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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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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于衷。
  他以剑相抵:“告诉朕,为什么!”
  “为什么?”沈凉渊抬起头看他,眉心微微收紧:“臣若说了,皇上又能让臣成婚么?”
  “你没有娶任何人的资格。朕不同意,你永远没有反抗朕的机会!”
  沈凉渊听了心里直发笑,眉却松开了:“臣为皇上打江山,死而后已也是甘愿。只是臣竭力征战,将生死置之度外是忠,但身为人子孙,为沈家留后亦是责。臣已是婚娶之年,如今受旨成婚,不为过吧?”
  华延听的一怔身,心里怒念参杂。
  他再也忍不住,一剑呼啸,深深擦过沈凉渊脖侧,扎入他身后的地上,飞过时仅有险离皮肉半寸的距离。他突然出手,猛地抓住沈凉渊胸口的衣襟,目光冷冽一收,眼中已经冰冻三尺。
  “朕不管你的子孙后代!若你敢与别人成婚育后,朕可以保证,绝对会让你断子绝孙!朕只再问你最后一遍——”华延的眼神变得凶狠,似乎所有的怒火已经极度积压,只等着他的一句话就会瞬间爆发。他的声音咬的发沉,几乎是吼出来,问他:“你决心要娶她?”
  沈凉渊就是再坚定再平静,面对此时的华延,也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他的眼神从来没有过的吓人,他似乎已经看见他身后弓伏着一头猛兽。
  沈凉渊却只能保持坚持,低头避开他的眼神,给出一个让怒火一触即发的字:“是。”
  “你敢!”华延使了巨大的力气,说时就把沈凉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沈凉渊猝不及防,华延的力气太狠,他几乎是要把自己摔进地里面去。
  沈凉渊被摔的天旋地转,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骨头可能碎了。浑身麻木还意识不到挣扎或者爬起来,就被华延压在身下,按在了地上。
  “皇上。。。。。。”沈凉渊惊恐的看着他,手上立刻开始推脱反抗,华延按住他肩膀,他拼命的挣脱,一只手刚挣脱开,腰带就被华延扯断,他推开身上的人,刚翻身要爬起来,肩膀上的衣服就被华延撕开,稍一用力,拽着他脚腕就将人拖了回来!
  “皇上!你怎么可以在这里……”
  “朕愿意,在哪儿都可以!”
  “皇上!臣已是有婚约之人,你不能。。。。。。”
  “闭嘴!”华延怒喝一声,将沈凉渊固在地上,力道太大,沈凉渊闷哼一声,话连同嘴唇都被对方咬的死死的,那不像是吻,更像是撕咬。
  华延随手拆了他头上发簪,扯了他的发带将他双手绑了按在头顶。
  头发散在地上,铺开一片。沈凉渊见已无反抗余地,遂他无力的闭上双眼,蹙眉道:“皇上,这就当是臣最后一次侍候您。。。。。。”
  “哼!”华延捏住他下巴:“最后一次?那要看你能侍候到什么程度了!待会儿可别求着朕饶你!堂堂沈将军,可别让朕瞧不起!”
  

  ☆、第三十六章 海棠花落

  华戎在兰场外等的心惊忐忑,直到天色渐渐暮了,才见沈凉渊出来。
  见他无恙,华戎心悬了半天终于落回原位。
  只是远远的看他缓缓的过来,走路略显艰难,华戎只以为他是被华延罚着跪到了现在。毕竟之前,沈凉渊就有罚跪在重澜殿外四五个时辰的先例。
  沈凉渊没什么话,走近了才发现他脸色苍白,嘴唇上有些血迹,他一步一步的,腿也有些跛。
  华戎心里又不太确定他的情况了,立刻过去扶他上马。却是见他抬上去拽马鞍的手,袖子滑至手腕处,露出瘀紫的勒痕。
  华戎心尖一跳,再留心细看他被衣襟掩盖的脖间,满是紫红遍布。
  沈凉渊眉头拧的紧,强忍着去拽鞍上马,只是半天也没能上去。腿上力气全无,手似乎也在发抖。
  华戎紧抿着嘴唇,没说什么,心里已经明白这么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过去,轻手拦住他去拽马鞍的手:“凉渊。。。。。。你这何苦?”
