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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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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话,伸手抚上李朗的鼠蹊处,听着李朗倒吸口冷气,更是刻意地半揉半搓起来。
  李朗听着赵让的话语,心竟随之战栗,他尚不能厘清其间真意时,从两腿间传来温暖的刺激令他难以自控地反应,待要挣扎,唇舌却又被赵让不带半分犹豫地占据席卷。
  长吻持续至两人肌肤上都不觉沁了汗,赵让略略抬头,两人的鼻尖近乎交抵,气息热度缱绻,李朗凝着赵让的眼,勉强笑道:“静笃,你这是要一报还一报么?也罢,也罢,我……我收回前言,不再提愿作你妻的话,你……随你就是……”
  他见着赵让的瞳仁因他这话而略略收缩,尚且以为是错觉,但下一瞬,赵让稍退开后,抬起他的双腿架于肩膀,李朗几乎岔了气,他惊慌失措地看着赵让压上,感受到身后羞臊入口被一神兵所抵,开口竟是十数年来首回的哽咽:“静笃,我放你离开,你尽可回南越与妻儿团聚……”
  “你误会了。”赵让俯身,在李朗不自觉蓄泪的眼上轻轻一吻,“我并非借此胁迫你。”
  李朗已无能了悟赵让话中之意,当赵让的双手托起他的臀部时,他便屏住了气,但当撕裂的剧痛真真切切地降临之际,李朗痛得眼珠凸起,耳中只听到嗡嗡之声,他死咬住唇,尽全力试图挣脱赵让的掌控。
  为何?为何会落到这般下场?
  那几乎剿灭神智的苦楚中,李朗不停自问,唯有如此,方能多少减轻他陡遭巨创的身心之痛。
  纵使是他先行下药,以有失正大光明的手段强要了赵让,可于整场鸳鸯戏水里,他已尽己所能地温存体恤,怜爱疼惜之心贯穿了始终,他是真将赵让置于一生一世无可取代的地位,为何……
  赵让的动作因李朗眼角泪水而稍有迟滞,但他未曾停下,只是和缓了些许。
  年轻皇帝是个马上天子,身体无遮无掩地展现着阳刚之美,然鲜少伤痕,不似赵让赤身那般骇人,但此刻的他却是脸白如纸,紧阖双目,眼角泪痕未消,气喘不已,整副不堪摧残之状。
  便心如顽石,见了他这模样,也难再坚定,赵让原有的折辱之意已是荡然无存,只是附在李朗耳边,低声似自言自语:“为人所迫之痛,你是亲身体会了,可恨我?”
  李朗不语,脸色泛起铁青,独他两手皆受缚,擦拭不得清泪,鼻息沉沉,喘息层层,无不令他羞怒欲狂。
  赵让见状,他到底不是真能辣手狠心的无情之人,李朗身受此辱,只消提声呼喊便能有人救驾,而这皇帝至今不践,赵让对此也只有心中一声浩叹,纠缠至此,也该尘埃落定。他不再多加折磨,抱住李朗的腰身,奋力进出而臻至化境。
  痛不可当中,李朗睁开泪水封糊的眼,牵出一丝讥笑道:“南越王殿下可是餍足?殿下雄风无双,着实令人刮目相看。你那妻可也是命大,承你多年竟不曾命丧黄泉。”
  然而赵让的回应却是在他已渗血的唇上柔柔一吻,李朗素来自命擅识人心,此时却全然懵懂,由着赵让从他体内退出,默默下床披衣,他见赵让竟往屋门而去,不由急道:“你做什么去?”
  赵让回头平静地答道:“令人烧些热水进来。”
  “回来!”李朗蹙眉,“若让他人瞧见我这样子,你待如何解释?”
  沉默片刻,赵让摇头:“我自不会让人窥视你如今的样子。”
  李朗无言以对,心中如惊涛拍岸,却不愿再在赵让面前流露出半分软弱来,他合着眼,欲寻赵让无惧后果冒失轻率之因,脑中却犹如万马奔腾而过,只见漫天尘土,伸手抓不住半点有用之物。
  直到脸上湿烫,李朗方睁眼,见是赵让拿着布巾,蘸上热水为他拭脸,就听赵让轻声再问:“恨我吗?”
