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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简,我记得,你的妹妹已经嫁入东宫了是么?既然如此,那么你进到东宫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随随便便带个随从进去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对吧?”
裴简警惕的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我自然是想要进皇宫了,”黑修罗笑着:“就目前而言,我没法名正言顺的进去皇宫,更没法到达东宫,但是有你带着那就不一样了,你可是礼部尚书,又是东宫侧妃的亲哥哥,谁会拦着你?”
“呵,”裴简不由得冷笑起来:“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你当真以为东宫是哪家酒馆,你想进去就能进去的吗?南宫凛早就把东宫戒严了,别说是我,就连我母亲想要去见萱萱都必须要经过南宫凛亲自的同意,否则连一步都无法踏进去!”
“是吗?”
黑修罗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表情气愤的裴简。就在刚刚,黑修罗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眯了眯眼睛,笑着说:“你和不久之前离开的那个人,好像很熟吧?他好像是太子的心腹来着,不如,你从他那里下手?”
“不可能!”裴简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想都不要想!”
黑修罗再次眯了下眼睛,只不过和上一次的意味深长有些不一样,这一次,他的眼神里是带着一丝不悦的。
不过算了,现在和裴简闹掰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他来帮忙呢,他们现在仅仅只是知道南疆太子的遗孤就在皇宫里,而且知道他的身份是个太监,但是那个太监到底是谁,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打听到的所有的消息里,得知到的就是南宫凛已经知道那个太监的身份了,他们必须得赶在南宫凛之前把那个人找到,并且带出皇宫。
这就是他们来到京城最需要做的事情。
皇宫。
清月带着连麒才踏入皇宫不久,陈寻便赶来了,他笑着说:“清月侍卫,咱家有点事情要和小连子说,你行个方便,通融一些时间吧。”
清月有些犹豫,但连麒却已经抢先走到了陈寻的面前,说:“义父,有什么话您说吧,清月侍卫肯定会答应的。”
清月:“……”
小连子公公,殿下还在东宫等着您呢,这要是回去晚了,他们都要受罚的呀!
不过清月也只是摇了摇头,随后背过身去,给了他们说话的时间。
陈寻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他拉着连麒的手,表情严肃,压低了声音说道:“兔崽子,陛下让你办的事情你怎么一件都没有办好?你是真的没法在东宫找到什么东西,还是根本不愿意听陛下的话?你可知道你和陛下做对的下场是什么?”
连麒肯定是知道和皇帝做对的下场是怎样的,只是皇帝说的那些事情他是真的不想去帮忙。别说是在南宫凛的书房里找什么他造反谋逆的证据了,他压根就不想在他的书房里待着。
“你啊!”陈寻指着他:“你得赶紧的了,陛下那边我已经帮你稳住了,不管如何你还是得先找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拿去给陛下看看才是,太子有异心的事情陛下是百分百确定的,你不用怀疑,只要找证据,知道了吗?”
“……”连麒抿了下嘴唇:“那我要是没找到证据呢?”
“一定会有证据的,你仔细找找看!”
“……”
清月咳嗽了几声,提醒道:“那什么,陈公公,小连子公公现在必须要跟我回去了,殿下还在东宫那边等着呢。”
陈寻拍了拍连麒的手,轻声道:“你记住了啊,否则下次连咱家都帮不了你了。”
看着陈寻匆匆忙忙离去的背影,连麒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他可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回到东宫,南宫凛的脸色很难看,开门见山的问:“为什么去见裴简?你找他去做什么的?”
连麒先是愣了下,但很快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去了裴简府上的事情。只是,他为什么只是问自己为什么去了裴简那里,而不问自己为什么去了安定侯府呢?
见连麒不回答,南宫凛直接起身走到连麒面前,脸上的气愤是明显的,看着连麒时眼睛里那股莫名的好像是……吃醋?
连麒微微挑眉,抢在南宫凛再次开口前说话了,他说:“殿下,您是吃醋了吗?”
“……胡说八道!本宫没有!”
“是吗?”连麒笑了,往前走了一步,靠近着南宫凛,眼中含笑:“那我怎么感觉您明明就是在吃醋呢?”
他抬头看着南宫凛微微有些闪躲的眼神,又说:“殿下,吃醋了就是吃醋了,嘴硬什么,我又不会笑话您。”
南宫凛:“……”
☆、这算是哪门子的惩罚啊?
连麒是嘴红肿着走出南宫凛书房的,虽然他故意用衣袖挡住了嘴唇,但还是被守在门口的清月和清川给看到了,同时看到的还有站在书房不远处端着熬好的鸡汤等着南宫凛有时间见她的裴萱。
清川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小声道:“清月,你猜刚刚殿下和小连子公公在书房里干什么呢?”
“……”清月扶额:“这种事情还用猜吗?不都看见了?”
清川点了点头,也是,他们看的清楚呢,小连子公公可是正常的嘴唇进去的,然后红肿着嘴唇出来的,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刚刚书房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但不仅仅是他们知道,意识到了一些什么的裴萱更是气愤,直接将熬好的鸡汤砸了,不仅如此,还发泄着自己的怒气般,对着身边恭恭敬敬站着的侍女狠狠地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而侍女也是有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忍着眼泪。
这一幕,正好就被清川和清月给看见了。虽说主子打奴才不是什么大事,但这裴萱好歹也是东宫的侧妃吧,行为举止如此粗鲁和野蛮,而且还任性,哪里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分明就是个刁蛮的只知道拿下人出气的可恶女人。
“也难怪啊,”清川感慨着:“就她这脾气,殿下怎么可能喜欢她?”
