。
“师兄?”张良拉长了尾音,看萧默珩一副羞愧难当又不甘屈服的表情,心想着这法子果然有效。于是张良得寸进尺的叫了句:“景臻……”
“你!”萧默珩一惊,眼神冷下几分:“你怎么知道的?”
“偶尔听师兄梦中呓语,所以子房就想试试。看看这人……是不是师兄的意中人啊?不过现在看来,难道这是师兄以前的名字?”明知故问的张良一阵挑逗。
张良的手却越收越紧。这人听后无奈的定定神,开口便是语气坚绝:“不是……这个……他什么都不是!”
张良手下一时失了分寸,萧默珩已经坚持不下去,他瘫软的趴倒在地,嘴角被咬出的缕缕鲜血昭示着那份被他强忍下的莫大痛苦。可毕竟张良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少年,只知道按着画上的做法生搬硬套,玩性正浓的少年正准备开口再问,然而萧默珩的身体居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师兄!你怎么样?”瞬间张良抽开了手。
或许是因为那小半壶酒的效力,萧默珩几乎要在这超乎想象的快感中晕厥过去。
“你不说就算了。不过……”张良显然还远远没得到满足,在确定萧默珩没事后,他的声音又是和刚才一下的讥诮邪魅:“师兄,我们这才没开始多久呢。”
“子房,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张良一个‘哼’声:“有两个如此相亲相爱的师兄,我这般天资聪颖的张良还会差到哪儿去呢?这自然都是来自于师兄你们的言传身教。”
萧默珩难得被他激起了几分怒意,但是他现在全身无力,连意识也很不很清晰。他试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洛铭早就说过,不要对张良太过放纵,想来这苦果是要自己承担了。
“你到底,要……要干什么?”
“嗯?师兄不是应该很清楚?”
一种莫名的屈辱和愤怒让萧默珩狠狠咬紧了下唇,这个孩子居然……终于,眼泪顺着萧默珩的眼角流下来,不停不停的往下流。
“二师兄,你和洛铭师兄不是经常这样吗?”语气里显然都是挑衅和不满。
虽然生气,但随后而来的强烈刺激让萧默珩的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到让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过了好久,萧默珩才积了些力气的问:“你都知道?”
“是啊,我已经知道很久了。并且,我不喜欢你们那样。”
“你不喜欢?”
这时,张良终于明白了一点自己的心情:“我不喜欢那种被你排斥在外的感觉!不,应该是讨厌……我更加讨厌大师兄!难道只有大师兄才能对你这样做吗?”
“子房……你,所以你就要这样对我?”
“我……”张良难得有些迷茫,是好胜心在作祟吗?这种只想占有萧默珩的强烈欲望。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只要他一想起洛铭也对这人做过同样的事,自己心里的恨就莫名其妙的停不下来!看着那人身下一片不断扩大的红色血痕,张良皱着眉头的样子满是惆怅。难道今日他们做的种种,真是那烈酒和鸡蛋在起了作用?
张良从后轻柔的环上了萧默珩的腰,过了很久才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我就是很急,后来一想到大师兄就……反正我最后真是气极了!二师兄,对不起……”
萧默珩不说话,只是任这人抱着。涨潮的海水渐渐漫上来,浸湿了他们抱在一起的身体。
一个浪花下去,他们身边所有欢爱过的痕迹就被海浪卷得干干净净,只剩了沐在月光中的两人。
呼吸慢慢平复的萧默珩睁开了眼睛,视野里是一片茫茫的大海。
“二师兄,你喜欢大师兄吗?”张良还是忍不住。
身边疲惫至极的人又一次没有回应。浪花带着湿润的泥沙打在自己的身体上,这一时的萧默珩闭上眼睛,好像在享受着这初夏海水的丝丝微凉。
“算了……”张良一个叹气,扭头望向天上的月轮说:“反正那个也不重要。只要二师兄知道子房喜欢你就行了。”
“喜欢我?”萧默珩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