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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连麒离开的背影,清月笑了下,转身回去的时候遇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连麒房间外面的小雪,他原本以为小雪是来找清川的,但清川昨天晚上就出去办事了,现在还没回来,她在那里张望着什么呢?
清月疑惑的走了过去,喊着她的名字:“小雪。”
小雪像是受惊般的转过身来,看见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清月,有点意外,她还以为清月现在还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待着呢。
“我哥现在不在这里,别看了,他应该要午膳的时候才能回来。”
“这样啊……”小雪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来,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递给了清月,有些羞涩的笑着:“那个,清月侍卫,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把这个交给清川侍卫啊?我还有点事情,等会儿可能不能来这里了。”
清月瞥了眼荷包上的图案,说:“这个东西你还是留着亲手交给他吧,我拿给他的话,你那心意他就看不到了,也不是很久,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先回去吧,他要是回来了,我让人去告诉你一声。”
“啊,可是……”
“回去吧。”
“那好,那我先回去了。”
小雪离开的时候,朝着清月的方向看了眼,见他走进连麒的院子了,脸上的笑容很快的消失,那个绣着鸳鸯的荷包也被她给收了起来,完全没了刚才的模样。
连麒回到“迎天”酒楼,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从主屋赶来的母亲大人表情严肃的坐在了大堂里,手下的人都安安静静的,谁都不敢出声,在进来这里之前连麒甚至以为他们都还没起床,没想到是母亲大人过来了。
远在东宫的他没收到任何信息,所以在见到母亲的时候是很吃惊的,他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立马就笑着走了过去,讨好般的捏着母亲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娘,你怎么来这里了?怎么来之前都不通知一声啊,我好去接你啊。”
连麒现在这个身份的母亲,“沼泽”主母林曳华。
她淡淡的瞥了露出讨好笑容的连麒,道:“你出来之前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别去做危险的事情,谁让你跑去皇宫的?”
随后她视线转向恭恭敬敬站在面前的梧桐和董方,冷着声音道:“我之前是怎么交代你们的,让你们好好看着他,你们怎么还跟着他一起去胡闹?我平时对你们太好了是不是!”
梧桐和董方立刻跪在林曳华面前,不敢顶嘴,他们原本应该阻止连麒的,但他们却跟着连麒一起去了危险的皇宫,这是他们的错,他们不敢反驳什么。
连麒立马护着他们,说:“娘啊,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要去的,你知道他们拦不住我的。再说了,我进去皇宫真的是因为有要紧的事情的,不是去胡闹的,你看,我现在这不就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
“你去皇宫干什么?”
“找个人。”
“找谁?”
“一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林曳华不解的看着表情认真的连麒,之前他就一直在吵着闹着要去皇宫找人,但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要找的人是谁。而且他从小体弱多病,之前还差点就死了,他能在皇宫里认识什么人?他几乎没有离开过主屋。
对于连麒说的话,林曳华是半信半疑的,但连麒不会坦诚的和自己说出全部的实话她也是知道的,之前他闹腾着的那几年的时间里她就知道了,于是她看向还跪着的梧桐,问:“公子去见了什么人?”
“娘!”
“我没有在问你!既然你不回答,那就让别人来代替你回答,”林曳华紧皱着眉头:“梧桐,他去见了什么人,老老实实回答我!”
梧桐抬起头看了眼连麒,连麒很是无奈,但母亲如果想要知道的话,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她想要的消息的,即便是现在梧桐没说,她也有的是办法让梧桐和董方开口。
“我去见太子了,”连麒抢先说道:“我昨天晚上就在东宫,哪里都没去,我就是想见太子才带着他们进去皇宫的。”
林曳华吃惊的望着连麒:“你是疯了吗?你去见太子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远离所有危险的事情和人吗?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主动去找南宫凛!你知不知道他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知道,”连麒说:“但是他不会伤害我的。”
“你凭什么那么确定?”
“不凭什么,我就是知道,仅此而已。”
林曳华不理解连麒的话,一气之下把他给关在了房间里,让自己身边的侍卫守在房门口,没有她的吩咐谁都不允许进去看他,就连梧桐和董方都不可以。
待在房间里的连麒有点生气,但又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之前南宫凛带着人清除了好多“沼泽”的人,差一点就把他的堂哥给杀了,还好救人救得及时,和他带着点血缘关系的人,南宫凛是没有动成功的,但底下那些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南宫凛之前并不知道连麒还活着的事情,所以在清除着任何在连麒生前有过过节的人,或者是组织。一开始的时候是裴家,后来是皇宫里那些人,再之后是“暗幕”的人,到后面就是和裴萱有过交易行为的“沼泽”,他下手快准狠,并且丝毫不留情,但凡是落在他的手里的人,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连麒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他可以理解母亲为什么那么生气。可是对于母亲很抱歉的是,自己是真的去见南宫凛的,也是真的很想要见到他的,甚至,昨天晚上还是一整晚都在和他在一起,有着比拥抱和接吻更加亲密的行为。
他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也不知道现在南宫凛怎么样了?醒了没有?醒过来看见自己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反应?
