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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幽季软塌塌的挂在临渊身上再走几步,听闻声响彻底没了后,便直接顺着临渊的身子往地下躺。
躺了地仍旧笑痛了肚子,再以拳猛捶地几声,「嘿嘿嘿嘿」的就跟恶作剧有多成功的小孩儿一样。
临渊早习惯了北烛帝君是这么个性子,故而也不去拉他扶他,只淡定的自他身边移步开了,再去给他备茶。
因此那时候,幽季虽然常看南烽的笑话,但是也知道他那副身子骨是有多健壮多漂亮。
甚至有次南烽闹不动了,躺了地呼呼大睡。
幽季还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这边捏一会儿那边戳几下的。然后这才寻寻默默的回过头来问不远处的临渊,「我怎么没有?」
你能有才出鬼了!
临渊暗地里翻白眼,帝君您平日的爱好里有运动这一样嚒?好像并没吧,除了看看书,让我给您摆摆阵破着玩,再就是捧着饲食去门口庭院上看看花鸟游鱼,光想着都让临渊替他可惜他那一身的无边法力。
……
此刻忽得了祝傥在自己面前这么一亮身子,季清流下意识一怔,随后又觉自己能将他这肉。体凡胎的愚昧东西同那南烽比,真是瞎了眼。
人家南烽好歹还是一帝君。
不过也正是因祝傥这一步步逼近,而自己真无甚么可能钻到墙里头去躲开他,便只能这么干咽着唾沫提心吊胆的等着他欺身过来。
一凑近了,季清流这才发现,祝傥此刻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之上,有些错综的鞭痕印迹,不知是不是时间太过久远,已过愈合结疤,长出新肉来覆盖住了当初的体肤,看不大清,但那些伤痕确实是有的。
再一低眼又看见他身子左侧肋骨之下,有一道长长的伤痕,狰狞的很。只不过没伤在显眼的地方,这般看来隐的也巧妙,压在胸肌之下腰际之侧。
却不知前几次同他行事的时候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一点也没发现。要是发现早的话,那铁定当时抓也抓他伤口几下,岂能有让自己一个人受苦的道理。
这般想着又有点发懵,最后他忽然意识到——不是他没发觉,而是那时候祝傥只脱裤子不脱衣服来着!难怪他没感觉到。
这么一想又觉得更怪,心说他那时候不脱衣服,这时候即便不做也要脱了衣服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做甚么?!
暖和的身子突然乍冷了一下。
季清流正想的认真,自然被惊到了,『啊』了一声后随即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祝傥双手摸至他脖颈不作停留,直接顺手伸进他衣服里,此刻冷如寒冰的双手在他腰侧滑嫩的肤上摸来摸去不算,整个人也跟个移动的大冰块似的,狠狠的压了过去,贴的紧紧的。
季清流被这冷给激的牙关直打颤,身子也抖个不停,而这一切又全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此刻推也推不开,倒是自己给那冷乍的一时半会只能同他一起哆哆嗦嗦,骂都骂不上来完整的一句。
可好在这似能侵入心肺活生生冻住人的冷意也只是一阵,熬过了这开头片刻,慢慢将自身的暖意传到他身上,二人体温渐渐都均衡后,也就慢慢适应过来了。
祝傥仍旧趴在他身上痴痴的笑,就跟脑子有病一样。
「你他娘就是有病!」
季清流郁闷,可看着祝傥没别的反应就放心了,此刻手脚并用的一起将他踢开了,这才又赶忙去揪自己的被子。
祝傥顺势一个打滚又翻了回来,直接翻过他,挤到了他身后,大叉了双腿,将他连人带被子的一起扯回了自己怀里。
季清流刚抱紧被子,还没裹好自己,此刻那被角倒是被祝傥抢去将他俩一并围着了,鼻子也还抽抽搭搭的。
得了这被子回温才发觉自己身上还是冷的厉害,这么一冷,就懒得动胳膊动手的,季清流决定先拥着被子乖乖窝在祝傥身前,等暖和过来再一倒肘击死他。
祝傥将他揽回怀里就心满意足了,将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显然心情十分愉悦。
看到他愉悦自己就不会愉快。
所以季清流决定,为了自己能愉快起来,他也一定不能让祝傥愉悦。
於是平安无事也就这一小会儿,刚回了点暖他就忍不住厉声开口,「你甚么意思?」
第41章
「没甚么意思啊,」祝傥答的无赖,「回屋看见你醒了,样子特别可爱,就想欺负你一下。」
季清流叫他那句可爱给噎了一会儿,忍不住暗自喘了几口粗气,缓过这一口差点噎死他的空档来,这才咬牙切齿的回过头,「你自己喜欢光着身子出去挨冻,你自己挨去,老子这身子骨现在弱的不得了,经不起你这么一惊一乍的!」
「噢。」祝傥点点头,又怕他这是真生气了,於是忍不住在他脖侧安抚的吻了吻,「那我下次不会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才知道要改。」
改你个鬼改!
你能改头换面改成个不叫『祝傥』的人再来跟我说话吗!
狗都改不了吃。屎,何况你呢!
祝傥一边吻他却也一边抬了眼,想看他表情,此刻他眼瞳里几番情绪变换一个不落的入了祝傥眼里,忍不住略微使了点气力在他脖颈处又猛吸了下,季清流自然是偏开脖子躲了,一躲却也抬眼看见了祝傥仍旧一脸邪气的冲他笑。
你简直有病!
