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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又如何?”慕轲的手钻进亵裤的裤脚,顺着洛安歌小腿慢慢滑上去,捏着他软软的小腿肚,“让他们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了。”
“胡说八道!”洛安歌感觉那只手已经摸到了大腿,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知道再怎么骂也没用,洛安歌只得好言相劝道:“可是,这儿也没有润滑的东西,真要做的话,我一定会受伤的……”
慕轲勾起唇角笑了,“谁说没有。”
洛安歌一愣,“啊?”
慕轲把洛安歌的亵裤脱到膝盖处,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身,温柔细致的抚慰起来。
洛安歌脸一红,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躲,可是禁不住那地方被照顾得十分舒服,一刻钟之后便喘息着泄了出来。
“好了,这不是有了吗?”
“你!色鬼!”洛安歌红着眼眶骂着,但很快慕轲俯下身来,将他的衣衫全部除尽,浅褐色的纱幔放了下来,很快,屋里便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和不成语句的呻吟求饶声了。
于是当晚,值夜的小宫女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得了又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第二天中午起来,洛安歌明显感觉自己的侍女锦月的目光暧昧了很多,似乎隐藏着很多难言的意味。
洛安歌轻咳了一声,趁着慕轲不在,叫她过来敲打敲打,“锦月啊,昨晚是你当值的,可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锦月是个诚实的小姑娘,当下便耿直道:“回公子的话,锦月昨晚听见您在喘息,十分急促,莫非是在睡前锻炼身体?”
洛安歌哈山與哈一笑,“正是正是,你也知道,睡前做点儿运动,才能睡得好睡的香。”
就在洛安歌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的时候,锦月又问,“可我后来还听见您在哭,在求太子殿下慢些,你们是在做什么?”
“……”洛安歌无话可说,他只能以强权压人,严肃的警告道:“不对,锦月,你昨晚什么也没听见,明白了吗?”
锦月摇了摇头,反驳道:“不对,我明明听见了,您不但哭了,还一直叫着好相公,饶了我,我没听错!”
洛安歌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转身扶着墙冷静了片刻,试图跟明月解释,“不对,你一定是听错了,又或许是我做了噩梦,在说梦话……”
洛安歌着急忙慌的解释着,锦月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这么一笑,洛安歌想起来了,这小丫头可不是什么实诚的老实人,在那一群小宫女里,就属锦月胆子大,好捉弄人。
洛安歌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韫乐前王,竟被自己的小侍女给戏弄了,一时气得喘不过气来。
大约是知道洛安歌脾气好,不拘小节,锦月笑得很放肆,眼泪都出来了。
她抹了抹泪花子,一边笑一边说着,“不过能再次看到公子,锦月是真的高兴,当初您走的时候,锦月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您了。”
洛安歌也沉默了,当初韫乐城破的时候,去给他拿白衣的人就是锦月,想必那时自己一袭白衣迈出了门,锦月看着自己的背影,恐怕也是悲伤到了极点。
锦月抬头看他,伸手帮他整了整衣领,轻声道:“看您如今这样的开心,气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锦月也开心……我能看得出来,太子殿下是真心喜欢您的,您若是也有那个心意,就和太子殿下好好的过一辈子吧,您以前……过得太苦了。”
从前的种种,锦月都是看在眼里的。洛安歌不欲提起艰难的往事,让两人都伤心,便岔开了话题,“谁有那个心意?谁爱有谁有,反正我没有,慕轲那个杀千刀的,谁喜欢他谁倒霉!”
锦月忍不住笑出了声,笑了没两下忽然又惊讶的捂住嘴,洛安歌暗叫不好,回身一看,果然就见慕轲站在身后,脸色阴沉。
洛安歌一下子就腿软了,但想着这是自己的地盘,且又是在锦月面前,无论如何不能太没面子,于是洛安歌只能堆起笑容,佯装冷静,“太子殿下回来了,要进屋吗?”
“不急。”慕轲在锦月脸上看了一眼,后者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无辜模样。
慕轲便收回了目光,向洛安歌走了一步,“我刚才听,你说你没有这个心意?”
洛安歌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连忙摆手:“您,想必是您听错了,哪来的什么心意,我们只是在说,在说新意,这不百花节要到了吗,我们商量着来点儿有新意的节目。”
“哦。”慕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洛安歌,“可是,我怎么还听见你说,谁喜欢上我谁倒霉呢?”
洛安歌紧张的咽了咽,往后退了一步,后脚冷不防的绊倒栏杆,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
慕轲伸手一揽,搂住了他的腰身,却不急将他拉起,而是就着这样不上不下的动作,低笑着问道:“说,你喜不喜欢我?”
“你!”洛安歌咬了咬牙,眼神飘到了一边去,“光天化日的,你知不知羞?”
“不说我就放手了。”慕轲故意松了下手,洛安歌身子一沉,吓得赶忙抓住慕轲的手臂,看了看不远处的锦月,有些为难。
感觉慕轲真的要松手了,洛安歌自然不想逞一时之气,摔个狗啃泥,只好偏着头,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喜欢。
慕轲却不放过他,追问道:“嗯?喜欢谁?”
洛安歌气恼起来,正要张口骂他,忽然脸色一变,大声叫道:“蛇!有蛇!”
慕轲一惊,眼疾手快的将洛安歌抱起来,再往脚底下一看,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蛇?!
而洛安歌就趁慕轲愣神的这一刻,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泄愤似的踢了他一脚,一溜烟的跑了。
慕轲也不恼,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骂了一句,“兔崽子跑的真快。”
便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锦月有些茫然,别人打情骂俏,她杵在这里干什么??
