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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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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思果断摇摇头:“不变,裴氏神影卫这段时间都被派到各处,不是动手的好时候,依旧要先从李岑那里下手,最后趁裴家措手不及再一网打尽。”
  元酀是亲自探过裴府的,也赞同他:“裴府的布置精密严格,稳妥起见,确实不应急于下手。”
  四人又商议了一下,将下一步打算定好,夜色已深,便散了各自去休息。
  回了院子,期思看看元酀,问他:“你……要回去办事不?”
  元酀看他欲言又止,饶有兴味地抱着手臂:“怎么,希望我走还是不走?”


第102章 决断
  期思有些不好意思,最近他思虑极重,睡眠实在成问题,元酀一回来,陪着他便好许多,今天又尤其想在他身边待着,于是很不想让他离开:“太晚了,就住下吧。”
  元酀轻笑,上前拥住他: “遵命。”
  夜里期思手脚往元酀身上一搭,十分不客气,他原本是很直白的人,喜欢谁亲近谁都写在脸上,也是因为从前陆应秋和重逸将他保护得很好。
  元酀伸出手臂揽着他,无奈道:“你倒是自觉得很。”
  期思笑笑,他和元酀在一起感到放松,既喜欢亲近他,就不会掩饰。
  他已不是刚离开江南时那个小孩子,少年身体里的某种特质让他不由自主地对这种亲密感到舒适。
  踏踏实实闭着眼睛,期思想起来守夜上的字迹,而后强制自己不再去想。
  元酀感觉到他的焦躁,抬手穿过他脑后发丝轻轻按着,期思渐渐静下心。
  今日肃帝召期思进宫,期思出门前想起什么,把大王子府里拿来的那只镂金玲珑取出来,李岑将这物件给了大王子,这东西价值不菲,做工之精妙,非大富大贵之家是收藏不起的。
  元酀过来看了一眼,道:“李岑出手挺大方,不过也是因为这东西不是他花钱买来的吧。”
  期思看着他:“你认得这东西?这应该是一对的,另一只在李岑家里,难得你以前见过?”
  元酀笑道:“这东西本是大凉的匠人做的,你看这里——”
  期思看他指的地方,镂金玲珑的一处,仔细看了,才发现有一处花纹是契丹文字符,巧妙地融合在花纹中。
  “这匠人家族前朝被流放,从南边迁到大凉,手艺里有南人风格,精美细致,且都会在东西上留下族姓记号。他们不与大凉国之外的人直接做买卖,这东西应当是有人买来,辗转送给李岑的。”元酀解释道。
  期思听了若有所思。
  入宫后,肃帝和荣王正在下棋,荣王依旧是笑呵呵的,令人如沐春风,自从他上次出手助兰阳脱身,期思与他也亲近许多,如同自家叔侄。
  肃帝拾了一枚黑子,看见期思进来,随意落了子,开口道:“兴许是李家和裴家的气数到了,刚巧,户部那边查出李岑捞的几笔,我看着,再查一查就该办了。”
  期思听出肃帝对李岑的不悦,但他知道,李岑身为右丞相,光是捞几笔钱,还不足以从根本上撼动,水至清则无鱼,这样的重臣,又是实打实的老臣,轻易不能除。肃帝自有不同寻常的脾性,但到底是君王,总有一套无形的规则。
  “陛下,或许见一见赫克依大人,才好决定李相的去留。”期思一礼。
  当晚,赫克依和手下又进了宫,这段时间肃帝时常会召见他们,对这位大凉来使的重臣给足了面子,今天元酀也很配合地来了,赫克依倒是很满意,赞美弘吉剌亲王用心拉近大凉和燕国的关系,漂亮话说得元酀耳朵起茧。
  李岑和江荀衍亦是到场,期思也来了,君臣数人算是小聚,没摆多大排场,在座的却都是最显赫之人。
  席间,李岑朝荣王问好,关切地说:“上次王爷出事,昏迷那几日,满朝都担心得很,好在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转眼就气色如初,当真甚好。”
  裴南贤也趁着这机会,举杯朝荣王道歉:“神影卫府看守不严,让王爷受苦了。”
  荣王很大度地举杯饮了:“裴大人就不必自责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大伙儿都平安,我那陆氏山水卷定了真假,也踏实了。”
  荣王又看着李岑,笑道:“有劳李相挂心”,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十分感兴趣地问,“听闻李相府上有一套西域的天女竖琴,巧夺天工,音色独特,是珍品,改日可否去看看?”
