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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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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新手,我知道自己写文不是很好,或者说有点糟糕,如果说,写文需要灵气的话,那我想,我可能是tan90°
  刚开始写文的时候真的只是一腔热血,高三最后那么几个月旁边的人在复习,我就坐在那里埋头写小说,搞的班主任还以为我有多么的用功。最初发第一章的时候真的超级兴奋,但是当时真心觉得三千好遥远好遥远,虽然心里有一个大的构架,但是还是写不出来,比写作文都要令人词穷。但我就是想要跟你们说这个故事,就算他太过于平淡,就算他最后没有太多人看。
  其实一开始,是没有人看的,每一天带着希望更新,但是每一天去看点击总会觉得窒息。后来我跟我朋友说,她们笑说:你就一个新手能有一两个点击不错了,要求那么多。所以,当时第一个点击出来的时候真的超级兴奋,超级幸福。
  就像到了后来,每一章都只有你们,我还是没有放弃过,我还是想要给你们讲完这个故事,就算我讲的不好,但至少,还有你们在。
  写到后期的时候真的是经历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倦怠期,一点都不想写,可是不写又觉得对不起你们,所以还是在坚持,经常因为没有灵感,写不出去找朋友抱怨,有些时候急的想哭,却终究没有办法。
  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定错了题材,我还涉世未深,刚开文就开始写权谋。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在很多时候,特别是每一次主人公需要做选择的时候,我都会去问我的朋友们,问他一句:“如果是你,你会选什么?为什么?”
  如此重复不断,终究成了现在你们看到的他们。
  其实,挺多亏欠,对所有最后都还在坚持看的你们。
  大多数时候,我都挺佩服你们,因为如果换做是我自己,我一定不会看这种到了最后才在一起的小说,更何况中间还有一段相当长的分离。
  情难培养,我却让他们相隔两地,不断的对立与伤害。
  但其实,这个对立是我当初将他们创造出来之后首先想到的,因为赵均不可能瞬间成神,因为陈恪逃不掉他身上背负的那些沉重的枷锁。
  他们都需要释放与成长,所以,不断的破茧成蝶。
  好多人觉得陈恪不像是攻,主要是很多时候我自己也这样觉得。因为他太好,好到有些时候觉得他不可能强硬,觉得他不应该称为一个将军。
  但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有他所有的坚毅,有他所有的手段与心狠。
  对于赵均,我真的有些时候觉得无能为力,那么那么的无能为力。
  其实陈赵之间的分开是必然的,因为赵均需要成长,而有些东西赵均需要自己面对,若是他一直在陈恪面前,跟着陈恪,他虽然不必经历那么多的风浪,但是他能达到的高度也不会像现在如此。
  而赵均一个人,历经风霜,渐渐懂得很多东西,同时也在太和人民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地位与形象。因为古时不论怎么说,都重门当户对,若是赵均一直这样,他不会如此出众,也不会树立这么好的形象,那么就算他们在一起了也会面对很多人的质疑。
  (这个算是解释清楚了吧……)
  最后,衷心感谢所有的坚持到现在还不离不弃的在看这本书的小伙伴们,爱你们,真心爱你们。还有,我下一本书吧,他就可能有可能是明年春暖花开之时(大雾)
  暂定是叫做《半色春》……但是应该不会改了。
  所以,最后还是拉个票吧,等我开了再去看一眼??
  最后的最后,大概还有三四个番外的样子……就酱。
  爱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还要再来一次,爱所有看到最后的小伙伴们,因为到了后期你们就是我写下去的精神动力。





番外
第100章 半生
  如果非要严格来算的话,顾致觉得自己应该是把陈恪养大的第一人。
  当初陈家被人诬陷,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之时因为刚刚出生的陈恪并不在家,免去了这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刑法。
  后来章渊将军私自将陈恪留下来,抚养到一岁时终于被内心饱受自责之苦的皇上找到,决定带回皇宫抚养。
  章渊本来也是不想放陈恪出去的,但是他也知道皇帝不仅仅是想减轻自己内心的罪恶,同时也想将陈恪控制起来,不让他以后对自己产生威胁。
  那天是个阴天,五岁的顾致在宫女的陪同下坐在御花园的石头凳子上折磨那些花朵,忽然听见旁边的公公道:“皇上。”
  顾致抬头,本来想直接跳下凳子去抱自己父皇,结果看到父皇手里有个小小的人。
  他瞬间就不高兴了,嘟着嘴站在那里不看他。
  皇帝笑着将孩子递给顾致的宫女,又将顾致抱起来,道:“孩子,看,以后你养他好不好。”
  顾致本来还挺不高兴的,转头一看就看到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脸上睁着的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碰了碰孩子白嫩的脸颊,郑重点头:“好。”
  后来的顾致回忆起那个铿锵有力的好字都觉得感慨,或许这真的是一种缘分。
  他陪着陈恪渐渐长大,而自己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常常因为皇上布置下来的任务而头疼不已。
  而这时候五岁的陈恪拿着一把比他自己的身高还要高大的弓箭站在宫里的靶场上,费力的拉开弓弦,伴着旁边章渊的殷切眼神松开了手中的弦。
  伴着一声强大的破空声,陈恪那支箭顺利脱靶。
  他呆呆的看了看差一点就被射中的那个侍卫,又转头看着章渊,看了好久之后,直接无视章渊那似乎想要开口的表情,将手伸出来,果断道:“箭。”
  站在一旁等着的侍卫将手中备好的弓箭双手递给陈恪,又再次默默退下。
  陈恪将手中的箭再一次放到了自己的弓上,搭箭,瞄准,拉弓,感受着放开手指的那一秒的刺激与激动。
  一次又一次不间断的尝试,让陈恪原本就稚嫩的手指尖脱了一层皮,虎口一阵一阵的抖着疼。
  他看着自己第一次落到靶中央的箭,却扯不出一丝笑容来。
  章渊走过来,将他手中的弓拿过来自己掂了掂,道:“差些火候,明天我把我的弓拿过来给你试试。”
  陈恪点点头,只见章渊将弓一横,从自己背后的箭筒中抽出一支放在弓上,微微抬了抬,一支羽箭带着破空声而出,毫不犹豫的刺穿了陈恪的那支箭。
  章渊将自己手中的那把弓递给旁边的侍卫,自己带着陈恪走,边走边说:“剑术呢?”
