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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连麒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南宫准应该是和黑修罗达成了一个交易,至于交易的内容是什么,连麒暂时还没想到,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证据的话还是别轻易说出口了,”南宫准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笑意:“本王是看在你是南宫凛的人的份上才没有动你,不过你说话最好是小心点,别忘了,本王是王爷,是有能力把你杀了的人,你可别嚣张。”
连麒却也笑了:“嚣张?是,我是挺嚣张的,不过,既然有南宫凛在,我就算是嚣张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
南宫准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是没有想到连麒会说这样的话。要不是知道他是“沼泽”的少主,南宫准绝不会容忍他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放肆。
不过算了,自己今天心情可是很好的,想要完成的事情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总算是完成了,他现在可没有别的时间去和连麒这种不相干的人浪费,他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不能拿你怎么样,但你最好是小心点,这路那么多,指不定你就死在哪一条路上了。”
南宫准笑着说完,转身便走了,说是连麒嚣张,但其实嚣张的人是他才是。
连麒皱着眉头看着南宫准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心情有些不悦,就从刚刚南宫准的态度来看,他就不像是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
若乌禺问:“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南宫准有什么问题?”
“没事,”连麒笑了下:“他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就按照你们之前的计划早些离开大凉吧,我会去送你们的。”
接下来的事情可不能让若乌禺和红修罗掺和到里面了,能够压制住南宫准的人,只有南宫凛。
连麒大步离开的时候,若乌禺有些不解,虽然离开的计划是必须的,但他总觉得好像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完成的,哥哥是在瞒着他们什么吗?
就在若乌禺走神的时候,红修罗再次走进了裴简的府邸,裴简仍然抱着黑修罗的尸体坐在院子里,看起来是正常的,但是走过去看清楚了才看见裴简的手里拿着黑修罗的刀,而他的手腕被他自己用大刀给割破,鲜血直流着,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气息全无。
若乌禺跟着红修罗进去,只见红修罗跪在了黑修罗的面前。
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拍了拍红修罗的肩膀,道:“亓嘉誉,事已至此,结果已经无法改变,节哀。”
红修罗紧咬着嘴唇,眼眶泛红,他跟着若乌禺来这里的时候大哥和小妹还是好好的活着的,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他之前甚至还想着要在回去南疆的路上把他们给偷偷的放了,可是现在,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
原本亓家是还剩下三兄妹的,可这么一眨眼,便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红修罗是愤怒的,是伤心的,是无可奈何的。他们都是一意孤行的人,做出选择之前从来都不会和自己商量一下,所以最后所有的结果都是由他一个人背负着的。
恨他们吗?怨他们吗?答案是肯定的。
若乌禺说:“把他们带走好好安葬吧,他们是死在大凉的,就把他们安葬在大凉吧。”
虽然他们都死了,但最起码,他们不是孤独的死去的。
“迎天”酒楼。
连麒匆匆忙忙的找到正在书房里和清月商量着事情的南宫凛,他们的话还没讲完他就着急的冲了进去,紧紧的抓着南宫凛的衣服,道:“南宫凛,南宫准是不是和裴府的人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的那种!”
南宫凛微微诧异的看着大口喘着气的连麒,但连麒却已经从他的眼神当中明白过来了。那么现在,自己在回来的路上进行的猜测就是可以成立的了。
南宫准和黑修罗达成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交易,而交易的内容是,南宫准帮助黑修罗在京城里藏匿行踪,不让任何人找到他,而黑修罗要给南宫准帮忙的事情就是潜入裴府,杀掉裴府里那些和南宫准有着深仇大恨的人。
连麒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宫准和黑修罗会露出那样的眼神了,那就是在说明,他们的交易成功了,他们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所以黑修罗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难受、紧张,反而是特别的坦然,所以南宫准今天的心情看起来特别的好,就算是自己顶撞他他都是笑着的。
原来是这样!
南宫凛说:“裴沆是逼死南宫准哥哥的凶手。”
连麒回头惊奇的看着南宫凛:“什么?”
“南宫准最尊敬的哥哥,南宫冶,是曾经的太子,也是父皇曾经最喜爱的儿子,原本他才是那个应该坐在东宫太子之位上成为储君的那个人的,”南宫凛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但当时的裴沆势力强大,而南宫冶不愿意听从他的命令,于是裴沆趁着父皇不在皇宫的时候在他的面前杀死了南宫冶最心爱的妻子,随后逼死了他。”
“!!!”
“那件事情原本是不应该再被提起的,但谁能想到南宫准一直都记得这件事情,当初我压制住丞相府的时候他就去找过裴沆的麻烦了,但碍于他们双方的身份只是争吵了一番,并未真的动手做些什么,只是这次,南宫准终于找到了报仇的办法。”
连麒震惊的看着南宫凛,原来他都已经猜到了吗?亏自己回来的时候还冥思苦想了一番才把事情理清楚的!