清月无比赞同的点着头。就是就是。
回到自己房间的连麒,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无奈的摸着自己还有些发烫的嘴唇,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而已,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吗?这下好了,清月和清川肯定都看见了,一路回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些下人肯定也都觉得自己看起来很奇怪,更别说是刚刚在门口撞见的小蘋和罗衣,看他们两个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俩已经猜到了。
连麒忽然有点想要撞墙,虽然只是亲吻,而且也已经发生过比亲吻还要更加亲密的行为,但连麒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是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大家都能看得清楚的时候,他觉得还是应该低调和保密的。毕竟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南宫凛,喜欢男人这种事情被人知道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除了南宫凛和他身边的侍卫,好像所有的人都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太监,而太子喜欢太监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皇帝肯定可以以此为理由来教训南宫凛,自己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古往今来,但凡是怀疑太子有异心想要夺取皇位的皇帝,最后基本上都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如果不是太子反杀,那么太子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而连麒绝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在南宫凛的身上发生。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连麒以为是门口玩着的小蘋或者是罗衣,他正要去开门,结果门口便响起了裴萱愤怒的喊声,以及粗鲁的想要直接踹门进来的声音,旁边的小蘋似乎是想提醒着裴萱不要那么做,但裴萱说出的话却是更难听的。
随后敲门的声音停下了,连麒以为裴萱走了,结果门外响起了小蘋的尖叫声。连麒立刻就打开门跑了出去,只见裴萱抓着小蘋的衣领,抬起得手正要落下,他大步走了过去,抓住了裴萱的手腕,太过着急的情形下,以至于连麒忘记了,从表面上来看,在这东宫里,裴萱是主子,他只是个奴才。
反应过来后,连麒立马松开了手,然后拉扯着挡在了小蘋的面前,调整好了呼吸后,说:“裴萱小姐,请勿动怒,小蘋只是个小孩子而已,若是有什么顶撞了您的地方,请您见谅,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呵呵,”裴萱冷笑着:“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那是要和你一般计较了?我已经嫁入东宫成为太子殿下的侧妃了,你居然还称呼我为‘裴萱小姐’,用意何在?你是不是不想承认我这个东宫的女主人?”
“奴才不敢。”
实际上,是的,连麒并想承认裴萱是东宫的女主人。更何况,裴萱只是侧妃,其实并不能算是东宫的女主人。
“你会不敢吗?”裴萱瞪大了眼睛,那副模样似乎是想要把连麒给千刀万剐:“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吗?你别以为仗着殿下现在对你有点好感就在我的面前嚣张,我告诉你,我裴萱才是东宫的女主人,你连麒不过只是一个太监而已,我随时都能杀了你!”
连麒:“……”
“你想杀了谁?”
南宫凛冷冽的嗓音在裴萱身后响起,裴萱身体一僵,方才的气势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于害怕的情绪,她甚至都不敢抬起头看从她面前经过的南宫凛一眼,从刚才的语气里,她听得出来南宫凛是生气了,所以,不敢看他,不敢多嘴。
南宫凛径直走到连麒面前,冷冷的问道:“裴萱,本宫问你话,没听见吗?你想在这东宫杀了谁?”
裴萱立马跪在了南宫凛的面前,低着头:“殿下,是臣妾说错话了,请殿下恕罪!这里是殿下的东宫,臣妾自然是谁都不敢杀的,是臣妾说错话了,对不起,请殿下恕罪!”
“既然你那么想恕罪的话,那就去把女德抄写十遍,明天天亮之前交到本宫的书房来,若是被本宫发现你让人替着抄写,之后,便是一百遍,一千遍。”
“……是,是是是!臣妾这就去!”
裴萱才刚刚从地上站起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南宫凛又开口了:“本宫还要再提醒你一件事情,你一个不得宠的侧妃,哪里来的脸面说你是这东宫的女主人?你配吗?若是本宫下次再听见这样的话,就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是!臣妾失言了,臣妾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还不滚?”
“是,臣妾告退。”
看着裴萱狼狈离开的模样,连麒挑了下眉头,什么叫做欺软怕硬,在裴萱这里倒是体现的十分的明显。在自己的面前,裴萱都仗着那侧妃的身份嚣张成什么模样了,可南宫凛一出现,她就害怕的立马跪在地上了,敢不敢稍微胆子大一点?有本事在南宫凛的面前也那样嚣张一下给他看看啊?
连麒就当是看了一场笑话的,虽然事情有些惊险,但好在南宫凛及时赶到了。
“她下次要是再找你的麻烦,你就直接告诉本宫,本宫会将她禁足。”
连麒问:“她好歹是你的妻子,虽然只是侧妃,但你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太好?”
“将她接下花轿的人不是本宫,和她拜堂成亲的人也不是本宫,她如何算得上是本宫的妻子?”南宫凛背对着连麒,紧皱着眉头:“你是不是忘了,新婚之夜,本宫可是和你在一起的,发生了什么,需要本宫提醒你吗?”
“我……”
“还有,”南宫凛打断他的话,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