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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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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恪愣了愣,道:“我不是……”
  白秀还是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慎苛啊,不要老是怪自己,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总是留着干什么?如果你老是放不下,日复一日的沉寂下去,那当初章渊救你还有何意义?很多时候,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试着放松一下,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天高海阔。”
  陈恪沉默着没说话。
  白秀接着道:“以前没跟你说是觉得时机不对,毕竟你还没有缓过来,如今既然有了新的生活,那为什么不去追寻呢?斯人已逝,何必追究如此多。人生在世,活的就是快意两字。这不是你说的吗?”
  陈恪突然抱住白秀,道:“伯母……”
  白秀被他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弄的一怔,而后拍拍他的背:“行了,别在这里给我撒娇,记得有时间把他带过来,我好好看看。”
  陈恪闷闷道:“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呢。”
  白秀被他气笑:“嗯?”
  陈恪嘻嘻哈哈的放开她:“好的好的,会的会的,我知道了。”
  白秀笑的无奈,由着他去弄。
  年轻人的事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陈恪又接着跟白秀谈了谈,就准备告辞了。白秀将一个热乎乎的暖手器放在陈恪手里,将他送出门时道:“捂捂吧,看你的手冷成那样。”
  陈恪推了:“不了,我还要去处理一点事情。”
  白秀犹豫一下又收回来:“那行,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多穿点,天冷,染上了风寒就不好了。”
  陈恪点点头应下:“您先回去吧,我先走了。”
  白秀应下,道:“好,”
  陈恪见着白秀进了屋才转身离开,带着满身风雪。
  
  赵均向上汗拓秘密汇报之后就自己回去收拾去了,准备离开。
  本来的计划就是在正月十五过完以后就回到上汗,至于所谓的和谈的内容与他无关,他也不想去了解。
  他身上是非太多,不适合整天四处游荡,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房顶上,看着京城的风景发呆,脑子里想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是些什么的东西。
  不过,就算高处不胜寒他还是见着了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行之。
  行之变化不大,只是曾经眉眼间沉积着的那股子雾沉沉的气息不再了,他从他身边掠过去的时候,还没注意到坐在房顶上的赵均,掠过多远之后才回过神来,又转身回去找赵均。
  赵均看着去而复返的人,笑:“别来无恙。”
  行之眼神打量着四周,赵均苦笑:“没人,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
  行之这才坐下来,看着呼啸的风,道:“怎么坐在房顶上吹风?”
  赵均无所谓道:“希望自己被吹病了,这样也不用那么烦。”
  行之柔和的笑着:“等到你真的生病了,你又会想,我怎么当时会去吹风呢。”
  赵均笑:“哎,也是。”
  行之陪着他坐了许久,最后站起来,问他:“想让我帮你叫人过来陪你吹风吗?”
  赵均摇摇头:“不了,我还是尽量避嫌吧,被人‘偶然撞见’我就说不清楚了。”
  行之点点头:“也好,那我先去找他们。”
  赵均点头:“嗯,好。”
  最近几天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佯装成普通百姓进了城,向着陈恪同他们说的地方去。
  赵均看着行之越来越看不清的身影,喃喃道:“看来是准备好了。”
  他准备好了,他也就放的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打完了,信我!!
打完就快完结了!!信我!





