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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披上;眯着眼睛上前去把人抱起来,抱在手里轻摇慢晃地小声哄着。
凌祁祐也醒了,醉酒加上纵欲过度让他不单浑身酸软得厉害更是昏昏沉沉的头疼无比;窝在被子里一时半会地也根本不想动身,一直到小丑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禀报;说是洛王被人发现横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
原本一边哄小馒头一边迷迷糊糊打瞌睡的萧楚谦瞬间惊醒;骤然睁大了眼睛,错愕看向小丑儿,几乎是不可置信,凌祁祐也猛地坐起了身,嗓子哑得厉害,震惊问道:“你说什么?!”
小丑儿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他斑驳的身体,若非是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他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禀报:“方才洛王身边的人去伺候他起身,发现他倒在床边脖子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浑身是血,大睁着眼睛……已经断气了。”
这会儿也顾不得多问,凌祁祐忍着浑身不适,叫小丑儿胡乱帮自己擦了身体换了身干净衣裳就出了外头去。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凌祁祐扫了一眼骚动的人群,沉声吩咐抖抖索索跪在地上领罪的负责昨晚值守的侍卫总管:“吩咐下去,让所有人都在自己帐篷里待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得随意走动,你带人把里里外外的人都给看好了,有可疑的立刻拿下。”
交代完事情之后,他便就大步往洛王的帐篷走了去。
洛王的住处离御帐并不远,这会儿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官兵,见到凌祁祐来,通通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凌祁祐走上前去,在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凌珏的可怖凄惨的死状之后,瞳孔微缩,眼里的神色便更沉了几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发现洛王尸体的小太监一边抹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婢……奴婢是负责伺候洛王殿下的,方才五更过了,奴婢来看殿下醒了没……哪知道一走进帐篷里就闻到了血腥味,喊了殿下几声他没有回应,吓得奴婢赶紧点了灯,就看到……就看到殿下这副样子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已经没了气息……”
凌祁祐听着眉头紧蹙了起来,问他:“晚上也是你给洛王守的夜?”
“……是。”
那太监声音里带着几分心虚,被察觉到的凌祁祐一眼斜睨过去,惊得当下又跪到了地上去,匍匐在地,哽咽着认罪:“是奴婢的错,三更之时,奴婢看殿下已经睡沉了,就偷了懒回去睡觉去了……都是奴婢的错……”
“他是什么时候睡下的?”
犹豫了一下,那太监咬咬牙,说道:“殿下下午输了与陛下您的比试一直心有不甘,喝酒也喝多了又一直不肯睡,后来快到子时时,他突然出了帐篷来说不让奴婢跟着就出去了,奴婢看着他像是去了陛下您的御帐的方向,然后没一刻钟,他又脸色怪异地疾步回了来进了帐篷去,之后奴婢再进去看他,他便已经睡了,奴婢就离开了……”
听到这太监说起凌珏去过御帐,凌祁祐的眉蹙得更紧了一些,显然是想起了当时御帐里头都在发生些什么事情,小丑儿和几个给凌祁祐守夜的太监赶紧回话俱是说没有看到过洛王,跟着凌祁祐一块来站在人群后面不起眼处的的萧楚谦听着却突然想起当时情乱情迷之时听到的那奇怪的声响,难道是凌珏?
再抬眼,就看到对面姗姗来迟正走过来的凌璟和跟在他身边的沈乐心,萧楚谦看着,心思不由地一沉。
而那跪在地上的太监看到跟在凌璟身边的沈乐心,却蓦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他:“是他,当时殿下回来的时候,奴婢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跟着,还在帐篷外头站了半日,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奴婢认得他……”
当下,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便通通集中到了沈乐心身上,却见他不以为然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在那之前******
随着一声裂帛声响,萧楚谦的前胸衣襟便被彻底地扯了开,凌祁祐眯着醉眼迷蒙的眼睛,瑟缩在他的怀里,伸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着他已经裸。露出来的前胸,已经彻底坚硬挺立起来的乳。首被他这么一舔,萧楚谦只觉得下腹处就像聚集了一团火就要将他整个点燃,那骄傲的一处瞬间胀大,紧贴着凌祁祐的大腿根彰显着存在感。
“嗯……”
喘息间,凌祁祐的嘴角溢出暧昧的呻。吟,双手也随着他的唇舌在他肌理结实的前胸四处游走着,姿态如同撒娇的猫儿一般,萧楚谦受不了地扯住他的后颈,将他拉起来,狠狠吻上了他早已红艳无比泛着水光的唇。
热切难耐地互相厮磨,熟悉的气息瞬间盈满了嘴鼻间,是萧楚谦的味道,凌祁祐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已经抬头了的下。体摩挲着萧楚谦的小腹不停地蹭弄,密。穴一张一合地强烈渴望追逐着他不断给自己开拓的手指,却又觉得怎么都不够,体内强烈的空虚感和麻痒感,如同被千万只虫蚁啃噬,由那一处直窜上脊背蔓延到四肢百骸。
手指被他紧致的甬道包裹处,还不停蠕动吮吸着,光是这样就已经让萧楚谦原本就胀到极限的东西又更硬了一些,凌祁祐的双脚都缠上了他的腰,两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背,抬高了身体,不停地喘着气难耐地催促他:“快点……进……”
萧楚谦也不再忍了,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已然肿胀到青筋暴起的东西,抵住他不断开合着的褶皱穴口,猛地往前一送,直接冲到了最深处。
