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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报喜的眉开眼笑,看热闹的也是喜笑颜开。一时间宾主尽兴。
等人都散了,余书林才过来,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朵边了,道:“贤弟果然言而有信!不仅是前十还是第一名!解元!好好好!”
庄南笑得就收敛多了,但也可以看出他的开心来。他伸手拍拍余书林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余兄,你也要努力啊!争取拿个状元回来!”
“呵呵……”余书林斜了庄南一眼,缓慢道:“阿南,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会试、殿试……而我,只需要在武试时一路打上去就可以了。”
庄南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捧起书来就要看书,却又听见有人敲门。
东柯喜道:“肯定是容王殿下也听到消息,来给少爷贺喜了,我去开门!”
余书林瞥见庄南听见这话后面上表情很是纠结,像是又期待又胆怯。心中暗叹,道:“我回避一下吧。”
说完不待庄南挽留就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余书林满腹狐疑,不是说容王吗?这个老头是谁?
那老头也在看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老头开口了:“阁下可是余海家的大公子?”
余海?定远侯!
余书林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又抱拳行礼道:“老人家可是认识我父亲?”
老头儿点头:“自然,不仅认识还天天见。”
余书林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老头儿什么来路,怎么说话这么有气势?他还没开口问,就听书房里庄南喊了一声:“祖父!”
余书林脑子一蒙:庄南的祖父,那不就是庄太傅?!完了,被抓了个正着,现在藏到床底下去还来得及吗?还没后悔完,就听庄南又惊呼道:“祖父,您怎么来逛青楼!”
余书林很不厚道地笑喷了。他突然有个预感,比起不听话的亲孙子,庄太傅可能会更喜欢自己吧。
庄太傅庄同险些咬到舌头,也不管余书林了,背着手气哼哼地看着庄南,运了好一会气才心平气和道:“小南,来,咱们聊聊。”
庄南后退几步,结巴道:“聊……什么?”
庄同笑得很是慈爱:“聊聊世家子弟有家不回流连青楼、再聊聊庄家三少背着祖父参加科举、最后聊聊报喜官差在青楼向解元老爷贺喜。”
庄南干笑:“呵呵……呵呵……”
余书林眼见情形不对,就要开溜:“太傅大人,在下家中还有事,我娘……我娘等我回家吃饭……我……”
庄同点头:“对,还要聊聊你和这个‘纨绔少年’不得不说的故事。”
余书林:……
……
那一天,关于庄同和庄南、余书林的聊天内容,除了当事人,竟无人得知。世人只知道的是,谈话过后,庄南就回府了,余书林也回家好好准备武试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庄武回来了,专门负责教授余书林的武考。不用说的是,庄同还是回翰林院,庄文回了国公府,帮助庄南准备会试。
***
庄南考了乡试第一的事情,庄文比祖父知道的还要晚。并不是说他不关心三弟,只是最近太忙了——翰林院有公务,皇宫还有私事:不知道周端发生了什么事,整天愁眉苦脸的;更不知道周辰是怎么了,竟然开始彻查周翎的势力……
等他在翰林院看见乡试榜单的时候,还笑着对同僚说:“有趣有趣!你们看,这解元和我家三弟同名同姓!”
同僚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问庄文:“庄兄,你可见过这位解元?”
庄文摆手:“虽说我和他五百年前是一家,但是,今生还真没见过。”
那同僚也是个爱看热闹的,见他真像不知情,顿时觉得有趣了,清了清嗓子,故意道:“庄兄,依你看,这个庄南和你家那个庄南,哪个更好?”
庄文不假思索道:“当然是我家的庄南好。”
同僚差点儿闪了腰,腹诽道:……其实你是知情的吧!!
另一个同僚也加入进来了,他和庄文关系更好,所以说话也不忌讳,笑道:“榜上这个庄南可是解元,你家那个庄南如果上榜也得是上美人榜吧。阿文为何还说小南好?”
庄文明晃晃地用看傻子的表情看问话那人:“那是我亲弟弟啊!纸上这个我又不认识,我管他好不好。我三弟多好啊,长得好看又孝顺,与我兄友弟恭……”
眼见“挑拨”不成,反而成了庄文的“炫弟演讲”,两个同僚都是又好笑又无奈……还有感动。
这就是亲人吧,无论别人多好,那都不是你。
后来那个同僚忽然想到什么,又不死心地“挑拨”道:“阿文,你说,你和这个庄南,你俩谁厉害?”
庄文想了想,答:“就事论事的话,单从乡试而言,他比我厉害。”当年庄文的乡试考了第二名,在他看来,是比不上这个第一名的。
两个同僚都无语又佩服:难怪庄文能得上司器重,就凭这份心胸,也不是常人可及。最后二人有气无力揭晓谜底:“这个庄南就是你家那个。”然后就看见庄文先是嘿嘿小笑,然后哈哈大笑,再然后似笑非笑,再再然后狐疑不决,最后笑声戛然而止,夺门而出。
身后两人这才捧腹大笑:终于看到热闹了,哈哈哈!
☆、签字 中会元
越是忙碌的日子,显得时间流逝得也就越快。
会试的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闱。春闱很快就来临了,而春闱之后就是武试了。
这次庄南参加考试,是余书林和庄文一起送到考院的。
东柯将考篮递交给庄南,庄文拍拍庄南的肩膀,笑道:“三弟,好好考!大哥等你的好消息!”顿了一下又道:“如果这次你还能比大哥考得好,大哥就……将我那套文房四宝送给你!”
