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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不要吵到她。”车厢里伸出一只葱白玉手捂住了女子的嘴,女子使劲点点头后才收了回去。
赵惜若拿过一件衣服盖住了李楠赤/裸的身体,迅速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马车已被包围,隔老远赵惜若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杀气。
“谁派你们来的?”赵惜若问。
黑衣人没有回答。
赵惜若冷笑了一下,对着女子说道:“回马车里去,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出来。”女子进了马车后,她就出手了,这些人的功夫对付李楠那三脚猫还可以,于她而言,却是不堪一击。
当所有的人都倒下的时候,赵惜若踩在其中一个人的胸口,揭开他的面巾:“谁派你来的?”
那人冷冷一笑,一抹血红从嘴角溢出,眼睛圆瞪,却已是断了气了。
赵惜若一愣,其他人趁她出神的间歇,爬起身逃了。
赵惜若为那人闭上双目,回到车里,李楠还在昏睡中,不由得露出促狭的笑容。女子疑惑的看着她:“那些人呢?”
“不要说话。”赵惜若指指李楠,意思是有人在睡觉。
女子不以为然的挑开帘子,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直挺挺躺着的死尸,吓得一声尖叫,刺耳的声音把李楠惊醒了。
赵惜若不悦的看着她,转过脸对着李楠却是和颜悦色的:“你醒了?”
李楠看看赵惜若,又看看那女子,虽然赵惜若和那女子的“好事”被她搅合了,但是心里还是吃味不已,再加上,赵惜若总是把她做晕过去这件事,也让她拉不下脸来。
自己才是攻好不好?
就算是体力稍微差点也不能这么对人啊。
李楠转过脸去,看着车厢里面,不回答她的话,赵惜若讨了个没趣,只好尴尬的笑笑,她以为李楠是因为她的无度而使性子,却不知道她和女子的所做的事情才是主因。
可是当事的两个人却丝毫不知曾经发生了什么,赵惜若以为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一直都是李楠,而那个女子被下了蒙汗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件事,只要李楠不说,两人或许永远都不知道,而李楠的潜意识里,又不想说出来。
这就造成了,她自顾自的存着一个疙瘩,赵惜若无法对症,因而无法抚平它。
“你是谁?”
“你为什么穿着男装?”
赵惜若和女子同时开口,李楠心里的酸味更加重了,撇撇嘴,居然这么有默契。
赵惜若看着那女子:“你先回答。”
“我家在舒州城东,我清楚的记得昨晚是在家里睡觉的,为什么一醒来却在这里?”
“怎么你不是过路的人吗?”赵惜若疑惑地看着她。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车里的,是被这位姑娘赶出去的。”女子指了指李楠。
“原来是这样,”赵惜若点点头:“你为什么会在车里呢?”她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女子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赵惜若,虽然李楠自认为自己的身材比她好多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声音确实不如她。
本来醋味就已经很大了,女子甜腻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李楠坐起身子恶狠狠地看着女子:“她是女人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要是你敢说出去一点,我保证你见不到下一日的太阳!”
女子的眼睛瞬间就湿了,眼泪汪汪委屈的看着李楠,她不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总是对自己如此凶恶。
她的眼神没有打动李楠半分,倒惹得赵惜若心疼了,她嗔道:“你干嘛这么凶?”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李楠瘪着嘴,用比女子更加委屈的眼神看着赵惜若。
赵惜若又好气又好笑,安慰女子:“不用理她,她吃错药了。”
“你们两个才吃错药了!”
李楠说的是实话,只是,赵惜若和女子却当做了玩笑。
“天快黑了,我们要尽快回城,不过这里,我没来过,是谁把马车开到这里来的?”赵惜若有些模糊的记忆,上一次清醒还是在她上了马车后。
后来发生的事情,倒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里我来过,”女子怯怯的开口:“舒州府外的一处树林,我知道回去的路。”
“那好,我来驾车,你给指路,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后我们再回家。”赵惜若笑着说道。
“谁都不能回去。”李楠瓮声瓮气的开口:“这件事是严如玉和梁宽安排的,估计事情败露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孤注一掷,我们回去,凶多吉少。”
“什么事情?”赵惜若有些疑惑。
“你被他们下了药了!”李楠脸有些红:“是那种…药”
“哪种药?”
“就是让你迷失心窍…见到谁都想做…想做…那种事的药。”李楠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赵惜若终于明白了,却觉得相当奇怪:“和你做那种事,不需要下药啊,你我是夫妻,这种事,不是经常会做吗?”
“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让你和其他的女子发生关系,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们…你们就…”李楠忽然间不说了,再说下去她一定会歇斯底里的。
“其他的女子?”赵惜若看着那个陌生的女子,捂住了嘴。
天哪,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啊?
不会真的对别的人做了那种事了吧?
“我和她…有没有…有没有那个?”赵惜若忽然间害怕起来,若是真的做了那事的话,要如何面对楠,如何继续走下去?
