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注意到了啊,左手尾指不见了。”少姚随口答到,随即吃惊的看着景钧:“不会是你剁的吧?”
“就是我剁的啊,我还在他腿上划了一刀,就差一点就可以阉了他,哈哈。”景钧显得相当无辜的说。
“你怎么做到的?”少姚吃了一惊,对方可是一国大君,你们居然还能成朋友?你们的思想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很简单啊。”景钧握住少姚的手:“对付变态只要比他更变态就可以了。我派人把他从他宫里劫出来八次,我们就成朋友了。”
“……你们成朋友的方式也好奇特。”少姚听得满头黑线,果然人和人的思路是不一样的:“嗯?昏君——你、你还来!你唔——无耻!”
景钧握住少姚的手制止住他的反抗,慢慢的又挺进去:“说过你多少次不许烂好心,你不听。我自然只要换个办法让你记着了。说以后还会不会乱发善心了?”
“嗯啊——昏君!无耻呜……”
“看来还没有认识到错误,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昏君!”
……
第17章 再见妻女
一缕阳光洒在男人熟睡的侧颜上,连睫毛都像渡了层金光。少姚看着熟睡的景钧心里莫名沉重,其实这个人还不算太糟糕不是?保了自己的命,为自己受伤,包容自己的坏脾气,千方百计的哄自己开心,封自己做王爷,精心照料自己,这么说起来他都可以算上一个大好人了!而且做事情果断利落,思虑周全,又有魄力,为人又聪明又有毅力。景钧啊景钧,如果你是女孩子,我说不定就要爱上你了……
“醒了?”景钧突然醒了看见少姚在睁着眼睛看自己,睡意朦胧的笑笑翻身抱住少姚把头埋在他颈窝蹭蹭:“今天怎么醒这样早?饿不饿?我叫人传膳。”
“不饿。”少姚没有动弹,看着景钧露出被子的肩头上有圈小小的牙印,是昨晚意乱情迷的时候咬上去的。
“腰还疼吗?”景钧问了一声就把少姚微微翻过来,宽厚温热的手掌开始舒缓少姚腰背的肌肉。不带一丝情谷欠的气息,倒像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那样温情脉脉的。
少姚垂下眸子:“别对我那么好——”顿了一下。
如果你是闺中小姐,我定会娶你为妻。一生一世的爱护你,照顾你,心疼你,把你抱在怀里,记在心里。可是你是男子,我们不能有结果的。而且我们相遇得——太晚了,我已娶了妻。我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要保护她,照顾她,爱她。我可以不做帝王,可以不要荣华,可她是我不能放下的的责任。你对我这样好会让我愧疚,因为不论你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都注定要负了你,我这一生还从未如此亏欠过谁呢,景钧。
少姚微微挪开身体脱出景钧的掌心,背对着景钧接着说:“我不可能喜欢你。”
景钧愣了一下脸上的温情褪下显得有些哀伤,随即又笑起来挪了挪身体靠近少姚抱住少姚的腰:“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就行了。”
少姚听着这语气带了点嘶哑,这暴君在难过?想了想就要转身去看,却被景钧按住头:“别动!不许回头。”
少姚被按住动弹不得,突然感觉到一滴热热的水滑落在脖子上……这暴君在哭?
炙热的水滴顺着脖子滑落,逐渐失去温度,像一颗慢慢冷掉的心。胸腔里那颗蹦蹦跳的小东西突然乱得一塌糊涂,少姚莫名的觉得难过:“对不起……”
这一刻他似乎该说点别的什么,随口扯几句谎话降低景钧的防备心也好。可此刻他一张口,便是慢慢的歉疚涌上来。如果你是女子,如果我们在一个国家,如果我没有娶妻……那怕只是早一点遇见——也好啊。
“傻瓜。”景钧似乎笑了:“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景钧贴着少姚的脊背颇为宠溺的说:“我跟澜沧国的国君说过了,让他吩咐嘉禾王妃把小公主也带来晚宴,你还没有见过你女儿吧?到时见了可不许哭鼻子。”
“真的?!”少姚大喜过望,他本意就是趁着今晚见了素兰趁着晚宴混出宫去,从此带着素兰和女儿远离这是非之地。本来想着素兰回府去抱女儿还得费些时间,这样一来风险就降低了很多!
自己会武功,有文采,也有几处隐蔽的宅子和财产,完全可以带着妻女隐居避世。从此夫唱妇随琴瑟和谐,再生几个娃娃,挽着素兰的手,看着他(她)们一点点长大成人。院子的墙上要种上爬山虎,夏天的时候墙上就是绿油油的一片;用月季围成篱笆,暗香浮动采花泡茶;院子的角落要搭个秋千,嗯,还要架个葡萄架子……
“哥哥?哥哥?”景钧摇摇少姚:“你在想什么?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少姚回过神来,心虚的不再看景钧。
“少姚。”这是景钧第一次直接叫少姚的名字,慢慢抱住少姚将下巴抵在少姚肩上:“你若见了妻女,会不会比现在更恨我?为什么我心里总是很不安?”
少姚心里一惊,不是吧?你是能预知未来吗?
“哥哥!”景钧突然把头埋在少姚脖子上,像小孩子撒娇一般:“你快哄哄我。”
“啊?”少姚目瞪口呆,景钧这是丢魂了还是失忆了?