  李岑知道荣王一向喜好这些雅玩,对这些消息更是灵得很,名家佳作在谁家收藏,荣王大多都了如指掌,便笑笑说:“老夫粗鄙之人,赏不来这些珍奇,友人送来了放着也是可惜,就需要荣王这样的雅人品鉴。”
  肃帝笑着摇摇头,拿荣王这痴人没办法。
  元酀闻言倒是有些兴趣,随口道:“那琴我倒是听说过,琴身是贴箔金天女像的样式,极为精巧,又从西域远道运来,确实独一份儿。”
  却又想起来什么,转头笑着瞥了一眼赫克依,半开玩笑道:“倒是听说这琴一开始在赫克依大人手里,没想到辗转到了昌煜,看来也是缘分。”
  荣王素来跟朝政撇的很清,朝中事情一点不关心,他起的话头,便没人会多想,赫克依被这么冷不防一提,神色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笑容可掬地说:“精工巧匠的佳作,素来是不停流传,最后才到有缘人的手里,看来冥冥之中,我与贵朝是有缘的。”
  元酀点点头,毫不在意的样子:“这倒是”,又笑道,“你该与李大人喝一杯才对。”
  赫克依顺水推舟,便依言与李岑举杯,氛围倒是热络。
  李岑没有多想,也没料到这一桩,心里一提,好在元酀和肃帝谁也没露出异色,席间尽是谈笑风生,无惊无险。
  宴席散后,微醺的赫克依离了宫,李岑和裴南贤也喝了不少,便告退回府。
  议事阁内,肃帝笑容讥讽:“孤素日里还是好脸色给的太多,一个个有恃无恐,胆子一天比一天大。”
  期思心想,李岑也是警惕心松的很,以为没几年要退居江湖,肃帝便总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放在十年前,李岑这个心态,恐怕是不能稳坐这个位置的。
  肃帝又看看江荀衍,蹙眉问道:“那架琴,中间可会有什么曲折?”
  江荀衍却看向期思,期思一礼,道:“大凉亲王方才同我说了,那琴很大,做工又细,秘密运一趟不是简单事,中间辗转的几手都是做样子,他能保证,那琴是赫克依赠与李相的。”
  肃帝也知道元酀在大凉的位置,犯不着为了对付赫克依而曲折构陷,作证也就是顺手帮忙,无需质疑。
  正思忖着,萧执奉命办事回来复命,风尘仆仆,一身神影卫锦绣武服,英挺俊朗,大步进来一礼,呈上奏报:“已查明右丞相府私库内,确凿受贿的物品。”
  肃帝示意萧执起身,接过奏报来翻看,看了一页便合上了,“啪”地一声丢到几案上:“老臣,这便是老臣的胆子。”
  萧执和期思对视一眼,屋内寂静。
  肃帝倒是不怎么生气,这段时间浮出水面的种种迹象,他早已猜得到这种情况,并不意外。
  但“老臣”二字确实是有分量的,尤其是先帝麾下跟过来,稳稳立在右丞相位置上这么多年,临到了了,偏要折腾一番。
  肃帝仍是需要考量的。
  江荀衍上前,递上一本簿子,封皮漆黑,无一字,正是那本“守夜”。
  肃帝没说话,一页页翻着,眉头皱得越深。
  这上面记得简要,但凭着个别有印象的名字和其后标注的时间,肃帝便明白这是什么了。
  翻到裴奉锦和裴如锦那一页,肃帝的动作一滞,垂着的眼看不出神色。
  片刻后,他没有再往后翻,而是就此合上了“守夜”。
  肃帝将册子轻轻放下,抬手揉了揉眉心,而后抬眼看着期思:“是她?”