连麒想,南宫凛肯定是生着气的。
而就像连麒所想的那样,舒舒服服睡了一觉醒过来的南宫凛看见自己的身边是空着的,起床也发现他想要见到的人根本不在东宫的时候,大发雷霆,还是清月过去将连麒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南宫凛,南宫凛的脾气才稍微和缓了一些。
清川回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汇报自己的事情,就看见了南宫凛匆匆忙忙的带着清月离开的身影,他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离开,怎么那么着急,这是要去哪里?
☆、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
南宫凛看着大门紧闭的“迎天”酒楼,心情十分的差,清月过去敲门也是无人应答,就像是这里面压根没人一样。
清月有点担忧的看了眼南宫凛的脸色,这门要是再不打开的话,怕是殿下会直接让人踢门进去了。不过按道理说,小连子公公没有欺骗他们的理由啊,他说住在这里就应该是住在这里的,难道是出去办事了还没回来?不过小连子公公能办什么事情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就算是长高了,他还是以前的样子啊。
“清月,把门撞开,本宫今天一定要见到连麒!”
“这……那万一小连子公公是在酒楼里面,只是在处理事情没听见我们的敲门声呢?这样直接撞门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南宫凛冷冷的瞥了清月一眼,清月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然后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去找东西撞门啊!”
“不能撞!”董方急急忙忙的拿着酒壶跑了过去,气喘吁吁的在清月面前站定:“不行不行!不能撞!这门你们要是撞了,你们在短时间内都没法再见到公子了!绝对不能撞!”
南宫凛蹙眉:“连麒在里面?”
“对!”董方大口喘着气:“还有他娘。他娘也在里面,所以,绝对不能撞门。太子殿下,你在公子他娘眼里的形象绝对不能再差了,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公子了。”
“你说什么!”
董方立马做出防御的姿势来,他说:“我说的可是实话,谁让你之前杀了那么多‘沼泽’的人来着,公子他可是‘沼泽’的少主,他娘是‘沼泽’的主母啊,你想想你之前做的事情就知道为什么这门不能撞了。”
南宫凛很是疑惑,连麒是“沼泽”的少主?他不是南疆太子的遗孤吗?虽说之前他的确是被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死了,可他也不能就这样换了身份吧?
他紧皱着眉头,心情更加差了,他不理解这是什么情况。
清月说:“那我们要怎么办?殿下可是专门来找小连子公公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啊。”
“那你们肯定是要回去的啊,”董方朝着清月挤了挤眼睛,然后悄悄的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我们公子是不会见你们的,你们还是赶紧的回去吧,别在这里碍眼了,我们马上就要准备做生意了,赶紧的走啊,别妨碍我们酒楼做生意赚钱!”
清月打开纸条来看,上面写着:公子的房间在二楼右边走廊的尽头,他房间有个窗户对着外面的湖,没有侍卫守着,你们可以从窗子那里进去见他。
清月看了眼南宫凛,南宫凛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清月清了清嗓子,说:“既然如此,他不见我们,我们也无可奈何,那我们这就回去了!”
实际上是没有回去的。
清月去了董方纸条上说的那个地方打探情况,情况属实,房间的对面的确就是一个湖,并且没有侍卫守着,清月跳上去屋顶,轻轻的敲着连麒房间的窗户,没一会儿,窗户就被打开了,连麒很是诧异的脸出现在了清月的眼前。
清月惊喜的看着他,董方那家伙没骗他们,小连子公公真的住在这里,而且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底下的南宫凛飞身而上,落在了连麒的面前,震惊的连麒连一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多说,南宫凛便直接进来了,清月则是给他们关上了窗户,然后若无其事般的离开了那里。
南宫凛伸出手捧着连麒的脸,眉头紧皱着:“连麒,谁让你离开东宫的?不是说了不要离开的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知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没看见你有多着急?”
本来南宫凛是想在连麒的面前狠狠的责骂他为什么要那么早离开的,但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没有半点威慑力。
连麒笑着覆盖上南宫凛的双手,眼睛里带着笑意:“对不起,可我是真的有事才离开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要从窗户进来的?我娘把整个酒楼都关闭了,这里应该是我唯一可以透透气的地方了。”
“说到这件事,我倒是想问你,你是怎么回事?你现在怎么变成‘沼泽’的少主了,你之前不是南疆……”南宫凛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于是改变了一个说法,说:“你之前不是皇宫里的小太监吗?”
“这事,说来话长,”连麒笑了下,解释道:“之前那个有着南疆太子遗孤身份的连麒是真的已经死了,大家都知道的,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沼泽’的少主连麒,不再是曾经那个身份卑微的小太监了。不过,还有些棘手的是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娘现在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觉得生气。”
说着,连麒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不过也不能怪南宫凛,那个时候南宫凛也算是在给自己报仇来着,义父陈寻的仇已经彻底报了,听说裴萱在东宫里变得疯疯癫癫的,不杀她,她也不会过得有多好。只是比较南宫凛是真的解决了很多“沼泽”底下的人的,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都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