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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落听雪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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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也觉得这里甚是古怪,怎么光亮就这么巧呢?正这么想着,齐晨拉住她,指指耳朵,然后捂住她的眼睛。她一下就明白了:齐晨是想让她闭上眼睛,只用耳朵来感受周围的环境!可是如果这样,怎么采到这里的奇龄草呢?
  她朝他微微皱眉,齐晨看她还是不明白,就在她手心里写了个“假”字。
  秦霜会意:这里的草是假的!随即闭上眼睛,只由耳朵感受周围水流环境的变化。
  
  江湖的势力众多,门派之间也大有不同,可是习武者都对听力颇为注重,秦霜对此虽然练习不多,可是基本功底还是有的。
  她明显感到周围在一明一暗地变化着,就这么平静了一会儿,突然,从八个方向,分别立出了什么东西,湄潭的水开始急速涌动,这八个方向的出现的东西不停地变换方位,水流的声音一下就大了。声音鼎沸,显然是想扰乱他们的听力。齐晨暗叫不好,急忙拉了拉秦霜,暗示她小心。
  不久,就有箭从不同方向射出来,一同射向中央。他们困在这里,急忙左躲右闪,避开那些利器。
  此时虽是紧张,可秦霜却走神了:幸亏离家前练习了这个,要是没有练习,此时还不得被射成个筛子!齐晨察觉到她有箭要向她射过来,可她躲之不及,急忙狠狠一拉,那支箭成功被避开了,可却擦过齐晨的肩膀,肩部猛然一疼,还好这是小伤,他想。
  秦霜也觉出自己的大意了,心里对齐晨很是感激。急忙收回思绪,全力对着这个阵法。
  
  周围的水越来越冷。秦霜刚开始还没察觉,可如今却觉出来了,此时的水竟和落月湖底一般冷,自己已然开始打颤了。
  齐晨微微皱眉,这么一直躲,终究不是办法。
  他拔出凌栎剑,准备砍断周围的箭,好去远地寻找机关锁。
  拿着凌栎一挥,随即闪出一道金芒,周围的箭都被剑气扫的七零八落。
  秦霜见状,也拔出冰泉剑,要论冷寒,这剑绝不次于落月湖水。她也朝着周围一挥,自己这半边的箭也都被扫出去了。
  
  此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原来的光亮没了,箭也不再射来,八个方位的东西沉了下去,又恢复了方才低洼之处的模样,一切都很平静,似乎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秦霜和齐晨皆是一愣。但齐晨随即牵住秦霜的手,出了那地方。
  
  两人继续前行,刚刚的光亮渐渐又有了一些,水也似乎不那么冷了,秦霜感觉好多了。
  可这种感觉并没持续多久,她明显感到自己闭气要憋不住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看到一株草,低矮,小小的,就像自己刚才在机关处看到的一般。她急忙走过去采,齐晨也阻止不及,而水中明显不对,水流加快,似乎有什么东西过来。
  秦霜没有察觉,齐晨则急忙按住自己的剑柄。
  不一会儿,一个东西过来了。
  是一只,狗?羊?狼?
  这些动物都在齐晨脑海中闪过一遍,可是都不是。
  它长着羊的角,却有着狗的身子,狼的眼睛。他从未见过。
  齐晨心道不妙,看它长着大嘴,就这么朝秦霜游过来,他急忙走进秦霜,把她拉到身后,拔剑一挥,伤到了它的前角。
  那东西抖了抖脸,嘴一下张地更大了,似乎叫了一声,然后恶狠狠地朝他扑来,嘴中的利齿一览无余,竟是又大又尖,好生吓人。
  
  此时,秦霜快要憋不住了。心道不好,刚刚虽然采了一株草,可如今竟招惹了这东西!这可怎么办?
  正在犹疑,手就被齐晨牵着,一股力道带出去自己。
  走了两步才明白齐晨没和那东西打,竟是带着自己逃跑了!
  而此刻的齐晨,却是万分清醒。
  这水下变幻莫测,秦霜本就只能闭气一个时辰,在这里恐怕会大打折扣。而且这水兽是吉是凶,和她的关系如何,自己也未必清楚,无论如何都不能任意伤害。只是,湄潭里面有水兽,父亲为什么没告诉自己呢?难道他也不知道?
  他一边想,一边拉着秦霜跑。
  后面的水兽追到了机关处,就不再追了。到了机关那地方,机关重启,齐晨秦霜试着两人拔出剑一挥,那机关竟自动关了。两人大喜,急忙朝闸门走去。
  
  而此时的闸门,正在一点点落下去。
  已经过完一炷香了!
  消失的空间越来越多,快到一半了。
  秦霜稍稍一怔。只能过一个人了,怎么办?
  
  正这么想着,脚还没动,身后有一股力气推着自己,而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落在闸门外!
  “砰!”
  闸门落地,已关的死死的。
  
  秦霜急忙回头,努力拍打着闸门。
  可这闸门一月才开一次,怎么会被拍几下就打开了呢?任她拍打,那闸门还是纹丝未动。
  
  可她没放弃,就这么一下下,不停拍打着,担心,害怕,自责等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已记不清自己来这是要干什么了,只想着齐晨可以回来。
  渐渐地,耳边有了水流过的声音,鼻子似乎也有了落月湖水的味道……
  