  “是她。”期思神情有一丝悲哀,但很平静,点点头。萧执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俊朗面容上看不出情绪。
  “陛下,这是裴家的‘守夜’,恰好拿到的便是这本,可见天意如此。”江荀衍道。
  肃帝沉默半晌,开口道:“裴家,李家。”
  事到如今,私下勾结大凉老臣赫克依和大王子,已不是唯一的致命死穴,一条线上挖出来的千疮百孔,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
  “打算怎么办?”肃帝问道,他的态度显然无可动摇,只在乎结果,方法如何,便看江荀衍他们了。
  期思上前一礼:“陛下,裴家的事情棘手,不能急。”
  江荀衍说:“李岑倒的时候,正是裴家连根拔起的时机。”
  肃帝闻言沉思片刻,微微一抬手:“办便是。”
  又招招手让期思过去,期思走到他身边,肃帝起身,仔细端详了他:“你很好,你像她,不像他们。”
  期思一时辨不清,肃帝是恍惚间在说裴奉锦,还是说裴如锦,但他微笑道:“都这么说。”
  肃帝伸出手抚了抚期思鬓边,摇摇头道:“孤不该疏忽……这么多年……”
  期思抬手握了握肃帝的手,目光明亮坚定:“不,罪过在他们,娘亲他们在天也看得明白。”
  期思身上有种温和的力量,柔韧无声,这种温暖一贯冲破高高在上的孤寂清冷,肃帝身边也唯有他能这般靠近。
  是夜,期思回府后,发现元酀在屋中等他,且已让手下把未办完的奏信送到了这里,看见期思回来,起身过去,张开双臂迎他。
  这段日子,每每把事情推进一点,或许并不费多大力气,但极耗心神,每次回来后的这个拥抱,仿佛就是归舟的渡口,让期思卸下紧绷的神经。


第103章 抄家
  辗转拿到了实实在在的证据,笃定呈与肃帝,亟待收网,期思埋头在元酀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
  “下回我去找你。”期思笑笑。
  元酀闻言也笑:“我思量着这段时间就住在这算了,白天回去敷衍一下赫克依。”
  期思摇摇头:“总是你来找我,这怎么行?”
  元酀摸摸他脸颊:“你是撒雅,我自然跟着月亮走。”
  期思脸微发烫,笑得眼睛弯起来,真如明亮的新月一般。
  肃帝表过态,期思心里的大石头暂且放下,他总时时刻刻把握自己身份的分寸,肃帝或许不介意,但他不想因此让朝中拿此事纠缠肃帝,说他纵容异国质子干政。
  眼下不再有这种斟酌的难题,顿时轻松许多,期思反而一时有些兴奋 ,翻了几次身都睡不着。
  亢奋和焦虑是截然不同的,元酀倒是不担心他思虑重了,却怕他这么到天亮也睡不着。
  他伸手把期思按定,叹了口气:“自从来了就没见你安安稳稳睡过一整觉。”
  期思嘻嘻一笑,也有些无奈:“乐极生悲啊。”
  他便凑上去爬起来,趴在元酀身侧上方,手肘拄着道:“没想到这么难,就算陛下把我当自己人,却还是很难。”
  元酀翻身起来把他按回去躺好,俯身看着淡淡夜色光线下的期思:“再难也办到了,这就足够了。”
  期思眨眨眼睛,元酀夜间视物比寻常人清楚,期思看不甚分明,但元酀面目淡淡轮廓也是很好看的。
  片刻安静,元酀俯身细细地亲他,期思抬手抱着他,却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热切,有些茫然迷乱。
  两人皆是一身月绸单衣,接触直白,元酀修长的手轻抚过衣摆内,期思忍不住微微哼了一声。
  长年持剑的手指间覆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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