  再将捆缚李朗双手之物解去,果有李朗的一拳砸上胸口,赵让不避不让,身形稍晃而立稳,等李朗收回拳,他即伸手探上李朗的面颊,道:“你尚未答我。”
  李朗侧开头去,冷笑:“多此一问。”
  赵让未再穷追不舍,拿起枕边佩玉,搁在李朗胸前,转身下床去重新将布巾浸入热水中,捞起拧干,回来见李朗把佩玉抓在眼前,痴痴地看着,便开口道:“这玉原是你赠我的,自我获得那日起便不曾离身,如今……再送给你。”
  说话间便把李朗翻身,处理他□□的狼藉,见那渗杂鲜红的污浊,赵让擦拭清洁的手不由柔了几分,他这以牙还牙是加了倍数,让皇帝见了血。
  李朗一动不动,末了等赵让起身,他终是咬牙道:“你这是何意?料定我绝不至杀你?也绝做不出迁怒无辜的愚妄之举?你要我死心,为何——多此一举!”
  他强撑起身,高举佩玉便欲往地上摔去,赵让眼疾手快,握住李朗手腕,将他推回床内,沉声道:“你要杀我?”
  目中赤红欲燃,李朗怒极反笑:“我若要杀你,适才便可喊人护驾,你即便平添双翼,也逃不出生天。”
  赵让闻言,沉默片刻后坐在李朗身边,目视着他温和一笑:“那你为何要摔了此玉?”
  见李朗茫然不得其解状,赵让悄然暗叹,目光垂落在李朗手中的佩玉上,轻声道:“它随我多年,我把它赠你,而非归还……你不愿接受?”
  李朗看向手中佩玉,又盯住赵让,待领悟过来赵让的弦外之音,几乎周身无力,但他仍难以置信,连连摇头,哽声道:“你……静笃,以你子女相胁只是……只是气头上的怒不择言,你无需……你我之间,已是两清……”
  “三殿下,”赵让打断李朗的话,“你若心内不甘,待御体康复,我由你处置便是。你如要把我斩首示众,或五马分尸、凌迟腰斩,我也绝无怨言。”
  “但……”李朗此刻真是晕头转向,他参悟不透赵让的所作所为,这个人主动坏了盟誓,究竟缘因何事,“但你口口声声……是了!你是为了取信于我,好重获兵力!赵让——”
  “我若有意如此,曲意逢迎于你,岂不更能见效?”赵让轻叹,“你疼不疼?”
  “不疼。”李朗皱眉道,“这本是我心甘情愿讨来的,自作孽,怨不得人。”
  赵让不语,把佩玉从李朗手中要过,将它挂上李朗的颈项,李朗情不自禁攥住赵让的手,两人沉默相对,纹丝不动,直到李朗呼吸渐滞重,哑声低语道:“你真想好了?下回由我?”
  “嗯。”赵让轻笑,“陛下尽兴为止。”
  “卧榻之上,不论君臣。”李朗松了口气,继而费力地在赵让的扶助下坐起身来,正色向赵让道,“静笃,你既已做此决定,总该让我明了原因吧。我尚不致利令智昏到信你是因□□失常至此。”
  赵让的脸色骤然阴沉,他沉吟良久,直到李朗因姿势的不变而负痛洩出一声轻嘶,他猛然回神,催着李朗重新安躺,起身道:“折腾半日,我去要些水来。”
  经他一提,李朗才觉口干舌燥,等不多时,赵让一手端茶碗,另一手则将他架起,简直像照顾病夫般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喝茶。
  虽感违和,李朗到底不曾抗拒,润喉之后,他问赵让:“你从前也是这么对那位五溪女子?”
  “叶颖是个争强好胜的女子,我鲜有机会能照顾她。”赵让笑得牵强,“南越十年,若无她的扶持相助,我恐已客死他乡,只怕如今早成白骨一副。”
  这是李朗首次听到赵让直呼其蛮夷正妻之名,但那番话却非他所乐闻,便笑道:“你待她也不差,宁愿背负叛国之恶名,不忠自立。伉俪情深,足令人动容。”
  赵让默然,继而也笑道:“齐震巽上折,定会尽力为我脱罪,对我怕是多有袒护之词。”
  他目光闪动,对上李朗略带嘲讽的眼,轻声再道,“当年之事,并非如此简单。你要知我今日为何有此举,便得从当年说起。”
  李朗点头,却抢了话先道:“那你当年的盟誓可还要坚守?”
