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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落听雪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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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你们刺激了它,所以才把齐公子咬伤的。可是最后,也是它把齐公子拖上来的。我看你们要是不带着剑,恐怕都出不来了。”李沐雪说道。
  “那师姑你……”
  秦霜想问,那天她去湄潭,为何不带这两把剑呢?带着岂不是更稳妥些?可她还是没问出来,怕触动了碧水山庄的某一处秘密。
  李沐雪已经猜到了:“你是想问,我怎么没带这两把剑下去?为何孤身就去了?”
  秦霜点头。
  “那是因为,我亦有一件利器,一下便可击开水衍兽。霜儿,你若是想当这庄主,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呀。”她狡黠一笑。
  秦霜吐吐舌头,心道还是不要知道了。
  这时候,齐晨问道:“我听说这碧水山庄,有一个武林兵器行,就是武林所有兵器的排行榜,不知庄主的利器,可以排第几?”
  “我这利器,不在武林兵器行内,也不参与排行。武林兵器行是建庄时期就定下的,百余年来,碧水山庄都是武林的佼佼者,这里的兵器也名列前茅。就是到了如今,江湖势力四分五裂,可是也没有兵器排行可以推翻这碧水山庄的武林兵器行。只可惜,我这利器是后来得到的,所以并不在其内。”李沐雪解释说。
  “那冰泉剑、凌栎剑可以排多少呢?”
  秦霜一时好奇。她想,这两把剑,都是建庄的时候就有的,而且又是湄潭怪相的克星,是不是就是第一第二呢?
  谁知李沐雪的话让她失望了。
  “凌栎剑,排第二名;冰泉剑,排第三名。” 
  “啊?”秦霜惊了。
  齐晨也惊问:“那第一名是什么?”
  “第一名,是把扇子。名为惊羽扇,扇骨和这两把剑的材质差不多,都是寒潭精铁,但是要比这两把剑的所用还要精良。扇面是由精良的天蚕丝勾成,边上有锋利的刺刃。简单轻便,可击可打,可砍可劈,而且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关键的是,和普通铁扇比起来,此扇更为轻灵,外表也更为小巧,不注意看,就是个雅致的扇子。”
  李沐雪向他们说着这把扇子,可是这扇子,也已经在江湖上消失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三师兄……
  “那这把惊羽扇,最后传给谁了呢?”秦霜问道。
  “传给了我的一个师兄,只是自从他离开碧水山庄后,就再没有消息。这把扇子,也似乎随着他消失了。”李沐雪说。
  齐晨和秦霜都默然了。
  这时候,李沐雪笑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是觉得自己手中的剑不是最好的,有点失望?可是这扇子没有扇法,剑可是有剑法的。只要你们学会了这剑法,就是惊羽扇在此,也奈何不了你们。”
  秦霜听着师姑的话,不禁笑了。齐晨却道:“其实也并不是失望,只是想见一见惊羽扇,看看武林兵器行的第一名器罢了。”
  “这把扇子,已经消失了二十年了,也不知流落何方了,”李沐雪转声说,“不过说了那么多,你们肯练那剑法吗?这可是我从湄潭底下记下来,写出来的。”
  齐晨笑了,“庄主盛情,我们当然愿意了,还感激不尽呢!”
  他随即看了眼秦霜,秦霜咬了咬牙,说道:“既是师姑传的,霜儿自然是愿意练的。”
  李沐雪轻笑,“随我来吧。”说着,便回到原来的书房,将两本简谱递给他们,道:“这凌栎冰泉,虽名为第二第三,可是其实是两把很相似的剑,排名应该是不分上下的。之所以这样排,是因为当时的庄主觉得,凌栎的金芒古朴,而冰泉的剑气冷寒,古朴胜过冷寒,这是依据他的喜好排的。你们拿着剑法就好好练,这剑法就是为两把剑所写,以你们的资质,相信不久之后便会小有所成。”
  齐晨和秦霜两人接过剑法,然后道谢告辞,欢欢喜喜回去练了。
  
  李沐雪看着他们的背影,想:晨儿啊,我可是把你的心上人给留住了,剩下的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四月二十一。宝月阁。
  苏雪音一早就感觉不对,吃完早饭,竟是支撑不住了,一口血吐了出来,吓得朱砚急忙把他扶住:“先生,你吐血了!这……”
  “朱砚,你要是敢告诉公子,就别在我身边待了,”苏雪音淡然地说,“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好,我不说,我不说,你才是主子,我这去给你熬药。”
  朱砚叹了口气,就急忙赶去煎药了。公子看的紧,可先生的身体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可如何是好?先生虽是替公子着想,可是如今,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朱砚想着,低低的叹气。
  
  苏雪音看着朱砚出去了,不禁苦笑:这才四年零五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苏先生第几次毒发呢?