第91章 蹈火
  正月十八,京城还是往昔的平静,只是众人茶余饭后多了些谈资。
  其中一位叫做赵均,正月十四晚上,十五凌晨,从京城城楼跃下,跳到马背上,直接将马背上的人一刀毙命,毫不留情,鲜血溅上他的面庞,衬得原本白皙的面孔显得有些诡异而魅惑。
  再有一位叫上汗辰,上汗大皇子,上汗拓最器重的一位皇子,于正月十五凌晨叛变,一炷香后被上汗拓强势镇压下来,一点风浪也未曾掀起。
  最后一个便是这一次上汗损失的不是只有一个大皇子,还有二皇子上汗藏,那个名叫赵均的小子从近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斩掉的人就是上汗藏,毫不留情,一击毙命。
  其实这些变故对于普通人的生活影响不是很大,因为十五晚上好像其实并没有发生多大的骚动,至于赵均他们的行动与最后的结果也不知是谁“偶然”间看到,从而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太和都知道了自己国家有这么一个叛变的将领。
  想想又觉得有些令人心寒。
  陈恪等人坐在茶馆之中,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只听见他们旁边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坐在那里,一边吃着瓜子,一边道:“哎哎,上次那个叫什么赵均的你们之前知道吗?”
  有个人道:“听过,上一次上汗过来面圣之时不是朝堂上那何大人还因为骂了他几句受罚了吗?”
  先说话的那人道:“我之前只知道陈恪有八个副将,没想到还有一个叛逃了啊。”
  有人听后嘲讽道:“有人的行为作风也不是我们这些平常人能够衡量的啊。”
  陈恪一直转着杯子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眉眼间尽是冷意。
  余将淋低低骂了句:“操,老娘还没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说着她站起来就想走,被陈恪拉下,道:“坐下,听完。”
  他说的声音不大,但硬是让余将淋坐了下来,沉默着不再说话。陈恪对他们这群人严苛或者说强制命令的时候很少,用今天这样一句冷淡到没有任何感情说话的时候可以说寥寥无几,至少在他们的印象里是没有过的。
  陈恪沉默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本姣好的唇形被他抿成一条线,眉头却是舒展着的,旁人不知道的也不会以为他正在陷于纠结之中。
  他一直都将赵均这件事瞒得牢牢的,他不想让赵均在背负那么多的同时还要接受来自不知情的许多明明在他的保护下生活的人们的谴责。
  那样不公平,一点也不。
  他以为他能一直一直瞒下去,知道最后他将赵均完完整整的接回来,像一个大将军一样,受尽所有的荣光与赞扬,以此来偿还他曾经受过的所有的苦楚。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赵均未曾跟他说过一分一毫关于他十五凌晨的行动,一个字都没有提过。他之所以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只是因为他一直都让梁松跟在他身边只是从来没有让他知道过。
  出了那件事之后,他想了想,再三权衡之后将赵均那天晚上的行动放出去,同时将当天晚上上汗的所有行动查了个底朝天,在十五当天天亮之前将所有的消息放出去,一边将赵均推向顶端,一边又用上汗一族内部的破事儿别出来吸引民众的火力。
  当初他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引来很多人的反对或者不满,但是他还是做了,就算这件事会将赵均推向一个风口浪尖,就算这件事可能会导致赵均万劫不复,千夫所指。但他还是做了,还做的很彻底,不留一点退路。
  从此,人们心中多了一个赵均,只是代表的不是正义,而是逃兵与懦弱与叛族的名声。
  但他顾不了这么多,之于整个太和来说,他做不到为了赵均一个人而将整个太和放在一边与不顾。因为他是一个将军,而太和是他的责任,无论如何,不能放下。
  慈不掌兵,义不生财。
  既然他作为一个将军,就不能冷眼旁观他所承担的责任与不顾,就算需要牺牲他所爱之人。
  但,在所不惜。
  余将淋因为这件事情跟他吵了许久,一遍遍的质问他:“你把赵均当什么?这个消息一放出去他就毁了你知道吗?!”
  他何曾不知道,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他又能挽回什么呢?他也不想做到这一个地步,所以就算当时所有的护国军将士都在嘲讽议论赵均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黄二牛在军中煽动军心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说出去,军中之事,只要说出去面临的就是重罚,很少有人或者说在护国军,没人会将军中之事宣扬出去。由此,他既可以达到赵均告诉他的不要拦着他们,让他们去说,可以让上汗拓更加信任他,还可以更好的保护他。
  但是如今,不能了。
  大敌当前,必须要有一定的牺牲,而上汗辰这边出了这件事,他们刚好可以利用起来,挑起最后的一战。
  从而,速战速决。
  就算,赵均也许会成为这之中的牺牲品。
  就算,在所不惜。
  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将很多事情做到最好,后来发现他能做到的寥寥无几,这个世界从来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情,你都可以做,你都做的来,你都能做的特别好。
  他曾经可以为了自己在乎的东西在所不惜,就算让他背叛整个国家。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渐渐知道很多事情不是随心所欲的,所有的事情大局为重。
  而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局为重就注定了会有牺牲。
  而赵均,成了这场战争中的牺牲品。
  他曾经信誓旦旦,而现在这份信誓旦旦,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曾经坚信的,渐渐成了一个梦。
  曾信誓旦旦,自认为鲜衣怒马的少年时他能给他,也自诩用自己的能力能护他平安,而至如今,回首一望,满目苍夷,背后是他给他的万里河山,是他给他的鲜衣怒马,他所有的信誓旦旦,及至此,早已万般无奈,无奈一笔带过。
  他有他的长情,也有他的原则。
  
  赵均出城的时候就知道城里的风向变了,很多人都在嚼舌根说着他们口中那个十恶不赦的赵均。
  根据上汗拓看他的眼神的改变,他大概也就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突然笑的很开心,陈恪终于还是踏出了那一步,他一直都希望他能踏出的那一步。
  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成为牺牲品的准备,那时他初次见到上汗的刑罚的时候就总觉得自己可能有一天就会落到那个地步上去,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或早或晚而已。
  陈恪一直是他背后的推力与靠山,他让他看清了很多事情,明白了很多东西,再加上他自己对陈恪怀着一种另外的感情,以至于他踏出了对于陈恪来说的很重要的一步。他愿意用自己的身败名裂去交换陈恪的风光,就算陈恪会难受,因为他重义气,重感情,做出伤害自己兄弟的事情会犹豫许久,会斟酌在三,会再三考量。
  这就是陈恪,或许纠结,但是最终还是会做出所有人希望的那个抉择。
  他面对的可能是万丈深渊,但他乐意,别人管不着。
  他不怪他。
  如果是他,他可能也会这样。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的太多,两者取其一的时候也很多,总有取舍。
  他还是信陈恪,很信很信,信到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他所坚信的,一直都是陈恪,而不是他能不能回去,所以,他的信仰,从来没有倒塌过。
  
  赵均出城路过陈恪府邸所在的山下之时抬头朝着山顶望了望,突然扬了扬嘴角,也不知道昨日放出去的那只灰声他是否收到。
  上面的话不多,却是他所有的心意。
  满含情感,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感情。膨胀在字里行间。
  陈恪拿着手中那张纸,百思不得其解。他没认真了解过上汗的文字,也就谈不上认识,现在赵均突然给他递了一封写着搅来搅去的上汗文字的信,他突然就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会不去学上汗文字。
  他想:他这是恨我了吧,做的……没有退路。
  过了一会儿又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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