锦月懵懵然的去了,路上碰到和洛安歌一起来的阿鱼和旭子。
阿鱼是想找陈廷的,过来这边却也看不见他,正巧看见锦月,就凑过来问了几句。
之前慕轲就已经在这边做了些手脚,把消息瞒了下来,只有少数知情人知道陈廷已经死了,大多数人如锦月之流,还以为他只是辞职回乡了。
锦月如实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阿鱼,阿鱼奇怪,扭头对旭子道:“陈廷哥无父无母的,只有一个妹妹,他回乡做什么?”
旭子憨厚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晓得。
下午的时候洛安歌也问起了陈廷,阿鱼又照猫画虎的把锦月说的讲了一遍。
洛安歌不疑有他,觉得陈廷大约是怕被人查到,所以干脆离开了都城。
于是就这样,陈廷已死的消息,就完全被慕轲瞒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假期结束了,哭
第七十五章…韫乐产美人
洛安歌其实是挺天真的一个人,他觉得只要自己对别人好,那么别人就不会来害他。所以之前陈廷想杀他那事儿,洛安歌并没有往深里想,他总觉得自己这样随和亲切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处心积虑的想害他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又或者是有些逃避的心思,洛安歌就一直没有着手查过。
这反倒是如了慕轲的愿,慕轲是不希望洛安歌插手这事儿的。这些脏的乱的活儿,由他来做便是,洛安歌只管又傻又天真的呆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在王宫呆的这几天里,慕轲将韫乐的税收账册以及各地的政宗都看了一遍,又在往月的奏折中捡了些重要的看了看。
在这种事上,洛颜予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洛安歌便义不容辞的将责任担在自己肩头,每日与慕轲同时起床,一块儿进书房看政宗。
其实这段时间韫乐发展的还不错,弱国重农耕,其次才是商道,慕轲他们也是计划先将韫乐的农耕发展起来,让百姓们吃得饱饭,家中有了余粮,再说经商的事儿。
洛安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韫乐的土地干旱,很难丰收,不过引进了懿朝的水车灌溉技术之后,便好了很多,今年应当是个丰年。
先不说别的,光从这一点上来说,洛安歌是很感激慕轲的。毕竟有史以来,如此善待败国,不但削减赋税,还大力扶持,这样的事迹,在史书中也难得一见。
洛安歌心中感念,有次就委婉的说了。慕轲听了之后便忍俊不禁,拿起手中的奏折敲了敲洛安歌的额头,故意问道:“你说我这么劳心劳力的,是为了谁?”
外室还有下人侍立着,洛安歌只得装傻,“太子殿下仁心爱民,心怀天下,想必是为了一方百姓,才如此费心。”
慕轲挑眉,“你再说一遍?”
洛安歌接着装傻,“太子殿下仁心爱民,心怀天下……”
慕轲无语,只得敲了敲桌子,直截了当的命令,“坐过来。”
洛安歌动了动,不过屁股都没离凳子,他为难的压低声音,“太子,外面有人在。”
慕轲笑道:“无妨,他们又不进来,看不见的。”
洛安歌不愿意,“可是他们长着耳朵,会听见的。”
“那我们就小声点儿。”见洛安歌不动弹,慕轲故意沉下脸,“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洛安歌被逼无奈,只得挪到了慕轲旁边去。
他本以为慕轲只是让他做的近一些,没想到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慕轲一把抓住了腰,十分强势的按进了怀中。
洛安歌吓得惊叫出声,想起外面有人在,才赶紧捂住了嘴,低声骂道:“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你怕什么,他们又不会进来。”慕轲心满意足的搂着他,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脖项,“再说了,这样离得近,议事更方便些。”
方便个锤子!洛安歌咬牙暗骂,自己坐着慕轲的腿,实在是很难为情,他只得努力忽略那只摸在自己腰上的手,将注意力集中在桌案上的折子上。
慕轲从后面把洛安歌发红的耳廓看的一清二楚,心里不由觉得好笑。怀里这人有时张牙舞爪牙尖嘴利的很厉害,有时又纯情的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于是想变本加厉的欺负欺负他,慕轲掀起洛安歌的衣裳下摆,手钻了进去,在他大腿上抚摸着,动作很暧昧,另一只手却翻开了面前的奏折,不紧不慢的道:“宵宵,我来考考你,这几个月来,各地都有好消息,为何这个青禾镇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洛安歌被他摸得身子难耐,听见他问,下意识的答道:“青禾镇挨着戈壁,土地都是砂质的,就算是交足了水,也难以长粮食。”
“哦,那你说该如何整治呢?”慕轲一边问着,手上也不停的占着便宜,吃着豆/腐,引得洛安歌不断地躲避。
洛安歌微微有些喘息,反手去捉慕轲那只作怪的手,一边道:“也许,也许可以让他们放弃种地,改,改养畜为生,卖牲畜换钱,再去别的地方买粮食,啧,别摸了!”
洛安歌终于恼了,胳膊肘向后狠狠地顶了一下子,慕轲反应不及,或者说沉迷于摸人家大腿难以自拔,不小心就中招了。
慕轲闷哼了一声,随即恶狠狠地笑了,“…宵宵,你可真舍得啊,把你相公打坏了,晚上谁陪你……唔!”
荤话还没说完,洛安歌已经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脚背,顺便落井下石地用脚后跟碾了碾,“你给我闭嘴!闭嘴!”
为了防止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场面演变为血流成河,慕轲只得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