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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找自己,就会发现哥哥其实还活着的事情。
哥哥不想让父亲和母亲知道他还活着,他想和南宫凛平淡的生活在一起,别的事情他或许帮不了哥哥,但是保守这个秘密,他是可以做到的,就让父亲和母亲一直认为哥哥已经死去了吧。
连麒笑着说:“别总是拧着眉头了,你以前特别爱笑的,以后也要多笑笑,不然会把你身边的人给吓跑的。”
“哥哥,现在是分别的时候,我怎么办笑得出来?”若乌禺还是紧皱着眉头:“这次我回去南疆,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见你,而且你还跟着南宫凛在一起,他更加不愿意让我看见你的!”
连麒失笑:“不会的。我们要是有时间的话会去南疆那边找你的,只不过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帮我们遮掩一下身份就是。”
“真的吗?你们真的会来?”
若乌禺是有些惊喜的。他身为南疆太子,自然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离开南疆,但要是他们能够来找自己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遮掩身份这种事情只是小事,只要他们愿意来,他一定好好招待他们!
连麒点着头:“那当然是真的,我和南宫凛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解决的,等我把我娘那边给安抚好了,我们就启程去南疆,一定去看你。”
“好,”若乌禺这次才算是笑了起来:“那,哥哥,我们一言为定,你们一定要来。不,是你一定要来,别的人来不来无所谓,南宫凛不来最好!”
连麒再次失笑。这家伙到底是有对不喜欢南宫凛啊。
红修罗派人过来喊他的时候,若乌禺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再三叮嘱道:“哥哥,你可一定要来啊,我会在南疆等着你的。”
“知道了,”连麒笑着点头,十分肯定的说着:“我们一定会去的,绝不骗你。”
“嗯!”
若乌禺刚刚转身走了几步,便有一辆马车迅速的跑了过来,在距离若乌禺有些距离的位置停下了,若乌禺和连麒的视线同时放在了那辆马车上,而原本在队伍前面的红修罗立刻就跑了过来,护在了若乌禺的面前。
从买车上下来的人是南宫柳,她的表情慌乱且紧张,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踉跄,她看着带着些不解神情的若乌禺,深呼吸了下,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若乌禺问她:“你有事?”
南宫柳紧皱着眉头,眼神死死的盯着若乌禺的眼睛看着,问:“你真的不是长郢吗?”
“不是,”若乌禺回答的很平静:“这样的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就算是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是穆长郢,你怎么问,我都不是他。”
“那……”南宫凛咬着嘴唇:“那你还会回来吗?南疆离这里不算是特别远的,你应该还会回来的吧。”
“不知道。”
“你一定还会回来的,”南宫柳忍着自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只要你说你还会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我不嫁人,谁也不嫁,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你说你会回来这里,好不好?”
红修罗不由得皱眉,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眼若乌禺。
若乌禺的表情一直保持着冷静,他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南宫柳,道:“公主,你不必如此,我是南疆太子,离开南疆的次数自然是很少的,或许不会再回来大凉了,你不用等我。”
“可是……”
“我喜欢的人是南疆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了,齐刷刷的诧异的看向若乌禺。
“什……什么?”南宫柳的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下了:“你有喜欢的人了?可是……”
“我说了,我是南疆太子,不是大凉的穆长郢,我喜欢的人是南疆人很奇怪吗?”若乌禺淡淡的说道:“公主,多谢你的厚爱,但,不必等我。我们南疆人,此生只爱一人,而我所爱的人,是她,不是你。”
“!!”
连麒走过去拍了拍南宫柳的肩膀。
若乌禺带着红修罗离去的时候,红修罗问他:“你有喜欢的人?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起过?”
若乌禺说:“随口捏造的谎话罢了。”
“真的是谎话?”
“嗯,真的。”
☆、不重要的人
南宫柳遵循皇帝的旨意出嫁那天,刮着大风,似乎是想要将迎亲的队伍都给吹走一般,好不容易队伍艰难的到达了武状元的府邸门口,武状元欢欢喜喜的过来迎接她,还没来得及掀开轿子的门帘,脖子上便被抵上了一柄长剑,在场的人皆是震惊,代替皇帝前来的桀王南宫决看见握着长剑的人是南宫凛,眼神更为吃惊了。
武状元是认识南宫凛的,只是不知道现在该如何称呼他,因此楞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明白现在他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柳听外面忽然安静了下来,忍不住自己掀起了盖头,朝着轿子外面看了眼,看见南宫凛带着清月挡在花轿前面的时候,同样也是诧异的,她之前听说他要和连麒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原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了的,可是他怎么会回来这里?
南宫决皱眉,走上前去:“南宫凛,你这是做什么?你想抢婚吗?她可是你的妹妹!”
“抢婚?”南宫凛淡淡一笑,但眼中毫无情绪:“我没有抢婚的兴致,我只是来做个警告的。”
“什么警告?”
“警告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要是敢对我妹妹不好,要是敢做对不起我妹妹的事情,我就把他们双手双脚全部都剁下来,舌头割了,眼睛挖了,然后装在一个装满盐水的坛子里。”
南宫决睁大了眼睛,诧异非常:“南宫凛!你这是在说什么?”