  “你啊……”赵让苦笑,“佩玉已在你身上了,你还要我说什么?你不放心,便再送我个信物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章天晓得能不能过……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
  赵让信口一说而已,不想隔日皇帝还真送来另一块佩玉,大小形状色泽与之前那块相似,上雕鱼戏莲叶的图案,反面则于莲花上以大篆刻着“上善若水”四字。
  与佩玉一起送来的还有十来张“金叶子”,传赐宦官待赵让谢过恩,不无谄媚地道:“陛下眷宠日盛,可喜可贺。”
  赵让知他是皇帝的贴身近侍,淡淡一笑,随手取了片金叶,不动声色地塞入那内侍手中。
  那人千恩万谢而去,赵让则将随身侍从尽数驱离,独自到后苑,那日长乐与高正嬉戏玩耍的秋千处,少年男女无忧无虑的笑声犹然在耳畔,物是人非。
  未时已过,秋寒渐浓,纵是日头高悬,也抵不过阴冷侵袭,何况秋风萧索,然赵让却呆若木鸡般于风中苦立良久。
  可惜未曾向皇帝讨得箫来,此境此景,正当酹酒相送,吹箫惜别。
  赵让抚着新玉,只觉此物重若千钧,沉甸甸压在胸口。
  前两夜所发生的一切,令他恍若隔世,一意孤行也是押上性命的孤注一掷,若因此逆鳞而命丧黄泉,不过以身谢罪,算不得窝囊寻死。这其实也是怯懦之举,赵让装不得糊涂,心事自知,他放不下的,除去和叶颖的盟誓,还有李朗与他之间,宛若霄壤的身份之别。
  这是纵然李朗甘心委身雌伏仍挥之不去、却也难以出口的顾虑。
  他不愿也不能作李朗后宫中妃嫔一员,非关荣辱,而是可令他承诺身心者,怎能是左拥右抱、坐享三千佳丽的人?
  李朗的屡屡试探,步步退让,赵让看在眼中,莫名心疼,只是有那两层,他做不到坦然相对,毫无保留。
  一旦交心,赵让只怕自己要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试问什么样的男子能允心爱之人夜夜笙歌,纵游花丛,肆意采摘?他能在李朗临幸宫妃之后,仍若无其事地与其鸳鸯交颈?
  断无此可能。既同为男子,谁又能荒唐可笑到去自担“贤淑”美誉,揽不妒不恨的“仁厚”颂赞?
  莫说他自己,便是长乐,作为兄长他也不能容忍她受这般委屈。他满心盼望长乐能得一忠厚良善的男儿般配,哪怕卑微穷苦些,一夫一妻,胼手胝足,情恩并重,相伴相扶,也胜于锦衣玉食而无知心人嘘寒问暖。
  只是李朗宛若当年的他,他却是置身于叶颖的处境,如此一想,更觉对不起昔日正妻,无福消受皇帝的恩宠。
  令他最终下定决心的竟是高正——死于中秋月圆、民间阖家团聚、良辰美景夜的高正。
  那夜席散之后,赵让原以为并无机会与长乐单独相聚,但太后心慈,特意令他们兄妹短暂见过,长乐含羞带涩地交给兄长两个香囊,赵让得一,另一个却是要他帮忙交给高正。
  她在泰安宫中颇得照顾,气色大好,情窦初开之下更显得楚楚动人,赵让明知两人心事,不好点破,除去同意转赠,其它话便含糊其辞。
  回到承贤宫,自然是高正前来侍奉,小黄门脸色难看,仿佛大病未愈,赵让只道他是“每逢佳节倍思亲”,骨肉相离,深宫如囚,也没有多问,以免触及伤心,唯吩咐高正温酒对饮。
  高正一去,许久方捧食案而来,默默置备,仍寡言少语,眼中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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