庄文书房中有一套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是大楚朝难得一见的极品。据说是别国进贡而来的。庄文为了它们,很是费了一番周折。犹记得,小时候的庄南就对此很是垂涎。不过……
庄南很是不领情道:“大哥,你会试的时候是第一名,不想送我就明说嘛,做什么欺骗我的感情……”
庄文哈哈大笑,又拍了拍三弟的肩头,郑重道:“那是玩笑,小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有压力,等你出来,无论结果如何,那套笔墨纸砚都是你的了。”
庄南心中一暖,大哥为了自己的会试,竟然比当年他自己去考试还要看重。庄南没说什么,只是重重点了下头。
余书林也道:“小南,你放心,好好考就行,反正即便是我考了武状元也不会瞧不起你的。”
庄南自然知道他是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也抿嘴一笑,不甘示弱道:“如果会试我也能考个第一,余兄叫我声‘哥哥’怎么样?”
余书林连连摆手:“那可不行!”然后想到什么,抚掌笑道:“这样吧,如果你能够做到三元及第,我就给你当一天的小弟,怎么样?!”
庄南伸出手掌:“君子一言……”
余书林与他击掌,继续道:“驷马难追!”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一起看向庄文,庄文先还云淡风轻地微笑着,慢慢发现二人的表情有些不怀好意,突然明白过来,好笑地在两人的额头上一人敲了一下,没好气道:“想当我哥哥,休想!好了,庄南,你快进去吧,再得寸进尺,那套文房四宝也不给你了!”
几人大笑,庄南摆摆手,进了考院。
……
会试不同于乡试,放榜的时间要早得多。毕竟参加会试的人比参加乡试的人要多得多。所以,会试结束的十日之后,会试就放榜了。
这天是个大晴天,庄南在国公府温书,屋子里静悄悄的。东柯一大早就跑去看榜了,辰时刚过,东柯就满脸喜色地回来了。
东柯:“少爷,您猜,您这次考了第几名?”
庄南好笑地看着已经学会卖关子的东柯,故作担忧道:“先别说这个了,你快去大哥书房,就说我有些不舒服,需要四样东西治一下。”
东柯见庄南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大骇,怕不是以为上次庄南生病的病根还没去,只以为大少爷那儿有什么灵丹妙药,也顾不得说科举的事情了,连声答应着,边跑边喊:“少爷,您撑住!小的很快就回来!”
看着东柯心急如焚,庄南反而内疚了。他不过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东柯当真了。其实,他说的四样东西也不过是之前庄文许给他的文房四宝,只不过庄南很有志气的拒绝了,说是不中会元不要奖励。此时后悔逗东柯了,张嘴想喊住时却见他已经跑远了。
庄南叹气,起身斟了一杯茶,等待一会儿亲自给东柯赔罪。
没一会儿,就听见两个脚步声急匆匆跑来,庄南楞了一下,从窗口探身出去一看,竟然是大哥和东柯一起跑来了。
庄文看见弟弟活蹦乱跳的,还有心情从窗口看热闹,心中一松,紧接着也就明白了那四样东西说的是什么,顿时又是好笑又是生气,上前就锤了庄南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吓我一跳!”
东柯有些愣怔:“少爷……少爷您没事儿啊?”
庄南忙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赔笑道:“东柯莫生气啊,本来想逗逗你的,哪知你就信了。”
东柯忙摆手:“少爷没事就好!”紧张劲儿一过,也就想起之前的喜事了,两眼亮晶晶的,笑得合不拢嘴,道:“少爷,您猜,您考了第几名?”
庄文拉着东柯一起进屋,指着庄南对东柯道:“也难怪他逗你,你还没看出来么,你这关子卖漏了。”
东柯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也笑了:“少爷好厉害,是会元呐!”
庄南对着庄文鞠躬一礼,道:“多谢先生!”
几人都是大笑。
正笑着,余书林也来了,自从庄武开始教授他学武之后,余书林往卫国公府来的次数太多了,现在已经不用通报就能直接进入庄南的小院了。
余书林还没走到门口就朗生笑道:“小南!会元老爷!好样的!”
庄南也笑,不过笑完就很是“煞风景”道:“余兄,后天就是武试的决赛了,可有把握?”
余书林噎了一下,无奈道:“当然有把握!否则不是给我师父我丢人?!”这是说庄武了。
庄南笑了一下,突然发现余书林笑容中有些不自在,奇道:“余兄可是有心事?”庄文和东柯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余书林叹了口气,苦恼道:“武试需要家人签字,我……”他犹豫了一下,忽然对庄文道:“能不能麻烦庄兄帮我签上?”
庄文被他这话呛了一下,哭笑不得道:“说什么呢?!武试哪里是需要家人签字,那是需要父亲签字,你让我去给你签算怎么回事?!”
东柯突然想到什么,“噗嗤”笑道:“如果我们大少爷签字的时候遇到定远侯,那才有意思了!”
众人想了一下那个情景——
参赛人:余书林;
父亲:庄文。
定远侯余海:为毛这个父亲一栏签的不是俺的名字?!
顿时哈哈大笑,连余书林有忍俊不禁,笑着苦恼道:“那咋办,我还没和父亲说过此事呢。”
庄南沉吟一刻,提议道:“还是实话实说吧,兴许这是个契机。”是什么契机没再说了,毕竟庄文和东柯都不知道余书林与余海二人之间的事情。
余书林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点了头。临走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