「帝君刚在心里头是不是骂我狗改不了吃。屎来着?」
季清流一愣,面上又摆出几分冷静之色,不想再叫他看出波澜来。
却见祝傥又笑的直抽抽的双手揽着他道,「真香~」
先是懵了会儿,随即省悟过来他这句话是作何解,季清流一边反手蹭着他刚才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口水,一边奋力挣扎着拥着被子咕蛹到床尾去了。
怀里没了他便觉得十分空荡,丁点着落也没有,祝傥不喜欢这种感觉,自然是紧跟着微匍匐过去了。
季清流一转身刚靠床尾再度拥被坐好,就见祝傥那张脸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祝傥一愣,觉得幽季这么瞪圆了一双眼看他的模样正是可爱,又想着此刻脸对脸那不是更好,果断单手自他后脑一按,唇对着唇眼见着又要吻下去。
季清流此刻真是毛躁了,索性单手自身前被子一揪,将其扯上来些不包裹着腿了,尔后想也没想就是一记狠踹窝心,正好踩到了祝傥的胸膛上。
又是一发狠力直接将其踹倒,季清流没收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仰面被踩倒的他道,「别凑过来了,我现在烦你烦的要命,可是记住了?」
祝傥毫不介意,单手又自他脚踝一握,直接将他脚给扯起来,抓住了又凑到自己嘴边吻,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道,「唔……帝君刚才才说了狗改不了吃。屎,现下又让我这条狗不凑近你这……」
季清流奋力收了收腿,忍不住抬起右脚又照着他肋骨上的旧伤处踹了一记,将他彻底踹偏开了,可没想到这人吃痛也不松手,愣是扯得他也躺倒了,於是心下更是烦,忍不住吼道,「滚!」
祝傥一个猛子从床上再度翻起来,也将身下的幽季翻了个儿,将他背对着自己了,一把给他扯开被子,照着他屁股就是响亮的一巴掌,「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大爷!
季清流猛回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猛盯着祝傥看。
祝傥挑眉,满脸无赖之相,「怎么,帝君不服气?」
说着又猛的高抬了手,眼瞅着又是要狠力下落。可真待要落下了,祝傥却微微屈起了拇指和中指,只往他屁股上轻弹了一下。
看他咬的腮帮子都要鼓出来了,祝傥失笑,忍不住又俯了身子凑近他,幽幽的问,「帝君……可还记得今早在闻莺巷那里应了我些甚么?」
「不记得了!」
这分明是记得却不敢说。
祝傥微一眯眼,大手一展又按上他屁股,推揉了几把,边揉边好心提醒道,「是关于这里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你!」
「我甚么,你要是在想不起来,我还可以更进一步的提醒你……」
「闭嘴!滚!」
「滚?滚哪儿去?」说着祝傥又直了身子,在床上跪好,季清流本就是回头吼他的,眼见着他这是要脱裤子了,才怕了,忙喊了声,「我想起来了!可现在不是时候!不是时候!」
祝傥一愣,「怎么不是时候?说的便也就是今晚……」
「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祝傥是真怕他有不舒服,又想起这人今下午在巷子那里窝囊自己时不是一脸精神嚒,怎么现在就能不舒服了,八成是在说谎。
其实也不必这么怕的,哪里舍得真如白天那些话所应甚么的『干死你』之流的,舍不得。
是想同你温存,可眼下也知道不是时候。
「哪儿都不舒服!」
祝傥一愣,随即了悟,语气又恶劣道,「是看着我就不舒服了是嚒!」
季清流倒没想到他反应如此之快,却也不敢再说话了,只拿被子遮挡着自己悄么声的往床边移,边移边道,「我们……我们改日再说这事!」
然后一骨碌跳下了床,接着便要往桌边奔。
祝傥失笑,心说我现在不惯着你,你能有甚么法子反来克制住我嚒。
却又真是怕了他那一张要人命的嘴。
真的,三两句就能把他窝囊的甚么火气都没了。
见着他下去了自己也不想在床上呆,这人一远离自己祝傥都觉得自己身边是冷的,於是也忍不住跟去了桌边。
季清流本身是想喝口茶冷静冷静,淡定淡定,没想到他也过来,一杯茶不及到又准备往旁侧椅子上移,避开与他有所接触。
祝傥郁闷,「你再走一步老子把你扔回床上!」
说着却一劈手从他手中夺了茶壶去,给他倒了一杯。
「我有手!」
你倒了我就不想喝了!
「你不是现在骨头难受嚒!」
祝傥也来气,好心好意给你倒茶你还反来怪罪我。
季清流仰头喝茶,一时半会儿懒得再续了话头骂他。
可是放下茶杯吧,他走一步,祝傥就也跟一步。
没走几步就头皮发麻,这感觉就跟活生生贴了个背后灵一样,简直比那道士的咒符贴的还要紧密!
绕着周边走了几圈,他就服气了,忍不住回头吼道,「你做甚么!」
「那你在做甚么?」
「我睡太久了想活动活动不行吗?」
「那我想跟着你活动活动不行吗?!」
「……你……你他娘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
祝傥一愣,这才后知后觉一般的去外屋拿衣架子上搭着的袍子。
季清流瞧他这举动也疑惑,心说难道祝傥没甚么知觉的?
祝傥一边穿衣服一边又像个跟屁虫一样的紧跟过来了,见了他这一脸疑惑的神情,心下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於是先他一步道,「刚在外头没用仙术护体,就那么裸着出去的,但是干完活回来就又不自知的御起了仙术,所以一时半会儿没察觉到冷。」
季清流彻底不解了,觉得祝傥这人十有□□就是有病,那还是趁早叫苏管回来给他看看,於是大方开口问道,「你干吗裸着出去?」
他难道是个喜欢闲着没事裸着出去的男人?
季清流心下彻底恶寒了一把,还未等由此深思,就见祝傥一脸『你又多想东想西』了的不屑表情,「帝君您天生不一样,哪里像我这种『小人』这般活的战战兢兢的。我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