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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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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简说罢这句,索性对着苏穆的袖口又拉又扯。
  “我只管看诊,其他的概不过问。”
  那就是不管这事的意思了?
  而且估计林老头在来之前就已经猜到了什么?
  林简和苏穆对看一眼,都坚定了这个想法。
  “服侍小公子宽衣吧。”林老头调侃一句。
  林简咬咬牙,还是任由苏穆给宽了里衣。随后趴在被窝里,不动了。
  “眼下已近寒露,会不会着凉?”苏穆把装死的人挖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被子扯去了一截。
  “无碍,先灸的部位在这儿。”林大夫指了指林简脖子稍下的地方,正好是被子没有挡住的一截。拿了艾条点燃,又嘱咐道,“久了难免会灼伤,等到了途中,你用手指放在两侧,好感知温度。”
  林简就趴在那儿,听着他们上下忙碌,端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虽然林老头老拿针刺来吓唬人,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
  艾条燃了一会儿,床帐间似乎都沾染了那种怪味,被灸的部位起先还是暖意,余后便有些灼热。
  早在此之前林简已然习惯了这些,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往日里帮忙感知温度的人换成了苏穆,让他觉得……有些羞人。
  温凉的手指搭在脖颈后方,和灼热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第二个被灸的部位在背部中间,盖着被子自是不妥当了,苏穆扯了块小毯子,给人简单盖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太长而容易失去耐心,还是因为腹中空空,总之林简到了后来简直起了反抗的心思,只是碍于苏穆也在的关系,没好意思表现出来。
  至于在林老头这里,林简明知自己早已没皮没脸了。
  事后林大夫出去写方子,苏穆留在床头给人按压,被灸的部位只是有些发红,并没有灼伤的痕迹。苏穆稍稍加了些力道,林简也没说什么,只是趴在那里。
  等到按压出酸痛肿胀,林简忙叫了停。
  “是不是不舒服?”苏穆俯身在人额上探了探。
  “没事,照着以往,艾灸过后都会这样。”林简继续趴在枕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说话的间隙,林大夫扯了方子进来,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开。
  红糖姜水东院的小厨房可以搞定,至于抓药,只能麻烦襄芜了。
  “林大夫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襄芜给急得跳脚。
  “无碍。”苏穆把方子递过去,襄芜正要接,他却又往怀中拉了一下,“方子切勿给旁人看到,至于旁人问起,还是之前的说辞知道吗?”
  “嗯嗯,奴婢只说公子他呕疾严重,不能见客就是。”
  襄芜紧跟着刷刷点头,扯过药方出门去了。
  灸后往往有病情加重的现象,林简本就深有体会,因此又吐了一次倒也不慌张。倒是苏穆给急的团团转,可惜眼下人还没有起色,当真是什么都不能吃。
  喝过姜汤之后倒是出了些汗,与之前的冷汗有明显的不同,林简昏昏沉沉没管外面的事,连苏穆抓了他的手都懒得反抗了。
  这与咳疾大有不同,因邪风入体而导致的呕吐一波又一波,非散尽而不能治。
  许是因为襄芜回答得当,因此东院这边也没有人过来乱掺和。
  就这样到了酉初,襄芜领着人进了外室,只说是穿着甲衣的兵士。
  苏穆正要往外走,手却被人拉住,两人的手本就是握在一起的,林简借着其中的力道坐起身来,“想必是走水的原因已经调查清楚了,我跟你一起去外室。”
  

    
第46章 火房案
  小公子执拗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苏穆本直接拿了毯子给人身上披; 林简却挣着要穿衣; “马上要见外人; 这样不妥。”
  说话之间忙扯了衣服往身上套,苏穆跟着帮忙; 心下有些懊恼。他被小少爷一下午的折腾几乎给弄得乱了方寸。连隐瞒身份这件事情; 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许是因为病中的缘故,林简一下床; 便有些手脚无力之感,苏穆把他扶着到了外室坐到书案边。
  襄芜一躬身便出去了,留在原处的,只有一个兵士; 正是原本队首的人。
  “可是走水的原因查清楚了?”
  苏穆抬眼看他,林简也巴巴地看过去。
  “回大人,已经确定为有人故意纵火。”
  小兵说着话,递了一封书信过来,苏穆压着暂且不表,只是摆摆手,“继续说吧。我记得那里并没有窗户,四面都是砖墙; 而里面是火堆和炉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散乱的秸秆; 秸秆也易燃,那么是如何判定并非意外?”
  苏穆说话的同时,林简也努力去想; 火房里面他自己也先后进去过两次,确实与刚才的陈述别无二致。
  “寻常房间如果设有窗户,那么风向不同,大火蔓延的程度自然也不同。而那里没有窗户,不受限制,倒是门口烧得更重些。”
  “而关键的一点是,门口、炉子旁、还有最里面的墙角处,燃烧的痕迹更重,也大致相同。因此可以判断起火点有三个,而其余的地方被稀泥所掩盖,因此也不清楚是否还有其他的起火点。”
  “这个只是现场留下来的痕迹,那么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的东西?”苏穆打断了即将迎来的长篇大论,那兵士一挠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说来也奇怪,在其中一具尸体的旁边,居然出现了一大堆钱,大致有一缗。”
  “起火点分为多处,符合旁人纵火的猜测,但是却不为钱财,因此应该不是因为这个而导致的矛盾。”
  苏穆皱着眉分析,林简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修远他们的住处,不也是一铢都没丢吗?会不会是一伙人干的?”