第 19 章
  四年零五个月,真的好像一场梦啊。
  他很好,这里也很好,可是这里终不是自己的归途。
  有些东西,就算再不舍,也是得割舍掉的。
  
  不多时,朱砚端着一碗药进来了,他接过,然后慢慢喝完。
  朱砚说道:“先生,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会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
  苏雪音朝朱砚微微一笑,道:“朱砚,我近来每天都睡很久,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啊。”
  “先生,你不想让公子知道,又不让何大夫来看看,还不愿休息。你要这样下去,才不是好迹象呢!”朱砚说。
  “这未必不是好迹象,”苏雪音轻声说,“你们都想让我多请几次何大夫,让他帮我切切脉,看看能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可是,我自己身体怎样,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其实我也知道,我恐怕撑不到年底了。”
  “先生,你可别这么悲观,这凡事都有可能,没准先生的寒毒会有转机呢。先生,你要是老这么想,公子可怎么办啊?”
  苏雪音笑了,“公子,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是可惜……”
  “先生!”朱砚喊,“先生若是一直这样,也难保公子不会生气。公子为了先生,可是顶住了庄主的逼婚,外界的谣言,还有秦家庄里对先生你的猜忌啊。这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来,先生还不懂公子么?”
  “谣言,说到谣言,”苏雪音说,“自从公子把泉姑娘带回来后,江湖上的说法可就变了。”
  “对啊,”朱砚兴奋了,“江湖上都在传是那萧家姑娘跋扈霸道,而不是我们公子不通情理。”
  “只有这些吗?”苏雪音看着朱砚,“没有关于公子和泉姑娘的?”
  “有是有,”朱砚低头承认,但随即又说道:“不过那都是胡说八道,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苏雪音笑了。
  自从泉雨露进了秦家庄,没有几天,这消息就散出去了。江湖上有的说这秦公子是疯了吗,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齐家公子的未婚妻;还有的说这公子原本是有个苏先生的,结果为了这女子放弃了苏先生;更有甚者,说秦公子这是公然抢妻,齐家庄畏于秦家庄的势力,敢怒不敢言……总之,众多说法,莫衷一是。
  但是大家普遍都觉得泉姑娘和秦公子关系不简单。
  朱砚看他不说话,急忙又说道:“先生,外面的传言虽多,可公子你是知道的,他对那泉姑娘,只是普通的朋友罢了。对先生你,才是深情之至啊。”
  苏雪音笑着看朱砚,“朱砚,你几时看到我生气了?怎么弄得草木皆兵了!外面怎么传,我都不在意,其实我就是担心公子,怕他和齐家闹得不快。你知道,现在齐家与泉姑娘并没有解除婚约,公子把泉姑娘带回来,还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到时候,齐家真解除了婚约,众口铄金,就真成了齐家庄畏惧秦家庄。就算公子与齐公子私下交好,可一旦涉及江湖名誉地位,恐怕这种关系就会破裂,秦家庄与齐家庄的关系也会随着破裂,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这件事情,公子心里有底,我觉得他是知道轻重的。而且,先生考虑那么多,损耗心神,这才让公子担心呢。”
  “对啊,”苏雪音叹气,“他是知道轻重的。是我多虑了。”
  这么些年,他看到他的变化,也知道如今自己不必再忧心了,因为他终于有能力成为这庄子的主人。
  而自己,也该离开了。
  想到这里,他就问朱砚:“近来庄主怎样?身体康复的可好?”
  朱砚摇摇头,“先生,我虽不怎么回秦家庄,可是也间接听到些消息。庄主的身体每况愈下,腿疾又严重了,而且这咯血的毛病,还是没有好转。这何大夫,也常常去庄里给庄主医治呢!公子也每天早晚过去请安。”
  “庄主的身体没有好转,那……最近,庄主可还说让公子尽快成亲?”苏雪音问。
  “啊?!”朱砚一个激灵,急忙否认,“没有,没有,庄主没有逼迫公子。先生可莫要多想。”
  苏雪音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
  秦家老爷子,虽然也不过五十一岁,可是由于年少奔波,操劳过度,加上身有腿疾,如今又有了心疾,也恐怕时日无多了。想看着儿女成家,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如今,公子是拒不娶亲,姑娘是逃婚在外,这样下去,只会病得更重。
  他叹了口气,道:“朱砚,我想睡一会了。”
  
  四月二十二。这天碧水山庄、秦家庄、齐家庄都发生了大事。
  前一日晚上,齐家庄的庄主接到了自己儿子的信,信里说宁死也不愿娶雨露,希望父亲可以出面解除婚约,然后公告天下。
  齐庄主难过无奈,痛心疾首,竟被气的吐血数次,但他在这一日,还是向泉护卫解除了婚约,并道歉赔罪。说愿意将雨露认作干女儿,以后若是寻得良人,便以齐家大小姐的身份嫁出去。泉护卫也是无奈,只能连连答应。两个身体都不康健的人,竟在庄里喝酒感慨,对着几个空酒坛子痛哭流涕,互相说着抚养儿女的不易和不能成为亲家的遗憾。
  
  秦家庄也接到了齐家解除与泉姑娘婚约的消息。当然,泉雨露也知道了。她没有失落,反而是洒脱一笑:早该如此了。
  秦枫倒是拿着酒来找她,恭喜她有了自由身,而且又成了齐家庄庄主的干女儿。
  
  碧水山庄,就更意思了。
  齐家派人去了碧水山庄。
  那晚用过饭,齐晨、秦霜正陪着李沐雪说话,三人聊着奇龄草,秦霜还正在为奇龄草只可稍稍缓解寒毒,而不能根治寒毒而惆怅,这时候,有人通报说齐家庄的家奴到了。送来拜帖求见碧水山庄的庄主和齐公子。
  秦霜听闻,就立刻向师姑施礼道:“师姑,我先退下吧。”
  李沐雪看她一眼,道:“霜儿,你不是外人,就留在这听吧。”
  秦霜略微点点头。然后退到一侧。
  来人并不是家奴打扮,衣着颇为华丽,手拿长剑,腰配香囊。可是,那人的眼睛通红,好像哭了很久似的。
  他向师姑施了礼,就走向齐晨,大喊一声“公子,”然后立刻哭了出来。齐晨本想扶住他,可是那人却直接单膝跪下了,同时手抓着齐晨的衣袖,道:“公子,你快跟我回去吧。家里,家里……”
  “容涣,你别急,”齐晨抓住他的手,把他扶起来,“家里怎么了?你慢慢说。” 
  秦霜看着来人那么慌张着急,不禁皱了皱眉。然后她看了眼师姑,师姑也是微微皱眉看着那人。
  “公子,家里出事了。是庄主,庄主他……”容涣慢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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