  沈凉渊依旧没说话,只是手慢慢的垂了下来,晚风中,他的眼眶有些发涩。
  将沈凉渊送回府里,天色已经黑了。
  因为沈凉渊未回,沈母不安,只有让阿翁在府门等着回来后告知一声。阿翁心中放不下,就一直提着灯笼守在府门外张望着。
  阿翁在门口接到沈凉渊时,心中奇怪,少爷以往从不坐轿,去哪儿都是一匹红鬃烈马,怎今日与王爷同轿回来了?
  沈凉渊下轿时脸色还不如上轿时能看,却坚持着不用华戎搀扶,慢慢的走回了房里。
  阿翁也看出少爷这回回来不对劲儿,不顾华戎的吩咐,这回说什么都要跟着进房来。
  沈凉渊中毒的事都告诉了阿翁,这回也无心力再去瞒他了,便命他让人准备些热水送进房里来。
  等水在浴桶里放好,沈凉渊没留阿翁在房里,把人都遣出去后就自己关了门。
  阿翁一脸不安的出了沈凉渊的屋,就看见站在门外的华戎,脸色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王爷。。。。。。”阿翁担心的开口。
  华戎看着夜间半月,有些出神,又看了看屋里的光亮,叹了口气。
  “阿翁,依凉渊的意思,此事不要告知沈老夫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阿翁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是苍老着声音叹一声,伤切形容的点头应着。
  华戎不放心,又在府上住了一宿。
  第二日起来,就立刻去了沈凉渊房里看他情况。
  却见沈凉渊房中无人,急着找入院子,就见沈凉渊一人站在院中那棵海棠树下发呆。凉风乍起,吹起狐裘掀角,显得那人如此单薄。
  华戎过去站到他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海棠花怎么还不开?”沈凉渊望着枯秃秃的枝头,喃喃说道。
  华戎才看见他手里拿着个信封,上面写着:沈凉渊,亲见。
  是长伊那次,华延遥寄给他的那封。
  华戎笑道:“再待春夏之交,会开的。”又拍拍他肩膀:“那时你我花下饮酒。”
  沈凉渊笑笑,没说话。若能再等到春夏之交,满目尽是海棠,坐月下风间饮酒,该有多好。
  “凉渊,为什么?”
  华戎终于还是决定问他:“皇兄到底是因为何事与你这般?”
  “华戎,你觉得,皇上还信任沈家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家世代功勋,你沈凉渊对国家天下臣民司职功高,何来的不信任之说?”
  华戎看沈凉渊这情况,大概想到了什么。立刻又问:“你可是在意那天那只笼中畜牲的鸟话?凉渊,那只是只畜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话,你岂可当真?”
  沈凉渊淡淡的笑了笑,看着树上最后几片落叶落下。
  “你说的对,沈家世代功勋,我也功不可没。”他看着地上的落叶,道:“勇略震主者身危,功盖天下者不赏。家父常言,历来王朝将相,身在高位者,皆有谋定天下之才,武安社稷之能,但待权高君忌,谋深君畏,臣工忌惮,焉知是福祸轮回?”
  华戎如今算是明白了:“所以你父沈大将军便三次拒受先皇封侯?”
  “爵位……并不重要。主要是看你掌了高位恩宠和人心威望,别人还能予你几时信任……”沈凉渊摇了摇头:“出将入相,封侯挂印,如今武将所司的高益,我全占了。。。。。。我不怕死,可是……我怕是他让我死。”
  华戎惊讶的听出沈凉渊心中所想,感紧解释道:“凉渊,你是多想了。皇兄岂会杀你?他若不信你又封你为侯作甚?”