楠可是说过,要是自己和别人做的话,还不如杀了她。
“就差一步了。”李楠的神情更加委屈,赵惜若却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做完就还好。
女子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想发问看见那恶女的眼神没来由的胆怯了,只好抱着胳膊乖乖的坐在一边。
“楠,真是委屈你了。”赵惜若跪在她身边把她的头放在自己怀里:“那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她眼神一凛,却转了话题:“我现在就去教训那两个人。”
“是要教训,但是不是现在。我们不能回去,不过有个地方却必须要去一去了。”
“哪儿?”
“舒州府外驻扎的禁军。”
禁军位于距舒州府五十多里的江边,朝廷主要在这里训练新兵,人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马车行到路过的村庄时,李楠找了件男装穿上,女子一直静静地看着两人,虽然一肚子疑问,却还是不敢说话。
禁军守备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见到李楠金牌正面那四个“如朕亲临”的金色大字,瞬间变了脸,想他做了一辈子的芝麻小吏,从来没有接触过能拿着御赐金牌的大官。
“我要你带兵进入舒州,只要是带品轶的官员,不论大小,都给我抓住。”
“这不妥吧。”守备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就算是皇上真在这里,也不敢说出把所有的官员都抓起来的话啊,那样,这舒州让谁来治理,不出三日,就会大乱的啊。
“让你抓你就抓,出了什么事,由我担待。”李楠不耐烦的说道。
“是,属下遵命。”
当晚舒州府的临江仙里,聚满了舒州大小的官员,而他们的师爷在他们被抓的同时被任命暂时接管其公务。正中央坐着两个人,李楠是一副易了容的装扮,两撇小胡子,一颗黑痣,低着头把玩着一个杯子,赵惜若一副侍卫行头,压低了帽子,让人看不出她的面容,静静地坐着,仿佛是个透明的人。两人四周是大宋禁军,隔绝了想要冲上来的官员。
众官员从来的时候就闹哄哄的,他们愤怒、他们不服、他们坚信舒州离了他们转不了。
守备走进来对着李楠耳语了一阵,李楠点点头,守备便站立一旁。
“请问你是哪位大人?有什么权利抓我们?”梁宽率先质疑。
李楠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各位大人搞错了,不是抓,是请。”
“您这是请吗?就差没五花大绑了。”一个官员愤愤的说道。
“是吗?”李楠看着守备:“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您说把这舒州府的大小官员都抓…”抬眼看见李楠不悦的目光,连忙改了口:“…都请来。”
“是吧?你们听到了吧?我说的确实是请来,他们出了差,不能怪我。”李楠一摊手。
“那请问大人’请’我们来有何事?”严如玉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有那么点小事,我怀疑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参与了官卖私盐…”
“请问大人有何证据?”严如玉的心咯噔了一下,却依旧底气十足,除了那本账册,他们不可能找到其他的蛛丝马迹。
被打断了话,李楠颇为不悦,环视众官员,无一例外的都看向严如玉,眼神中有惊讶、有疑惑、有害怕、也有愤怒。
李楠弯了弯嘴角:“不需要证据。”
锦衣卫抓人何时有过证据?暗卫就是锦衣卫的前身,区别不过是一个在暗、一个在明罢了。
“大人没有证据,就不能抓我们,我们是朝廷命官,绝对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对,我要向圣上递折子,这位大人请你报上名来,你侮辱朝廷命官,我们不会善罢甘休!”
…
反对声此起彼伏,群情激愤的人眼看就要冲上前来,却被环绕李楠一圈的禁军手里的大刀所逼退。
李楠眼神一凛:“是谁要写折子告我的?”
众人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言语。
“有胆子说,就没胆子承认吗?想写折子的站出来,我给你笔墨纸砚,写完我负责给你送到皇上手里,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们。”
依旧沉默。
“现在知道怕了?官卖私盐的时候怎么就只想着钱,想不到有今日呢?贪污受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你们呢?”
“我们行得正、坐得直,绝无大人所说的事情!”
“大人这样诬陷我们,总要说个理由!”
……
李楠嗤笑一声,“写个告示,就说朝廷整顿舒州吏治,全城征集众官员的罪行或者过失,有证据的最好,只要是大家熟知的,没有证据也可以上报。朝廷会认真核实,还大家一个公道。把告示贴满舒州的大街小巷,在每个告示旁边安排一个书记官,记录老百姓的冤情。”
“是,大人。”守备领了命令,出酒楼办事去了。
李楠冷冷的看着众官员,有的人还是假装的镇定,如严如玉、梁宽之流,有的人却已经是如抖糠筛了。
“各位大人放心,既然把你们请来了,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每日里好吃好喝好睡,不会怠慢大家,大家就放心的留下吧,不要多想,啊?”
李楠给那些人吃了个定心丸,转眼看着旁边的侍卫却又来了一个当头棒喝:“好好的看着他们,有谁胆敢出来,杀无赦!”
众官员张大了嘴巴看着她,额头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他们中的每个人多多少少的都犯过一些错误,有些无关紧要、有些却足以致命。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李楠想的蛮好,可惜一天后她在临江仙收到的消息却是没人敢报,“没人报?”李楠惊异的抬起头看着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