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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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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晏莳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晏莳将在花园里的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将自己企图拉拢花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江清月听完沉吟良久:“如此看来亦未尝不可,只是如今殿下得罪了康乐国公,只怕康乐国公会去找昭王告状,昭王会让刑部找殿下的麻烦。”
  “无妨,”晏莳道,“昭王如果真要拉拢我,他急着与我示好,不会轻易找我麻烦,纵然找我麻烦,也没什么好怕的,我还怕他不来呢。不过,我现在倒是想找找他的麻烦。庆吉,将迎亲那日王妃生母牌位丢失,及大小姐辱骂嫡母,小少爷不敬兄长这些事散出去,具体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晏莳此举主要有两个目的,康乐国公乃是昭王的左膀右臂,就算现在动不了他,但给他染上点儿污点还是可以的。高门最讲尊卑和脸面,这事也势必会传到皇上耳中,花谦承只怕会再难以重任,届时再一点一点地瓦解。
  “王妃心情很好?”花凌一进到暖阳阁,哑嬷嬷就瞧见他整张脸笑得比阳光都灿烂,不禁有些好奇,她自然知道花凌是去归宁了,按理说去康乐国公府可不是什么高兴的事。
  花凌正急于宣泄自己的喜悦之情,哑嬷嬷一问,当下就如开了闸的洪水将晏莳是如何惩治花家的人说了一遍。
  “不是我打击你,我觉得王爷未必是为了你。”哑嬷嬷听完下了这么一个定论,不得不说姜还是老得辣。
  花凌坐在椅子上,在桌上的那盘蚕豆中抓出几粒往半空中一抛,又用嘴巴去接,蚕豆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嘴里:“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夫夫恩爱,我就说你也应当成个亲。”
  “我可不成亲,有你一个我都气得半死,要是再生出一个你们俩一块都得气死我。”哑嬷嬷说着在花凌旁边坐了下来。
  花凌忙狗腿地给倒了杯茶双手举着恭恭敬敬地送到哑嬷嬷面前:“嬷嬷请用茶,嬷嬷受累了,嬷嬷劳心了。”
  “少贫。”话虽这样说着,哑嬷嬷的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从花凌的手里接过茶喝了下去。
  待将茶杯里的茶喝完后,再抬起头来看向花凌,眼睛里已不像方才那般盛满着戏谑的笑意,而是被满满的怜爱所取代,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也真是难为你了,叫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的娘。”
  “嬷嬷,这么好的气氛提那些个伤感的事情干什么,”花凌被哑嬷嬷这么一说,也没了方才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要说苦,你才是最苦的,陪在我身边装了这么多年的哑巴。”
  “小姐对我有恩,这份恩情我永远都报答不完的。”哑嬷嬷说的小姐指的是花凌的生母。
  说到这里,花凌将拳头攥了攥:“你放心,咱们失去的一切我必会让他们加倍奉还!”
  晏莳与江清月议事直到天黑方散,连晚饭都是一起吃的。如今已经决定对花凌改变了策略,晏莳认为应当适当的在花凌面前刷刷好感度,当然,无关情爱。
  离着暖阳阁尚有好远,晏莳便瞧见他的小王妃坐在一个小凳上双手托腮地看向远处。
  “王妃怎地在这里?”晏莳边走边问。
  花凌瞧见是晏莳,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光亮,嗖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蹬蹬蹬地跑到他面前:“哥哥,我在等你呢。”


第十三章 
  晏莳看着眼前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心上压得重担瞬时轻快了许多:“怎么不进屋去等?外面蚊子多。”
  “我在这里等你就能早些看到你了。”花凌毫不吝啬地又给了他一个笑容。
  “走吧,回屋去说。”只在这里站了这么一会儿,晏莳便觉得耳边有蚊子飞来飞去,他有内力护体倒是不怕,但是他的小王妃只是个寻常人,再待下去只怕会被这些蚊子给吃了。
  花凌自是十分高兴,等了这么半天就是要把晏莳拐进屋里,当下俩人便进了房间。
  花凌将一盘点心拿到晏莳面前:“哥哥,这是哑嬷嬷给我做的,可好吃了你也尝尝。”
  晏莳刚用过晚饭不久,腹中着实吃不下什么东西,但看着自家小王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还是从盘子里拿过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味道一般,还是违心地夸赞了一句:“嗯,不错。”
  “哑嬷嬷会做的东西可多了,以前她在家里就总是会做东西给我吃,”说到此处,花凌顿了一下,刚才高兴的神情也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悲伤之色,“但家里的银子不多,这样的好吃的我并不能常常吃到。”
  晏莳还在咀嚼的牙齿瞬间慢了下来,突然意识到之前被自己忽略掉的事情,按照杨氏对他的做法,怎么可能会让他吃好穿好的?想必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去克扣他的用度吧,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再加上一个哑仆,岂不是任她宰割?想到这里,晏莳对小王妃又增添了几分同情,以后应当多给他吃些好的才对。
  晏莳眼珠一转,又想到今天与江清月商定要将杨氏的真面目一点点地渗透给花凌,这不可不谓是个突破口——
  “岳父大人有爵位在身,在朝中又身肩重职,不说朝廷所发的俸禄,单是说每年的赏赐便已是不少银子了,府里又怎会没银子呢?”晏莳故意道,“而且据我所知,岳父大人光是在京城里的产业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我爹还有其他的产业?”花凌似乎是头一次听说,声音微微有些提高。
  晏莳假借喝茶用袖子挡住嘴笑了笑:“自然是有的,距离皇城不足百里有一座城名唤乐城,岳父大人单是在乐城便有良田千顷。”
  花凌趁着晏莳低头喝茶的时候也笑了笑,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捕捉到了猎物一般。等晏莳抬起头来看他时,脸上的表情唰地一变,半是震惊,半是不可置信:“怎,怎么会?我娘说,我爹只有俸禄,其他的财产什么都没有。我娘还说,我爹养家很辛苦,府里这么多张嘴等着他,朝廷又需要他上下打点。所以,我们必须省吃俭用。我……”
  晏莳觉得时机到了:“明庭,你有没有想过,你娘是在骗你呢?”
