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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洛铭准备不顾风度身份的闯进去时,那门好死不死的‘碰’的一下撞到了他的鼻梁。
拍的这么准,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门边露出的缝隙里露出一张小孩儿的脸,他上下仔细打量着前面的洛铭,那巨大的惊讶中又透着些兴奋的眼神,就像是终于看见了一个会说会动的大雪人。
“我说,能借宿一晚吗?我弟弟受伤了,需要马上医治!”
咬着手指的小孩呆呆的点头,又看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把洛铭放了进来。
将人小心的放在榻上,洛铭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直接蹲下身去就开始给人解衣裳。
这少年冻伤了,必须把身上湿透的衣服全部换下来,但是……换下来以后怎么办?自己包袱里的衣物也被雪水渗湿了,没时间想这么多了,先脱下来再说。
“你……你干什么?”
洛铭看着身边也帮忙解衣服的孩子,他,或者她?视野不太清楚,实在分不清这人是男是女。那人闻言就瞪着一双好大的眼睛跟洛铭对望,眼神让洛铭心里直发毛。
”帮忙。”
孩子用树枝在地上歪歪斜斜的写了几个字。
“你不会说话吗?”
孩子点点头,正要回神继续的洛铭一愣,又看了看地上的字,他写的是魏文?
“这里是魏国?”
孩子再点点头。都穿越国境线了?洛铭不禁要佩服起自己。
细看少年的服饰,应该是秦国人,洛铭小心的脱了一层又一层,这些居然比儒家还要繁琐的衣饰让他有些力竭的真想直接一把扯烂!正烦着的时候,孩子指了指自己然后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去后面生火。
“不好意思,那麻烦你了。”
角落里的火光一点点照亮了整间屋子,可疲惫到极点的洛铭总觉得这个地方这个孩子都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戒备心顿起的洛铭立马转身又趴回了床边。孩子见状摊摊手,眼前的少年已经被干净利落的剥得只剩件白色里衣。
“这个……这个也湿透了。请问,你有多余的衣物吗?你们身高也差不多。”
孩子点点头,示意他等等。
洛铭看着那少年却有些为难,难道真的要自己帮他脱到一,丝,不,挂?儒家的那些个废话又在脑子里打转。孟子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没说男男也授受不亲啊!再说了自已这可是舍身成仁,于是洛铭迅速拉开少年的领口,将人扶起来后脱下了那件染了好些血迹的衣服。
孩子则拿了几件衣物在一边乖乖的看着,等洛铭把人放下后才把衣服放在了床头。
“谢谢。我需要,先检查一下。”
”我去打水。”孩子会意的写下几个字后便出去了。
虽然小时候也和师弟们在海里一起戏水,可这样仔细专注的看着……摸着……另一个人的身体,绝对是头一次!内心不能平静的洛铭吸了口气,这大冷天里居然还能全身发热的流出汗来,绝对是刚才被火给烤的!
这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有好多处伤口,还好因为天气寒冷便于伤处的血液快速凝结,要不肯定早就失血而死了。洛铭皱起眉头,检查着这人周身的骨骼,情况很不乐观,上身的多处骨折不说,凭他的判断腿骨可能摔断了。只希望没有伤到内脏,就算是伤到了也千万别是被碎骨伤到。
洛铭摇摇头,他心里有些慌神,自己在门中一向是力争上游勤奋好学的,唯独音律和医理学得不怎么样。前者是因为没兴趣,后者是因为他和教授医理的厉师伯一直不对盘。所以对于现在的判断,洛铭自己也拿不准。他身后有了动静,是那孩子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水回来了。
”先清洗伤口。”
洛铭还没反应过来,一条拧好的绢帕就塞到了自己手里,也不好意思说不会,洛铭只能故作镇定的动起手来。少年全身的肌肤都泛着一种毫无生气的青白,洛铭小心的拿捏着力道,一点一点的清理着伤处的血迹。屋里的温度让少年的身体也变暖了一点,他的手指也颤动了几下,好像恢复了些意识。
洛铭从袖中取出了师傅给自己的伤药,在伤口都敷上一层以后便用纱布裹好了。这样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本就累极的人才终于松了口气的瘫倒在床边。
小憩了一会儿的他睁开眼睛,突然觉得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洛铭注视着少年的睡脸。
那一副不堪的病容在火光下显得楚楚可怜,或许是因深陷噩梦,他纤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着,上面还沾了些刚才的药粉。
洛铭忍不住把脸凑过去,徐徐往外呼着气的想把那些药末子吹下来。
少年温热的鼻息打在洛铭脸上,他顿感迷惑的一晃神,居然感觉这少年不仅楚楚可怜,居然还有些……楚……楚……动……人!
疯了疯了,自己一定是在雪地里吹太久,连脑子都冻坏了。
洛铭用手撑着床沿,刚想起身的他冷不丁的被什么一蹭。
“唔……”
洛铭睁眼,自己的嘴唇就严实的压在那人……的……唇上?怎么会这么巧,居然会这么巧!少年似乎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闷闷的咳嗽了几声,洛铭一个激灵,登时直起身来故作镇定的大口喘着气。
“你为什么撞我?”
孩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无辜的指了指手中的柴火。
都怪这屋子太小,他们走来走去的不免会撞到。
“咦?”洛铭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倾身低头的让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少年的前额。
本是在添火的孩子回头看他,又是一脸莫名其妙。
“我弟弟温度过低,冻伤了。请问还有被子吗?”