  “百般错爱又能如何。。。。。。君毕竟是君,然臣,终究是臣。君臣天下,君臣之道终不能僭越,注定有政治的底线。”
  “少爷!”阿翁此时跑过来,老人家步子不快,步履间都是急切:“皇上来了圣旨。。。。。。”
  话未说完,宣旨的太监已经直接进了院子。
  沈凉渊似乎是料到了,没说什么,便跪下了。华戎心中有些奇怪,犹豫了一下,也就地跪下。
  “武相侯沈凉渊数年征战丰功,忠仁修义,朕深感武安侯沈凉渊之烈将忠义,特封其侯位以示褒赏嘉义。然沈凉渊一心请辞,诚言不事侯位。朕感其诚心,故,特颁此圣旨,从今日起,降武相侯沈凉渊一等侯位,为大将军。钦此!”
  “这。。。。。。”华戎还以为会是什么封赏安慰昨日之事的,没想到这刚说到侯位,这会儿就被削了!
  在华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沈凉渊叩头领旨谢恩,淡然的接了那明黄黄的圣旨。
  沈凉渊还要去送那太监,被华戎拉住了,随手挥了阿翁去送。那太监也不敢在王爷面前摆什么架子,就那么出了府去。
  华戎惊讶过后,直接问沈凉渊:“那日你进重澜殿,你们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回来你们两个就变得不可收拾了?”他越问越急:“你到底跟皇兄说了什么?说什么不好非要辞官呀!还有件事我一直没问清楚。。。。。。凉渊你这赤疴又是怎么回事?那日你和韩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与我说,我替你向皇兄解释!”
  沈凉渊看着还握在手里的信封,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捏的有些发皱。慢慢拆开,拿出里面那朵已经干枯的海棠花。
  花瓣的水分不再,枯黄干瘪,一触,尽数碎了。
  “听说,海棠花又叫解语花……有些话,若是明白,焉需言语?”
  花瓣碎成了粉屑,风一吹,在手心消散,沈凉渊苦笑:“他终究不信我。若他不信,百般解释又有何用?何况,也不需要解释了,我已去日无多,何苦平添羁绊。”
  “凉渊。。。。。。”
  “华戎,可记得你曾说的,这世间,若问最难求的,莫过于情之圆满。既知终究不能圆满,何必强求,无需悲怀。”
  他抬头看着海棠树:“花落了。”慢慢走近,手轻轻抚摸上枯败的枝桠间,眼中生出氤氲:“不能陪你看了,下次吧,下次,下次。。。。。。”
  如果自己还可以等到下次的话,真想和你看一回。
  华延,你我注定不能执手终老,不能结发同床。我们永远不能为彼此倾尽一切,你我没有这个权利,因为羁绊太多,因为宿命不同,正如你有江山,我有沈家。正如你是君,我是臣。
  我早有准备,迎接你我的今天,也想过终有一日,你不再予我往日信任,虽也有所怨怼,但其实也终无什么可怨。因为你是君,我为臣。
  

  ☆、第三十七章 成亲

  红绸铺满整个将军府。府中灯火不禁,前后各门通开,一派喜气忙碌。
  嘉寿宫的小太监小步跑进了重澜殿里:“启禀皇上,明日便是沈将军大喜之日,太皇太后说,皇上也该备礼以示恩泽,庆贺良缘才是……”
  头顶却是无回答,许久的无声无息,凉飕飕的让人有些害怕。小太监又小心的抬头,看见皇上只是在闭目。
  又小心道:“太皇太后说,若皇上一时不知赐些什么好?记得上回进贡的宝物里有对儿的玉如意,成色独佳,雕工精细,寓意也好。。。。。。”
  “出去。”
  小太监微微抬起头,不敢多言,小心的退了出去。
  小太监也敢疑不敢问。这郡主和将军大婚,本是良缘喜事,何况也是皇帝嫁妹妹,作为皇兄怎么也得有些表示才不失怠慢。太皇太后起初也只是以为皇上忙于政务,一时间把这赏赐给忘了,却是三番提醒,也不见皇上有要赐贺的意思。
  “不知赐什么好?呵。。。。。。”华延冷冷一笑。
  想到那日在兰场,那人紧咬着嘴唇强忍,直至脸色苍白也不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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