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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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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珵大吼:“我不是让你躺回去!”
  秦匪风更无辜了,独眼扑棱扑棱看了聂珵半晌,犹豫着拉过聂珵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那处。
  “聂珵,难受,”只见他说着,目光逐渐迷离,像是在回想什么,“摸摸就不难受了。”
  聂珵惊愕地张开嘴,他竟然记得那晚谪仙楼的事!
  可是、可是那晚是他中了**自己迫不得已才帮了他一把,眼下这又是什么情况?
  因为刚才给他吸蛊虫吗?
  这么精力旺盛的吗?
  关键是,他绝对不能再给他干这种事了,他现在可是——可是——
  “我是你爹啊。”
  聂珵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道。


第28章 你不是我爹
  秦匪风听懂了。
  “你不是我爹,”秦匪风就一个翻身,突然给聂珵压住,极其认真道,“你是我的娘子。”
  聂珵被他压得一懵,正想说你快闭嘴吧我现在听娘子这俩字儿心里犯膈应,结果浑身一颤:“秦匪风?”
  聂珵震惊地往下一看——
  干啥啊?绑架啊!
  “你放手!”聂珵厉声喝道。
  秦匪风似乎被突然愤怒的聂珵吓了一愣,下意识抖了两抖,聂珵以为他就要撒手了,不料他竟只是低头稍微犹豫,然后脸色闷闷地看着他,嗫嚅道:“我……也想让聂珵舒服。”
  聂珵闻言面上一僵,随后吐沫星子都飞了出来:“我可谢谢你的孝心!我不需要!”
  而且你没轻没重的给我拧断了咋办呐?
  一边想着,聂珵一边皱眉看着秦匪风似乎有些纠结的脸,却也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心说他一个傻子,发生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他,自己一个当爹的,要镇定。
  于是,二人这么僵持半晌,聂珵叹口气,尽量语重心长地又开口:“秦匪风,这里,不能随便让别人碰,更不能不经过允许强行碰别人的。这样非常不道德,知道吗?”
  秦匪风看向他,眼底透着倔强,却也带了几分茫然。
  “聂珵……也不行吗?那上次——”
  “不行,”聂珵打断他道,“上次只是个意外,我是为了救你性命,你、你忘了吧。”
  秦匪风眼眶一下有些发红:“不可以忘,那是聂珵。”
  “……”聂珵心底某处被莫名牵动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又干脆道,“总之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你赶紧下去,你不饿吗?我都又饿了。”
  “……”
  秦匪风不言语了,低垂的独眼被额前垂下来的乱发挡住,也不知在想什么。
  聂珵等了片刻没见他再动作,琢磨着他该是不会乱来了,就想说你要实在难受其实自己也可以解决——
  可惜他还来不及张口,一声惊呼卡在嗓子眼,紧接着发现秦匪风竟,动作起来。
  “*!”
  聂珵破口骂道。
  他从来没如此确信自己是一个**,居然屡次指望和一个傻子讲道理。
  而他那一句粗口爆出来,明显感到秦匪风不满地轻轻一掐,仿佛又在告诫自己,不可以说粗话。
  他妈的你都知道*是粗话你咋不知道你现在干的事有多粗俗呐!
  “只想和聂珵做……”秦匪风却仿佛有什么难言的执念一般,语气强硬,又委委屈屈。
  聂珵头疼地不愿再去揣测一个傻子的逻辑,但他也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所以他拼尽全力推了几下秦匪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咬咬牙,勉强抽出一只手臂,“啪”地一巴掌狠狠糊上秦匪风的脸。
  这一巴掌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聂珵下意识地用了右手,打完了整个掌心直发麻,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
  秦匪风的半边脸迅速出现泛红的指印,遮在左眼的发带都被掀歪一边,终于停下动作。
  但他却像是没有感到什么疼痛,只是有些发怔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顿了顿迷惑道:“聂珵这里,为什么不一样?”
  然后他抬头,却看到聂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手挡住自己的眼。
  只听聂珵冷漠而决绝道:“当然是因为,我对一个傻子没有兴趣。”
  “……”
  秦匪风失神地看了看聂珵,这次总算松手了。
  聂珵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也懒得去想了,就一骨碌滚下来,没理会异常安静的秦匪风,径自出了房间。
  他从头至尾都没有抬头,所以秦匪风也就一直没看到他小兔子似的眼。
  其实,聂珵对于节操这种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保护欲。
  就像他答应做九方游的娘子,自然不是因为喜欢对方,他只是觉得,与秦匪风的性命相比,他就是给别人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节操什么的,有秦匪风可爱吗?
  但是就在方才,他发现一个问题——一个被他以往刻意忽略的问题。
  他看了那么多小黄本,整天没脸没皮招花惹草,脑子里描绘过无数场那啥那啥,甚至也幻想过两个男人要怎么那啥。
  然而——
  他从来没有真的生出过欲望。
  他倒是按照图上的情形自己关起门来猥琐兮兮地试过几次,可惜不遂人愿,使得他一度以为是自己手法太次。
  而后他又觉得定是在无心台每日面对一群仙子们憋得太久,一时有些清心寡欲。所以他一进城就借着打听八卦的由头去了谪仙楼,迫不及待找了俩看得顺眼的女子。结果不管那俩女子如何尽心尽力,他除了推销自己的香囊,直到最后都没有一丁点想要深入交流的欲望。
  包括他后来不死心地溜到东院,被中了药的秦匪风蹭得浑身仿佛也着了火,可偏偏,那里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他那时因为秦匪风一句梦呓而心中不自在,接着又遇上寒一粟搞一堆幺蛾子,所以就潜意识压下心中的猜测,还带了几丝侥幸地想,兴许是哪里搞错了。
  可眼下,他突然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他估摸着是真的……不能人事。
  而他尽管早有怀疑,按理说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但当他刚刚被秦匪风那样一番蛮横对待,与其说他是气秦匪风的不讲道理,倒不如说,他对自己的身体骤然升出一股厌弃。
  他身子骨弱,不能习武,右手残疾,他都接受了,还乐得自在,可他怎么就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这具身体受过重伤?
