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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与这秦家庄有什么关系?”
“大夫为何如此发问?”
“这秦家庄,前夜传来很大的喊打喊杀声,都传到镇子上了。我们听到了,也不敢贸然过来,今早才听说秦家满门被灭,这可是真的?”
“大夫,秦家庄昨日确实是发生了大事。但并不是满门都被灭了,你看的这位公子,就是秦家庄的公子。”泉雨露说。
“他就是秦家庄的公子?”大夫惊讶,这公子虽穿着华服,姿容也颇具神采,可中毒太深,嘴唇都已经变成了黑色,真是可惜。而自己也没察觉,他就是秦家庄的公子。
“噢,对了,”泉雨露想到床上还躺着一人,便说:“大夫,床上还有一人,你顺便来看看他吧,他一直没醒。”
大夫应了一声,随即跟着泉雨露到了床边,给床上那人把脉。
“这位公子倒是无事,就是中了很多迷香,应该得睡上几日。”
“几日?大夫可有办法解这迷香?”
大夫摇摇头,“这迷香也很是怪异,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放心,他中的只是迷香,并无大碍。耐心等他醒来就可以了。”
泉雨露点了点头,给了大夫银两,又道了谢,才把他送走。
齐晨走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得尽快找到苏先生。
他一路南下,也一路在放着两人见面时的信号弹。
可终究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这信号弹就是放出去了,苏先生也不一定可以听到。他不禁大为着急。
正为此事懊恼,迎面跑来一个骑着马的老者,这人鹤发白须,已然是个老头儿了,可他身体强健,中气十足,快速骑着马也没显得颠簸,想来是个功夫不差的老头。
他就这么迎面跑过来,走至面前才停了马。
“公子,刚才是你放的信号弹”
“是啊。请问你是?”
“敢问公子,秦家庄是不是出事了?”
那老头一脸焦急。
“是出了事。请问老伯,你和秦家庄有什么渊源吗?”
“我是秦家庄的老护卫了。庄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公子和庄主,还有姑娘都怎么样了?”
“老伯,秦大哥中了毒,霜儿她没事,就是秦庄主他,因病离世了。”事出紧急,齐晨尽量简短说话,不等他应声,就直接说道:“我是齐家庄的齐晨。你是从何处回来?可是庄主有任务交给你?”
那人一听庄主离世,公子中毒,不由地眼含泪花,可又一听自己遇到了齐家庄的少庄主,心中疑惑,看到齐晨带的剑,才暗自确认下来。心情不免激动,“齐公子,我可是有个说这话的人了!这苏先生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不要着急,慢慢说。”
“从他一离开宝月阁,我就跟着他了。姑娘给他雇了辆马车,他让那马车一直走,第二日的时候,他就跳下马车,自己沿着山路走。我一直跟着他,看他弯弯绕绕了好久,可硬是把我绕进去了,我也没看到他具体进了哪座山。不过我感觉,在群山之中,必有一座,是他们的藏身之地。”
“他们?!”齐晨一愣。
“对,就是他们。齐公子,我在那山里逛了好多天,幸是山里还偶有农户,我可以借着吃饭和留宿,直到有一天,我看着一人穿着侠士衣服,骑着马出去了。我记着他出去的方向,又走了几日,才慢慢离开了那个地方。我感觉,那人和苏先生必定是一处的。”
六师父想着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不禁就觉得后怕。
“哪里的群山?你带我过去。”齐晨正色道。
看来这苏先生,果真不是寻常之辈。等到了那儿,若自己再放信号弹,他应该可以听到了。
六师父点了点头,转过身驾马引路。
两人绕过了几个小镇,又走了几条小道,就到了苏雪音从马车跳下的山道。齐晨才发现这边确实有好多座小山,都不算高,可里面的道路纵横交错,要是绕进去,恐怕没十天半个月出不来。
他皱了皱眉,向六师父施礼:“老伯,多谢你引路。天色不早,而且秦家庄也有许多事情需要料理,我看你先回去吧。”
“好,秦家庄的事,有劳公子。”
六师父并未开口问事情原委,说完之后,一声“驾”,身影就消失在山道上。
齐晨看他离开了,才拿出信号弹放了出去。
彼时,苏雪音正在床上睡着。
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他的功力也已回复了近五成。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烦躁无比,难以安定,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个信号弹的响声传来了。
他一个激灵,起身坐起。
“画影,”他向门外守着的人说,“可是信号弹的声音?”
“玉堂主,确实是信号弹的声音,从群山外传来的,不过不是我们的信号弹响。”
玉罗刹一惊,群山外,为何在群山外?莫非是花罗刹出事了?不,不对,听这信号弹的响声,这,这是齐晨!莫非是他出事了?
他直接下了床,向外面道:“画影,去给我牵匹马来,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玉堂主,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还不能出去啊!”
画影皱着眉,玉罗刹服了药不过是半个月,功力恢复应该不足五成,而且稍一不注意寒毒就会再度攻上来,他做事一向沉稳有度,可如今怎么能这般任意妄为?