“啊——”
瞬间被充满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凌祁祐禁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立刻又被人给堵住了唇,紧致销魂的媚肉主动缠了上来,湿热滑腻的甬道包裹着硕大,萧楚谦爽得轻哼了一声,就粗喘着大起大落地快速抽。插了起来。
身体被打开到极限,太过刺激连脚趾都在打颤,叫人脊背发麻的强烈快感从脚底直窜上脑门,凌祁祐的唇几乎合不拢,只能不停歇地急促呻。吟喘息着,体内的火却随着萧楚谦的动作越烧越旺,就快要将他燃尽。
在身体起伏间,汗水交织着滴下,萧楚谦像发了狂的野兽,拼命地掠夺身下人身体的每一处,凌祁祐动情得厉害,死死缠着他,勾着他的脖子,从他的嘴唇亲到他的侧脸,亲上那方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地方,伸出舌又舔吻了起来,如同最亲密的爱抚一般。
萧楚谦对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很是满意,拦腰将人抱起,在凌祁祐的惊呼声中改变了上下姿势,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看着他情。欲涣散的眼和眼里热切的渴望,他笑着拍了拍他挺翘的臀,贴着他的耳朵蛊惑他:“乖,自己动~”
“混蛋……”
凌祁祐嘴里哼哼着,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却又让他很听话的款款摆动起腰身,坐在萧楚谦的身上主动吞吐起了他火热的巨龙,一下一下俱是用力坐到底。
凌祁祐的力气不大,加上太过刺激,没几下就已经软了身子,动得也慢了下来,只是扭动着身体磨着体内的硕大,张着嘴大口地喘气,一双眸子被最深层的情。欲笼罩,完全找不到焦距,却又似乎并没有得到满足,喘息间依旧夹杂着难耐的闷哼声,萧楚谦也被他这不得章法的挑逗快要逼疯了,那玩意儿几乎要胀爆了,终于是忍无可忍,又将人按下去,抬高他的双脚到胳膊上,再一次加快速度猛烈地在他身体里进出。
一时间,俩人肉体相接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情。色的气息。
待到凌祁祐终于到了极限,身子颤抖着尖叫发泄出来,黏腻的白浊弄得萧楚谦小腹处一片狼藉,他也再坚持不住,又凶狠地抽。插了几十下,火热的硬物送到他身体最深处,尽数发泄出来。
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打在肠壁的感觉烫得凌祁祐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要化开了,溢出口的呻。吟又全数被压着他的人吞进了嘴里,呜呜咽咽的满脸都是极致的高。潮时被逼出的眼泪。
萧楚谦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发泄过后待到感觉情绪平复了一些,又缓慢却不间断地抽。插了起来,才射了一次的地方根本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没几下就又兴奋地胀大挺立了起来。
“唔……嗯……”
凌祁祐闷哼着,被萧楚谦抱着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翻身过去,成了背入式的体位,萧楚谦贴□,舌尖沿着他汗湿的脊背轻舔下去,引得身下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的凌祁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几乎媚入骨的呻。吟声也再次变了调。
拦腰将之拉起呈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萧楚谦挺起身,就要再次一展雄风,却突然听到一旁的帐篷外传来怪异的悉索声响,一时却也无暇多顾,身下的凌祁祐见他不动,难耐地扭腰催促他。
“野猫而已……”
萧楚谦小声嘀咕,便就当是有野猫路过,只停了一下,就开始挺动身体,再一次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激烈的抵死欢爱缠绵中去。
☆、27·疑凶
沈乐心的话一出口;没有人接话;却所有人俱是满眼怀疑地瞅着他,凌璟不着痕迹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无奈与凌祁祐解释:“他一整晚都跟我在一起;不可能是他做的……”
“奴婢真的看到的就是他,奴婢记得很清楚!”那太监听凌璟这么说,便赶紧插上话争辩道。
凌祁祐冷眼看向沈乐心;目光里的探量之意便仿佛要将之看穿一般,沈乐心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嘴角甚至带着笑意;显然是很乐见凌祁祐他遇上了麻烦。
许久;凌祁祐才终于是慢慢开了口,问他:“子时之时,你是否出来过?”
“有,出来起夜,走出门看到洛王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鬼鬼祟祟地往陛下帐篷那边去,我看到他用刀子划开了帐篷布朝里头看,然后没多久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吓得跑了,一时好奇也跟过去想看个究竟,结果却看到……”沈乐心一边说一边笑,一双眸子里全是戏谑之意,说到一半又顿了住,故意拖长了声音吊人胃口,眼见着凌祁祐的眼里杀意毕露,凌璟赶紧再次拉他的袖子,他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改了口:“后来我见洛王跑回去了,就跟了过去他的帐篷,本来是想跟他说说在御帐看到的东西,不过想到宣王说的,不能给陛下添麻烦,那就只好算了,就回去了呗。”
凌璟听着沈乐心这个时候还当众说着这些口无遮拦的挑衅话实在是有些头疼,凌祁祐却当做没听到他的满嘴胡言,目光转向一旁的官兵,除了负责巡逻的禁宫侍卫,驻地四周还有原本今日要参加检阅的南北军营的兵马轮班值守,有小兵突然开口道:“我也见过他,那个时候我轮班回来歇息,大概是子时三刻的时候,我看到他行迹可疑,从洛王帐篷那边的方向过来,快步回了宣王帐篷去,不过宣王帐篷外头守夜的人没拦着他我便也就没有上去过问。”
“子时三刻?”凌祁祐缓缓重复,再次问沈乐心:“从子时不到一直到子时三刻,你起夜而已,要在外头待三刻多钟?”
“吃坏了东西肚子疼。”沈乐心淡定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