“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南宫凛又说:“杀掉裴府满门的人是黑修罗,而黑修罗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不管父皇是否猜到了此事是和南宫准有关系的,他都没有证据证明,他也不能拿南宫准怎么样。他很聪明,看来这么多年他可以在京城有着仅次于我的势力,并不仅仅是靠着父皇给他的权力。”
连麒说:“那,南宫准的事情就不管了?”
“管不了,”南宫凛解释道:“我不再是太子了,他的事情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若是真的要查的话,就留给下一任太子吧,免得他到时候觉得无聊了又跑来找我们的麻烦。”
连麒瞬间明白了南宫凛的意思。
就目前京城的情况来看,南宫凛无心成为太子,南宫准的心思都在报仇上面,南宫况年纪小且心思单纯不适合成为太子,因此,最有可能的最合适的那个人选就只有南宫决了。
☆、我不会再回来,你不必等我
南宫况来找南宫凛的时候,连麒正好不在,若乌禺要回去南疆了,他去城门口送他们了,才离开不久,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而南宫况就像是故意等着连麒不在的时候过来的。
南宫凛并不是很想这种时候见到他,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无非就是想要劝说着自己回去东宫罢了,不用细想也知道是皇后的意思,即便是自己当时在她的面前说的话够狠,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宫之位被别的人轻易的拿去。
“有话快说,没事就走,我不是很想看见你。”
南宫况走到南宫凛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皱着眉头开口道:“皇兄,我是你的亲弟弟,你为何不想见到我?再说了,我们都很久没有见面了,我就不能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的吗?”
“你觉得你是顺路过来看我的?”南宫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样的话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如果不是皇后让你来的,你会来这里?你找得到路吗?”
南宫况从小就是被皇后给捧在手里心呵护着长大的,别说是单独出门去很远的地方了,就连稍微出门去见个人身边都是跟着许多个保护着他的侍卫的。今天也不例外,只是那些侍卫被清月给挡在了外面,不允许他们靠近。
听到南宫凛这样说,南宫况的心里是不好受的,他其实是知道南宫凛对他有些成见,也知道他不愿意见到自己,但是,自己好歹是他的亲弟弟啊,当着自己的面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不会觉得太过分了吗?自己……
自己也是会难受的啊。
只是,南宫凛并不打算理会南宫况现在这复杂的心情,他对于南宫况,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不喜欢的,他得不到的那些东西,南宫况全部都拥有着,还是加倍加倍的有着的,说是嫉妒也可以,说是羡慕也不过分,但总而言之,南宫凛是讨厌南宫况的,即便他们是亲兄弟,他仍然不想看见他。
南宫凛不打算和他在这里浪费自己的时间,于是冷冷道:“如果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说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是个陌生人对待,我也不想成为你的哥哥。”
语气冷漠,不带有情绪,脸上的表情更是冷淡,不给南宫况任何机会和期待。
“皇兄,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太子之位?你比我更加清楚你为了可以稳稳的守住东宫太子之位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牺牲,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要了。”
“……!!!”
看着南宫况那副吃惊到不行的表情,南宫凛说:“你和那个女人一样,只知道我付出了努力和牺牲,却并不知道那样的事情并不是我自愿的。你们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吗?我之所以那么轻易的放弃了太子之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位置,我不高兴待在那个位置上。”
“可是皇兄……”
“太子之位没有连麒重要,”南宫凛望着南宫况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们所有的人,都没有他重要。”
连麒才是那个照亮我生命的人,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所有的东西,还有人。你们该庆幸才是,好在连麒出现了,否则,你们会在地府相见,而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南宫凛的态度很明显了,南宫况说不出话来。之前从母后那里听说了皇兄说过的那些话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母后故意夸大其词想要责罚皇兄,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明白了,那些话,就是皇兄亲口对着母后说出来的,而且,他也会说到做到。他一向都是那样说一不二的人。
南宫况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南宫凛又说:“你回去告诉那个女人,以后,别再让她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要是有人敢前来破坏,他绝不会留情。不管是谁。
南宫况皱着眉头走了,离开的时候他的侍卫们连忙跟了上去,生怕把他给跟丢了。
清月走进南宫凛的书房,道:“殿下……不,是公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要是我们一直留在京城,皇后娘娘和桀王殿下那边肯定会一直过来找麻烦的。”
这也是目前南宫凛比较担心的事情,他威胁的话是说出去了,但是照那些人的脾气,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就是他们教自己的,他们将那样的方式用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留在京城,不是个办法。
南宫凛揉了揉眉心,说:“等连麒回来再说吧。”
“是。”
城门口。
若乌禺的队伍已经整顿完毕了,红修罗正在队伍的前面等着他,而他正在城门口的茶棚那里坐着和连麒说着话,看他的表情他是不愿意那么快就离开的,只是南疆那边父亲和母亲已经在催促着他要早些回去了,他不得不回去,否则父亲和母亲派人来这里找自己,就会发现哥哥其实还活着的事情。
哥哥不想让父亲和母亲知道他还活着,他想和南宫凛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