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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寒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公子回家的路不是这一条。”傅采莲道:“再加上公子和殿下的关系好像不错。”
卫寒轻轻笑道:“没有,我只是没来过这里,想来看看。你知道的我以前身体不好,也没什么机会到处走走。”
“原来是这样。”傅采莲双手在身后又是交叉又是扭捏的,终是鼓起勇气道:“我对这里熟,要是……要是公子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我可以带公子去的。”
卫寒远远的就看见了越王府的大门,越王府的大门就像余之荆一样随意,门口的狮子方向都有点不对。卫寒看了两眼,对傅采莲道:“听说这条街上有一家四海楼,红烧肉做的不错,我请小姐吃饭吧。”
“嗯……”傅采莲脸红的都不敢抬头,她在前面带路,也就没有看见卫寒心不在焉的神情了。
余之荆去了卫府,卫管家告诉他卫寒还没有回来,让他喝杯茶等等。余之荆坐在卫府等了好久,见卫寒还没有回来就对卫管家道:“看来卫寒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我先走了。嗯……不必告诉他我来过。”
余之荆一个人往王府走,路过四海楼的时候,不知何故他突然抬头。正好就看见了那对坐在窗边的少年少女,卫寒似乎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引得傅采莲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余之荆突然感觉心冷了,他站在楼底仰望卫寒,卫寒没有发现他。
第43章 放手铳诗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傅采莲总算不那么局促了; 她问道:“公子在看什么?”
卫寒在看通往越王府的那条街; 若是余之荆要去找自己,这是越王府离卫府最近的一条街。不过卫寒不想在傅采莲面前说实话; 他和余之荆的关系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
“没什么; 随便看看。”卫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甜酒。
“卫公子。”傅采莲道:“明日就是中秋诗会了,公子会去的吧?”
卫寒本不打算去的; 但是最近也没什么事干,有点静极思动的意思。他问道:“都请了些什么人?”
“在京都的才子,还有一些翰林院的官员; 以及公府侯府的年轻一辈。”傅采莲笑道:“都是些年轻人。”
卫寒随口问道:“皇子们也邀请了吗?”
“请柬是送过去了。”傅采莲道:“会不会去我就不知道了。”
“嗯。”卫寒道:“我与翰林院几位大人是好友,如今身在刑部一直不得空见见他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聚一聚。”
“嗯。”傅采莲喜上眉梢道:“那我……就在诗会等公子了。”
卫寒这才发觉傅采莲对自己的心思不一般; 寻常女子怎会如此关心别的男子会不会去诗会?他有些为难道:“傅小姐我……”
“啊。”傅采莲突然道:“爷爷回来了。”
她不好意思的对卫寒道:“爷爷他不允许我经常出门的; 我得回去了; 我们诗会见吧。”
说完她匆匆下了楼; 卫寒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点头疼。自己这辈子是不会娶妻的; 可是到了年纪不娶妻会不会有麻烦?卫寒又一个人走回了卫府; 卫管家得了余之荆的吩咐,再加上好像也没什么要紧事的样子所以就没跟卫寒说余之荆来过的事。
卫寒洗漱之后就上床睡觉了,余之荆却在家里彻夜难眠。他觉得自己出了问题了,不然怎么会一直想着卫寒,白天醒着的时候想他; 晚上想他想得睡不着。
难道自己也是断袖吗?
心中得出这个结论余之荆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他想起那一夜他在床上看到的卫寒睡颜,以及一觉醒来发现卫寒在身旁的感觉。他很喜欢那种感觉,所以说他是喜欢上了卫寒了?
余之荆突然生出一种冲到卫府去见卫寒的冲动,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床顶怎么都睡不着。
“呼……”
余之荆突然坐了起来,他有些兴奋的拍拍脸道:“去找他吧,去找他。他是断袖我也是断袖,我们很配呀。”
说走就走,余之荆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往外奔跑。王府侍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围上去问道:“王爷,发生了何事?”
余之荆双手使劲的挥着让他们退下,“别挡我别挡我,要去见我婆姨了。”
“……”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余之荆哪里来的婆姨,难道王爷在外头养了小妾?
余之荆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卫府外头,此时已是凌晨,他站在卫府大门外不敢敲门。他想要是自己大张旗鼓的敲门,那么自己和卫寒的事情肯定会被很多人知道。卫寒说过在夺得储君之位前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算了,还是爬墙吧。
余之荆按照记忆中卫寒房间的位置在墙外找地方,他在后院的墙下看了好久,算准了从这里爬进去离卫寒的院子最近。余之荆搓了搓手后退几步,然后猛冲过去趴着墙往上爬。
“哎?哎!哎哎哎……哎呦!”
余之荆果然没有爬进去,他摔在地上郁闷的想,卫府的人是有病吗?把墙修这么高干嘛?他接连又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连墙头都没碰到就摔了下去。
余之荆插着腰站在底下喘气,心说自己的爱情怎么可能会被一堵小小的墙拦住?他开始四处寻找什么可以垫脚的东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黑影坐在墙头围观了全程,并且快要被他笑死。
这条街太干净了,路上连一块砖头都没有,他眼神一闪看中了隔壁门口的石狮子。余之荆冲过去就开始搬,使出了吃奶的劲最后把自己累瘫,石狮子还是一动不动的用眼神嘲讽他。
“天呐。”余之荆对天长叹道:“你为何要这么折磨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也许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他的蠢样,总之他突然灵机一动,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余之荆一掌拍上了自己的脑袋,心想你怎么这么聪明?这样的好办法都能被你想到。
他走到墙下脱掉自己的外衣,然后使劲一扔,用衣袍勾住了墙瓦。
“哼哼,我看谁还拦得住我?”余之荆拽着衣服开始爬墙,这次还真被他够到了墙头。
坐在黑暗处的影子心想要是真被你爬进去了,那我岂不是白嘲笑了你那么久?他从旁边的书上掰下一截树枝,然后对着余之荆的衣服一扔。
“刺啦!”