  陈恪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个布条出来把自己的手一包,一边道:“还行,前几天有两个好像是顾致的侍卫吧过来找我,结果,嘿,被我打趴下了。”
  章渊静默片刻,抬手敲了一下陈恪的脑袋:“怎么整天想着找人打架?”
  陈恪委屈巴巴的捂着脑袋看着他:“我没有!明明是他们俩过来惹我的,莫名其妙就动手了。我完全是出于自保。”
  章渊看得好笑,无奈的点头:“是是是。”
  他知道陈恪对人基本有两张脸,对着熟悉亲近的人会莫名其妙的放纵,露出一个孩子该有的所有情绪,而对着其他人就是一种别人欠了他钱的表情。所以,刚刚陈恪的话的真实性还有待商榷。
  这时的顾致坐在小书桌前畅想着外面的野草野花,五彩斑斓,时不时骂一句:“就不知道陈恪那个小破孩子脑子怎么长的,啥都会,整天到处玩他还什么都会!!”
  林正,胡沉站在一旁对视一眼,深有同感。
  远处玩的正好的陈恪打了个喷嚏,又笑着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把嘴边的口水一擦,对着刚刚免费给他吃酒酿丸子的女子说:“姐姐,姐姐,我还想吃。”
  那女子有些为难,小陈恪却拉着她的衣摆又摇又晃的:“姐姐那么好看,一定不会不给我的!”
  那女子架不住陈恪这么悠着她,便又重新给他乘了小半碗,道:“少吃一点,你还小多了会醉。”
  陈恪欢欢喜喜的接过来,美滋滋的吃了,走之前还不忘再夸一句:“好好吃啊,下一次我还要来!”
  刚刚找到他的章渊远远就听到了这句话,本来有些焦急的心情瞬间:“……”
  他就知道会这样,多少次了。

  陈恪再大一些时,趁着半夜换防带着顾致和胡沉他们,一行四人在黑夜中摸索中前行,翻过高高的宫墙,走向外面的烟火。
  翻墙之前顾致还皱了皱眉:“这样不好吧,父皇要是……”
  陈恪不耐烦的从背后踢了他一脚,将他踹出去之后,自己一边翻墙一边嘀嘀咕咕:“哎呀,麻烦,等他发现了再说嘛,现在说这个干嘛。”说了还推了顾致一下:“走啦!”
  几个人沿着夜市走着,锦衣华服,虽是少年人,有点眼力见儿的都不会上来。
  正玩的兴起,顾致突然道:“不行,我要去……”
  陈恪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巷子:“那边有。”说完,三个人又开始摇骰子。
  顾致:你们就这么放心我一个太子的嘛?该有,为什么感觉我两个侍卫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陈恪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他又抬头伸长了脖子看了看那条黑漆漆的巷子,突然戏谑:“豁哟,难不成你还害怕自己一个人?” 他挑挑眉:“要不要我陪你呀?!”
  顾致:这个兄弟没办法做下去了。
  他嘴硬道:“切,怎么可能!”说完,就转身自己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吐槽自己遇人不淑。但他后来很感谢自己的“遇人不淑”因为这个遇人不淑他遇到了自己这一生中值得敬佩与真爱的人。
  顾致刚刚走进巷子没多久,就被一个小石子绊了一跤,他猛地扶住旁边的墙,待的站稳之后才开始继续前行。
  一走过那条黑漆漆的巷子就看到一条潺潺的小河横梗在面前。
  他抬头左看看右瞧瞧寻找着陈恪说的那个地方,结果茅厕没瞧见,倒是见了一个姑娘倚在小小的石桥上,拿着一盏灯笼,照亮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他愣了愣,脑子转了转旋即捂着肚子匆匆过去,快要接近那姑娘之时,他皱着眉断断续续的□□,浑身散发着一种“自己快要被疼死了,哎呀,快来救我呀”的气息。
  那姑娘听见之后急忙走过来,将自己手中的灯盏放下,伸手扶着他,关切的问道:“公子?”
  顾致愣了愣,而后虚弱地开口:“姑娘,我……肚子疼……”
  姑娘听后皱着眉,改为单手扶着他,道:“公子可否让小女子把把脉?”
  顾致眉梢一跳,急忙摇头推脱:“不了不了……这……”
  那姑娘以为是顾致信不过他,便正了正神色,扶着顾致的手虽是娇弱却很有力,她道:“还请公子信我,小女子虽说比不上那些名医,倒好歹也是学过一二,不会对公子下一个什么不负责任的诊断的。”
  顾致觉得自己捅了个马蜂窝,好死不死的遇上个会医术的,这可怎么办,况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能不答应。
  想了许久,心里的小九九转了几个来回,面上的挣扎一看便知。那姑娘看他沉默许久,以为他还在纠结着什么,也没有催他,只是伸手稳稳的扶着顾致。
  她也懂要是自己哪天突然身体不舒服,有个人莫名其妙的就过来帮她,自己也是要考虑许久的。
  顾致纠结许久之后终于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一只手,道:“冒犯姑娘了。”
  那女子笑:“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她一边把脉,一边爽朗的道:“我叫李澄若,李丞相府上的,如果你以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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