孩子无奈的摇摇头。
想想也是,这穷山僻壤的,能有户人家就不错了。况且看着孩子衣着单薄又是孤身一人,怕是受了最近秦赵战事的牵连。这屋子空间狭小,还只有一条被子一张床。那么,取暖的法子,不是只剩下那一种?
洛铭叹了口气,自己游学两年,还从没碰到这么困窘的状况,他欲哭无泪的说:“夜很深了,你上床睡觉吧。真是很对不起,这样打扰你,这附近实在找不到地方落脚。”
孩子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想了一会儿又在地上画起来:”你也冻伤了。”
洛铭拿起那件已经烘干的外套披上,靠着泥墙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孩子也不再比划什么,爬上床后便一股脑钻进了被子里。少年的身体很冷,于是孩子很是贴心的把身体和他紧紧靠在一起,用被子把两人给裹了个严实。
洛铭趴在床边,正是睡意朦胧之际,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整个人一怔,开口就是一句:“对了,你们就这样躺一块了,可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男是女呢?”
孩子眨了眨眼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洛铭干瞪着那在被子只露出一个小头的孩子,一瞬间真想把自己给毒哑了!师傅说的也许没错,他可能真有那么一小点的语言障碍。
孩子略显羞恼的张了张嘴,凭那口型洛铭明白了,他是个男孩。
还好还好,洛铭舒了一口气。这漫长的一天真是太累,不过多时,他便沉沉的睡着了。
第九章验身处子
外面的雪还在稀稀疏疏的下着,屋子里的火光却渐渐暗去。
好一会儿不见动静的孩子从被子里探出头,他小心推了推守在床边的洛铭,那人显然已经睡深,推了好几下也没半点反应。
男孩的脸上划过一抹得逞的坏笑,他用手指勾了洛铭的一缕额发,继而用发尾调皮的在他鼻尖蹭了蹭说:“中了迷香还不知道,果然是个书呆子。”
孩子说的是秦国语言,那声音虽然稚嫩得很,听起来绝不像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
他不再管洛铭,扭头望向了身边的少年,只是那愈见深沉的眼神中透着些许迷惑。好像是为了确定什么,男孩伸手勾勒起少年脸部的轮廓来。虽然年纪尚幼,但看这人眉目如云似水,微张的嘴唇也在火光中泛着点点光泽。
“政……”
听到少年的呓语,孩子不自知的勾出了一抹浅笑。
“怎么那场大火没把你烧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摩挲着手中的玉璜,望不过一多会儿,孩子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将那玉璜小心的放回了原处。
再开口,他本是玩味的语气中却只有不平:“大王对你百般疼惜,却对我们扶苏公子不闻不问,这实在太不公平了!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特别的。”
他认定了这人就是之前被烧死在宫中的嬴景臻,倒他不明白嬴政这一出金蝉脱壳到底什么意思。不管那么多,孩子开始吮吸起这人微微扬起的下巴,这种在噬咬中渐起的刺痛感让赢景臻下意识的扭动着脖子想要躲避。
“看来你很不情愿?”这倒让他兴趣更浓的起了玩心,一路往上的舔了舔赢景臻有些发干的嘴唇。熟稔的挑开了少年的牙关后,他也不着急,只是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挑逗着由舌根向四周游走开来。
“唔……”赢景臻有些喘不上气,但他的舌尖和那一温热滑软的物什纠缠在一起,他也毫无意识的频繁回应起来。
“真是个乖孩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而他那灵活的舌头就宛如一条初生的细蛇。赢景臻的呼吸越来越急,男孩的舌头已滑到了他脖间还未长成的喉结处。他一下利索的咬住了这处微微隆起的软骨,孩子拿捏着力道,让自己的牙齿缓缓摩擦着少年的皮肤,最后轻轻吸咬起了赢景臻的喉结。
“是谁?不要……停……快停下来……”
感觉到这人还在无意识的抗拒,男孩笑着伸出了右手,用指甲顺着他还不甚清晰的脐线一路刮擦而下。赢景臻的脉搏显然越来越快,他的周身开始慢慢变暖,连皮肤也开始呈现出一点点青嫩的粉色。
“别……”昏睡之人的软糯的声音中染上了一点初开的情欲:“不……不要……”
“诶?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呦,公子殿下。”
孩子使坏的扣住了赢景臻的手指,更加得寸进尺的用舌尖撩拨着这人前胸的两点青樱,他只觉得赢景臻的身体突然一震的开始发颤,连小腹处也开始发热的有了反应。
“果然嘛,冻坏了就该这样。”
是谁?这到底是谁?赢景臻根本不清楚自己是睡了还是醒着,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抬不起那沉重的眼睑。如果是梦的话,这个梦还真有点奇怪,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死了?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呵,真是孺子可教啊。”
突然,有两处伤口裂开了,正往外渗着血,那条透过纱布愈演愈烈的血痕让孩子不悦的皱起了眉。回头望了望还是一动不动的洛铭,他伸出左手覆上了少年不断呓语的嘴。
疼,真是好疼!这种陌生而又剧烈的疼痛让赢景臻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似乎也恢复些知觉了。
“还没被碰过,他还是个雏儿?”男孩的脸上满是惊愕,又不禁低语了一句:“大王居然一直没有碰过他!这么说这人不像传闻中的一样……他跟大王不是那种关系。”
有些扫兴的人松开了捂在萧默珩唇上的左手,起身时他惊讶的发现了少年眼角溢出的泪水。
“哭了?”他露出少有的愧疚,索性爬上床去到屋外吹起了冷风。
这还是自己吗?不不不,他可从来不做这么恶趣味的事。尽管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动心,但这世上让他李西垣动心的男人多了去了,几乎每天都能碰上一个,不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