  还是失忆之前发生过其他特别的事情?
  或者……这、这是先天有疾?
  “小道长?”
  一个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来,聂珵下意识抬头,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好悬没怼进他鼻孔里。
  只见一个推糖葫芦车的老头儿正弯腰看着他。
  聂珵也这时才发现,他从客栈出来后一直失魂落魄地满街转悠,不知道啥时候,蹲到了一家医馆门前,盯得天都快黑了。
  聂珵就捶了两下发麻的腿,晃悠着起身:“我没钱。”
  那老头儿却一笑,把糖葫芦塞进聂珵的左手,状似无意地安慰道:“我看你蹲在这儿很久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诸多不如意,你躲过这个,却躲不过那个,不如啊,吃个糖葫芦。”
  而那老头儿说完,目光往聂珵身后某处瞟了一眼。
  一身着玄袍的高大身影正静静立在不远处的街口,袍角暗金色的江崖海水在夕阳余晖下傲岸慎独。
  整个江湖之中可穿此纹样的也唯有皇帝钦赐的四方御主。
  只是,此刻的聂珵倒没有注意这些边边角角,他就呆滞地看着手里的糖葫芦少顷,舔了一下嘴唇,抬头道:“道理我都懂。那我能,再来一串吗?”
  “……”
  “我家里有个傻儿子,他也很爱吃糖葫芦。”聂珵笑嘻嘻地一呲牙,真诚道。


第29章 我可不好哄
  聂珵举着两串糖葫芦喜滋滋地往客栈溜达,他觉得那老头儿说的没毛病,谁活着还没有个糟心的事,何况他这也不算什么,反正他十来年都活蹦乱跳过来了,有那矫情的功夫,他不如琢磨一下今晚怎么潜进段府,等日后找回了记忆,说不定也就攒够了治病的钱。
  不过他没料到的是,没等他回到客栈,猛地一抬头,竟看见某个方向一片冲天的火光。
  一种强烈的预感翻涌而至,聂珵拔腿就跑,只希望自己的猜想不要成真。
  结果他呼哧带喘地跑了几条街,终于离得近了,便一路听见各种七嘴八舌的杂乱声音。
  “太惨了,那可是几百多条人命啊。”
  “听说段家主私下炼制邪物,这是遭了报应吧?”
  “你不知道吗?这是那魔头回来报仇了!”
  “那里面据说……没有一块完整的……”
  “和十二年前一模一样……”
  “小点儿声,万一真的是他的鬼魂回来了……”
  “……”
  果真是段府!
  他妈的!
  而聂珵蹲在地上正大口喘气,原本还为这一场明显有预谋的大火而愤然,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你们在说什么?”聂珵随手拉住一人,“谁回来了?段府这些人,竟都没有逃出来?”
  那人看起来也像是个江湖中人,警惕地打量聂珵几眼,直到注意聂珵身上的问擎道袍,似乎一下放松了许多,就刻意压低声音,几乎知无不言道。
  “小道长,我们说的当然是那十二年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贺云裳!除了他,谁还能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你是没看到,这段府上百口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且那死状和十二年前沉鱼山庄一模一样!所有人身子都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聂珵闻言惊异,虽说段远山以孩童炼制活青子一事的确丧尽天良,要说遭报应,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是这段府中的其他人未必都参与此事,什么人要将他们全部赶尽杀绝?
  贺云裳?他一个死人,怎么可能?
  而聂珵正心思一转又想贺云裳果然作恶多端,死了十二年还能被人扣这种不着边际的屎盆子,却一愣:“沉鱼山庄?”
  “是啊,当年贺云裳为了霸占曲侯家的千金曲如霜,在曲如霜嫁进沉鱼山庄当晚,血洗了沉鱼山庄满门!”
  “……”聂珵眼珠瞪圆,一是被这头一次听说的八卦震惊得有些心慌,接着却是,贺云裳难道不应该是个断袖吗?
  “当时贺云裳仗着自己‘鬼眼阎罗’的骇人手段,暗中豢养大批的死士,妄图要自立为王,是段家主及时把消息传给朝廷,朝廷派了那刚及弱冠的小皇子率兵去沉鱼山庄捉拿贺云裳,却不想到达之时正赶上山庄被血洗,当时早已经杀红眼的贺云裳竟把那小皇子也给杀了,连小皇子带的兵也一个不留。那情形,整个山庄当真是血流成河。”
  “后来朝廷与江湖联手几番对他进行追杀,却都被他狡猾逃脱不说,更是损失惨重,最后贺御主亲自制定‘诛鬼大会’,策反了那贺云裳最忠实的走狗,才亲手在斩月坡给贺云裳就地正法。哎——贺御主这般大义灭亲,才算保住了贺家堡。”
  “所以要不是段家主的通风报信,贺云裳也不会那么快暴露,落得被整个天下人群起攻之的下场。这段家如今这样惨烈,除了是贺云裳的鬼魂作祟,还能是什么?”
  聂珵正被贺云裳那些听起来确实十分残暴的事迹所震撼,没想到那人说着竟话风一拐,又拐到了贺云裳的鬼魂身上。
  这就有点扯淡了。
  就算真有鬼魂,他为啥十二年后才回来报复?而且他第一个报复的,也该是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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