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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你说赵玦!”
当她爹?谁是她爹啊!嬴政嘴角一抽,对着一脸认真的西垣居然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们这一对夫妻是喜欢公开打情骂俏呢还是私底下打情骂俏!也不管你们到底喜欢躲在房间里干什么,反正,你们就是要在外人面前给我装出一对恩爱夫妻的样子出来!”
嬴政和萧默珩两人一个对视,前者还是无所谓的表情后者也还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看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西垣抓紧时间说道:“我们和姒姜今晚会去隔壁探查,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的。至于你们,晚些时候我会叫掌柜的准备好宵夜和热水送上来,接下来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看着办?”萧默珩有些困惑的问道:“热水是用来干嘛的?”
西垣一个扶额:“当然是洗澡啊!你们老夫老妻的连娃儿都有我们两个人,总不能整天就呆在房里两眼干瞪的什么正事不干吧。”
两眼干瞪……读书下棋……
萧默珩不禁无语,心想为什么这人会如此清楚他和赵玦这两天在房间里的所有活动。
“知道了,你们先去准备吧。”还不等萧默珩开口,嬴政就急急的把这两人打发了出去。
看那人还停在门边,萧默珩疑惑的问道:“你是要做什么?”
“出去赏月啊。”
“赏月?”
嬴政指了指床边叠好的衣物:“快换上吧,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你也要在人前露个脸啊。”
再也没办法推脱,萧默珩只好很是不情愿的往床头走去。
回到房间里的张良匆匆的换着衣服。话说出庄的时候他就背了好大一包,书简笔墨衣物的样样俱全,居然连夜行衣都带上了。
“一定要探出你们是什么身份!”张良正侧靠在窗缝边边小心往外张望,确定白天遇到的那两人已经往楼下去了,他立马转身,从临近后院的那扇窗户一跃而下。
然而在西垣和越姒姜的房间里搜寻了好一阵,张良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裹在布包里的一把长剑和一张短弓。看剑上的纹路和用料,像是出自秦国的作坊,而那做弓的手法却又是赵国的。
“这……这是……”看着从包袱里翻出的一件红肚兜,张良一脸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就不仅是肚兜了,纱裙、外披、短衫、簪子、头钗。最后居然还有……还有好大一包被裁剪封好的……月事布!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张良立马放下了手中之物,抓了床上的东西就往包袱里按。虽然自己和师兄早已互通款曲共赴巫山,但是一下子看到了年轻女子的种种私隐,从不曾对异性动过情愫的张良还是很青涩很羞赧的。张良急忙撤出了房间,在屋檐下吹了一阵冷风的少年才明白过来,早上和自己交手的那人居然是个女的。
“有问题有问题,这几个人一定有问题!”张良很是确定的点点头:“那对夫妻的房间……对对对!在那里应该能找到些什么。”
主意既定,少年也立马行动开来的往隔壁房间探去。
第四十章假戏真做
在外面走了一圈,嬴政和萧默珩才明白情势的确不容乐观。街上多了好些巡逻的士兵,看来这城门一时半会儿是开不了了。
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二人,本是在查账的掌柜一下子便凑了上来的招呼道:“真是难得看见而为一同外出啊!怎么今天兴致这么好?”
发觉那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嬴政立马笑着说道:“内人身体一直多病,这一番长途跋涉本就是累极了,所以才一直在房中休息。”
“原来如此啊。”男人又往嬴政身边看去,那样奇怪的眼神让萧默珩又往嬴政身后躲了躲的低下了头。心中疑惑未消,那掌柜也壮着胆子继续问道:“尊夫人真是害羞的很,在人前还不曾说过一句话呢。”
“前几年身染急症,自好了以后便再不能开口说话了。”
“提及大人的伤心往事,得罪了得罪了。”
“今日城门未开,恐怕还要在此多留几日。”嬴政说着便往袖中拿出了几辆黄金的说:“这些房钱店家你先收下,等走时若不够我再补上。”
“大人真是太客气了!这几天城里不安宁,况且既然令夫人身体不适,二位自然是不该出来走动的。大人若是有什么需要,叫我差人送去房间就行,就不必亲自下来了。”果然还是生意人好对付,一见到这真金白银的,什么疑心顾虑都统统不见了。
“请掌柜送些热水上来吧!”
男人连连点头:“这个令公子早就吩咐备下了,小的正是在等着二位回来再往上送呢!”
“好的,有劳了。”
然而萧默珩和嬴政刚走上楼没几步,就见一小队兵卒走进了客栈。看样子,这些人像是要对住店的旅客一一排查。萧默珩心下紧张的给身边之人使了个眼色,见他准备开口,嬴政立马捏了捏他的手指小声说:“你忘记我刚才说的了吗?千万别说话!我们先回房再说。”
萧默珩会意的点点头,任嬴政拉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
糟了!!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张良立马吹灭了火折子的收拾着被自己打开的包袱。还没来得及走到窗边,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张良也来不及逃走,只好一个转身的躲在了床榻的幔帐后。他僵直着身子也并不惊慌,只是气自己才刚开始,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查探呢这两人就回来了。不过也好,没准儿能从二人的谈话中知道些什么。
“赵……”才刚张了张嘴唇,萧默珩的嘴就立马被嬴政捂住了。
嬴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们被怀疑了。”
萧默珩会意的点点头,待嬴政松手后又在他手心里写:“你是说掌柜?”
