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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撩集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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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情节有点严重,三娘你长相慈眉善目,常日里又关照他,胸还壮实,母性特征凸出,他顶多想枕在你怀里睡觉而已。事情不大。”
  “你这人,说话怎那么俗!”罗三娘既恼火又宽心,“幸好是这样,不然以后还不知咋处。”
  郁泱面上从容不惊,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傅讥好奇:“诶诶诶,你怎么知道莫哥他没娘?你认识他?”
  丁鹭笑了笑:“老板娘,你们店捡到宝了,他就是安逸。”
  “他?”老板娘将信将疑,“他若是安俾直就不用来我店里打杂了,画幅画就能腰缠万贯,还会嫌我给的月钱少吗?”
  丁鹭调侃起来:“我瞅你长得不赖,说不定他想把你弄到手呢。他撩女人的手段五花八门,多了去了。小心点好,别上勾了。”
  “用不着讨好我,他若真是安大官人,我倒贴来追他。”
  郁泱面上依旧从容不惊。但天子恼了,日头乖觉的躲进云层,周遭应情的阴冷下来。
  一群鱼唇的人来还毫不自知的在天底下肆无忌惮的畅所欲言。
  “你不嫌他好过无数女人?”
  “哎呀,迁客骚人哪个没有点风流韵事。他肯娶我,我就嫁!”
  “你不怕休?”
  “易求无价宝,难睡秦淮卿。有什么好怕的,机不可失。”
  轰!天边突然一阵雷鸣。
  “青天白日的怎打起汉雷来了?”
  傅讥悟了!道:“阿弥陀佛,举头三尺有我佛,非礼勿言!话说回来,方才你还说莫哥不是安逸,这会又说是了。不怕知府老爷定你个藐视公堂的罪?”
  丁鹭:“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也看到了,几位大人压根没考虑你们的证词,笃定了莫追是安逸。我称他不是,是想看看几位大人的反应,能笑说明结案后处罚不大。”
  傅讥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大臣陆续来齐,案子继续开审。莫追被拎了上来,老老实实的跪着,一副任人宰割、生无可恋的失魂模样,目光呆滞。
  因为方才的笑场,许沿这会想一本正经都自觉虚伪,牵强地咳了咳嗽,威风堂堂地执起卷宗,装模作样道:“莫追是吧?本官问你,你见过班姝吗?”
  人证物证惧有,莫追不仅见过班姝,还厚颜无耻的纠缠过!
  然而莫追只是摆头,一言不发。
  许沿:“那这幅画你见过吗?”
  莫追点头。
  许沿:“这幅画是哪来的?”
  莫追摇头。
  陈酉恨铁不成钢道:“说话啊,不就是表白了,你至于吗?”
  傅讥疑惑地看了看莫追,认为知而不言不妥。反正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坦诚道:“我和莫哥见过班姝的。那天我和莫哥一齐下山化缘,到过班府。记得莫哥还说班小姐的唇脂不好看,班小姐恼了,把我们轰了出来。对了,莫哥脑子不好使,有时候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估计…”傅讥拽了拽莫追,“你是不是又忘了?”
  莫追两眼一闭,仰瘫在地上:“人是我杀的,结案吧。”
  众人:……
  许沿威逼道:“藐视公堂是要吃板子的。”
  莫追无动于衷。
  这下尴尬了。都是老同学,下不了手!
  郁泱怒起,一击桌面喝道:“传罗三娘。”
  莫追一个鲤鱼翻身:“那天我同往常一样到画室取画这幅画便放在桌上我也不知道是哪位施主留下的我只看过一眼。”
  许沿蒙了一会,理了理,问道:“画是外人放在画室的?”
  傅讥解释道:“修云寺设有一个画室,供笔墨纸砚,给前来拜访的文人墨客写字作画用的。那年寺里遭了贼,偷东西就不说了,还放火烧寺,之后的一年我寺都在重修当中。香客念我们可怜,捐了不少钱,墨客来往也频繁起来,说给我们多画些画、写些东西,拿去卖了也好赚点钱。画室时时有人,我们也不每刻盯着,只到闭寺时才去收集墨稿,《谪仙图》就是那会来的。我看到画像的时候,墨迹还没干呢。”
  陈酉:“就是刚刚画完的意思了?”