  秦霜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下午。她刚刚睁开眼,就看到师姑坐在床沿上,正看着自己。
  她一下坐起:“齐晨呢?他在哪?有没有回来?”
  李沐雪没有回答她,而是正色问道:“你跑去落月湖底干什么?”
  “我……”秦霜迟疑了。
  “你是去采这个了吧?”李沐雪拿着一株草问。
  秦霜看到的确是自己拿着的那草,便应了声“嗯。”
  “哼,你可真是不怕费事,也真是有能耐。只可惜,你费尽力气带回来的,是株废草罢了。”
  秦霜没有理会,还是接着问,“齐晨回来了吗?他在哪?”
  “自身都难保了,还问他?!他被水衍兽吃了才好。”李沐雪说。
  “师姑,我,我求求你救救他,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我……”
  “你当时急着下水,可曾想过,这落月湖底的水,很是冷,而湄潭的水,却是暖的,两种水在月圆之夜交汇,下水的人即使可以上来,也会落得一身疾病。你在底下呆了那么久,现在没知觉么?”
  “那……那齐晨岂不是更久?师姑,我求求你了,你救一下他吧。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感觉。
  李沐雪冷哼一声:“你一直求我救他,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我没有,”她回答的特别快,而随即就是解释,“此事因我而起,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过意的去?”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他,不是看上他了是怎么了?你可知他是有婚约的?”李沐雪质问。
  “他有没有婚约和我无关,”秦霜道,“我现在只想着你能帮忙救救他。”
  “和你无关?!自进了这山庄起,你就与他打情骂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果然和你娘是一路货色!”李沐雪突然气愤了。
  “师姑,我没有和他……我娘……你,你不是对我娘只有几面之缘的吗?你这是在说什么啊?”被她这么一说,秦霜更是一头雾水,自己只是在求她去救齐晨,怎么还说到自己母亲身上了?
  “我的确是和你娘只有几面之缘,”李沐雪神色缓了缓,“你身上所落下的寒气,已经被逼出来的差不多了,不必担心。至于那个小子,你也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死的,他要是死在这儿了,我怎么向齐家庄交代?”
  
  秦霜这才想起,齐晨是齐家庄的公子,看在齐家庄的面子上,师姑也会救他的。奇怪了,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清楚呢?
  “那就谢谢师姑了。” 
  “我救他,你谢我?你用什么身份谢我?”
  “自然是他朋友的身份。” 
  “你没想过,那小子拼死护你,是为了什么?”
  “他原来答应过我哥,会保护我。”
  “就是这个?可遇到凶险的情况,一般人都会有首先自保的下意识,你没想过,他为何先把你推出来?”李沐雪还是逼问。
  “这是江湖道义。”秦霜回答。她还是为了江湖道义去采这草呢!
  “呵,”李沐雪轻笑,“你没想过,要是他那未过门的妻,知道了他如此待你,会怎么想?”
  
  秦霜怔住。她想到树林里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子。不禁惘然愣了。
  “你没想过,要是齐晨那小子对你别有心思,你怎么办?”
  “我……我觉得应该不会吧……”她的声音明显小下去了
  “哈哈,”李沐雪笑了,“你这般去摘奇龄草,为了什么?”
  “为了救人。”
  “救谁?”
  “一个病人,这草可解百毒,我想试试。”秦霜说。
  “好,我就这么问吧,你要是知道水下有这个情况,而且并没有人救你,你还会下去吗?”
  
  秦霜默然了。要真是如此,她还会去采药吗?
  “你看,你不说话了。我来替你说,你就是一腔奋勇,热血难凉,只不过是觉得江湖道义,自己应尽力而为。可是若真让你豁出性命,落下伤残,你就会略略思考一番了。这才是江湖道义。可他对你,在那种情况,并没思考,就把你先推出来,这早已经超出江湖道义的范围了好吗?”
  
  秦霜没有立刻回答,她想,若是自己一人,就是知道里面的情况,也是愿意冒险的。可是如今这情况自己怎么说得出口?
  “那师姑觉得,他对我是男女之情了?那我该怎么办?”秦霜反问。
  “我劝你别去招惹一个有婚约的人,”李沐雪说,“你这样只会受到伤害,或者伤害别人。”
  秦霜微微一笑,“多谢师姑指点,霜儿记下了。”
  “好了,我也得去看看那混小子去了,”李沐雪给秦霜披上被子,“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秦霜望着她的背影,不禁更迷惑了:她和我娘是什么关系?和齐晨,又是什么关系?今天,怎么会说出这种怪怪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和她的关系如何?“她”指谁?

第 14 章
  她坐在床上,就这么思索着。
  
  突然想到,在第一次见师姑时,她说自己和母亲长得像。
  真是奇怪,母亲早逝,自己对她的印象都模糊了。
  可是连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面貌颇随父亲,庄里的人也都说自己长得像父亲,从没说过像母亲。她曾想过,自己可能也有某些地方像母亲,可是因为庄里的人不太想提起母亲,怕惹父亲伤心,所以自己对师姑那句话也未怀疑。
  可是今日,师姑提起母亲,突然说“你果然和你娘是一路货色。”这言语与平常大相径庭,神情也很是气愤,和平常的善解人意大不相同。
  母亲怎么了?是得罪她了吗?
  可是要是母亲与她有交集,又会怎么得罪她呢?
  而且,照理说,齐晨的父亲是她师兄,齐晨也是她的师侄,可从一开始,她对齐晨的态度就很反常,就在刚才,她说“他要是死在这儿了,我怎么向齐家庄交代?”
  这句话倒是贴合情景与身份了,可她对齐晨,只是想着“交代”吗?
  不,不对。
  
  秦霜仔细回忆师姑说话时的表情,突然一惊:她说话时不是气愤,也不是那种要给个交代的担忧,而是一种担心,一种无奈,还有……一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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