  “我娘在骗我?”花凌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她,她为什么要骗我?”
  晏莳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明庭,你说我对你好吗?”
  花凌点点头:“好啊。”
  “那你娘呢?”
  “我娘对我也好啊。”
  晏莳又问:“那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对你和你娘对你,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同?”
  “哪里有些不同?”花凌重复了一遍,歪着脑袋仔细思考着,过了良久方道,“好像是有些不同之处。嗯,比如,就比如今天的事情来说,我受了委屈娘不会站在我这边,但你会站在我这边,还帮我出气。”
  晏莳乘胜追击:“你说过,你娘叫你孔融让梨,那她有没有叫你的弟弟妹妹们孔融让梨?当你受委屈时她又是怎样做的?”
  花凌抬起的头渐渐地低下,让人看不清表情。晏莳没有再继续说话,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花凌才缓缓抬起头来,表情蔫蔫的:“哥哥,我有些难过。其实,在他们把我娘的牌位弄丢的那一刻起,我这心里就难过的很。我之前就听说过继母会对原配的孩子不好,但我一直觉得我娘对我挺好的,我还挺庆幸的。可是,你说如果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好,又怎会将我娘的牌位丢失?那一刻起我的心中就已起了疑惑,可是我不敢去想,怕是自己多心了,怕自己会变成一个白眼狼。我身边又没人能帮我解惑,只有一个哑嬷嬷,但她连话都不会说。”
  “今天在府里时我也有点儿伤心,”花凌接着道,语气低沉让人闻之心碎,“我弟弟妹妹那么说我,娘就在身边,她也没阻止,反而帮着他们。当然,这样的事情不是发生过一次两次了,我以前虽然也有些难受但没觉得什么。方才听哥哥所言,我,我真该好好想想了……”
  花凌本就长得极美,在灯光下看起来更来。但此时美人的脸上满是伤心之状,纵使是自诩为有定力的晏莳,心里也难免跟着有些不舒服。尚在思考该说些什么话安慰他,就听花凌又道:“我娘在我七个月大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连她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小的时候会问我爹,我娘长什么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总是会斥责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不问了。我长到这么大,只知道我娘是病死的。”
  “哥哥,咱们的娘都在咱们小时候就走了。”


第十四章 
  似是应景一般,从窗外吹过来一阵冷风,携带些湿润的味道,似乎是要下雨了。
  “哥哥,”花凌接着道,“我听说你还有外祖父,可我却连外祖父都没有了。”
  花凌的外祖父乃是平昌候,以前的南部边疆便是由他来镇守。十七年前,边关突然发起战争,那时战争规模不算太大,只是小股作战。
  有一次,敌方出动五百兵马前来挑衅,平昌候父子率领一千名轻骑兵前去迎敌,原以为此战必胜,却不想这一去便踪迹不见。一千多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凭空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
  消息传到朝廷,有人说平昌候父子是为国捐躯了,有人说平昌候早有二心,定是投靠敌营了。总之,说法各异。但包括崇谨帝在内的大多数人,都认为平昌候乃是投靠了敌营。否则以多敌少岂会战败?纵使战败又为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但若说通敌也并无证据,此事便成了悬案。平昌候父子失踪后,崇谨帝便派晏莳的外祖父安国公前去接管。
  “外祖父与舅舅失踪不久我娘就病死了。”花凌低着头轻声说着,他本就瘦弱,现在弯着腰坐在那里更显孤寂。
  不得不说,花凌与晏莳的经历有些相同。都是年幼丧母,都是嫡长子却不受宠爱,母族都握有兵权,又都曾镇守南部边疆。
  “明庭——”晏莳想安慰他,却不知该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哥哥,我没事的。”花凌缓缓将头抬起来,眨着好看的大眼睛又弯了弯唇角,“我现在有你了。”
  “明庭,”晏莳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很伤人,但他还是决定说出来,“我对你并无半分情爱。”
  远处传来一声惊雷,花凌却觉得晏莳这话比那雷声还要让他害怕:“哥哥是什么意思?难道哥哥不想要我了吗?”
  “我并无此意。”看着花凌那副害怕的模样,晏莳有些后悔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但事已至此又不得不说,“明庭,咱们相识不过短短数日,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他是想拉拢花凌,但却不想以感情来欺骗他,不得不说晏莳乃是一名真君子。
  花凌的眼圈有些红了:“既然哥哥心里没有我,那又为何与我洞房?”
  “明庭,话说到此处,有一件事我不得不与你讲,只是不知你会不会信。”晏莳道。
  “哥哥请说,”花凌的情绪瞬间变得有些低落,“只要是哥哥说的我都信。”
  “那晚洞房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想的,我是被人下了药。”
  晏莳拿给庆吉的那张符,庆吉找人验过,里面确实被药物浸染了,那药并不是无色无味,反而带有一丝淡香。若换作平时晏莳定不会大意,但成亲那日哪里都是香味扑鼻,晏莳便没有防备。
  之前晏莳也没想过将这事告诉给花凌,再怎么说杨氏都是他叫了快二十年的娘。他与他相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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