  傅讥点头:“是的。”
  莫追这时怯怯地垂下头去,抿住嘴。
  许沿逮住莫追的小表情,道:“你有话要说。”
  莫追发虚,感觉身体被掏空。“没…没话说。”
  许沿被莫追的“小孩把戏”弄得束手无策,靠在了椅背上,无奈哂笑一下,以小儿之法还治小儿之身,比划手势道:“首先这幅画的确是安逸亲笔。也就是说安逸前手刚画完了画,后手你就发现了画,这里面逻辑并不复杂。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追追,是不是你自己画的?”
  莫追一巴掌盖在脸上,感到鸡同鸭讲。“你们要看到证据才承认我不是安逸是吧,好,我给你们证据。”莫追左手挽起右手的衣袖,大大方方的将右手展示出来。
  右手乍一看没什么,但凝眼一看问题便出来了,白皙修长的手指,看起来极不灵活,奄奄无力,甚至有点走形。
  莫追:“我天生一只废手,筷子都执不住,怎么拿笔呢?”
  郁泱当即一怔,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腕,每一个掌纹都看进眼里。麻木蠢钝,的的确确是一只半死的手!
  陈酉一干人脸色大变,统统围了上来,前前后后看了好一阵。
  郁泱唇齿微颤,声音里带着索命的怒腔吼道:“太医!”
  太医听到传报,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莫追荡漾起来,左手扣鼻,右手任由他们来复观察。“怎样,信了吧。”
  傅讥:“莫哥的右手一直这样,能抓住东西已经是造化了,哪能画出个人物来。各位大人,你们真的误会莫哥了。”
  太医检查完回禀道:“不是天生的,应是意外磕碎了指骨。看样子再拿不起笔了。”
  众人沉默的散了开去,黯然无语。
  莫追挨个欣赏他们的表情,一副副“理屈词穷”、“无言以对”的垂败模样教他爽快。难为他们一个个贵为翰林学士,挨打了脸无话可说,够憋屈的。然而看到郁泱时,莫追冷不防打了个寒颤,那是一对布着血丝的冷眸,正气横横的盯着自己,好似要他血债血偿。莫追连忙脑袋一缩,低下头去。
  他只管嘚瑟,岂知陈酉一干人的一语不发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怜悯惋惜,不知如何劝慰。
  一个画师废了执笔的手,不亚于丢了性命。他们无法理解莫追为何还能“相安无事”。
  或许正因为废了手,才难过得傻了吧。
  郁泱走回座位,步子有些不稳,疲惫道:“退堂,改日再审。丁鹭和太医留下。”
  即便郁泱不留,丁鹭也会留下,正有话要说。
  其他人走后,郁泱问丁鹭关于安逸手的事情。
  丁鹭一如既往:“我…不知道。”
  郁泱脑袋乍疼,闭目扶额,凛若冰霜道:“说实话。”
  丁鹭不知郁泱心里打什么算盘,若有其事道:“从…从马上摔下来,正正磕中了手掌。”
  “哪一年?”