“画影,”玉罗刹拿起扇子,深深吸了口气,“这是命令,快去。”
门外那人叹了口气,跑出去了。
不多时,画影牵马过来了。
玉罗刹一言不发,上马跑了出去。
路上一片恭送之声。
画影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担心什么呢?就算他中了毒,他也还是玉罗刹!
群山之前的小道,玉罗刹骑着匹马跑了出来。
迎面就是齐晨。他立刻停下了。
“苏先生,”齐晨看着他,“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来,就是想问你,你可有寒毒解药?”
此时苏先生脸色已经不再是苍白虚弱了,在对面,齐晨都可以感到他的傲然之气。看来,他真不是一般人物。
“你要寒毒解药干什么?谁中毒了?”
说完后,他猛地一惊,脸上的傲然全都变成了担心。
“你不知道?”齐晨一声苦笑,“这不是你们做的吗?”
“我们做的?我们做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你们,伏罗堂,是吧?”齐晨轻蔑一笑,“半夜潜进秦家庄,趁着人家准备新婚,在庄子缺少防范之际,把整个庄子给灭了。男女老少杀了二百多口,抢了冰泉剑,而剑主,那秦家庄的公子,也被你们下了寒毒,丢在院子一侧。真是好大的手笔!你们这么做,究竟为什么?!难道是有人出巨款,让你们灭掉秦家庄吗?!”
玉罗刹的脸色随着齐晨的话,一层层地暗了下去,无尽的震惊气愤在心口层层翻滚,眼睛也变得凛然起来,“什么时候?他是什么时候被下的毒?”
“你不知道?这不是你们做的?”
齐晨看他震惊如此,不禁又疑惑了。
“不是。”
两个字吐出来,眼睛已经红了,“他怎么样?”
“身中寒毒,还能怎么样,”齐晨看他不像是假装,声音也低了下来,“你的寒毒怎样了?”
“齐晨,”玉罗刹转向他,“你可信我?”
齐晨叹了口气,却转而笑了:“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差别?你既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了,说明你并未毒发身亡,可见你可以解寒毒。而现在,秦大哥中了寒毒,是不是你下的,你有什么目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你才能救他。”
玉罗刹暗自握紧了拳头。
寒毒,秦枫,秦家庄。
夜罗刹,还有永夜门,如今是留不得了!
深知寒毒之苦,可他现在,恐怕正受着煎熬……
“苏先生,苏先生!”
齐晨大声喊着他,他突然不说话了,神色变得狠戾,又浮着一层心痛,竟是比自己还担心。
“噢,”玉罗刹反应过来,“齐晨,要想救他,得去办件事。”
“什么事?”
玉罗刹从衣服上撕下一块白布,用扇子轻轻划开自己的手指,然后迅速写下了几行字,递给了齐晨。
齐晨接过,扫了两眼,就愣住了:“寒毒有药方?既然你知道,为何还那么多年,身受寒毒之苦?”
“寒毒确实是有药方,我也知道这药方,”玉罗刹点头,随即又道:“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苏先生,”齐晨将药方收起,“你的秘密真是越来越多了。”
“呵,”玉罗刹似乎是笑了一下,转而看着齐晨:“这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只是你要听了这秘密,就得承担秘密有天被泄露的后果。”
“哦?你觉得这样我就怕了吗?”齐晨一笑,“我偏要愿闻其详。”
作者有话要说:
齐晨:苏先生,你的秘密真是越来越多了。
玉罗刹:这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只是你要听了这秘密,就得承担秘密有天被泄露的后果。
齐晨:承担就承担,我就要听!
玉罗刹:……
玉罗解毒
玉罗刹淡淡一笑,“好吧。”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向一脸疑惑的齐晨道:“我十八岁的时候,来到了这儿。没错,就是伏罗堂,你们日夜担心的杀手组织。”
齐晨心里“噫”了一声,他果然是伏罗的人。
“我来这儿,并不是做杀人这种无聊的事,只是想查到我师父身中奇毒的真相。”
齐晨心里一惊,把杀人说成无聊的事,这苏先生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
“天下奇毒何止百种,为何要来伏罗堂?”他问。
“因为他中的是寒毒。中毒后,身上冰冷无比,终日昏迷不醒。而且那种毒日渐侵蚀他的样貌,原本容颜硬朗的一个人,竟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可惜我当时还是个无名小卒,没钱没权,辗转各地,却连个像样的大夫都请不到。就这样,不足一月,他就去世了。”
他说的淡淡的,可齐晨却感到一种无名的悲愤和无奈。
“后来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就是伏罗的人去做任务,认错了人,也下错了毒。可怜我师父就成了某个人的替死鬼,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小镇的驿馆里。”
齐晨听着他的话,也看着他的神色,突然觉得他又成了往日的苏先生。
“这杀人也太草率了!他们知道是自己杀错了吗?”
“知道又如何?”玉罗刹“哼”了一声,“他们才不会为了一个对自己毫无价值的人,浪费一粒解药。”
“那你为你师父报仇了吗?杀了那个杀手?”齐晨问。
玉罗刹没有答话,转头看向齐晨,“你知道的够多了。”
“所以,”齐晨耸肩,“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