  林简说完这句,看见小兵正朝着他看,忙呵呵干笑,“这只是我胡乱猜的,修远和伯通,都不可能会与那人有半分瓜葛。”
  外室有暂时的沉默,林简看看二人,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有三个起火点,就能证明一定是有人纵火吗?”
  那小兵见苏穆没理人,好像在想其他,连忙朝前凑,“是这样,如果是意外起火的话,应该是火堆引燃了旁边的秸秆,因此起火点应该只有一个。”
  “不对。”
  两人正说着,苏穆却急急插了一句,林简正想象当时的那种情景,却看见小兵退后一步,似乎还把袖口攥得紧了些。
  “大人,有什么不对。”
  “虽然可以从起火点判定为是有旁人纵火,但浓烟很大,屋内的人总归不会完全没有察觉。但是他们至死都没有离开,说明根本没有办法逃出去。可能是被人下药算计,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但可以大致判断火势很大,并且迅速蔓延。”
  “但是那人突然得了一笔钱,如果是附近的人因此而害人,那么不会在点火之前还不拿走钱财的道理。”
  “关键是那笔钱的来历本就古怪,偏偏还没有说清楚,人便正巧没了,也偏偏可能就是书院案的关键。假使那些都是巧合的话,也未免太过于牵强。”
  苏穆说得越多,那小兵的神色便愈发的惶恐,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最后苏穆直直盯着他看,“事关重大,知情不报的后果你要承担吗?”
  兵士是大理寺派来的,苏穆外派查案的机会并不少,但是与这队人确实不甚熟。
  眼下他言辞令色,那小兵先是低头,随后“咚”的一声便跪倒在地了。
  “事关重大,小人不敢乱说。”
  “那便不必说了,我再去那里跑一趟,如果了解到其他情况,唯你是问。”
  苏穆这次倒像是不急了,那小兵却哭丧着脸从袖口翻出东西摆在书案上,黑漆漆的几个小条,像是被烧坏的木条,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是什么?”
  林简瞅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是关键证物?”
  苏穆伸手在上面拨了拨,指上登时便染了黑色,他总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
  “回大人,这是松明,乃是军中夜行时所用的木料。”
  “因为可能涉及到军中,所以这便是你隐瞒不报的理由?”
  原是山松劈成细条所制,他之前总用松木香,觉得熟悉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涉及军中……苏穆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可能语气也就跟着不善。总之那小兵把头压得低低的,半响没有说话。
  期间林简忍不住咳了声,苏穆起身去倒水,气氛才稍稍活跃了些。
  那小兵眼睛乱飘,飘到书案上,才如蒙大赦,指了指那个信封。
  “小人差点给忘了,仵作已经检验完尸体,结果都写在信里了。”
  “咳。”
  林简含着水,差点给呛到。
  那小兵很快出门,苏穆去拆信。林简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忍不住凑上来。
  “人已经烧成那样了,仵作那里还有什么办法吗?”
  吴人张举在任句章县令时,有妇人谋杀夫君,不想承担罪责便纵火试图掩盖罪证。张举在查明之后妇人还要狡辩。为求妇人甘心认罪,他便命人架起一活一死两只猪在火上炙烤。活猪的口中有灰,但死猪的口中却很干净。
  苏穆把这个故事说了,林简给惊得连嘴巴都忘了闭住。
  “你是说如果他们是生前被人烧死的话,被浓烟呛住迫于呼吸,所以口中会留下灰。如果是死后点火的话,嘴里便一点灰都没有了,对吧。”
  “嗯,是这样。”苏穆答了话便拿起那封信,“答案就在里面,我们不妨打赌试试。”
  “打什么赌?”
  林简的眼珠子都快粘到信封上去了,对于博戏也早已兴致缺缺。
  “如果他们口中有灰的话算我赢,假使他们口中没灰的话,算你输。赌注是在家的这段时间必须要听我的。”
  苏穆压着信纸的边沿气定神闲。
  “嗯嗯嗯,好。”林简小鸡啄米般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跳进了一个如何的大坑里。
  

    
第47章 火房案
  书信打开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林简伸长了脖子看; 苏穆却把胳膊一扬; 纸片便也跟着扬了上去。
  苏穆扬得越高; 林简便越朝着那边探去。两人本都是坐在书案一侧的; 紧接着一个不稳,林简便感觉自己离地越来越近。
  “咚”的一声; 鼻子也传来痛感; 林简摸摸撞痛的地方,立刻便看见了一片深蓝色。
  ……这是苏穆今天所穿的袍子; 那么……林简这才明白刚才那一磕,他直直倒在对方怀中,还是如同小孩儿一般俯趴的姿势。
  这真是把脸都丢到大门外去了,林简红着脸往起爬; 奈何没有半分力气。
  苏穆一本正经地把人扶起来,嘴角的笑也登时掩回去,“你现在体虚,要小心些。”
  “还不是因为你故意使绊子?”
  林简气哼哼坐直,抢了书信放在桌案上,眼睛却忍不住往过飘。
  “三位死者口中均有灰,大火应在他们生前。”
  一字一顿念出来之后,林简觉得原本的羞怯给褪得干干净净; 也觉得周身一阵发冷。
  他原本还抱有一丝希冀; 可是眼下……
  林简堪堪偏过头去,金豆便接连砸到手背上。
  病中忌悲,尤其是林简又是咳嗽又是呕吐的; 心境本就应该保持平稳。
  泪珠子在手背上化成一滩水,苏穆没敢说什么,赶紧给人擦了。
  晚饭是襄芜送进来的,看见林简的眼下还带着粉色,忙朝苏穆那边瞥了一眼。
  这一眼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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