  “陛下…成亲前的一年,冬天。”
  郁泱苦笑,像是自言自语:“我说他为何入冬起手套一直戴到了重阳,哼哼…哼哼…”
  丁鹭一脸懵,趁郁泱看起来还算清醒,忙道:“陛下,我提议将案子放一放,先把安逸的脑子治好。他一天不承认自己,这案子一天没法审。”
  郁泱:“太医,安逸脑子是什么情况。”
  太医:“看他目前的状况,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知,做过的事情又不记得,应该是全失忆后又间歇性失忆了。这治失忆的法子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简而言之是让他重温以往刻骨铭心的一些事,效果如何难讲。姑且试一试。”
  郁泱揉着太阳穴,道:“他画了《拙荆戏子图》,并非完全失忆。”
  丁鹭:“亦非间歇性失忆那么简单,人好似傻了,也不好色了。给奶吃就是娘,太好骗。会不会是…三魂七魄被不干净的东西勾走了一半?我觉得有必要做场法事。”
  郁泱默许地点了头,再一次信了邪。


第15章 谪仙图7。0
  傍晚下起了小雨,时逢梅雨季节,牢里阴冷沉湿,连空气都蕴漫着水汽。
  莫追嘴里吊着干草,烦闷地躺在蒿草上,将被子掀至一旁。他体格奇异,儿时一场大病之后再没犯病,从此“四季如春”,无论严寒酷暑都只穿春装,不怕热也不畏寒。冬可卧榻替暖床,夏可平铺做凉席,可谓居家旅行必备床品。
  莫追弄不明白,为何人人都称他是安嫖。掐数算算,他记忆只有七年,安逸销声匿迹也是七年,细思恐极,莫不成他真是那浪货?没理由啊,他明明一只废手,难道安逸是左撇子…莫追打量起自己的左手,左手也不灵活,尚可拿好汤匙,但画起画来还不得龙飞凤舞?
  莫追绞尽乳汁的想了许久,得到一个结论,如若他非得是安逸的话,那一定是拿屁股在作画。
  丁鹭带上白水沁来到牢房。什么是刻骨铭心的记忆?当然首属安逸的默认未婚妻——白水沁了。
  白水沁捎来个软绵绵的枕头,等牢吏一开锁便迫不及待地跨进门去,久别重逢,无语凝咽,眼含泪光:“安公子!”
  莫追本不想理会,以为是堂上那群奇怪的爷们来探他,然而听见一个好听的女声,回头看了一眼,起身问道:“你是谁?”
  白水沁愁肠百结,但终究是喜大过于哀,抹干了眼泪笑起来:“公子不记得了,不打紧,水沁会尽心协助太医和丁先生给你治病的。公子垫这个枕子,睡得不规矩容易落枕。”水沁欢喜不已,话停不下来,给莫追合上被子,“公子虽说不怕冷,但湿气重,好歹裹上挡一挡。现在年轻气盛不以为意,若不慎落下了病根,老来如何使得。”
  女子温柔体贴,长得也俏丽可人,一对灰色瞳孔的明眸格外灵动,似有说不尽的心思,虽说小家碧玉,但举手投足间隐隐有干练老成的大家之风。
  莫追叹这世道真是日了狗,这么好的姑娘居然被拈花惹草的人弄到了手,让那些矢志不渝的好男人咋整。“姑娘没缺心眼吧?我认识邻村一个秀才,人品不错,相貌堂堂,一点不输安痞子,要不给你介绍介绍?”
  白水沁收了笑容:“公子病了,尽说胡话。”
  “瞧你人好才劝你不要跟安嫖走近,小心交友不慎。”莫追又细细看了女子,大惊道,“我知道你是谁了,《拙荆戏子图》上的小丫头。你是哪儿的人?”
  “翰林院研磨婢女。”
  “来找安嫖?”
  “嗯。”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哩!”
  几个牢吏进进出出搬来了一些东西,好像要架锅。丁鹭一边整炉火,一边调侃道:“你知道你跟安逸很像吗?”
  莫追闷道:“人若是不走运,生来就有人跟你撞脸。”
  锅架好了,还布满了一桌生食。莫追懂了,掀开被子走到桌前:“我喜欢下雨天吃火锅,心暖和。”
  莫追正想喝汤,白水沁如有先见之明的给他盛了一碗。莫追略不好意思:“谢过姑娘,我自己来便好。”
  等莫追心满意足地喝完,丁鹭才道:“安逸算术差,爱数手指头,喜欢在下雨天吃火锅,吃之前要喝一碗未下菜的底汤。”
  莫追听罢,默默地放下了碗。
  “八年前安逸摔伤了右手,就不怎么吃火锅了,难夹菜,而后喜欢上烤串和糖葫芦。”丁鹭用筷子把煮熟的肉丸一个个串起来,放到莫追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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