“哎?”
“哇哇哇哇啊……噢~”
赵一看着卫寒的房间心说我帮你当下了心怀不轨之人,你还不感谢我?
余之荆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他看着手里撕坏的衣服,心说现在尚衣局的手艺越来越差了,简直就不能忍。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余之荆伸手做抓取状道:“我欲取明月,奈何月高寒呀。”
他就靠在墙根处,虽然见不到卫寒,但是他知道卫寒在里面就好了。距离也不是很远,这也算是陪卫寒睡了一觉,明天一早就去找卫寒。这样想着他很快睡着,是早上的马蹄声将他惊醒。
余之荆睁开眼睛就被太阳闪瞎了狗眼,他站起来摸着屁股,坐了一夜冰冷的地面,屁股都不像自己的了。余之荆走到卫府门前道:“卫寒呢?卫寒在里头吧?”
“哟,这不是越王殿下吗?”卫管家奇怪道:“殿下你怎么……这幅形容?”
余之荆此时没穿外袍,头发松散看起来就像被人欺负过一样。“我找卫寒,卫寒在里头吧?”
卫管家赶紧拉住往里面走的余之荆道:“二少爷不在。”
“怎么不在?”余之荆道:“他昨夜没回来?”
“哎呦,不是。”卫管家好笑道:“二少爷去刑部衙门了。”
“哦……”
余之荆懊悔的想扇自己嘴巴子,叫你睡觉叫你睡觉,误事了吧?
卫管家道:“二少爷说今天要参加诗会,所以可能还会回来晚些。”
余之荆:“哦……”
卫寒下班之后就将自己带去的衣服换上,然后和刑部的几个年轻官员一起去了诗会。诗会是在桂园举行的,这个季节的花也不多,这桂花又很吉利所以大家都喜欢在桂园举办什么宴会。
卫寒进去以后既没碰到陈舒也没碰到傅采莲,他认识的人不多,所以现在人虽多但他放眼望去全是陌生人。
同事苏信拍拍他的肩膀道:“走,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苏信此人和旁人不同,不爱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反而喜欢和一些武将混在一起,他最佩服的人就是卫燎,所以在衙门里对卫寒格外的好。他介绍给卫寒认识的就是几个勋贵世子,大荣的文官一向看不起勋贵,认为他们就是无所事事空拿俸禄的米虫,是大荣的败类。
勋贵也很看不起文官,觉得文官就会耍嘴皮子,上战场还不是要靠我们勋贵?
所以他们对卫寒就不是很友好,你说你一个武将世家出来的人怎么就去做了文官了呢?是看不起武将吗?卫寒在他们心里的印象很不好。
苏信对卫寒道:“这位是宁国公世子,这位是沛国公世子,这位是武庄侯世子……”
一圈下来各种世子,卫寒记得脑袋大,他一抱拳道:“见过各位世子。”
宁国公世子道:“这不是探花郎吗?怎么不去和女眷们吟诗赏花,来见我们这群大老粗干什么?”
“就是,我们可读不懂诗。”
苏信脸色有点难看道:“里美不常出门……”
“哦,听说了。”沛国公世子道:“好像是体弱多病足不出户对吧?这和大家闺秀有什么两样啊?”
“哈哈哈哈……就是,长这么大还是个童男子吧?”
苏信的脸彻底黑了,苏信气不过,拉着卫寒道:“我们走。”
“哎?走什么呀。”武庄侯世子拦住卫寒道:“今天是诗会,探花郎不作首诗就走恐怕不合适吧?”
“就是,作诗!我们要听春'宫诗。”
“你这就难为人家探花郎了,人家一个童男子,哪里会什么春宫诗?”
苏信气得脸绿,他和卫寒被几个世子拦开,宁国公世子皮笑肉不笑的对卫寒道:“我们也不难为你,你只要作诗一首,我们就放你走,记得是春宫诗哟。”
卫寒面上不动道:“你们不放我走又怎样?请我去你家做客吗?在下不才也是皇上亲赐的六品主事,你们国公府就能私自扣押朝廷命官?”
“你……”
宁国公世子一时语塞,勋贵在朝中本就受文官排挤,他要是真的扣押了卫寒,第二天肯定就会被参死。但是被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白脸看不起,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卫寒瞧着他好像要爆发,这种脑子里全是屎的人一旦喷粪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他抢在前头道:“大家都是为皇上效力,何必为了一点小事闹的不愉快呢?不如这样,在下就作春宫诗一首,聊以娱人可好?”
武庄侯世子就纳闷了,“你一个童男子哪里会作什么春宫诗?”
卫寒笑道:“童男子也有童男子的春宫诗嘛。”
“好。”宁国公世子道:“你只要作出来我保证不为难你,苏言你去拿纸币记下来。”
卫寒脸色一变,“记下来就不用了吧?”
“要的要的。”宁国公世子道:“你要是作的好,我就把诗放在卧房里欣赏。”
卫寒:“……”
苏言很快就拿了纸笔过来,对于卫寒作春宫诗他倒不是很担心,大荣文人向来觉得作春宫诗乃是一件雅事。就连皇上有时候还和大臣们切磋比试,看谁作的最妙。
卫寒心想话已经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