“哥哥,再哄哄我好不好?”景钧像一个要糖的孩子:“说你永远不会丢下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大君,我……”少姚迟疑不决。
“不说我现在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昏过去,再直接把你带回凛遥,那样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突然变脸的某君。
“别!”少姚翻身赶紧抱住景钧:“我永远不会丢下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夜里,宴会还没开始就已经人来人往。
数不清的宫人们来来往往的伺候着这群能翻天覆地的主儿。各国的君主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周围围着自己喜爱的美人。因着是宴会的关系都没有那么严肃,美人纤细的手指头捏着酒杯喂到君王嘴里,笑声一片。
“哥哥?哥哥!”景钧叫了少姚两声,少姚才回过头来。景钧半是赌气半是撒娇的说:“你看见那个女人魂都没了!”
“嘿嘿……嘿嘿……”少姚干笑两声,目光还是没能从澜沧国宗妇那边挪回来,反正隔着纱幔也没人能看见他的目光。一个眉目如画,气质文雅的女子在那群女子中格外显眼,一举一动之间都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温柔。那是他的妻子,素兰,我好想你,我回来了……
“景钧,你那哥哥这几天没撞到头吧?”一道声音突然传入少姚耳中。
“嗯?”景钧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不知是不是即将离别,可能永远见不到的原因,少姚这才注意到暴君好像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总是冷冰冰高深莫测的样子。
“本君刚才和他聊起桃林弹琴的事情,他居然一问三不知!要不是你那些侍卫叫他荣宝王爷,本君都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萧炎明显习惯了景钧冷冰冰的模样,毫不在意的接着说:“你这哥哥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吧?”
“没有,我哥哥仅此一个。”景钧面无表情说着,桌下却淘气一般伸手捏了捏少姚的手。
又胡闹!少姚一缩手,反手就在景钧手背上轻拍了一掌,警告他不许没个正形。景钧表情不变的拿起杯子喝了口酒。
“哎——景钧,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你有过什么美人儿,本君还以为你那方面不行呢。”萧炎突然笑着看坐在景钧旁边的少姚:“你这次突然带了个人还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看,本君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你倾心。咱们认识那么久了,让我瞧一瞧可好?”嘴里这么问着,手却已经去掀少姚的帽纱了。
“不行。”景钧干脆利落的拒绝,把少姚搂进怀里:“他是我的,谁也不给看。”
“你——你——小气!”萧炎气呼呼的说,随即又笑嘻嘻的对着景钧怀里的少姚打招呼:“美人儿,你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样子,我送你两颗明珠可好?”说着从怀里取出两颗茶杯大小、熠熠生辉的都明珠,一看便是天下罕见的极品。
“……”少姚慢慢摇摇头帽纱轻轻晃动,表示他不要这对明珠。
“呵~我的美人什么宝贝没见过,他只稀罕我送的。”景钧放佛颇为得意的说。
“有点儿意思。”萧炎突然靠近了一些嗅了嗅:“你这美人身上的味道本君好像在哪儿闻过?好熟悉的香味。”
“好了,你别闹了。”景钧挥挥手:“你的那群美人已经朝本君这边看了好久了,你再不回去,她们怕是要以为你又看上什么新欢了。”
“小气——”萧炎愤愤不平的走了。
“我去出恭。”少姚看见素兰离开了宴席,也找了个借口就要走。
“哥哥——”景钧紧紧拉住少姚的衣角,欲言又止——
“怎么了?”少姚紧张的问,生怕他扰乱自己的计划。
“没什么,早去早回。”景钧坐着慢慢松开了手,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知道了。”少姚回了一声便向着走廊走去,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看见在他转身之后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人站在了景钧旁边。
“大君。”那个不起眼的人站在景钧身侧并不怎么起眼,他低声说着:“公子前天在太子宫的一堵墙里取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似乎有很多银票和地契,还有些碎银钱。昨天下午悄悄见了个侍卫统领,拿了叠银票给那个统领。那个统领安排了马车就在东南门,还拿了通行令给公子。”说完就静静的垂手不再说话。
“哥哥还是那么细心,还知道备些碎银钱好花用。”景钧如鲠在喉眼圈发热,却仍是平淡无波的语气。
“大君,公子甩开了随行的人独自进了座宫殿,要属下们跟进去带公子回来嘛?”又一个淡淡的人影立在不起眼的位置低声说。
景钧深吸了两口气才慢慢说:“不用了,随他去吧。”慢慢握紧手里的杯子:“就算他待会出了宫门也不用去追,远远保护着就行了。以后你们这支暗卫就永远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平时告知本君他是否平安就行,别告诉本君他在哪儿。除非他出了什么事,否则就算本君问你们——你们也不能说,记住了吗?”
“是,记住了。”人影毫不犹豫的回答。一个优秀的暗卫只会两件事,一:记住主子;二:完成任务。
“去吧——”景钧僵硬的挥挥手,仿佛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一旁的宫人看见景钧手里那嵌着宝石的杯子已经被捏成了一团碎渣。宫人手忙脚乱的跪下:“大君,您出血了!奴婢这就去叫御医!”
“不用。”景钧拒绝了,松开手血从掌心破开的口子涌出来。景钧伸出另一只手拨弄着伤口笑了,记得哥哥第一次被自己弄上床的时候,自己没经验也是把哥哥弄出血来,等做完吓了自己一跳。哥哥真是,又心软又笨又好脾气,连骂人也就只会昏君、暴君的骂,其实那样骂有什么用呢?自己那样喜欢他,他就是要做个叛徒夺了他的国,他也是愿意的啊。不过这笨蛋哥哥若真有那样的心思,怕就不会沦落至此了。他知道他这笨蛋哥哥其实从来不笨的,甚至比一些人更聪明细心,他只是太重情义,而太重情义的人都不会太好过。
他连少姚往那逃都不敢去知道,他知道如果知道他在哪儿。他一定!一定忍不住去把人给抓回来的。拿起金灿灿的酒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