“在说我想要说的话,”南宫凛的眼睛看向那个不敢动的武状元,又笑了下,和之前一样,脸上是笑着的,但是眼睛里却是没有半点笑意,反而露着寒意,他又说:“听说你是武状元,想必武功不错,但你这身武功要是用在欺负我妹妹身上,我想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武状元额头上冒着冷汗:“是,臣知道,请殿下放心,臣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公主的事情,这辈子只会有公主这么一个妻子,臣发誓一辈子都会对公主好!若是有违誓言,天诛地灭!”
“很好。”
南宫凛收回了长剑,清月立马过去接下了他手里的剑,而南宫凛此时转身看向还在那里看着的南宫柳,微微挑眉,走到了她的面前。
“今天你成亲,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南宫凛从怀里拿出一个檀木制的精致小盒递到了南宫柳的面前,道:“连麒和我说这样的东西,成亲的时候送人最好了,里面是两枚玉环,你戴一只,武状元戴一只。”
南宫柳笑着接了过去:“谢谢太……谢谢凛哥哥,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你还没有打开来看。”
“不用打开,”南宫柳笑着:“凛哥哥送的东西自然是不会差的,不管你送的是什么我都喜欢。还有,你能来这里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南宫凛笑着伸出手在南宫柳的脸上捏了一下,说:“好了,不早了,别耽误了你成亲的时辰。”
“你那么快又要走了吗?”
“连麒在等我。”
南宫柳笑了下:“那好吧,那你记得回来看看我,带着连麒一起回来。”
“嗯。”
南宫柳放下了帘子,头上的盖头也被她放下拉好,媒婆笑着喊着“吉时到”的时候,南宫柳笑着握紧了手里的盒子,然后拉住媒婆的手走了出去。
南宫凛没有留下来参加南宫柳的婚礼,而是在看着南宫凛被武状元背着进去大堂的时候转身离开了,只是没走多远就被赶来的南宫决给喊住了,他直接挡在了南宫凛的面前,一副不让他离开的表情看着他。
“做什么?”
“你真的要离开京城?”南宫决觉得难以置信:“你真的不要这里的一切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的那些话是和你们开玩笑的?”南宫凛反问,又说:“另外,我想我说的已经足够明显了,你们翻来覆去的同样的问题问了那么多次,不觉得烦吗?我听着都很烦了。”
或许在别人看来南宫凛放弃东宫太子的位置,放弃他那么多年培育出来的一切,放弃他在京城所拥有的权势这些事情是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并且很是愚蠢的,但南宫凛自己却不那样觉得。
放下了那些东西,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轻松和惬意,那些东西早就该放下的,本就是不喜欢的东西,何必留着?
南宫凛绕过南宫决离开的时候,南宫决看着他的背影说道:“南宫凛,你真以为你可以在外面逍遥自在吗?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南宫凛没有转身,但嘴角是带着笑意的,他就知道南宫决是因为皇帝让他坐在太子之位上而在抱怨着自己,但那又怎么样呢,皇帝的旨意马上就要下了,再过几天,桀王就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了,到时候就真的没自己什么事情了。至于南宫决喜不喜欢太子这个位置,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自己能不能逍遥自在,那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南宫决那个傻子难不成以为他还能找得到自己?自己没有傻到会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在他的面前。
南宫决在后面气的跺脚,他根本不想当什么太子,和京城里的这里勾心斗角相比,他还是更加喜欢镇守在边关,即便是条件差一些,但好歹是舒服的,这个京城看似富丽堂皇的,却是他不喜欢的。
原本他应该潇洒的在边关待着的,如今战事平定,边关一片安宁,正是自己休息玩耍的好时机,那该死的南宫凛好端端的闹什么脾气,这太子说不当了就不当了,他是疯了吧!气死人了!
南宫凛和清月骑着马赶回到和连麒约定的地方的时候,连麒正在和董方猜拳,梧桐在旁边给他们倒酒,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却还是一副开心的模样。
连麒远远的便看见了骑着马的南宫凛,于是丢下了董方,站再去土堆上朝着南宫凛的方向使劲的挥着手,还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脸上的笑意满满。而看见了连麒、听见了连麒声音的南宫凛,脸上也逐渐露出笑容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赶到了连麒的面前。
他直接从马上飞身而下,轻飘飘的落在了连麒的面前,连麒笑嘻嘻的便扑到了他的怀里:“怎么回来的那么快?公主成亲你都没有留下来喝杯喜酒吗?”
“你在等我,”南宫凛搂着他:“我哪里敢在六妹那里多待?该说完的话说完了就可以了,等有时间了,我们会回来看她的。”
“也是,”连麒点了点头:“那废话不多说了,我们走吧~”
“好。”
他们要去的地方离京城不算是很远,就是连麒和南宫凛刚刚认识的时候去过的陈家村,和那个时候见到的一样,村口的柳树是绿意盎然的,可村子里面却依然是那些坟包,走过去的时候都觉得有着阵阵寒意。
路过一处墓碑时,连麒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上面清楚的刻着的“陈氏心期之墓”,想起来之前来这里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墓碑,当时南宫凛似乎还特意提了一下这个人,只是他后面也并未解释这个陈心期到底是谁。
连麒问:“陈心期,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清月有些紧张,抬起头看向连麒,又有点紧张的看了眼南宫凛,这个人,殿下以前都不让人随便提起的。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