“他倒是好用钱打发,但是楼下的官兵就……”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扮好一对寻常的夫妻就行。记住,你可千万别说话露出破绽!”
他不解的抬头对嬴政使了个眼色:“我在房里说话也不行?”
“秦国眼线甚多,谨防隔墙有耳。”
桌边的二人对望一眼后,便双双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几天大家的确都太大意了,只顾着蒙骗掌柜和小二们也没有注意其他细节。或许早就有秦国的探子混在了这群旅客里,在暗处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想到前两天躲在房中的情形,萧默珩顿觉懊悔的撑着头。为什么没在一开就考虑到这一层呢!西垣和越姒姜自然是扮得活灵活现,反而只有他老是跟赵玦闹别扭。若是真因为自己而暴露了大家的行踪怎么办?
看出那人心思,嬴政拍了拍他的手背写道:“别担心了,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萧默珩直起身,却还是有些没精神。
“只要你不再给我出难题就好。”
看着嬴政脸上自信满满的笑意,萧默珩这才很是认真的点点头:“我都听你的。”
房中的灯早就亮了起来,但是很奇怪,都已经过去好久了也不见这两人说话。难道是自己被发现了?躲在房里的张良内心忐忑的等待着,又不敢扭头往外张望。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他忍不住要现身之际,那步子反倒走远了,外头响起了叩门的声音。
“客官,这是您吩咐的热水。”
见了送水上来的小二,嬴政借机问道:“外面的官兵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客观您放心,这只是例行的检查。每隔几个月就会有这么一次。估计等今天的巡查一过,这晋阳的城门也能开了。”
见这少年胸无城府,嬴政也放了心的继续套话:“都要检查些什么?你看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还要赶着去咸阳投亲。”
“客官不用紧张,就是翻看一下你们随身的行礼看看面貌什么的。”
他点头摆摆手,又塞给了那小二一些碎银子说:“好了,你下去吧。”
见房门关上了,本是进了内间的萧默珩才走出来。见他又要开口,嬴政赶紧捂住他的嘴的来了一记眼刀。
他赶紧抓起了嬴政的手心写道:“对不起,我忘了。”
“我们得想办法混过巡查。”
“该怎么办?”
嬴政不耐烦的又重写了一次:“我不是说过了吗?在他们面前演好夫妻就可以了。”
“那怎么演?”
“当然是一起洗完澡然后睡觉啊!”
萧默珩疑惑的看了嬴政一眼:“你又在捉弄我?”
那人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们等下肯定会进来巡查,我们不做做样子怎么行。”
还不等萧默珩回答,嬴政就兴致甚好的唱起戏来。
“娘子,你也累了,这衣带还是我来帮你解吧。”他说着就开始脱萧默珩的外衫,萧默珩一个往后的退了几步的正巧靠在了屏风上。见那扇屏风即将被撞倒,嬴政赶紧扶了一把的贴上了那人的前胸说:“怎么?又不是第一次,你还要害羞吗?”
见他脸上晕开的笑意,萧默珩一把扯开了嬴政还搭在他腰间的手,然后自己一个干净迅捷的就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光。
嬴政被他这头一次的主动吓得不轻,好久才憋出一句:“没想到娘子今天会这么着急!为夫真是受宠若惊了。”
“你!”
等那人又羞又恼往自己手心一掐,男子一个挑眉的把萧默珩揽在了怀里。
萧默珩又小声说道:“怎么,你也要一起?”
“当然!难道你又想把我关到门外面?”
“但是……”
“你不是说了要听我的?人无信则不立啊。”
见那人居然拿孔子之言来教训自己,萧默珩心下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的狠推了嬴政一把。
“赵……”这个字还没说出来,萧默珩就真的顿时失去了声音。这一小小的分神让他反被嬴政借力的往怀中一拢,萧默珩的后腰就靠在了木桶边。
“你为什么点我哑穴?”
嬴政一个坏笑的用手指轻点着他的嘴唇说:“既然娘子这么的不听话,那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收拾你了。”
看着这人的脸越贴越近,心中不快的萧默珩也只好尽力躲避着将身子往后弯去。浴桶中的热水还不断往外腾着袅袅热气,萧默珩那张嗔怒未消的脸也被水雾蒸得格外娇红。然萧默珩越是往后弯着身体,他上半身的线条和轮廓就表现得越清晰。
“我说你啊,老是这么口是心非干嘛呢。”
嬴政说完一个快准狠的立马咬上了那人的肩头,无奈被点住了穴道的萧默珩也呼不出痛,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些‘嘶嘶’声。
慢慢的感觉到那人不再挣扎,嬴政才带着些炫耀的超萧默珩使了一个眼色说:“看来两天没有动静,娘子当真是情难自禁了?”
察觉到萧默珩想要自己解穴,嬴政立马绞住了他的手说:“你别动。”
赵玦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混蛋!萧默珩虽然觉得不甘,但不可否认他的确并不讨那么厌这人的种种做法。更可恶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像是对赵玦渴望已久了。
“唔唔……”
萧默珩周身开始发热了,呼吸越来越不稳。他想着其实点了哑穴也好,这隔墙有耳的,若是他真忍耐不住发出声音,让别人发现了自己是个男子,那大家的身份可都要暴露了。赵玦,他莫非是料到了自己不敢解穴这一点才这么肆意妄为的?心中愤懑的萧默珩突然一个发力的侧身,没有丝毫准备的嬴政就被他反身按到的往水中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